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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從良王爺請指教 第一百四十三章 王妃不簡單

作者/爽口云吞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阮伽南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看到暗下來的天色她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會睡了這么久,看來是真的很累了。而且讓她更加驚訝的是鳳明陽竟然一直在!看到她醒了馬上便放下了上的書走了過來,坐在床榻邊上,伸將她睡得有些凌亂的發絲往耳后拂了拂,柔聲問道:“現在精神可好些了?”

    她剛醒過來還有些蒙,有些呆,傻愣愣的點了點頭。

    她這副迷糊的樣子惹得鳳明陽輕聲一笑,“睡傻了?還是需要我給時間你清醒?”

    她反射性搖了搖頭,“不用不用,我很清醒了。”

    頓了頓還是忍不住問道:“你一直在這里呀?”

    鳳明陽并覺得有什么,點了點頭道:“是啊,看了會兒書你就醒了。”

    阮伽南看了眼室內的漏壺,暗暗在心里道當我真誰傻了嗎?她睡下的時候才是晌午過了一會兒,現在天色都已經暗下來了,而現在還是夏天,日長夜短呢,可想而知她是睡了多久。兩三個時辰怕是有的,他就這樣在屋子里……守著她嗎?

    想到這阮伽南心里浮現出了一股莫名的情緒。

    “那你吃晚飯了沒?”她關心的問。

    鳳明陽搖了搖頭,“還沒呢,等你醒了再說吧。”

    她一聽有些急了,嗔聲道:“你是不是傻啊,我沒醒,你就先吃啊,為什么一定要等我,萬一我睡到明天你難道就不吃了嗎?”

    誰知道鳳明陽還真是點了點頭,“不吃一頓也沒有大礙的。”

    阮伽南無語了。

    她翻身從床上起來,說道:“行了,讓人準備晚飯吧,我漱個口就來陪你用飯。”

    怎么跟個孩子似的,還非要別人陪著吃飯。難道王爺私底下竟然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外表是成年人,心里其實住著一個三歲的孩子?

    鳳明陽讓下人把飯菜端了上來,阮伽南漱完口出來他已經坐在桌子邊上了。

    大概是因為一下午都在睡,這會兒阮伽南覺得并不是很餓,但也還是端起了碗筷。

    “燕京這段時間有發生什么事嗎?”她問。

    鳳明陽淡聲道:“能有什么事發生,風平浪靜。”

    “賀家的人是怎么會懷疑我生病的事的?”他做事應該不會出紕漏才是啊。

    “你不在府里,阮府的人來了幾次都沒見著你,加上在賀府宴會上的事,賀老夫人只要發現一絲絲不妥便能猜想到你是去了青州查你娘的事了。對了,你娘的事你查得怎么樣了,可有什么線索?”

    說到這個阮伽南就有些無奈了。她嘆了一口氣,將青州的事說了一遍,“目前就只有這些了。我懷疑那個棲霞寺的和尚突然改變主意不回來了,會不會其中有什么內情?不然的話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說有了意外不能回來了呢?”她始終覺得有些疑惑。

    鳳明陽想了想道:“除非他這么多年以來一直和你爹或者是賀氏有聯系,他們知道了你去青州,猜想到你很有可能會查到棲霞寺那里,所以先一步通知了對方。”

    阮伽南眉頭一皺,“會是這樣嗎?”

    “凡事皆有可能。如果你覺得這件事可疑,不妨先這樣想。”

    她微微蹙著眉一邊思索著,一邊無意識的往嘴里扒拉著飯粒。覺得鳳明陽這話倒是有道理的。

    如果當初阮常康真的和那個和尚關系不一般,而這個和尚又知道什么內情秘密的話,這么多年兩人一直有聯系也是極有可能的。不然的話怎么解釋她前腳才到了棲霞寺,后腳那和尚就說不回來了?難道真的有這么巧合的事?不,她不相信,這件事一定還有什么她不知道或許是她沒有查到的。

    或許她在回來之前應該向住持大師討要和那個和尚的聯系方式,說不定這樣還能聯系上他。

    “你娘的事需要我派人去查嗎?如果你娘真的不是鳳歧國的人,你現在又沒有線索,查起來恐怕會很麻煩,也會很耗費時間。”他問。

    他倒是沒想到她娘不是鳳歧國的人。

    雖然他是重生來的,但是阮常康這個原配夫人太過低調了,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在燕京都沒有什么話題。而且她死的時候他也還小,和阮府又沒有任何來往,自然不會去留意阮常康的這個原配夫人什么時候死的,來到燕京之后又發生過什么事了。

    不管是問阮家的人還是賀家的人都不可能問得出什么來,唯有自己查。

    阮伽南搖了搖頭,“還是讓我自己來吧。你也有自己的事要忙。”而且這個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查得清楚的。

    “不用太著急了,總會查清楚的。現在你還是好好把傷養好再說其他的吧。”

    阮伽南點了點頭,然后想起了什么,好奇的問道:“你不是說讓人假扮了我嗎?可有人發現?你從哪里找來的人?”

