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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從良王爺請指教 第一百三十三章 舊事

作者/爽口云吞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寧王府的下人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幾天似乎在冷戰(zhàn)的王爺王妃和好了,府里也一掃前幾天的低沉氣氛,重新變得輕松如常了起來。

    阮伽南也終于睡了個安穩(wěn)的覺。

    不得不說習慣這東西真可怕,她和鳳明陽住在一個院子,睡在同一張床上的時間并不長,但是她卻已經(jīng)習慣每天晚上身邊躺著一個人,有時候不經(jīng)意的一摸就會摸到一具溫熱的身體,睡夢中都會本能的覺得放心。如果不是這幾天他們鬧別扭,她都沒有察覺到這件事。

    鳳明陽也不再避著她,兩人的關系似乎還更進一步了。這是一種很微妙的變化,阮伽南也隱隱察覺到了,但是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心里并不排斥這種變化,所以才沒有任何動作,任由其自由發(fā)展。

    她和鳳明陽的事處理好了,阮伽南才有心思去處理那天晚上的事。

    那晚黑衣人的身份謹言堂自然是查出來了,是從阮府出來的人。

    聽到禾豐說出來的結果,阮伽南覺得自己真的是一點都不意外,也證明了賀氏這人果真是個沒腦子的人。白天在賀府才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晚上她就心虛得迫不及待派人來寧王府殺她,這不是沒腦子又是什么?

    也不知道賀老夫人知道賀氏做出這樣沒腦子的事會不會被氣暈?

    丹青和丹砂知道了這件事很是氣憤,這賀氏竟然還敢派人來殺小姐,這心可真是狠毒啊!

    “小姐,現(xiàn)在你打算怎么辦?難道這個虧小姐就這樣白白吃了嗎?”丹青很是氣怒的說。

    阮伽南曲起指在桌面上輕敲著,冷笑了一聲,“白吃了這個虧怎么可能?你家小姐像是這樣隨便被人欺負了還不知道還的人嗎?”

    丹青眼睛頓時一亮,“那小姐準備怎么做?”直接殺回去嗎?

    “丹砂,你過來。”阮伽南叫道。

    丹砂走了過來,“小姐有法子了?”

    “你現(xiàn)在就出去找人,把賀氏的事傳出去,這樣……”阮伽南在丹砂耳邊低語了幾句。

    丹青在一旁看得是抓耳撓腮,很想知道小姐對丹砂說了什么。小姐為什么不跟她說就跟丹砂說啊,她也一樣可以幫小姐辦事的!

    回到燕京之后丹青隱隱的發(fā)現(xiàn)論能力自己似乎真的比不上丹砂。

    她除了照顧小姐的生活起居飲食之外好像就幫不了小姐什么了,不像丹砂,丹砂同樣也能照顧小姐的生活起居飲食,但除此之外,丹砂還能幫到小姐很多很多的事。丹砂學過武藝,雖然不多,但總能防身,而且丹砂還會醫(yī)術,疑難病癥或許應付不了,但小病小痛還是信拈來的。

    再有就是丹砂的性子也比她穩(wěn)重,心性也更加的適合幫小姐做一些隱蔽的事。這點她是如何都學不來的,她也想像丹砂這樣,可她就是改不了,性子毛毛躁躁的。

    小姐有一天會不會覺得她沒用,不要她了呀?當初小姐想要買,想要帶走的人也是丹砂而已,是丹砂要求小姐將她一起帶走的。

    所以這會兒丹青看到阮伽南又和丹砂說悄悄話,悄悄吩咐她做事心里就不由得有些急了,可是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只能在一邊干著急。

    丹砂和阮伽南并沒有注意到丹青的神情,吩咐完之后丹砂點了點頭便退了出去,去辦她交代下來的事了。

    “丹青,準備一下,我們出府一趟。”阮伽南又對丹青說道。

    丹青臉上頓時就露出了高興的笑容,歡快的應道:“好,小姐,奴婢馬上就去準備。”

