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嚴琭這邊的少女情懷,那些不安份的躁動分子,總是能把氣氛搞得殺氣騰騰。
死柄木弔所在的敵聯(lián)盟就迎來了一位奇異的“客人”。
戴著鳥喙面具,從進門開始就小心翼翼注意著不觸碰任何東西,像是有嚴重的潔癖。
這個自稱“解修師”的男人,領著一幫同樣戴著鳥喙面具的人,近乎無禮地闖入了敵聯(lián)盟的大本營。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死穢齋會的少主,你們可以稱呼我為解修師。”
“誰在乎你是誰啊!”
“不要隨隨便便闖進別人家里啊,混蛋!”
“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死柄木弔還沒說話,手底下的人就先忍受不住嚷嚷起來。
在他們看來,治崎廻的這份理所當然,顯得太過囂張。
磁人馬格姐,動作麻溜地扛出大磁柱,一發(fā)電磁炮就朝臉招呼。
治崎廻對面前的攻擊似乎早有預料,不慌不忙地脫掉白色手套,一手按在地面,地上土壤快速掀起,組成土墻,為他當下聲勢浩大的攻擊。
“我是來尋求合作的,請不要”
“誰管你啊!給我滾出去!”
r壓縮趁機攻了上去,想要伺機將治崎廻壓縮成小圓珠。
一時不察的治崎廻讓r壓縮找到了機會,不擅長近戰(zhàn)的治崎,被r壓縮一把抓住胳膊。
“得手了!”r壓縮興奮道。
本來淡然的解修師看到r壓縮抓在他出來的手臂上,頓時勃然變色。
反手一抓,情緒失控的他,一下扯斷r壓縮的手臂。
r壓縮痛呼,被同伴救下。
死柄木弔這才正視起治崎廻來。
老實說,最近一直被嚴琭掌控,死柄木弔有種b縱的感覺,好像自己是對方手上的一顆玻璃珠,想怎么觀賞把玩都隨意。
這種感覺讓他很是不爽,卻又沒法掙脫。
盡管他在飛快地學習、進步,耐心也多了不少,但無論心機實力,都還差得遠。
不過眼下,倒是多出來的耐心,讓他沒有貿(mào)然發(fā)生沖突。
“你們干什么!”
“你們才是!要斗一場嗎!”
兩邊頓時劍拔弩張。
死柄木弔攔住手下,問道:“你,來干什么的?”
治崎廻還沉浸在被人觸碰的惡心和憤怒中,手臂上居然肉眼可見地起了蕁麻疹,不停地搓手臂上紅點的位置,瘙癢難耐。
死柄木弔等了十幾秒,治崎廻才小心地拉下袖子,戴好手套,把自己遮得更嚴實了一些。
余怒難消,治崎廻不爽道:“你們果然都是有疾病的!精神都需要被治療!骯臟的個性,骯臟的心靈,統(tǒng)統(tǒng)需要被凈化。”
“你丫的挑事嗎!”
“混蛋,你說什么!宰了你!”
“你才是最有病的那個吧!”
“不許侮辱少主!”
雙方互噴,敵聯(lián)盟這邊因為同伴負傷,更是群情激憤。
死柄木弔再次強迫自己冷靜,攔住其他人。
一字一頓道:“你,想死嗎?”
穿戴好的治崎廻認真道:“正是因為不想死,所以才來找你們。”
“我是來尋求合作的,滿懷誠意而來,卻沒想到受到這樣的迎接。”
“不請自來的惡客,我們可不歡迎。”
“恐怕你們的處境也未必很好吧?不然也不會被我輕易找到了。”
“這恐怕用不著你多操心,我們有自己的事要做。”
“自己的事?為那位大人當狗跑腿嗎?還是當條獵犬,撕咬獵物?”
治崎廻的話說中了死柄木弔的心頭傷疤,饒是他理智尚存,也經(jīng)不住薄怒起來。
“我可看不到你有多少誠意”
治崎廻雙臂張開,激昂道:“難道你不覺得這個社會十分畸形嗎?”
