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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從良王爺請指教 第三百零六章 當什么事都沒發生

作者/爽口云吞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禮親王和宇文寶珠聽到這個數字多不由得同時尖叫了出來,懷疑自己聽錯了。

    宇文寶珠更是尖聲道:“一萬兩銀子,你這是窮瘋了嗎?就這么點東西還值一萬兩,你怎么不去搶!”

    當他們是傻子呢,她看她分明就是趁機想要騙他們的銀子!

    阮伽南倒是沒有動怒,而是微微搖了搖頭道:“一萬兩我看還是少的,是掌柜的看在你們是西唐人的份上,是客人,所以給你們打了折,不然的話何止一萬兩。你也不看看這些都是什么東西,這個檀木的柜臺都沒有算你們的,若是算上,怕是再多一萬兩都是不夠的。要知道這些首飾都是我們的師傅一件件親手精雕細琢出來的,件件都是上品,擺出來買,一件就能買個幾百兩甚至是上千兩銀子了。你自己看看,你們損壞了多少件?”

    阮伽南的話才說完,站在旁邊的各位夫人小姐就紛紛附和著說了起來。

    “可不就是。光是那套點翠的簪子就要四千兩銀子了,更不用說還有其他的首飾了,一件下來都要上千兩了好嗎?要他們賠償一萬兩銀子還是少的呢,都不看看壞了多少,這些首飾都壞了,也賣不出去了,手工費,人工費,材料費……算算都不知道掌柜的要虧多少呢。他們還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是說西唐和我們鳳歧國相差不了多少嗎?那他們應該能看出來這些東西的好壞啊,怎么像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人一樣,竟然說我們窮瘋了?難不成他們以為這么些首飾損壞了,只要陪個幾百兩就夠了嗎?當我們是乞丐呢,誰還少個幾百兩的銀子啊!”

    “就是這個道理,怎么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他們說他們是西唐的王爺和郡主,這不會是騙人的吧?要真是王爺和郡主,能不識貨?”有人表示懷疑。

    “有道理,看來寧王妃的懷疑沒有錯,這兩人八成就是假冒的!”

    “對對對,寧王妃,這兩人一定就是假冒的。咱們還是趕緊去一趟四方館,讓那里的人過來一趟吧。”扯上兩國之間的關系不好處理啊。

    阮伽南眼里閃過了笑意,面上卻故意露出了遲疑的神色,像是有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一樣。

    禮親王卻是有些擔心了起來,忙道:“都是小事,不需要驚動官府吧?有什么問題就好好商量商量嘛,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既然說好商量,那就照價賠銀子了事,大家都不是想惹事的人,掌柜的還要做生意呢。拖的時間越久,損失越大,你們要賠償的銀子就越多。”阮伽南慢慢的說道。

    禮親王面色一陣變換,最后還是咬著牙道:“賠!”

    宇文寶珠霎時間瞪大了眼珠子,就要暴跳起來,卻被禮親王緊緊的拽住了袖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宇文寶珠第一次被他瞪,一時間還真是沒有反應過來,愣住了。

    聽到他說答應賠銀子,阮伽南的面色才終于是真的好起來了,神色松緩,笑著問道:“那你們是給銀子呢還是給銀票?”

    這不是廢話,當然是給銀票了?誰會有這么多的銀子帶在身上?

    阮伽南似乎并不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又繼續問道:“那你們是現在給呢,還是派人回四方館取?”

    禮親王面色難看的說道:“請稍等片刻,我和郡主說句話。”

    說完禮親王就拉著不甘不愿,一臉黑臭的宇文寶珠走到了一旁,壓低了聲音問道:“寶珠,你現在身上有多少銀票在?全部拿出來,我看看一共有多少。”

    宇文寶珠卻陰沉著臉說道:“賠銀子的事是你答應的,不是我答應的,要賠你自己賠!”

    她才不要賠銀子!好端端的,憑什么要她賠那么多的銀子?一萬兩,就算是兩個人分攤開,一個人也要賠五千兩銀子!是五千兩銀子啊,不是五百兩!若是在西唐,別說是五千兩銀子了,就是五萬兩對她來說也不是事兒。

    可是來燕京的時候父王為了約束她,根本就沒有給她多少銀子,而且大多數的銀子都在嬤嬤身上,父王說了,想要從嬤嬤身上拿銀子就必須要有正當的理由,否則的話嬤嬤是不會給她的!這個嬤嬤可是父王身邊的人,根本就不會像府上其他人那樣對她言聽計從,她只聽父王的話!