    鳳明陽淡聲道:“自然是我下的人了。她會一點易容之術,加上有丹青在,想要瞞過去倒也不是難事。”

    而且她并沒有什么熟悉的人,對她不了解當然不知道她身上的特點了,就算接觸了,只要時間不長也是沒人會發現的。就是賀家和阮家的人似乎一直不相信,在找會。好在她回來了。

    “易容之術?真的有易容之術?”她有些驚奇。

    現代的話還好說,有化妝品,男人能變女人,東施能變西施。這古代雖然說也有化妝品的,但是種類功效什么的是遠遠比不上現代的,那這古代是怎么易容的,難道真的有像電視劇上面演的那樣,有什么奇特的武功,可以改變人的骨骼什么的?

    “易容之術當然是有的,至于效果就看個人修煉得夠不夠了。”

    阮伽南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讓鳳明陽不由得笑了笑,說道:“倒也沒有那么夸張。一般來說都是做人皮面具為主,外用藥物為輔。”

    他簡單的說了說,讓她滿足好奇心,也不擔心她是不是會學著亂來。

    阮伽南聽了興致勃勃的道:“改日讓我認識一下她吧!”要是可以的話她倒是想跟著學學。

    鳳明陽點了點頭,“等你傷好了再說吧。而且我估計賀家和阮家那邊這幾天很有可能又會上門來試探。”

    既然派出了人去殺她,即使沒有成功,但應該也會想知道將她傷得怎么樣。

    而且經過這一次,她和那些人怕是要撕破臉,只維持著表面的功夫了。

    以后她身邊的危可能會更多……

    想到這,鳳明陽說道:“我派個人在你身邊保護你吧。”

    阮伽南愣了一下,“為什么?”

    他看了她一眼,“難道你覺得以后賀家的人會放過你?”如果當年她娘的死阮常康也有一份,阮常康也很有可能會不顧念父女之情對她下。畢竟相信對阮常康來說她這個女兒是可有可無的,從小就不在身邊長大,又有了仇怨。

    “呃,就算是這樣也不用派人跟著我保護我吧?而且我也沒有去哪里啊,就在這城里,他們難道還膽子大到在城里殺我嗎?”好歹她現在也是寧王妃啊,不看僧面看佛面啊。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為了你的安全起見——”

    “不用了!”阮伽南打斷了他的話。

    鳳明陽挑了挑眉。怎么反應這么激烈……

    被他看的有些心虛了起來,她目光閃爍了一下才咬著筷子道:“那個,我可以讓我自己的人來保護我。這件事我其實也正想和你說,我想找人在身邊充當護衛,真是還沒有來得及跟你說,現在正好讓你知道。”

    他的眉頭揚得更高了,無聲的詢問。

    她的人……什么意思?她還有自己的人了?

    “咳咳!這個、那個、其實,其實就是、就是……就是跟你差不多了。”她支支吾吾,含糊其辭。覺得自己要是告訴她自己是個土匪頭子,他還不知道會不會嚇暈過去,或者是讓人去端了她的土匪窩?

    跟他差不多……她的意思是其實她自己也有培養人來使用是嗎?

    看來他的王妃果然不簡單呢。

    他也看得出來她似乎并沒有打算告訴自己其中的緣由,不過沒關系。現在她不想多說或許還只是不夠信任他,總有一天她會完全相信他的,那個時候想她會告訴他有關于她自己的一切。

    他之前讓人去她小時候住的莊子上查,現在已經讓人回來了。她的事他不會再私底下查了,他會等到她愿意告訴他的那一天。

    “既然這樣,那你就讓你的人來保護你吧。如果需要安排身份的話你自己可以看著辦,讓你的人假裝成寧王府的人也行,這樣一來出門在外,多少方便些。”他說道。

    阮伽南見他如此輕易就答應了下來,而且沒有追問,有些驚訝,接著心里又有些微的觸動。

    她開著玩笑問道:“你就不怕我帶著個強盜或者是什么十惡不赦的人回來呀?”

