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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從良王爺請指教 第十七章 要救的人是誰

作者/爽口云吞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鳳明陽無畏的對上了宇文雍的視線,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相撞,似乎撞擊出了無數(shù)火花,明明看起來兩人都很是平靜的樣子,宇文雍原本一臉黑色的,卻詭異的瞬間冷靜了下來,看似神色冷淡的看著鳳明陽,可偏偏就讓人感覺到一股莫名的緊張氣氛。可是只有鳳明陽知道他眼底露出來的挑剔和凌厲光芒。

    哎,看來宇文雍真的是阿南的親爹,是他的岳父沒錯了。

    在場的其他人聽到鳳明陽這三個字是一臉懵逼的,這人是誰,不認(rèn)識啊,京都沒有姓鳳的大戶人家啊!

    但是宇文寶珠知道鳳明陽是誰啊!

    她瞪著眼睛看著站在面前的鳳明陽遲遲反應(yīng)不過來,震驚不已,同時又難以接受。

    竹閑院的野男人怎么會是鳳明陽呢?鳳明陽怎么會跑來京都還躲在了攝政王府里呢?這不可能啊!

    阮伽南這會兒可不管鳳明陽和宇文雍兩人心里是什么想法,她只是臉上含笑的望著宇文寶珠,眼神似乎帶著一絲絲譏諷。

    就是這一絲絲的譏諷刺激到了宇文寶珠的緊繃的神經(jīng),讓她一下子就爆發(fā)了,尖利的叫道:“這不可能,這一定是假的!寧王怎么可能會在京都,在王府,這不可能!”

    阮伽南嘆了一口氣,“郡主,他人都已經(jīng)站在這里了,還有什么不可能?我和寧王是夫妻,三書六禮,八抬大轎,舉辦過大婚,拜過堂,入了玉蝶的正經(jīng)夫妻。他在我的院子里,和我見面,同吃同住有什么不對嗎?我沒有讓他第一時間和大家見面,不過是因?yàn)椴幌朐谶^年的時候用這點(diǎn)小事打擾了父王,想著等再過幾天再告訴父王這件事的。沒想到你們卻以為是我在竹閑院藏了野男人。”

    趙側(cè)妃聽到這里還有什么是不明白的,這分明就是阮伽南給她們兩母女下的套啊!

    人家兩夫妻,膩歪在一起有什么不對的,又不是在大庭廣眾做出了什么丟人的事,關(guān)起門來,兩夫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阮伽南是寧王的正妃!而她們,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叫?有什么資格多事?可偏偏她們就是多管閑事了,急哄哄的拉著人過來,想著能讓阮伽南聲譽(yù)掃地,可哪里想到最后倒霉的人會是自己啊!

    阮伽南怕是早就察覺到了她們在盯著竹閑院,卻一直沒有聲張,也沒有表露出什么異樣來,恐怕就是想借此事給她們一個教訓(xùn)吧?

    明白過來之后趙側(cè)妃氣得差點(diǎn)要吐血。人家挖好了坑,等著她們往里跳,然后她們還真的蠢到往里跳了。

    趙側(cè)妃面色灰敗,慢慢的轉(zhuǎn)眸望向了宇文雍,對上了他森冷的眼睛,她不由得渾身一顫。

    完了完了,王爺這次肯定會大發(fā)雷霆的。

    宇文雍此時心里確實(shí)是氣炸了,不過還不至于失去理智,當(dāng)著外人的面教訓(xùn)王府里的人。

    “還不帶著人滾回去,還想要待在這里繼續(xù)丟人嗎?”宇文雍怒斥道。

    趙側(cè)妃哆嗦了一下,趕緊將還不愿意接受事實(shí)的宇文寶珠拉著飛快的離開了竹閑院。

    與其留在這里糾纏,還不如回去好好想想過后要怎么平復(fù)王爺?shù)呐瓪狻?br />
    她有預(yù)感,今天這事王爺怕是不會就這么算了,剛才之所以沒有發(fā)作根本就是因?yàn)樵趫鲇型馊耍?br />
    趙側(cè)妃心里有些后悔自己太過魯莽沖動之余對阮伽南的不滿和怨恨又濃了不少。

    既然竹閑院里的男人是寧王,那剛開始的時候?yàn)槭裁床徽f?只要她說屋子里的男人是鳳明陽,是寧王,她的丈夫,那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嗎?害得她們在王爺面前犯了錯丟了臉!