“所有想成為英雄的人其實不過是沉浸自己的世界里,扮演拯救的角色,根本不會在意別人真正的需求!”
“那些英雄都是得了英雄癥候群的病人!個性也不過是傳播病毒的疾病!”
“建立在病人和疾病上的社會也是病態(tài)的!”
“我們需要摧毀他!建立新的秩序!”
“毀滅那些個性因子,建立一個新的、無個性的、回到正常軌道上來的社會!”
治崎廻n四射,慷慨陳詞,整個人呈現(xiàn)狂熱的狀態(tài)。
死柄木弔卻微低著頭,冷笑不已:“呵呵”
治崎廻皺眉:“你笑什么?是在嘲笑我嗎?”
死柄木弔內心其實對治崎廻關于英雄的說法是有贊同的,但他不會表現(xiàn)出來。
而且即便他也想摧毀英雄、建立新的秩序,他也還沒有想明白自己想要構建什么樣的秩序。
死柄木弔隱隱還覺得,自己想要做的,可能與治崎廻并不相同。
這番說辭僅能觸動他,卻不能打動他。
況且,無論死柄木弔有沒有想清楚自己的想法,有一個問題是怎么都繞不開的。
“我是在笑,你有想過怎么解決那個魔頭嗎?他會允許你、放任你、任由你施為嗎?哪怕你可能會破壞他的計劃?”
治崎廻沉默了。
他清楚魔頭指的是誰,也清楚嚴琭如今是多么的如日中天,他比旁人更清楚因為十余年前,他就曾懾于對方的魔威而膽怯地選擇退讓。
為這份懦弱,他才拋棄過去的名字,取名“解修師!”
死柄木弔對治崎廻的過去沒興趣,他只是饒有興趣地望著治崎廻變化的臉色。
“唉”一聲長嘆,“這正是我希望與敵聯(lián)盟合作的原因。”
“誰要跟你合作啊,快滾!”
“我呸!打傷我們的伙伴還想談什么合作?開戰(zhàn)吧!”
手底下人激動不已,死柄木弔仍然冷靜地阻止手下動手。
雙方的氣氛已經(jīng)很緊張,一點火星就能點燃戰(zhàn)斗。
點點頭,死柄木弔煞有其事道:“所以呢,然后你覺得聯(lián)合兩家的力量就能對付他了?如果你說是的話,我只能覺得你對他的力量一無所知。”
“死柄木弔!”
“首領!”
眼看死柄木弔打算選擇合作,紡織者急了,他跟r壓縮關系最好,平日里對立志想當一個搞笑藝人的r壓縮的余興表演十分捧場。
眼見好友斷了一臂,幾乎沒了自己的愛好追求,他怎能不憤怒?
其他人的心思跟紡織者差不多。
敵聯(lián)盟內互相關系有遠有近,但大家都是一同的伙伴,罪犯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情感喜好,這個時候正是一致對外的時候。
他們不能接受死柄木弔想要合作的意愿。
“別急,稍后我會解釋。”死柄木弔給了一個不算解釋的解釋,大家怨氣稍減,卻仍然不能滿意。
還是一向穩(wěn)重可靠的荼毘,安撫住了大家。
治崎廻貌似驚訝道:“看起來,你手底下也不是很牢靠嘛!說不得有人比你更受他們信任呢。”
“你不用挑撥離間,還是說說你的計劃吧?”現(xiàn)在的死柄木弔無疑成熟了許多,“我相信你是做好準備來說服我的吧?如果兩手空空,想來你的誠意也不足為信。”
“先聽再談,如果你的計劃不能引起我的思考,那么就請你哪兒來回哪兒去吧,合作什么的,也就不必再談喔,對了,那樣的話,你還得給我的伙伴賠上一條隔壁!”
“明白嗎?”
死柄木弔一口氣條理清晰地說了一堆。
治崎廻訝異道:“看來你比傳聞中的要好上不少,看來我稍微對合作有點信心了。”
“不若,就從顛覆咱們靈皇大人的地下皇朝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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