    鳳明陽漫不經心的道:“你要是真的能帶一個強盜或者是十惡不赦的人回來,讓對方聽從你的差遣,那也只能證明是你的本事,沒有什么不好的。”

    他這會兒壓根就沒有把她的話當真,以為她只是隨便開開玩笑。等到不久后的將來發現不只是她身邊的人是強盜,就連她自己也是,他唯一能做的表情和給出的反應就是沉默再沉默了。

    “你說真的?你不會報官去捉我?”

    鳳明陽斜睨了她一下,覺得她現在好像有些傻,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睡太久了的緣故?

    “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可能報官去捉你?夫妻是一體的,你做了什么我作為丈夫都要承擔一部分的責任不是嗎?”

    聽了他的話阮伽南忍不住低頭吃吃的笑了起來。

    好吧,雖然知道這些話很有可能只是男人的甜言蜜語,但是她聽了還是覺得挺歡喜的,怎么辦?

    寧王妃這么一病倒是病了一個來月,讓燕京一些不明情況的人差點要以為她是不是要紅顏薄命,就此駕鶴西游去了。再看到出現在眾人眼前的寧王妃,很多人有了種錯覺,似乎覺得已經許久許久沒見過這個人了,其實也才一個來月而已。

    回到王府養了幾天的傷,阮伽南每天被嚴格盯著喝藥吃補品什么的,不能做的事一點都不能做,不只是丹青和丹砂兩個人盯著她,王府其他的人也跟著盯著她,一旦見到她要做什么大夫不允許做的事,立馬就會出來阻止。如果她不聽,二話不說就跪下來,抱著她的腳,凄慘無比的哭訴哀求著,讓她怎么都做不下去,只得乖乖聽話。

    張大夫醫術果然是了得的,用了他的藥方子喝了幾天的藥,她就感覺自己的傷好了不少。當然啦,張大夫開的藥主要是養內傷,至于外傷,王府多的是上等的各種藥膏,用了也恢復得飛快。從受傷到現在已經十來天了,她肩膀上的傷口竟然恢復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經開始結疤了,就等著結了疤之后再抹些祛疤痕的膏藥。

    很有可能會留下疤痕這件事阮伽南自己是不在意的,反正這古代又不能穿抹胸,露肩的性感衣服,就算有了疤痕別人也看不見啊,有什么關系呢?

    可是丹青和丹砂兩人倒是十分的緊張,在張大夫過來的時候就差沒跪下來求張大夫一定要想辦法,千萬不能讓她肩膀留下疤痕。讓她有些哭笑不得。直到鳳明陽說不會讓她留下疤痕的,到時候給她用冰肌雪膚膏,一點傷疤都不會留下丹青和丹砂才終于放心了。

    而等她明白冰肌雪膚膏是什么東西的時候頓時就覺得鳳明陽太浪費,太糟蹋好東西了。這種據說愈合效果好到只要是傷口,不管多大,多嚴重都能讓之恢復到最初的模樣的藥膏用了不知道多少珍貴藥材,一年也才弄出那么一兩瓶,怎么能用到她這點小傷口上呢,她又不是傷到臉了。留著以后預防萬一多好。

    只是她抗議無效,只得做個委屈的小孩子了。

    鳳明陽終于答應讓她出門之后她覺得自己應該回趟阮府了。

    所以今天她才出了門。

    阮府的人冷不防的聽到寧王府回娘家了,還驚訝了一下。

    不是說她一直病著嗎?嚴重到寧王都不讓她見人,怎么突然就回娘家了?

    不管心里是多么的驚訝和意外,但是人回來了,他們還是得迎接的。

    阮常康也被人通知了,急急忙忙的趕回府里的時候就看到她坐在客廳里,府里的其他人除了老夫人之外都出來了,一一坐在廳里陪著她說話。

    賀氏看到阮伽南心里是又恨又怕。

    明明心里知道她極有可能是知道了她娘的事,可是她不說,她也只能裝得什么事都不知道。她不知道阮伽南知道了多少,心里又打算怎么做,她什么都不知道。就好像自己頭上懸著的劍終于落下了一點卻又頓住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徹底落下來。讓她終日不得安心,連睡夢中都是被她報復的情景。