    趙側(cè)妃走了,幾個尷尬不已的大人夫人也連忙提出了告辭,帶著自己的兒女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怎么這么倒霉呢,每次都碰上了王府里幾個主子不合的事,如此下去,王爺不會對他們有不滿吧?

    該走的人都走了,竹閑院就剩下宇文雍,宇文彧謙,阮伽南和鳳明陽四個人了。

    阮伽南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后道:“你們是想繼續(xù)留在這里大眼瞪小眼呢還是進(jìn)屋坐下來說說話?”如果想繼續(xù)留在這里互相瞪視,那她就不奉陪了。天挺冷的,長時間待在外面可不舒服,況且她剛才出來也沒有穿得太厚,這會兒已經(jīng)覺得有些冷了。

    宇文彧謙輕咳了一聲道:“義父,外面冷,不如我們先進(jìn)屋吧。”

    宇文雍陰惻惻的看了眼鳳明陽冷哼了一聲一甩袖率先朝著屋子走了進(jìn)去。

    鳳明陽慢悠悠的跟著走了進(jìn)去。

    宇文彧謙經(jīng)過阮伽南身邊的時候看著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啊你,鳳明陽既然來了,你為什么不直接說出來,反而要躲躲藏藏的?搞得我們會把鳳明陽怎么樣了一樣。”這是不信任他們不成?想到這,宇文彧謙心里是有些委屈難受的。

    他以為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就算她還沒有真的把他們當(dāng)家人,親人,但是多少也應(yīng)該有些感情在了吧?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她對他們的戒備心似乎還在,難道她到現(xiàn)在還不相信他們,還是覺得他們對她有什么企圖?

    “咳咳,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他身份畢竟有些特殊,而且父王的身份又特別,父王對他好像也有些意見。我這不是看著要過年了,怕說出來會惹大家心里不高興嘛。”

    宇文彧謙輕哼了一聲,“難道現(xiàn)在鬧成這樣就高興了?義父心里恐怕會更加不舒服。”

    阮伽南也哼了一聲,“義父只是義父,雖然我叫著父王,但也改變不了我只是父王義女的事實(shí)。哪有做義父管義女這么多的,而且我還是臨時中途認(rèn)的親。”她故意在義父兩個字上咬了重音。

    宇文彧謙心里猛的一跳,目光探究的落在了她身上。可是她卻已經(jīng)面無表情的走了進(jìn)去,并不給他機(jī)會。

    他摸了摸下巴思索著,難道伽南察覺到了什么?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義父還是盡快把這件事說明白的好,免得越拖事情就越難解釋,到時候伽南心里就越是怨怪義父。

    他們?nèi)齻人都進(jìn)去了,宇文彧謙看了看周圍也跟著走了進(jìn)去。

    屋子里,宇文雍自然是坐在首位上的,阮伽南和鳳明陽坐在下首,宇文彧謙進(jìn)來之后坐到了另一邊。

    “寧王是什么時候到的,怎么都沒有讓人告訴本王一聲,也好讓本王招待招待你啊。”

    鳳明陽笑著道:“不好意思打擾王爺,我急著過來只是因?yàn)樘肽畎⒛狭耍S久不見自己的妻子,甚是想念,所以就先一步過來了。為了不給攝政王府帶來什么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我就沒有告訴任何人了。”

    “寧王嚴(yán)重了。伽南現(xiàn)在說到底也是本王的女兒了,那你就是本王的女婿了,女婿上門,哪有不走正門反而不驚動主人家偷偷潛進(jìn)來的,又不是見不得人。今天鬧上來的幸好只是府上的人,若是再有下次,換成了旁的什么人,傳出去豈不是會壞了伽南的名聲嗎?”