    若是她要拿五千兩銀子出來,以后她可就沒有銀子可以隨便花了。問嬤嬤要,嬤嬤肯定會問緣由的,到時候就肯定會知道這件事。回去之后那父王也一定會知道的!所以絕對不行!反正不是她答應要賠銀子的,誰答應的誰賠!宇文寶珠蠻橫的想著,絲毫沒有想到是自己動手把那一柜子的首飾推倒在地上的。

    禮親王聽了她的話簡直就是要氣得半死。

    他堂堂一個親王,現在卻要低三下四的對一個女人說好話,為的還不是她。可是她倒好,不領情就算了,還想要推卸責任?

    禮親王本來就一肚子的氣了,現在看到宇文寶珠這樣的態度,也來氣了,用力的甩了甩袖子道:“行,既然你不賠銀子,那就算了。我賠我自己的那一份!還有,本王是看在皇叔的份上才幫你賠一半的,這件事說到底都是你惹出來的,本來應該是你自己賠一萬兩銀子的!”

    他說完也不管宇文寶珠是什么反應就徑自走了回剛才的地方,將身上所有的銀票都拿了出來,又讓隨行的人拿出了身上所有的銀票,湊合著好不容易才湊齊了五千兩銀子的銀票,然后給了阮伽南。

    最后說道:“剩下的五千兩銀子你們就找寶珠郡主要吧,我的已經賠了,就不在這里多陪,先走一步了!”說完竟然當真就轉身走了,把追上來聽到他話的宇文寶珠氣得面色鐵青。

    阮伽南則是有些意外的揚了揚眉。

    禮親王這是和寶珠郡主鬧翻了?她還以為這兩人是感情多么牢固的隊友呢,敢情不是啊。哦,這也不是重要的事,重要的是銀子。

    宇文寶珠被這一連竄的事氣得胸口直起伏不斷,面容甚至微微扭曲,黑沉黑沉的,最后一個沒忍住在原地突然尖叫了起來,把大家都嚇了一跳。

    阮伽南撇了撇嘴。

    這寶珠郡主活脫脫的就是一個被家長寵壞了的熊孩子,是時候受點教訓了。

    于是她絲毫不給面子的派人去了四方館,通知了使團的人。

    也不知道是宇文寶珠幸運還是倒霉,阮伽南派的人去到四方館的時候宇文龍啟并不在四方館內,所以最后事情稟報了另外一位人物那里,攝政王的義子。

    阮伽南原本是想先走的,但是卻被楊嬑攔了下來,說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是留下來等事情處理完了再走的會比較好。不然的話若是最后出了什么事,責任估計還得落在她身上。她想想覺得倒也是道理,既然已經耽誤了這些時間,那再等等也無妨,于是便坐了下來,悠閑的等起人來了。

    她倒是姿態悠閑,宇文寶珠就氣個半死。想走又走不了,她還沒有蠢到說真的要和他們打起來,所以只得是一口氣憋在心里,燒得旺旺的,時不時用吃人的眼神盯著阮伽南,恨不得撕了她一樣。

    等了半個時辰派去的人才回來了,說四方館來人了。

    阮伽南心里有些好奇來的人到底會是誰,不過聽到來人身份的時候她還是愣了一下。

    “攝政王的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聽說了關于那個攝政王的事,而且自己的師父和這個攝政王又有一些關系,自己丈夫解毒用的月華果也是出自攝政王府……這個心情還真是有點奇異的。

    至于宇文寶珠,阮伽南壓根就沒有把這個熊孩子放在眼里。

    宇文寶珠聽到說四方館的人來了,一開始還有些緊張,擔心來的人會是宇文龍啟,眼神有些緊張的望著入口。直到看到走進來的人,她臉上的神情才一松,甚至連眼神都變了,變得有些輕視,隱隱透露著些許的不屑。

    阮伽南注意到了宇文寶珠神情的細微變化,眉心不由得蹙了蹙。

    這攝政王的義子在攝政王府長大,聽說在攝政王府的地位甚至比攝政王的親兒子還要高……既然如此,那宇文寶珠為什么對這個哥哥是如此的態度?難道是因為他是義子,所以宇文寶珠看不起他?

