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伽南是被人用轎子抬回阮府的,一同到了阮府的還有賜婚的圣旨。
賀氏和匆匆趕回來的阮常康還有聞訊出來的老夫人都驚呆了,程懵逼狀態的接了旨,本能的給宣旨的宮人塞了銀子、回應宮人的恭喜直到人走了阮常康看著手上的圣旨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到底怎么回事,伽南人呢?”這個時候阮常康才發現自己的女兒竟然不在!
問了問居然都問不出來,幾個人不得不一起急匆匆的去了芳草苑。
終于回到了自己的地盤上阮伽南可終于松了一口氣,放松了下來。
今天過得可真是刺激了,雖然心里有把握,不過還是出了一身冷汗。不得不說她運氣還是不錯的,一切都按照她的意愿發展,但凡中間出了任何一點岔子事情都不可能會這么順利。
哎,好在在宮里來的是個年輕的太醫,看樣子應該是剛進入太醫院沒多久的人,所以還沒染上宮中人的一些壞品性。富有同情心,心里記得自己是一個醫者,不光是為了皇室服務的太醫而已。這么輕易就相信了她們主仆,沒有拆開她額頭上的紗布來檢查。不然的話她可能還要費些心機和手段來說服這個太醫蒙混過關。
哦,還有寧王,嘖嘖嘖,她果然沒挑選錯人啊!這么容易心軟,好糊弄的人,將來就算成親了她也不用擔心會被壓制了。
老天待她不薄呀!
阮伽南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搖呀搖的,別提有多愜意了,哪里還有一點受傷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丹青急急腳的走了進來,呼叫道:“小姐,快,快躺好,老爺夫人還有老夫人過來了!”要是看到小姐這樣子豈不是馬上就露餡!
阮伽南愣一下然后飛快的回過神將翹起來的腿放下,被子一蓋,表情一收,立馬就變成了一個虛弱的受傷人士。
哎,好在臉上的粉還沒有擦,不然這臉色可就難裝了。阮伽南暗暗想著。
“伽南呢?”阮常康大步踏入芳草苑面色有些不愉的問。
“回老爺,小姐還躺在床上呢。”丹砂道。
“胡鬧!這圣旨都來了,她不去接圣旨還躺在床上,這是想不要命了嗎?”阮常康氣得吹胡子瞪眼的。
丹砂眼底掠過了一絲嘲諷,“老爺,小姐在宮里撞破了頭好不容易被太醫救了回來抬著出了宮,這會兒還沒有醒過來呢。”
“撞破了頭?這是怎么回事?”阮常康驚了。
老夫人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他手上的圣旨,眸光一閃,說道:“進去看看就知道了,在這院子里有什么好說的。”
說完率先朝著屋子里走了去。進了屋老夫人就直奔阮伽南的臥室,穿過屏風就看到她面色蒼白,頭上纏著紗布,閉著眼睛安靜的躺在床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好好說清楚了!今天是誰隨著伽南進宮的?”老夫人面色一沉,冷冷的掃視了一圈屋子里的奴婢。
丹砂走了出來,福了福身,“是奴婢。”
“你說,在宮里發生了什么事?”伽南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賜婚的圣旨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丹砂倒也不隱瞞,口齒清晰的將在宮里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幾個人聽了面色是變了又變,都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
寧王救了她,然后她就賴上寧王了?幾個人都不知道要如何形容阮伽南這行為了。站在旁人的角度來說吧,她這樣太無恥了,簡直恩將仇報啊!可是她是阮府的人,他們又覺得她這樣做得實在是太對了
這兩種矛盾的心情在阮常康和老夫人心里發酵,一時間兩人都不知道要如何反應了,臉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是該罵她呢還是該夸她呢?
賀氏則是在心里氣了個半死,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暗暗狠狠的瞪了一眼在床上的阮伽南。
這小蹄子太不要臉了,出乎她意料之外!她還想著等過了賞花宴就盡快把她嫁出去,一了百了。可是誰知道就是半天的時間,事情就發生了這么大的變化。
她竟然攀上了寧王,她居然真的攀上了寧王!還讓皇上下了圣旨賜婚,是正妃!就算寧王再不濟那也是個王爺啊,就算寧王活不久了,阮伽南嫁進去也是便宜她了!
賀氏的面色是變了又變,呼吸微微急促了許多,顯然是氣急了。她心里滿是不甘,狠狠的咒罵了一頓阮伽南。
果然跟她那個死去的娘一樣,都是賤蹄子!看見男人就攀上去,不要臉!
賀氏一心想將阮伽南踩在腳下,不讓她爬到自己女兒頭上,現在阮伽南一下子成了寧王妃讓她如何服氣。
氣過之后她已經開始在心里盤算起燕京的世家子弟,有誰比寧王身份更高貴的了。
“你說最后是寧王自己愿意娶伽南為正妃的,不是被逼的?”良久之后阮常康才找回了理智,問道。
丹砂點了點頭,“自然是。寧王是個好人,知道小姐的清白算是被他毀了,雖然是無意的,但這個是事實。所以他答應了娶小姐為正妃,皇上也就答應了。”
原來如此,是寧王自己愿意所以皇上才下旨賜婚的。難怪了,皇上一向縱容寧王,但凡是寧王自己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婚事也是如此。
這樣一來他就不用擔心因為這件事惹惱了皇上,招來皇上的不喜或者是猜忌了。阮常康松了一口氣。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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