    鳳明陽眉頭微微一皺。

    阮伽南見兩人刀光劍影似的也不好在這個時候開口,免得惹禍上身。

    趙側(cè)妃的事還真是自己有意而為之。

    鳳明陽總不能一直躲著不見人,而且她這兩天隱隱覺得他們兩父子好像知道了什么。趙側(cè)妃都能知道了,他們一個是這個王府的主人,一個又敏銳得很,不可能什么都沒有察覺到的。與其到時候鳳明陽離開和老頭一起過來,日后被刁難,還不如借趙側(cè)妃的手曝光,還能挫挫趙側(cè)妃和宇文寶珠呢,省得她們總是想著找她麻煩。

    至于鳳明陽,現(xiàn)在她是不能幫他太多的,不然的話父王只會更加的刁難他。當(dāng)然啦,她會這樣更是因?yàn)樗龑Ω竿跤行判模粫龅锰^分的。如果他真的她的親爹,現(xiàn)在他只是在不平,一個父親不能看著自己的女兒出嫁的不甘惋惜,遺憾,他想要發(fā)泄一下內(nèi)心的不甘,但是因?yàn)樗麑λ]有養(yǎng)育之恩,所以他不敢做得太過分的。

    關(guān)于他是自己親爹這件事,她其實(shí)有認(rèn)真的想過。

    問她對他有沒有怨恨,她說老實(shí)話,其實(shí)是沒有的。因?yàn)樗吹贸鰜恚麑δ飸?yīng)該不是玩玩而已,當(dāng)年的事真相到底是如何的,現(xiàn)在還不清楚。若是他真的對娘始亂終棄,她自然不會對他有什么好臉色,更加不會和他相認(rèn),如果其中有什么隱情……

    她覺得這個爹還是可以認(rèn)的,畢竟這么大的靠山呢。白認(rèn)白不認(rèn)啊!胡亂的怨恨人并不是一件好事,起碼要先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才來決定到底要不要怨恨。

    如果原主還在,她不知道原主會怎么做,但是現(xiàn)在她才是阮伽南。

    她在想著這些事的時候鳳明陽和宇文雍已經(jīng)又過了不知道多少招了,看起來勢均力敵,誰也沒差得過誰,難怪父王面色看起來不太好看了。任哪個岳父被女婿懟心情都是不會太好的,可是這怪誰呢,還不得怪他自己啊。

    “父王,我聽師父說父王你讓他過來京都是為了救一個人是嗎?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又是因?yàn)槭裁丛蛐枰獛煾赋鍪值模俊比钯つ峡床畈欢嗔瞬砰_口轉(zhuǎn)移開了話題,問起了這件事。

    之所以會這么問,一來是想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二來也是她自己好奇。因?yàn)樗跀z政王府住的這段時間里,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王府有什么人身體不適的。整個王府她都走遍了,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不能靠近的院子,更加沒有發(fā)現(xiàn)這后院藏了什么人之類的。

    那父王要救的人到底是誰?

    她突然這么一問,顯然是出乎了宇文雍的意料之外。因?yàn)樗捯怀觯钗挠旱拿嫔?dāng)即控制不住的一變,眼里也迅速的閃過了數(shù)道異樣的情緒。臉上的肌肉也微微抽動了一下,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也下意識的一緊。

    宇文彧謙皺了皺眉,想要開口,可是張了張嘴巴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只得是沉默了。

    阮伽南和鳳明陽兩人自然是第一時間便發(fā)現(xiàn)了宇文雍的異樣,兩人相視了一眼。

    不對勁,不對勁,他要救的人到底是誰,為什么才一提這件事就反應(yīng)這么大?

    良久之后宇文雍似乎才平復(fù)了激動的情緒,冷靜了下來。只是短短的片刻時間他整個人的精神都似乎變了,有些疲累和傷痛的感覺。

    他眼神復(fù)雜的看著她啞聲道:“這件事還是等韓湘子來了之后再說吧。”

    說完他竟然沒有再多說什么就徑自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宇文彧謙見狀也站了起來,看了眼鳳明陽道:“既然來了,那就不用躲躲藏藏了。今天的事不少人都看到了,估計你來了京都的事也瞞不住了。不過你大可直接住在王府,也沒人敢來王府找你麻煩的。”

    鳳明陽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說話。

    屋子里就剩下兩人之后沉默了一會兒阮伽南才慢吞吞的道:“看來父王要救的人對他來說很重要。萬一師父救不回來……”

    鳳明陽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怎么?你到現(xiàn)在都還不相信他?”

    呃……阮伽南不由得一陣尷尬。

    “呵呵,習(xí)慣了。”

    “一切還是等前輩來了再說吧!”