    阮伽南事先問過了,知道鳳明陽今天有要是忙,會很晚才回來,所以她有足夠的時間出城一趟,她得去去八寶村才行。現(xiàn)在她和鳳明陽的關系,她也不敢讓喬楠他們傳信給她,萬一信鴿被鳳明陽看到那還得了。她好不容易才把他哄住呢,要是又惹出事情來,她還不得割地賠款啊。

    既然鳳明陽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她也沒必要再偷偷摸摸的了,她直接在王府里換上了男裝,然后帶著丹青從后門溜了出去。

    “哎呀,怎么感覺許久沒有出門了呢?”阮伽南此時已經(jīng)化身崔羿卿,大搖大擺的在燕京城里的大街道上走著。

    “公子,你前幾天才出過門呢。”丹青提醒。

    “哎呀,我知道,我就是感嘆一下嘛。”在現(xiàn)代的時候哪里會隔幾天不出門啊,有時候一整天都會在外面,哪像現(xiàn)在,居然幾天都窩在府里,糾結男女之事。實在是墮落,墮落啊!阮伽南心里簡直就是痛心疾首。

    丹青奇怪的看了眼自家小姐,再次感嘆自己跟了小姐這么多年了,但還是不明白小姐的心。小姐的心思大概是最難懂的了,難怪小姐不愛吩咐自己辦事,自己又蠢又笨的。

    阮伽南在街上溜達了一會兒之后就直奔城門,順利的出城了。到了城外兩人換了馬騎,坐馬車的話太浪費時間了,雖然說今天鳳明陽不會太早回府,但是凡事都有個萬一,萬一他早早的回府,自己又一身男裝的回去被他捉個正著,這不是自尋麻煩嗎?所以她還是盡量的快去快回吧!

    每當這個時候阮伽南都有種將自己的來歷告訴鳳明陽的沖動,這樣一來她行動的時候就不必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心驚膽戰(zhàn)的了。但是她又不敢保證鳳明陽在知道她的身份之后會好無芥蒂的接受……矛盾啊!

    他們兩夫妻也真是有意思了,一個是官,一個是匪。

    阮伽南突然來到八寶村讓喬楠幾個很是意外了一下,然后就是高興了。

    “老大,你怎么來了,怎么不事先告訴我們一聲,讓我們好準備準備啊!”盛況大著嗓門道。

    般若翻了個白眼,“你準備什么呀,她不是來做客的好嗎?”

    她是他們的老大,怎么到了他嘴里成客人了?還事先告訴一聲,告訴個屁啊!

    阮伽南笑瞇瞇的道:“我這不是想要給你們一個驚喜嗎?怎么樣,夠驚喜吧?”

    盛況很是給面子的猛點頭。

    其余人的表情就很是敷衍了。

    般若冷笑了一聲,鄙視的瞧著她,嘲笑道:“我看你是終于找到會出府了吧?寧王今天怕是不在府里了吧?”

    其余人頓時齊嗖嗖的望著她。

    阮伽南一陣尷尬,瞪了般諾一下,挺起了胸膛,面不改色的道:“胡說八道什么呢,我出府難道還用等鳳明陽不在府里嗎?你們也太小瞧我了。而且鳳明陽現(xiàn)在也是每天要當值的,他每天都不在府里好吧。我之所以過來是因為出了一點事,我前幾天被人刺殺了。”

    “什么?有人要刺殺你?怎么回事?”大家一聽,面色頓時一變,接著一沉,冷聲問道。

    “坐下來說。”阮伽南擺了擺坐了下來,將事情說了一遍。

    般若皺了皺眉,“敢情這個賀氏真是你娘身邊的那個貼身婢女?”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這世界上真的有這么巧的事?