    她怎么就那么命大呢,她怎么就不像她那個短命的娘呢?她知道娘派了人去殺她,也知道她確實是去了青州,可是娘派去的人卻是全軍覆沒,根本就沒有傷到她分毫!她怎么就不乖乖的死了算呢?賀氏怨恨的想著。

    賀氏一直提心吊膽,擔心她是不是會突然發作。可是阮伽南神色如常,態度語氣上并沒有任何不妥,甚至還關心的問起了梨兒及笄的事情,還說如果需要幫忙的話可以讓人到寧王府告訴她一聲!讓她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把主意打到梨兒及笄禮上去了。

    就在她坐立不安的時候阮常康回來了。

    她連忙站了起來,心里松了一口氣,“老爺回來了,你看,伽南這孩子身體剛好就回來了,實在是太有心了,妾身都沒有來得及做準備。妾身正想著要不要讓人去通知老爺一聲呢,畢竟老爺之前也一直很擔心伽南的身體,去了幾趟王府都沒見著人。”

    賀氏嘴里似乎是在夸著阮伽南有孝心,病一好就回來了,但是話里卻又暗暗指責她突然一聲不響的就回來,而且之前娘家人上門都避而不見。

    阮伽南自然是聽得出她話里的嘲諷之意,不過她完全不在意,不痛不癢。視線直直的望著剛回來的阮常康,笑著道:“爹,你回來了,好些日子不見了,不知道爹這段日子過得怎么樣,身體可還好?”

    阮常康眼底的洶涌復雜情緒一瞬間便收斂了起來,露出了高興的笑容,關心的眼神將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很是欣慰的道:“爹很好,看到你這臉色還算紅潤,爹就放心了。你這一病就病了一個來月,實在是叫人擔心,偏偏王爺又說不想讓你費心神,不讓你見人。我們也都不知道你的情況,擔心不已。現在看到你這樣,我們就安心了。”

    “王爺也是心疼我。病來如山倒,我也沒想到會一病就病了這么久。”

    “伽南姐,你這到底是什么病呀,怎么一病就病了一個來月。”阮若梨問道。

    阮伽南看了她一眼,說道:“哦,大夫說是我身體虛,從小就沒有養好,所以才會一病就這么嚴重。讓我以后要吃好點,不能再苛待自己了。所以王爺現在是天天往我嘴巴里塞各種各樣的補品,讓我當飯吃,什么百年人參,血燕窩,天山雪蓮……唉,吃得我都想吐了。”她抱怨著。

    ……百年人參,血燕窩,天山雪蓮,吃得想吐?你不想吃倒是拿回來給我們吃啊!客廳里的人默默在心里說著。

    阮若梨暗暗咬了咬牙,覺得她是在顯擺,顯擺王爺對她都多好。

    血燕,就算是外祖家也不能當飯吃的,阮府就更加不用說了,她也是一個月才吃那么一次而已。至于其他的,更沒人會拿來當飯吃了!

    想了想阮若梨又覺得肯定是她在夸大其詞,不過是病了而已,寧王哪里會這么緊張。

    但是賀氏和阮常康就面色有些尷尬了。

    她這不是拐著彎在說他們將她送到莊子上,所以才讓她身體虛嗎?

    “對了,我病著的時候有一天晚上做夢,你們猜我夢到什么了?”阮伽南突然很是高興的問。

    沒人應她,個個都很是謹慎的看著她,直覺認為她說出來的話不會是大家想聽的。

    “怎么你們都不好奇嗎?”阮伽南眨巴著眼睛問。

    賀氏呵呵的笑著道:“這做夢有什么好奇的,人嘛,都是會經常做夢的,沒什么稀奇的。”

    阮伽南眼神深深的看著賀氏,“是啊,一般夢自然是沒有什么稀奇的,但是……”她故意停頓了下,看到阮常康和賀氏眉頭一皺才笑著慢悠悠的說了出來,“但是我夢到的是我娘啊!她一身是血,滿臉痛苦的看著我,嘴里不住的對我說著什么,我看著好像是在說要我為她報仇。”

    她不顧兩人倏然大變的面色繼續說道:“可是我就有些納悶了,娘不是病死的嗎?怎么會托夢讓我給她報仇呢?于是我在夢里就追著她問,可是她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一直喊著讓我為她報仇,神色痛苦怨恨。我那個時候本來是已經快好了的,可是這么一嚇,這病又嚴重了。王爺擔心得不得了,還說要去護國寺請大師來做法。好在我及時攔住了,不然……”

    說完又無辜的望著阮常康,像是沒有看到他難看的面色一樣,問道:“爹,娘去世的時候我還太小,什么都不知道,爹你肯定知道的。你說娘是病死的,可是為什么娘會托夢給我呀?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內情啊?”