    “你是……”阮伽南故意一臉疑惑的問。

    “在下xxx,是寶珠郡主的哥哥。聽聞寶珠在這里闖了禍,所以才專程過來看看。寶珠一向寶被義父嬌寵慣了,有些任性,不過心底還是很善良的。若是有什么得罪了寧王妃的地方,還請寧王妃海涵,不要和她一個孩子計較。”

    阮伽南露出了恍然的神情,“原來是宇文公子,幸會。寶珠郡主的事倒不是什么大事……”她將事情簡單的說了說,然后道:“禮親王已經賠了五千兩銀子,現在就剩下寶珠郡主的五千兩銀子了。倒不是我要揪著這件事不放,只是首飾鋪到底是損失了不少。別說是你們了,就是我,堂堂寧王妃,要是做出這樣的事,我也得乖乖賠償銀子了事的。我們鳳歧國一直都是講道理的地方。”

    xxx點頭道:“理應如此。銀票我已經讓人帶來了,請寧王妃過目,若是沒問題的話,我就把寶珠帶回去了。”他命人遞上了銀票。

    阮伽南示意掌柜接過銀票檢查過了確定沒有問題才對阮伽南點了點頭。

    阮伽南笑著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留你們了。掌柜的還要收拾一番才能重新接客,我們也不好再在這里耽誤掌柜的做生意。”

    掌柜的連忙站了出來連連說不敢。

    xxx還沒有來得及多說什么宇文寶珠就已經怒氣沖沖的先一步沖了出去,沖出去之前還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xxx倒是沒有什么反應的,似乎寶珠郡主做什么對他都沒有任何影響一樣,又或者可以說是習慣了。他朝著阮伽南微微笑了笑才轉身準備離開了。走了兩步之后又突然停住了腳步,回頭看著阮伽南道:“來之前義父還叮囑過我,讓我有時間一定要到寧王府去拜訪一下韓神醫。到時候還請寧王和寧王妃給個方便,讓在下見見韓神醫,轉達一下義父對韓神醫的問候。”

    阮伽南面色頓時微微一沉,冷冷的看著他。

    他卻只是笑了笑就離開了,似乎剛才說的話真是只是在打個招呼而已。但是阮伽南知道,這并非只是簡單的打招呼而已,而是一種提醒,提醒他們老頭在西唐答應過攝政王的事不要忘記了。

    xxx這話自然是引來了某些人的疑惑視線,不過阮伽南飛快的收起了臉上的表情,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道:“行了,既然事情已經處理完了,那就散了吧。只是以后若是再遇到這樣的事,希望各位不要再沖動了,畢竟來者是客。若是鬧得太難看了,對上雙方都不好。”

    周圍的人自然不敢反駁了,今天的事也卻是如此,若不是遇上了她,還不知道會鬧成什么樣呢。“寧王妃說的是。”

    阮伽南和楊嬑坐上了馬車往梅府的方向慢慢的駛了去。

    楊嬑心里有些疑惑也有些擔心,“伽南,那個寶珠郡主,我看她并不是一個大方的人,你今天這樣落了她的面子,會不會得罪她啊?”

    阮伽南聞言一笑,“我得罪她又如何?她是西唐的郡主,又不是鳳歧國的郡主,她在燕京不會待太久的。再說了,就算她是鳳歧國的郡主,我一個王妃,難道還奈何不了她嗎?”

    楊嬑輕嘆了一聲說道:“可她是西唐使團的人,你也說了,來者是客,若是她一狀告到皇上那里去,我擔心皇上會偏袒她,然后拿你出氣。”

    對于她的話阮伽南有些不以為然,“放心吧,這件事我既然敢做了,那就不會怕,更加不會毫無準備。我不會吃虧,讓人欺負到我頭上來的。你就少想那么多了,安心養胎吧!我還等著你的孩子出來叫我一聲干娘呢。”

    楊嬑愣了一下才笑著打趣道:“我可不敢讓我的孩子叫你干娘。叫了你干娘豈不是要叫寧王干爹了?這樣可不行,也不符合規矩。叫你一聲阮姨倒是可以的。”

    楊嬑的話倒是沒有錯的,鳳明陽是皇室中人,自然不可能隨隨便便的認了別人做干兒子,這樣一來的話,他的干兒子豈不是也攀上了皇室?不管是哪一方其實都很忌諱這樣的事。

    阮伽南愣了一下倒是沒有想過這一點的。

    “那倒是有些可惜了。”

    “有什么可惜的,叫你一聲姨也是極好的。難道叫你一聲姨你就不疼我的孩子了不成?”

