辦公室里相當(dāng)安靜,大家都沉浸在對嚴琭話語的思考中。
歐爾麥特率先開口:“荒玉君,你是不是太小心了?這一切都是你的猜測吧,我們作為教師,應(yīng)該給學(xué)生多一點信任吧?”
“歐爾麥特,正因為是猜測才需要求證。如果我們對疑問放著不管,才是對學(xué)生呃不負責(zé)吧?”
“說得對,我贊成荒玉老師的說法。”
“這,可是……”
嚴琭打斷歐爾麥特:“我們一開始討論的只是葉隱透這個孩子符不符合特殊指導(dǎo)的條件吧?顯然現(xiàn)在她是滿足要求的,至于說其他的,那是之后的調(diào)查,不是嗎?”
歐爾麥特抵觸的神色松動幾分,面露猶疑:“話是這樣說……”
“歐爾麥特,雖然我很尊敬你,但這次我不得不說,荒玉才是對的。”
“沒錯,我也認為有必要對這名學(xué)生進行細致的觀察和指導(dǎo),必要的話,定期檢測也是需要的。”
“汪吼!”
嚴琭擺手:“神射手,你有點偏激了。還不需要做到那種程度,我們只是確定這孩子的個性不會有什么隱患。當(dāng)務(wù)之急,是弄清楚事實是怎么回事,還不至于把學(xué)生當(dāng)作敵對。”
午夜贊同道:“說得沒錯,定期檢測說著好聽,還不是有懷疑的成分。現(xiàn)在還沒到那個時候吧?”
嚴琭拒絕神射手的提議倒是讓歐爾麥特增加了許多好感,一有對比,他反而對嚴琭的提議不怎么反對了。
當(dāng)先舉手表態(tài),生怕嚴琭鼓動大家贊成神射手。
“那個,我也贊成!”
其他人看向歐爾麥特的眼神充滿玩味。
打臉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fēng),離不開真香定理他來不及逃。
我不能再想,我不想再想,我不能……
誒呸,怎么忍不住唱起來了。
歐爾麥特在心里默默反省自己,老樹皮的臉抽巴抽巴,干笑道:“哈、哈!我,我也是為了少女的幸福生活……”
在大家更詭異的眼神下,歐爾麥特明智地選擇了閉上嘴。
回過頭,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一直在沉思的那個男人身上。
“相澤?”
“……”
“喂,eraser head,該你表態(tài)了!你可是A班的班主任……喂?”
“……”
午夜是個自來熟的女人,性情也急切直接,伸手就推相澤。
“你這家伙,大家都在關(guān)心你的學(xué)生,你好歹拿出點干勁來啊!”
一推,相澤身子一軟。
順勢歪倒,軟趴趴地黏在地上,像是一灘史萊姆。
“(~﹃~)zzzZZZ”
“你這家伙……”感覺丟了面子的午夜,氣勢洶洶,眼角不停抽搐。
眾人退散,自覺讓出三步的空間。
啪!
一甩鞭子。
午夜低著嗓子,笑盈盈:“嗬嗬嗬,看來需要讓我給你‘清醒清醒’啊!”
圍觀眾人用眼神飛快的交流。
【前輩們,這什么情況?辦公室哪來的皮鞭?!】
【小火汁,你剛來,不太了解,午夜那兒什么都有!】
【不僅有皮鞭、手銬,還有鐵烙、火鉗……應(yīng)有盡有,總有一款你喜歡的,小火汁!】
【就是就是,你以為她十八禁英雄的名號是怎么來的?】
【噢!超給力!】
【誒?歐爾麥特你為什么這么亢奮?】
【我第一次知道午夜老師這么有活力!Amazing!】
【我還crazy、excellent、unbelievable呢!】
【咦?荒玉君,你是怎么用眼神表達這么復(fù)雜的詞匯的?難不成你和我一樣有發(fā)達的睫狀肌和降眉間肌嗎?】
啪嗒!
一個甩鞭空響!
嚇了歐爾麥特一跳!
“怎么?歐爾麥特你眉毛不舒服嗎?還是擠眉弄眼地表達對我的不滿?”
