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津成功地挑起了眾人的斗志和重視。
大家都嚴肅起來,正襟危坐。
根津見眾人確實重視這個話題以后,他才緩緩開口道:“現在,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們。”
“首先,布拉德金。”
“嗯?是。”
“為什么這次合宿b班沒有去?雖然是件幸事,但幸運得有點反常了。”
“呃,其實是有人拜托我,嗯,因為一些原因。”
根津聲色俱厲道:“布拉德,你不擅長撒謊,最好想清楚再說,這可不是開玩笑,是很認真的事!”
布拉德吞吞吐吐,不由自主地看向歐爾麥特。
“誒?!我嗎?!”歐爾麥特大吃一驚,“我什么時候拜托過你這種事?”
布拉德也驚訝道:“不是您交待我有特別訓練任務要布置給班的學生,所以希望b班遲幾天再去嗎?我還在奇怪為什么您沒有跟著班一起去呢!”
兩人面面相覷,大家也都疑惑起來,搞不清誰真誰假。
麥克小聲道:“有人說謊?”
“不,還有一種可能,他們兩個人都說的是真的,只不過都被別人騙了。”工程機器人埋島干狩冷靜道。
根津贊同道:“確實有這種可能,個性千奇百怪,有什么樣的神異能力都不足為奇。說不準就有人擁有可以變幻成別人模樣的個性。”
“但,還有一個問題。”
“班合宿計劃的時間地點表,可是只有在座各位才知道的。”
“換言之”
“我們當中有內奸!”
能坐在這里的都是心志實力過人的,內心震動也不會表露出來。
但根津的話還是引起巨大反響,一時間沉默冷場久矣,大家都在暗中觀察別人。
“但,現在不是揪出內奸的時候,”根津話鋒一轉,“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有嫌疑,甚至有可能是歐爾麥特,或者是我。與其耗費精力去尋找內奸,弄得人心惶惶、互相防備,不如先以救出學生為重。”
“我相信敵人的目的絕不是為了為難幾個學生。”
“我們現在需要的是團結,至少在這個階段,內奸的作用已經不大,一切都幾乎擺在了明面上,敵人已經占到先手,無所謂暴不暴露。”
“而內奸若想繼續潛伏,也勢必會幫助我們救出學生,甚至為了擺脫嫌疑而更努力,這是好事。”
“所以,我提醒各位是為了讓你們多留意,但現在重心仍是保證學生們的安全。明白嗎?”
“明白!”眾人齊聲應道。
根津喊住了要離開的歐爾麥特,兩人回到校長室繼續密談。
一進門坐下,歐爾麥特就擔憂道:“你覺得嚴琭有沒有問題?”
根津仰著頭斜了他一眼,沒回答。
“果然你也覺得他有問題嗎?”歐爾麥特顯得很沮喪。
根津在斟酌該不該把嚴琭的身份告訴歐爾麥特,或許歐爾麥特也有所察覺,但眼下并不是個討論的好時機。
想了想,根津還是放棄坦白。
他也想過這個問題,只是自己又推翻了嚴琭如果真的有心,那他躲在背后是最好的選擇,就不應該現身雄英,并且尋求合作。
只要他不現身,沒誰會知道他的真身,所以從這一點上,根津是相信嚴琭的誠意。
至于說斗篷、面具這等很有特征的裝扮,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嚴琭麾下的審判小隊這一點也被根津否決,原因是太容易模仿,不具備唯一性。
而且作為嚴琭手底下直系部隊,助他奪取地下至高尊位的重要力量,審判小隊某種程度上就是嚴琭意志的延伸,不可能存在私自行動或者反叛。
如果那些斗篷人真的是審判小隊,而且行動和嚴琭的主張相反的話,那么就代表著嚴琭已經失去了對審判小隊的控制。
這一點是很可怕的,幾乎可以和嚴琭在地下世界失勢畫等號。
作為地下至尊,會掌控不住自己手底下的力量?
根津不信,所以他理所當然地排除了嚴琭的懷疑。但他不好將自己的猜測給歐爾麥特明說,因為牽扯到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那排除了最大的bss,根津的思維自然而然地聯想到某個快被人遺忘的存在身上。
“歐爾麥特,我倒覺得,這次的幕后很可能是我們熟悉的故人呢”
“你是說?!”
“總之,你要多小心。我并不很確定,從情理上講,他最有可能。可從手法上看,細節上太過謹慎、大局上太過高調,我總感覺不像他的作風。”
“沒錯了!就是他!我肯定,”歐爾麥特沉下臉,低聲道,“他沒有死如果他沒有死,那么接近半廢的他謹慎是應該的,畢竟過去他曾被陰過,我也是后來才想明白,那一戰,我贏得有點莫名。”
“你是指牧野之戰?”
“沒錯。所以他小心是正常的,高調的作風也符合他囂張的性格”歐爾麥特捏緊拳頭,“一定是他,rn!!!”
“先別這么肯定,我總感覺哪里不對,似乎還有什么藏著的東西沒想清楚。不過無論是不是他,我都有句忠告要告訴你。”
“嗯?”
“小心嚴琭。”
根津極其認真道:“我知道你信任他,對他懷有某種不切實際的盼望、希冀,甚至可以說是幻想,但小心、小心、再小心。”
歐爾麥特一愣,灑然一笑:“哈哈!放心,我有分寸。”
根津深深地注視著他。
歐爾麥特斂去笑容,正色道:“放心,我沒你那么聰明,但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根津垂下眼簾:“你心中有數就好。”
接下來的日子,在成功營救相澤之后陷入了困境。敵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使相澤一直處于沉睡狀態,沒能得到相應情報的雄英只能等待敵人下一步動作。
很快,二十個謎題一起放出,這次沒有公開,而是用郵寄的方式,把題目寄給了雄英。
沒料到敵人居然會一次性全部放出,雄英沒辦法之下,只能向公安求助,增派人手。
于此同時,歐爾麥特卻悄然離開人群。
因為和郵寄同時來的,還有一封秘密放在他抽屜的信。
他沒給任何人看。
因為上面寫道
“歐爾麥特:
志村菜奈那個蠢女人為了救你選擇死亡,這次你會怎么選呢?這個小男孩應該就是你選的繼承人吧?呵呵,來做個了斷吧,我在神野等你來。四年前茍活下來的廢人。”
信封里附了一個學生證,露出的一角照片上,綠色的頭發格外醒目。
攥緊了口袋里的信條,歐爾麥特牙齒死死抵住腮幫。
“是你、是你!”
“這次,我一定要讓你欠下的都還回來!!!”
根津知道歐爾麥特悄悄離開,卻沒法阻攔。他不用猜也知道,不是事關就是他的繼承者,或者更有可能兩者都有。
人們都仿佛忘記了,二十個等待救助的對象,并不一定全都是學生啊!還有狂野貓咪的四個人如此以來,敵人手中至少還有四個學生作為人質,歐爾麥特要去的肯定就是敵人的大本營。
其中有一個肯定是綠谷,另外三個根津只能猜出其中一個大概是爆豪,理由是暴躁的作風和卓越的才能,或許會讓敵人動心。
至于另外兩個,他就怎么也想不到了。
而且,根津更在意的是那個冒充歐爾麥特攔下布拉德的人,究竟是誰呢?還是說布蘭德金,投敵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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