    阮伽南點了點頭,“結合賀氏和賀老夫人當時的表情反應,這件事八九不離十了。”就算不是貼身婢女,但是應該也差不多了。

    喬楠坐在一旁沒說話,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會兒才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應該就是你娘或者是你娘的家人將被拐賣了的賀氏買了下來,然后成為了你娘的貼身婢女。這倒是有可能的。賀氏的事我們已經(jīng)查到一點眉目了,事情過去太久,而且當初賀家的人應該是處理過了,所以現(xiàn)在我們查起來也有些吃力。”

    不過就是因為這樣才更加的可疑。就算賀氏被人拐賣過,如果當中沒有特別的事情發(fā)生,賀家的人不會如此費盡心的想要將賀氏的那段過去隱瞞起來。就是不知道這跟伽南的娘有沒有關系,她娘到底是什么身份?不是燕京的大家族小姐,也不是青州的大家小姐,他們的人在青州查了一遍,并沒有查到可疑的地方。

    喬楠將這段時間他們調查得到的結果對她說了說。

    阮伽南眉頭一皺,“在青州也沒有查到任何有用的線索?”不是青州,也不是燕京,她娘到底是哪里的人?

    “我們查過了,大概是二十年前吧,你爹,阮大人在十六歲的時候曾經(jīng)外出游歷過,我們懷疑你爹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了你娘的,然后你娘……嗯,可能就和你爹私奔到了青州。你爹是二十歲成的親,成親幾年后你娘才生下了你,一年后來到了燕京,來到燕京之后你娘沒多久就病死了。而你,在你爹娶賀氏之前就被送到了莊子上。”

    “不過這其中更具體的我們還沒有查到,特別是你娘到了燕京之后的事。你娘似乎不愛交際,來到燕京一年多的時間也沒有幾個人見過你娘,就算是阮府宴請客人,出來招呼的也是你的祖母。所以現(xiàn)在要查起來是有點難度啊,需要時間。”喬楠嘆了一口氣說道。

    他們也沒想到伽南她娘的身份會如此神秘。而且從目前查到的來看她娘來到燕京之后似乎是在刻意隱瞞身份,所以才這么低調。當年阮常康來到燕京雖然還不像現(xiàn)在這樣,是一品大員,但也是炙可熱的新貴。作為他的夫人,按理說應該會熱衷交際,這樣才能盡快的融入到燕京的上層貴族圈子里,幫阮府打開人脈之路,但是她沒有,而阮常康也沒有勉強她。

    如果說阮常康很愛自己的妻子,為了保護她所以不讓她出來交際那倒也是情有可原。但是現(xiàn)在可以知道的是,阮常康對自己這個發(fā)妻也并沒有多愛,不然也不會在對方死了沒多久就另娶他人,還將對方為自己生下來的女兒送到了偏遠的莊子上去了。

    阮伽南嘆了一口氣,“看來我要抽時間去一趟青州才行。”

    娘來到燕京沒多久就過世了,留下來的痕跡太少,而現(xiàn)在她又已經(jīng)出嫁,阮府的事想查也很難。娘在青州待了不短時間,那在青州應該還留下一點什么。上次遇到的那個人,或許能幫到自己什么。

    “你現(xiàn)在的身份,你要怎么去青州?鳳明陽愿意讓你去嗎?”喬楠挑高了眉。

    阮伽南皺了皺眉不太確定的道:“應該會吧?他也知道我現(xiàn)在在查我娘的事,他也是支持的。如果我想去青州,他沒有理由阻止啊。”

    “他是沒有理由阻止,但是你現(xiàn)在是寧王妃了,去青州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你太長時間不露面的話怕是會引起懷疑。而且賀家那邊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暗中阻攔,說不定還會先我們一步去青州銷毀所有的證據(jù)了。”喬楠理智的分析道。

    阮伽南想了想道:“我得好好想個法子才行。”

    想要別人不懷疑,那就得讓鳳明陽配合。

    想到自己才剛和他和好就又要求他幫助,阮伽南頓時有些頭疼了。

    “對了,你們見過這圖案嗎?”阮伽南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將身上的匕首拿了出來,指著上面的花紋圖案問道。

    之前她都忘記這件事了,他們都是走過大江南北的人,見多識廣,接觸的事物和人也多,說不定會知道。

    般若將匕首接了過來,盛況幾個也湊了上去仔細的看了起來。

    半響般若眉頭一皺,“這花紋看起來很是奇特,不像是常見的花紋,也不是常用的花紋圖案。這匕首你哪里來的?”