    “嘻嘻,這倒不會。”

    兩人一路聊著很快就到了梅府,楊嬑都忘記自己還有事想要問她的了,直到看到馬車離開了,她才猛然的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是被她故意帶偏話題,分散注意力了。

    阮伽南回到寧王府就直接到了韓湘子的院子。

    韓湘子在寧王府住在一個單獨的小院子里,平時沒什么事的話他都是待在院子里忙活自己的事,有時候就出去轉轉看看有沒有好的東西能撿回來的。

    “老頭,老頭!”阮伽南走進院子就大叫了起來。

    韓湘子在屋子里大老遠的就聽到了她的聲音,揚聲道:“在屋子里,你叫魂呢。”

    看到她走進來,韓湘子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道:“叫什么呢?莫不是寧王又出什么事了?”

    阮伽南一聽立刻呸呸呸了幾聲,“你就不能說句好聽的話嗎?鳳明陽好好的!”

    韓湘子瞪了她一眼,“我怎么知道你啊,沒事的話你叫得那么大聲,那么急切的做什么?”害得他還以為又出什么事了。

    阮伽南坐了下來說道:“我剛才在街上遇到西唐的人了。”

    韓湘子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西唐的使團到了?”他一直待在府里還真是不知道這件事呢。

    阮伽南點了點頭,然后將寶珠郡主和禮親王的事說了一遍,最后道:“最后來替寶珠郡主解決事情的人是攝政王的義子。而他在臨走之前還提醒了我,說攝政王讓他到了燕京的時候記得要來寧王妃拜訪一下你。”

    韓湘子立刻就明白她話里的意思了。

    宇文雍這是在借他義子來提醒他要遵守諾言啊……

    答應過他的事他倒是沒有想過要反悔的。這是到底是什么時候去卻還沒有計劃好。若是去了西唐肯定不是十天半個月就能回來的,宇文雍要他醫治的那個人情況也不知道是什么樣。不過能讓宇文雍做出這樣的事來也要讓他去醫治來看,情況肯定很嚴重,那他就不是十天半個月就能把人能治好。

    沒治好宇文雍就不會輕易放他離開。所以這邊的事他得安排妥當了才能動身去西唐。沒想到宇文雍卻像是有些等不及了的樣子,看他的意思是想讓他隨著使團的人一起去西唐?

    “師父,你不會是想就這樣去西唐吧?”阮伽南皺眉道。

    韓湘子看了她一眼,“既然答應了人家,自然是要履行承諾的。我過去的話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現在寧王的身體也在逐步穩定的恢復,不會有什么大問題。平日小心注意,不要過度勞累,暴飲暴食就好。”

    說著說著韓湘子突然就嘆了一口氣,道:“師父本來就是四海為家,居無定所,四處游歷,去了西唐就當是我又去了別的地方游歷好了。”

    阮伽南眉頭緊緊一皺,很是不喜歡聽到老頭用這樣的語氣說這樣的話。

    “師父!你可以把寧王府當自己的家,這里是我的家那就是你的家。你就是我的爹!如果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我,我就是你的家人!”