    “胡說八道!你是病糊涂了!好好的怎么會夢到這樣的事!而且你娘一向善良,慈悲心腸,怎么可能會在你生病的時入你夢讓你報什么仇呢?這不是亂七八糟嗎?你娘當年生了你以后身體就差了,所以才病死的。既然是病死的,又何來報仇之說?”阮常康皺著眉呵斥道,面色陰沉難看。

    “是啊是啊,姐姐當年就是病死的,伽南啊,你……你怎么會做這樣的夢呢?是不是想太多了?”賀氏也僵著面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廳里的其他人聽到他們的話很是不解,個個都一頭霧水。

    唯獨阮華禹皺了皺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張了張嘴但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而是垂下了眼眸,直直的看著自己放在雙膝上的,思緒很快就飛離了。

    “想太多?沒有啊,你看,我娘在我那么小的時候就死了,我對我娘都沒什么印象的。可是好好的突然就夢到了這樣的事,實在是讓我覺得太奇怪了,就連王爺都說覺得有些蹊蹺,說如是覺得不妥可以幫我查一查呢。所以今天我回來就是想問問爹,當年娘的死到底有沒有什么不妥的。”阮伽南有些愁眉苦臉的說著。

    阮常康心口上堵著一口氣不上不下的,胸口劇烈的起伏了幾下才勉強的壓抑了下來,只是面色更黑了一些。

    “你怎么能拿這種莫須有的事勞煩王爺?王爺現在正是經營自己人脈,建立功業的時候,你怎么能讓王爺為你做這樣的事,這不是耽誤王爺前程嗎?你身為王妃應該做的就是照顧好王爺,打理好王府后宅,讓王爺無后顧之憂的去忙前朝的事。你娘的事……你娘的事沒有什么可疑的,你大概是病的時候一時脆弱,所以才會……”阮常康苦口婆心的勸導著,好像她現在在做著什么任性的事一樣。

    兩人明明心里都知道了什么,但大家都不說出來,等的就是誰最后堅持不住露出破綻。

    看到阮伽南這樣,阮常康倒是鎮定了下來。

    她既然這樣試探那就證明她在青州并沒有查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能證明當年的事。只要她沒查到她就不會輕舉妄動,他也還有時間去好好想想怎么處理這件事。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

    “是這樣嗎?”

    “當然了,我們是你的親人,還能騙你不成?”阮常康板著臉道。

    阮伽南聳了聳肩,“好吧,既然爹都這么說了,我也不再多問了。”

    “對了,我這么長時間沒回來了,我想回芳草苑看看,然后再去陪陪祖母。爹你看如何?”她問。

    他看如何,他還能如何?趕她回寧王府不成?

    “隨你自己安排吧!”

    阮伽南回到了芳草苑,院子里一切如舊。因為她嫁的是寧王,身份尊貴,所以現在即使她已經成親半年多了,芳草苑還是沒人動,這點讓她很滿意。

    回到芳草苑她讓丹青悄悄的去打聽一下看看阮府里是不是還有什么老人在。兩刻鐘之后丹青就回來了,打聽到的消息來看阮府果然是沒有什么老人在了,絕大多數都是近幾年,或者是十來年前到府里的,超過十年的老人幾乎沒有。按理說每個大戶人家都是有一些家生子的,但是阮府的家生子卻都是些年輕的,年紀大的要么就是死了,要么就是被送走了。

    唯一留下來的一個超過十年的老人卻是在福安堂,是伺候老夫人的嬤嬤……在老夫人的院子里,她想要問出來點什么難度很大啊!能讓老夫人留下來伺候的,絕對是對老夫人,對阮府忠心耿耿的,想策反只怕也不是這么容易的事啊!而且她現在又已經嫁出去了。

    不過好歹是一個有可能的突破口。

    想了想阮伽南還是吩咐了丹青去看看情況。

    在芳草苑休息了半個時辰阮伽南才動身去了福安堂,老夫人才午睡起來,聽到下人說寧王妃回來了,愣了一下。因為阮伽南回來的時候老夫人已經睡下了,她便讓人不要驚動老夫人,所以老夫人是現在才知道她回來了。

    看到她老夫人表現得很是高興,眉開眼笑的,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身邊,親熱的拉著她的關心的問道:“聽說你前些日子一直病著,現在已經好起來了嗎?”