歐爾麥特視線對上隱隱散發(fā)黑氣的午夜,忙豎起雙手,虛推。
“啊哈!沒、沒有的事!午夜老師你盡管繼續(xù)!”
相澤似乎是感到了莫名的危機,脖子扭了扭,頭在地上蹭著找著力點。
像是蛆蟲一樣,拱了拱腰,胸腹收縮,頭頂著地,硬直著脖頸,讓背懸空,晃晃悠悠起來,像是沒手腳的咸魚。
迷迷懵懵地打著哈欠:“唔哈,討論完了?”
“相澤消太……”
“啊咧?”
咚!
爆栗砸頭!
“啊咧你個頭哇!少給我萌混過關(guān)!”
“嘶——午夜你下手真狠!”
“你可老娘閉嘴吧,懶散的差勁男人!你這樣的咸魚,就算到了床上,連讓人期待一下的表現(xiàn)都沒有!”
“噢~”
在場男士都發(fā)出意味不明的起哄。
相澤麻溜地抽出睡袋,鉆了進去,滋溜,拉上拉鏈。
只露出個腦袋,有氣無力道:“你可別說這么容易讓人誤會的話,你這樣的女人太麻煩了,我才不會有什么想法……”
“還有,**什么的太累了,我可不喜歡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
眼看午夜就要暴走,老好人水泥司忙攔住她。
“算了算了,午夜,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相澤他的脾氣。”
午夜氣得跺腳,氣呼呼地拎著鞭子,不知道出門找誰出氣去了。
“那個,午夜她沒事吧?”
“沒事,她才不會把這些放在心上。”
“那現(xiàn)在……”
“八成是找哪個青春期躁動的學(xué)生教訓(xùn)一下出出氣吧?”水泥司無所謂地說著令人驚恐的話。
嚴琭不確定道:“這個‘教訓(xùn)’應(yīng)該不是我想的那個‘教訓(xùn)’吧?”
水泥司奇怪地回頭看他:“哪個教訓(xùn)?”
“嗨!你想哪兒去了,只是折騰一下荷爾蒙過剩的男生而已,真不知道那些青春期的學(xué)生們怎么會喜歡這個?還一副樂此不疲的樣子。”
水泥司搖著頭,一副困惑不解的模樣。
【你說這話,更讓人誤解了好吧?】
嚴琭腹誹,卻不敢再提問。
他明白午夜可能是變著花樣用體能訓(xùn)練折磨那些學(xué)生,或者是使喚他們跑腿,但水泥司的說法也太顏色了一些。
這不僅讓他確定水泥司是屬于直男癌,也確認了一件事,那就是雄英里的教師真沒什么正常人。
無怪乎這群平均年齡30+往上走,七老八十也不封頂?shù)慕處焸儯尤贿是單身居多。
一群大賢者級別的職業(yè)英雄湊一起,手上還有一群可以盡情“教育”的青春期少年們,簡直就像一群狼拿著皮鞭抽著小白羊,逼他們直立著跳芭蕾一樣殘忍。
場面非常失真,真是想不變態(tài)都難。
嚴琭自覺明悟了幾分雄英老師們的風(fēng)格,順便升起一個疑問。
【咦?我為什么又要說皮鞭?】
相澤舒舒服服蜷縮在睡袋里,聲音忽高忽低,仿佛下一刻就要睡著。
“麻煩的事都差不多了,哈欠——那我就先——哈欠——休息了。”
“誒?相澤前輩等一下!”
“(~﹃~)zzzZZZ”
嚴琭無奈道:“這么快嗎?一點說話機會都不給,相澤前輩不會是故意的吧?”
“噢,對了!”相澤突然睜開帶有血絲的眼睛,“葉隱透的特殊指導(dǎo),我批準了。表格就在我桌上,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荒玉。”
“不要再麻煩我了,我要睡了……”
嚴琭聞言拿過桌上表格看了看,果然上面蓋著紅章“準許”,下面是相澤消太的簽名。
“什么嘛,相澤前輩這不是能夠好好負責(zé)的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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