    韓湘子看了她一眼,見她表情認真嚴肅,心里一暖,笑了出來,“你這丫頭,這么激動做什么?我又沒說什么,只是師父以前流浪慣了,現在突然停留下來,多少有些不習慣罷了。既然現在有要履行的承諾,需要離開,那就暫時離開,也不是多大的事。宇文雍不會對我怎么樣的,你不用擔心我的安危。”

    阮伽南翻了個白眼。

    他說得倒是輕松。西唐的攝政王是普通人嗎?老頭也就是醫術厲害,其他的,像是玩手段,耍心眼,他肯定是比不過那個宇文雍的。到時候他在攝政王府,那就是在別人的地盤上了,哪里還斗得過別人?若是出了什么事,他們就算是得到消息也趕不及過去。

    越想阮伽南就越是不放心。換做是普通人,她倒是不會這么擔心的,但是西唐攝政王,這五個字代表的是什么,不用說彼此都很清楚。老頭一個人過去實在是太危險了。

    她嚴肅著臉認真的看著韓湘子道:“師父,這件事不如咱們就當沒發生吧?反正那宇文雍也不可能會跑到鳳歧國來找你,他的義子也奈何不了你。要不,咱們就不去了?”

    韓湘子聞言不由得瞪大了眼,“你這丫頭在胡說什么呢!答應了別人的事怎么能出爾反爾?這樣以后讓我還怎么在江湖上行走?那還不得讓人笑死啊!”

    “哎,師父,大丈夫能屈能伸,識時務者為俊杰,承諾算什么呀,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阮伽南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極力的慫恿韓湘子不要去西唐。

    韓湘子簡直無語了。

    “你……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你這樣……是不對的。”韓湘子覺得必須要糾正自家徒兒錯誤的觀念。

    “有什么不對啊,難道明知道會死你還要上去送死啊?這是愚蠢!這件事就這么說定了,你不準去西唐!那勞什子的攝政王如果有什么意見的話,讓他來找我!我跟他解釋!用了月華果的人是我丈夫,和你沒有關系!”阮伽南一副霸氣的樣子說道。

    韓湘子忍不住嘲諷道:“找你有什么用,你會醫術?你當初若是跟我學了醫術,今日就不會這樣了,你就……”

    聽到他又舊事重提,阮伽南覺得腦袋有點疼,忙岔開了話題,“好了,師父,這件事咱們就先別說了。看看到時候xxx上門來的話會怎么說再做決定。大不了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去好了。”她隨口說著。

    韓湘子也知道她就是隨口說說,她想和他一起去西唐那是不可能的事。不說她的身份了,就是鳳明陽那里也絕對不可能會答應她的。

    兩人誰也沒有想到在不久后的將來,兩人還真的一起去了西唐。

    在韓湘子那里坐了一會兒之后阮伽南才起身離開了。想著豫讓住的院子就在附近,她腳步一轉,良心發現的決定去豫讓住的院子看看,隨便問問他最近怎么樣了,是不是還打算繼續住在寧王府。

    話說回來,豫讓來燕京也好一段時間了,他的事情難道不用忙了?一直待在燕京行嗎?

    誰知道她去到了丫鬟竟然告訴她,豫讓不在!

    她有些意外了。

    豫讓什么時候出去的,她怎么不知道?

    不過她也沒有多想,豫讓是客人,自然有自由出入的資格,她不會過問太多。

    見豫讓不在,她轉身就回主院了。

    晚上鳳明陽回來得有些晚了,阮伽南差點就沒撐住自己先睡了。見他回來便將今天發生的事和他說了說,對自己做的事并沒有覺得哪里做錯了。

    鳳明陽聽了沒有說什么,反過來安慰了她一番,讓她不用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若是西唐的人對她做了什么不敬的事,盡管還擊回去。燕京的地盤上還輪不到西唐的人指手畫腳。

    既然他這么說了,阮伽南也就沒有再多問了。晚上睡得十分的安然,一夜無夢。

    相比她的好眠,宇文寶珠就相當的難受了。

    來燕京的第一天就被狠狠的落了面子,氣得個半死,這樣的氣從她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過!她怎么可能想得開,放得下呢?她心里是將阮伽南給咒罵了無數遍,心里也發誓了無數遍,這個仇將來一定要報!

    這件事最后到底還是讓宇文龍啟給知道了。才來第一天就得罪了燕京的貴族,得罪了寧王妃,宇文龍啟也是被這兩人給氣笑了。為了整個西唐的利益,他暗暗警告了兩人一番,所以接下來的兩天,不管是禮親王還是宇文寶珠都沒有再離開四方館。

    眨眼就到了鳳歧國皇帝為了歡迎西唐使團而設置宴會的日子。

    使團人數眾多,能進宮參加宴會的人自然是身份貴重的,像是莊親王啊,禮親王啊,xxx,宇文寶珠,還有隨行品級比較高的官員。這次的接待宴會宮里早早就開始準備了,倒也不是很大的宴會,也就是表達鳳歧國對西唐歡迎之意的宴會罷了。不過西塘的人還是很滿意的,畢竟這也是一種態度了不是嗎?