    “多謝祖母關心,我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所以就趕緊回娘家看看,好讓你們放心。讓祖母擔心了,真是孫女的不孝。”有時候阮伽南也是不介意和老夫人表演一下祖母慈孫女孝的把戲。

    老夫人拍了拍她的,“好了就好,你現在是王妃了,可得多加注意小心。這樣才能盡快為王爺生下子嗣啊!你們成親也這么久了,你的肚子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可真是愁死我這個老太婆了。”

    阮伽南有些嬌羞的垂下了眼眸,“祖母,這件事我和王爺最近正在準備呢,這次回來其實也是有一件事想要麻煩祖母的。”她有些為難的樣子。

    “有什么事是祖母能幫你的,祖母一定幫。你說。”

    阮伽南抬起頭望著老夫人說道:“祖母,是這樣的。你看我也成親了,身邊卻連一個伺候的嬤嬤都沒有,很多事丹砂和丹青兩人都不方便做。所以,所以我想向祖母討一個嬤嬤,隨著我回王府照顧我,同時適當的時候也能為我出謀劃策,畢竟我現在還年輕,很多事都經驗不足。”

    老夫人愣了一下,“要一個嬤嬤跟你回王府照顧你?”

    阮伽南點頭,“是啊,現在我也是婦人一個了,但很多事沒有嬤嬤在身邊都是不方便的,祖母一定明白這道理緣由的。”

    老夫人神色不名的看著她,問道:“也是這個道理,不知道你想要哪個嬤嬤隨你回府?”

    阮伽南抿唇笑道:“我看祖母院子里的唐嬤嬤就很好,就不知道祖母愿不愿意割愛了。”

    老夫人面色飛快的變了變,看著她的眼神也變得懷疑了起來。

    唐嬤嬤,她怎么會要唐嬤嬤?

    “你……你怎么看上唐嬤嬤了?倒不是祖母不愿意割愛,只是唐嬤嬤年紀已大,跟著你去王府的話怕是照顧不了你。祖母院子里還有別的嬤嬤,你還是另外再挑選一個吧!”老夫人淡淡的說道,不著痕跡的拒絕了她。

    “怎么會呢?唐嬤嬤雖然年紀不小了,但也還沒到伺候不了人的時候。正是因為唐嬤嬤年紀這般了,人生經歷多了,對事情的看法也不一樣,所以我才想還要唐嬤嬤啊!祖母也知道王府現在后院雖然只有我一個,但是將來誰知道呢?而且宮里……我就是想找個靠譜,穩點的,偶爾能指點指點,提醒提醒我,不然哪天我闖下大禍都不知道。如果真是這樣,那豈不是會連累到阮府嗎?”

    “這……”她這樣說倒也有道理,讓老夫人不禁動搖了一下,“你當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想要唐嬤嬤的?”

    阮伽南一臉不解的望著老夫人,“不然祖母以為是什么?”

    老夫人眸色暗了暗,沒說話。

    “祖母,而且現在我也王爺正準備要孩子呢,若是身邊沒有一個靠得住的人在照顧,若是我懷上了孩子,這中間有誰想害我的,那后果可不堪設想啊!現在王爺的身體好不容易才有了希望,我要是懷上了孩子,萬萬不能有失的啊!”阮伽南神色凝重嚴肅的說道。

    老夫人眉頭一皺。

    “祖母你總是教導我,說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在王府若是過得不好,那身為娘家的阮府又能好到哪里去?祖母你也看到了,現在梅芩表姐已經和八皇子定親了,難道祖母要眼睜睜的看著賀家一直踩在我們阮家頭上嗎?”見老夫人神色松動了一下,阮伽南眼珠子一轉,戳了戳老夫人心口上的刺。

    她知道老夫人一直對賀家的態度不滿,現在賀家又和皇室結親了,老夫人心里想必是不舒服的。

    她的話果然讓老夫人神色一變,眼底迅速略過了一絲厭惡,良久才道:“你讓我好好想想。”

    阮伽南笑了,“祖母是要好好才對,我再怎么說也是祖母的嫡親孫女,是爹的嫡親女兒,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一筆還能寫出兩個阮字不成?”

    老夫人深深的望著她,“你若是真能這么想我就放心了。”

    就怕她想的是別的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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