    喬楠道:“這是她娘留下來的東西,之前我也看過了,隱約覺得好像有點熟悉,但是再看看好像又很陌生,我也不好說到底有沒有見過。”后來想了想沒什么印象,也不知道是自己真的沒見過還是見過忘記了。

    阮伽南瞪了他一眼,若是他以前見過,現(xiàn)在卻又忘記了,那就是找打的節(jié)奏。

    喬楠覺得自己很委屈,他也不想的好吧。

    盛況還有云海也搖了搖頭,“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花紋。你娘留下的東西,那是不是說只要知道這種花紋的出處,那就可以找到你娘的身份了?”

    阮伽南點了點頭,“差不多。我娘留下了一點首飾給我,上面都是雕刻著這種繁瑣的花紋圖案,可是就連鳳明陽也說起碼在燕京是沒有見過的。我還想著你們會知道呢。”

    幾個人搖了搖頭。

    般若說道:“看來你娘的身份果然是不一般啊,要么就是什么神秘大家族的小姐,要么就是什么偏遠,不和外人來往的一些避世家族小姐,上面的圖案應該就是這個家族的族徽標志之類的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只要知道這些花紋圖案出自哪里就能順藤摸瓜找到她娘的身份了。

    阮伽南嘆了一口氣,“是啊,只是話是這樣說,但是找起來只怕是沒這么簡單。”

    沒一點線索,她娘可真會給她找事。

    云海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我覺得現(xiàn)在賀家那邊也是要多加注意和小心才是,如果賀家真的和你娘的事有關,那他們一定會做點什么的。”

    阮伽南聳了聳肩,“不是已經(jīng)做什么了嗎?前幾天賀氏派了人到王府想要刺殺我,大概是不知道我會武功,所以遭遇了滑鐵盧,我要是一個普通的小姐,估計她就成功了。”

    滑鐵盧是什么意思大家不懂,但是她的話是什么意思他們懂。

    喬楠皺起了眉頭,“說到這個,寧王府只是看著好看而已嗎?怎么會讓人進去了?”

    阮伽南笑著道:“寧王府現(xiàn)在還真沒有多安全,鳳明陽找到了神醫(yī),燕京里有心思的人三天兩頭的派人夜探寧王府。那天八皇子去了一趟寧王府,鳳明陽跟人家說神醫(yī)已經(jīng)開始配置解藥了,所以……”

    喬楠有些擔心的道:“那你還是盡快想辦法把盛況弄到你身邊吧。”看樣子寧王以后的處境只會越來越危險,她是他的王妃,他危險,她也安全不到哪里去。雖然說她身上有武功,可要是對方派出的是厲害的人,她只怕也是應付不來。

    她可別到時候她娘的事還沒有查清楚她自己就先遭殃了。

    阮伽南想了想點頭道:“我回去之后想辦法說服鳳明陽,讓他答應讓我無一趟青州吧,到時候盛況就能找到理由留在我身邊了。”

    到時候她就可以說盛況是她專門請來保護她的人。

    “賀家那邊的人還有和你們聯(lián)系嗎?”阮伽南問。

    “賀家的人已經(jīng)和我們結束交易了。”般若說道。

    阮伽南不由得挑了挑眉,“哦?什么時候的事?”

    “就前幾天。”

    阮伽南垂眸想了想,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賀府宴會結束之后了。賀老夫人很確定她對她娘的事知道了一點,現(xiàn)在大概就是缺少證據(jù)而已。所以她覺得沒有必要在繼續(xù)監(jiān)視她了,才結束了和他們的交易。

    那賀老夫人準備什么時候走下一步棋呢?