    阮伽南在寧王府準備的時候丹砂走了進來說豫讓公子過來了,想要見她,讓她意外了一下。

    “豫讓要見我?這個時候?”

    丹砂點了點頭,面色沉著,眼底有些許尚未消散的淡愁。陸英的事對她造成的影響是顯而易見的,即使陸英死了,還是死在了她手上,但是這并不能抹掉什么傷痛,只會更深傷痕。丹砂面上看起來很自然,但是眼底的那一抹哀愁是騙不了人的。

    阮伽南有時候看到她這樣心里也是有些難過,平時也只能是盡量安排她多做事,分散她的注意力,希望日子再久一點她能淡忘一些。

    “你去準備一下吧,待會兒隨著我進宮。”

    丹砂愣了一下,反射性的問:“可小姐不是說讓丹青隨小姐一起進宮嗎?”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帶你進宮比較妥當。你性子沉穩,今晚宮里也說不準是不是太平,若是真的遇上了什么事,你在會比丹青在更適合。”若是碰上了宇文寶珠,說不定她會找機會找自己的麻煩呢。

    聽到她這么說丹砂也沒有什么疑問了,點了點頭道:“好,奴婢知道了。”

    阮伽南穿戴好才去了小花廳里,豫讓已經在坐著了。

    “你這個時候找我做什么,你不會是也想進宮吧?”阮伽南開著玩笑的問。

    豫讓打了個響指,高興的道:“你還真是了解我,我正有此意!”

    阮伽南瞠了瞠眼睛,“你瘋了嗎?想進宮,你一不是皇室中人,二不是朝廷大官,三不是太監,你想進宮?”開什么玩笑!

    豫讓一點都不急,笑瞇瞇的說道:“我可以假扮成你的或者是寧王的護衛啊!”

    阮伽南嘴角一抽。

    “好好的,你想進宮做什么?難不成是想進宮找機會刺殺鳳朝陽?”

    豫讓:“……好好的我去刺殺他做什么?而且刺殺他也不用專門到皇宮里吧?”他又不是腦袋抽了。

    “那你進宮想做什么?難道是想刺殺父皇?”

    豫讓木著臉說道:“我和你們鳳歧國的皇室沒有仇,所以并不想刺殺你們皇室的任何人,請不要誤會我,謝謝。”

    阮伽南挑了挑眉。

    豫讓嘆了一口氣,雙手一攤:“我這不是好奇嗎?這一般人對皇宮有好奇心這不是正常的事嗎?普通人一輩子都沒有機會接近那個地方,更別說是進去了。現在難得有機會,我想去看看不行嗎?”

    阮伽南覺得他這個理由十分的充分,想了想便點了點頭,“行吧,待會兒你喬裝打扮一下,跟著我們進宮吧!不過我先把丑話說在前頭,進了宮你老實點,若是惹出什么禍來,我是不會救你的。相反,我會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掉你,免得你連累了我。”

    “最毒婦人心!”

    “多謝夸獎。沒意見的話就趕緊去換衣服吧,我們準備要出發了。”

    鳳明陽看到喬裝打扮過之后的豫讓朝著阮伽南揚了揚眉,無聲的問。

    阮伽南壓低了聲音道:“他說好奇,想進宮去看看。我就帶著他了,他身手好,若是在宮里出了什么意外,也能當個幫手。”

    “萬一他惹事了呢?”