    還有這個時候丹砂應該已經(jīng)將賀氏的事傳出去了吧?真不知道賀老夫人,賀家,還有賀氏聽到之后會有什么反應。賀老夫人大概會覺得她不會將事情傳出去吧?畢竟賀氏現(xiàn)在是她的繼母,阮府的名聲受損,對她這個寧王妃也沒有什么好處。女人的娘家地位會間接的影響到女人在夫家的地位,更不用說她現(xiàn)在還是處于皇室這么復雜的環(huán)境中。

    可惜賀老夫人如果是這么想的話那就要失望了。阮府哪怕現(xiàn)在就被抄家對她來說也是沒有任何影響的,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靠娘家,她能嫁給鳳明陽也不是因為阮府的關系。

    她笑了笑,“賀家的事不用擔心,我心里有數(shù)。”

    既然她都這么說了,那大家也就不再多說什么了。

    “對了,有人找上我們了,就是之前那次的人。”喬楠面色一收,有些嚴肅的說道。

    阮伽南愣了一下,回過神來之后挑高了眉,“還找我們干嘛?”

    上次的事雖然說也是他們自己愿意接下來的生意,但這風險太大了,害得他們?yōu)榱硕泔L頭幾個月都沒出門晃呢。真真是收益越大,風險越大,好不容易事情似乎過去了,他們可不想再來一次。

    喬楠想了想,似乎是在組織語言,一會兒才說道:“是這樣的,有個商會叫四海會,大概還有半年的時候就到了換會首的時候了。這幾年四海會的會首一直是一個叫王人會的人擔任,但是今年似乎出了一點狀況,四海會的人有些躁動起來了,王人會這個會首今年還能不能繼續(xù)坐下去還是個未知數(shù)。”

    “四海會?”阮伽南有些訝異。

    四海會她自然是知道的,是鳳歧國一個聯(lián)合商會,是各大家族組建起來的一個民間商會組織,聽說商會成立之初是幾十年前鳳歧國經(jīng)濟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危。一個龐然大家,幾乎掌控了鳳歧國三分之二經(jīng)濟命脈的大家族一朝分崩離析,誰也沒有意料到這么龐大的一個家族會突然就崩塌了,所有的人,包括朝廷都措不及。

    鳳歧國的經(jīng)濟一下子就陷入了半癱瘓狀態(tài),在這之前誰都不曾想過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也不相信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但就是發(fā)生了。普通老百姓不知道太多,只知道一夜之間無數(shù)的商鋪關起了門,生活中常用到的各種東西價錢一下子就攀升到了令人震驚不敢置信的地步。特別是糧價飛漲,之前斗米不過十錢,但是短短幾天之后燕京一地的斗米價錢就升了十倍不止,有些地方更是升了二十倍!

    那段時間簡直就是大亂,即使朝廷采取了緊急措施,迅速做出了反應,命令官員到各地處理,還集結了各大家族共同應對,但這件事造成的影響和損傷還是很大的。整整三年的時間才逐漸的恢復了過來,百姓的生活又重新安穩(wěn)了下來。

    也是這次的事為朝廷敲響了警鐘,事后由朝廷出面提出了建議,讓鳳歧國各大家族聯(lián)合建立一個商會組織,這個商會組織的目的就是穩(wěn)定鳳歧國的商業(yè),防止再次發(fā)生同樣的事。只是朝廷也沒有直接插進來,如果朝廷直接插進來,想來是沒有幾個家族愿意加入的。

    四海商會由此而成,到現(xiàn)在存在也幾十年的時間了。經(jīng)過幾十年的發(fā)展,商會的性質自然是發(fā)生了一些變化的,目的也不似成立之初那般單純。但是家族之間的爭斗只要不影響到朝廷大局,百姓安穩(wěn),國家根基,朝廷也是睜只眼閉只眼的。

    “是四海會的人找上了我們?上次的人也是四海會的人?”阮伽南的話看似是重復的一個問題,但實際不是。

    上次找他們合作的人應該也不是真正能做決定的人,或許只是一個中介,或許是另外什么家族的人。而這次找上他的人或許是之前那個,又或許是另外一個。看似沒有任何關系,實際上大著呢,他們現(xiàn)在不能惹禍上身,但是他們現(xiàn)在又迫切的需要一個會。

    所以這個合作伙伴可是要精挑細選才行。

    喬楠沉吟了一下說道:“我猜是王人會派人的人。”

    阮伽南有些驚訝了,“王人會?那也就是說上次的事也很有可能是王人會干的?”