    阮伽南陰惻惻一笑,“那就宰了。”

    對豫讓鳳明陽心里是始終都有些懷疑的。倒不是懷疑他和鳳朝陽之間還有什么來往,而是懷疑他本身的身份。能讓鳳朝陽用了幾年的人絕非簡單之輩。他來自何處,手上有什么勢力,是自己單獨干還是加入了什么組織派別等等這些事他們都不清楚,讓人始終放不下心來。

    可是他在燕京這段時間確實是什么都沒有做過,很是安分守己,讓人想捉什么把柄都沒有機會。

    “你心里有數就好。”

    兩人坐著馬車朝著皇宮出發了。

    今晚宴會舉辦的地方并非在皇室經常舉辦宴會的大殿,而是換了一個小一點的宮殿,不過接待西唐一行人已經綽綽有余,也算是給足面子他們了。

    朝廷三品以上的官員也都攜眷參加,進宮的時候還沒有到宴會開始的時間,女眷們都是先到長春宮給皇后請安,然后順便到御花園逛逛,時間差不多了才會動身前往舉辦宴會的宮殿。

    阮伽南到了長春宮的時候已經有不少的夫人小姐都到了,大家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說著話。她陪著皇后說了說寧王府的事,過了約莫半個時辰就聽到長春宮外傳來稟報聲,說西唐寶珠郡主到了,想要拜見皇后。

    皇后和長春宮里的人都愣了一下。

    這西唐的寶珠郡主怎么先到長春宮來了,不是應該待會兒一起出現在宴會上嗎?

    不過人來了,也沒有不見的道理,皇后很快就讓人將寶珠郡主請了進來。

    宇文寶珠走進來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皇后身邊的阮伽南,眼里頓時迸射出了一道憤怒的光芒。也不知道是考慮到自己所在的位置還是進宮前被警告過了,她吃人的視線倒是很快就收起來了。不過還是沒有逃過皇后的眼睛。

    她有些疑惑的看了眼阮伽南,阮伽南無辜一笑。

    “寶珠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寶珠郡主并沒有下跪,只是福了福身,不過姿態倒是擺得很正,并沒有在這個時候擺她的郡主架子。

    皇后也不是那種喜歡找事的,寶珠郡主是西唐的郡主,并不一定要對她這個異國皇后下跪,況且就是一個問候請安的動作而已,不必太過計較。過于計較的話就顯得她這個皇后小氣了。

    “郡主客氣了,來到燕京盡管把這里當自己的家鄉,有什么不習慣的隨時可以進宮來跟本宮說說,本宮一定會照顧你好的。”皇后平易近人的說著,語氣慈和。

    “多謝皇后娘娘,寶珠來到燕京之后一切都還習慣,暫時沒有什么需要麻煩到娘娘的。這是我們西唐皇后娘娘托我帶過來送給娘娘的禮物,希望娘娘喜歡。”宇文寶珠說著,她身后的人便將自己手上拿著的東西遞了出來。

    玳瑁上前將東西接過檢查了一下才送到了皇后面前,是一套帶著濃濃西唐風格的首飾。首飾十分的精美華麗,看得出來是很貴重的首飾,非一般人能擁有。

    但是看到這套首飾皇后卻是一下子就想起了當年西唐送兩套頭面。就是那套頭面讓自己差點連命都丟了。

    宇文寶珠以為皇后看到這套首飾會很高興,畢竟這套首飾確實是上上之品,若不是考慮到對方是鳳歧國的皇后,皇后還不樂意送出來呢。可是鳳歧國的皇后怎么看起來并沒有什么高興的樣子?難道是看不上這套首飾?

    想到這個可能宇文寶珠頓時有些不高興了。覺得這很有可能是鳳歧國皇后故意而為之,目的就是想壓壓他們西唐的微風。

    哼,外面的人還說這個皇后是多么的仁善大度呢,依她看也不過如此。況且她還有寧王妃這樣的兒媳婦,能好到哪里去。

    看到旁邊坐著的阮伽南,宇文寶珠眼珠子轉了轉笑著對皇后說道:“娘娘,寶珠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娘娘能否答應寶珠?”

    “哦?你說說看。”皇后并沒有說會不會答應她,而是含笑問。

    宇文寶珠看著阮伽南微微抬了抬下巴道:“我對鳳歧國皇宮的花園很好奇,所以想讓人帶領我去看看。在這里面我就只認識寧王妃,不知道能不能讓寧王妃陪著去逛逛花園。”

    皇后眉頭一皺,“寶珠郡主認識寧王妃?”

    阮伽南忙道:“有過一面之緣。郡主既然想逛花園,那我就盡盡地主之誼,陪郡主去逛逛吧!”

    她倒是要看看這寶珠郡主想做什么。

    ------題外話------

    大家五一勞動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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