    半年多之前他們干了一票,找上他們的人也是別人介紹來的,說是讓他們幫忙劫貨,而且是水貨。當時他們猶豫了一下,因為他們還沒有怎么嘗試過劫水路的貨,萬一失了那就是自砸招牌。可是對方給出的報酬實在是太誘人,最后他們商量了一下——哦,那個時候阮府還沒有派人來說讓她回燕京,所以她毫無心理壓力,于是商量過之后他們還是決定冒險接下來。

    他們這行的規(guī)矩就是只做不問,本來干的就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問再多也只是多此一舉。他們一開始還以為要劫的貨不過是普通的貨物,但是誰知道要劫的居然是官鹽!這下可是捅了簍子了,雖然過程中他們并沒有損傷到什么,也就是云海受了點傷,但沒有大礙。

    可是時候他們卻被追得狼狽不堪,四處都張貼著他們的畫像,當然了,這畫像有點抽象,她看到寨子里的人拿回來的畫像半天都認不出是自己來。劫了官鹽這事鬧得太大,官府四處追捕他們,即使他們自認腳干凈利落,但也不得不暫時銷聲匿跡躲藏了起來。這么一躲就是大半年,一大堆的人就是靠著這次劫官鹽得來的報酬過日子,過得苦哈哈的。

    哎,說起來都是一把辛酸淚,感覺他們都被人坑了。

    因為事后他們才知道那艘所謂運著官鹽的船根本就不是官府的船,而所謂的官鹽也變成了私鹽。是的,有人官商勾結,販賣私鹽,甚至是將官鹽偷龍轉鳳,中飽私囊。事后他們也曾經(jīng)寫了密信告訴了官府,但是顯然沒有用,那告密信如同石沉大海一般,還差點給他們惹來大麻煩。

    所以現(xiàn)在……

    聽了她的話喬楠蹙著眉想了想搖了搖頭,“上次的事和王人會到底有沒有關系這個我也不太確定,但是這次的事的確是和王人會有關。商會突然冒出了一個很有力的競爭對,原本王人會也沒有把對方放在眼里的,但是我猜應該是這人做了什么,讓王人會感覺到危了,所以才找上了我們。”

    阮伽南點了點頭,“這個王人會是找買兇殺人?”

    “也許是,也許又有別的意思。我們的意思是如果接了這樁生意,可能會被牽扯進很多事情里面去。”喬楠謹慎的說道。

    四海會不是一般的小商會,牽扯進去說不定會惹來麻煩。

    阮伽南笑了笑,“我們干這行的本來就麻煩多。如果利潤足夠大的話,倒也可以冒冒險的。”

    眾人:“……”

    這人怎么說一套做一套?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在她身上真是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了!

    阮伽南對眾人無語的表情視而不見,梗著脖子說道:“這還不怪你們啊,你們要是爭氣點,咱們日子好過點,我能為了銀子折腰嗎?”

    眾人紛紛一副要嘔吐的樣子。

    “你臉皮可真夠厚的啊!你怎么不說是你自己愛銀子?”般若吐槽道。

    “非也非也,我這是為了我們大家好啊!”她搖頭晃腦的說著。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我們接下來了?”

    “這個嘛,得看看王人會想讓我們做什么啊,要是買兇殺人的話,價格合適還是可以考慮的。畢竟四海商會的事跟我們關系不大。我們的那點產(chǎn)業(yè)應該不不至于礙了四海商會的眼,我們也還沒有資格加入四海商會。”所以四海商會亂不亂跟他們的關系真不大,說不定它亂起來了,他們還能占點便宜呢!

    喬楠沉思了一下,看了眼在坐的人,大家對他微微點了點頭。

    “好吧,既然你這么說,那就讓云海去和他們接觸看看吧!”

    ------題外話------

    阿南接下這樁生意,然后就有意思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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