    攝政王府并沒有因?yàn)槎嗔艘粋寧王而有所不同,起碼明面上看起來是這樣的。府里的兩位公子倒是想要結(jié)識一番的,奈何鳳明陽也是整日縮在竹閑院,宇文雍又明著暗著警告提醒過了,宇文昊天和宇文梟珩兩人也不敢做得太明顯了,只得暫時按捺住各自的心思。

    而京都里的人也果然很快就知道了鳳歧國的寧王到了西唐,而且現(xiàn)在就住在攝政王府里。為此西唐皇帝還專門在早朝之后將宇文雍留了下來問了問。皇帝倒是沒有說什么過分的話,還叮囑了宇文雍一番,讓他要好好招待,還說若是他忙顧不上的話,大可讓宇文龍啟去幫忙招待。宇文雍沒有拒絕但是也沒有答應(yīng),兩人是各懷心思。

    而韓湘子也終于在十五之前姍姍來遲,到京都了。

    韓湘子的馬車進(jìn)城之后直接往攝政王府而去,最后在王府大門前停了下來。

    先是丹砂從馬車上跳了下來,蹭蹭蹭的跑到了大門前就用力扣響了大門上的青銅獅首門環(huán)。

    大門很快就被打開了,“誰呀?”敢這樣敲王府的大門,嫌命長了?

    丹砂冷著臉道:“去告訴你們王爺一聲,他一直等的客人到了,從燕京來。”

    守門人愣了一下,看了看丹砂,然后又看了眼停在外面的馬車,有些遲疑,但最后還是道:“那你們稍等一下,我去通報一聲。”

    這個時候宇文雍并不在府上,但是宇文彧謙在。聽到下人的通報,他立刻就想到了韓湘子。

    他一邊往外走,一邊吩咐道:“你現(xiàn)在就去竹閑院通知小姐,就告訴她說韓前輩來了。”

    吩咐完下人去竹閑院,他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叫來了十三,讓他去通知義父,而自己則是快步的走向了大門。

    阮伽南聽到下人的話立刻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睛閃亮,高興的問:“那人呢?”

    “小的進(jìn)來通報,他們還在外面呢,不過這會兒估計也進(jìn)府來了,三公子已經(jīng)先過去了。”

    阮伽南急不可耐的道:“鳳明陽,快,我們趕緊過去。”

    阮伽南興沖沖的拉著鳳明陽快步朝著前院走了去。

    兩人到了前院客廳的時候韓湘子和丹砂已經(jīng)進(jìn)來還坐下了。

    看到阮伽南,丹砂猛的站起來,本能的沖了過去,眼神激動,“小姐!”

    看到丹砂阮伽南也很高興,直接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笑著道:“都許久不見咱們丹砂了,我看看有沒有瘦了。”

    丹砂也不掙扎,任由她捏著自己的臉蛋,甕聲甕氣的道:“小姐,奴婢才沒有瘦呢,奴婢都有好好吃飯的。倒是小姐,瘦了許多。”

    一旁的宇文彧謙扯了扯嘴角,眼神抽搐的看著阮伽南。

    他是怎么都看不出來她哪里瘦了?明明就沒有瘦,雖然沒有胖,但是面色紅潤啊,一看就知道日子過得很不錯了。這小丫鬟眼睛不好使啊,睜眼說瞎話呢。

    “你這眼睛不好使啊,我明明就是胖了。我在這里過得很好,就是擔(dān)心你們,擔(dān)心你和丹青兩個丫頭會被人欺負(fù)。”阮伽南笑嘻嘻的說著。

    捏夠了,阮伽南才松開了手,而丹砂的臉都被她給捏紅了,不過并不疼。

    她松開手,丹砂終于能正常說話了,“小姐,沒人欺負(fù)奴婢和丹青,奴婢們都好著呢。”

    “咳!”韓湘子重重的咳了一聲,終于引來了阮伽南的注意力。

    “師父!你可算是來了,我盼了很久呢。”阮伽南嘴巴甜甜的笑著道。

    韓湘子不領(lǐng)情,冷眼斜睨著她,“你是盼著鳳明陽來吧?我都坐在這里這么久了,都沒見你眼睛能看到我。”

    “哪能啊,我是盼著師父呢。”阮伽南不管他的冷臉,笑著湊了上去,甚至是搬來了一張椅子,坐在了韓湘子身邊,“我一直在擔(dān)心師父你路上會遇到危險呢,擔(dān)心得夜里都睡不好了,也吃不好,人都瘦了。”

    韓湘子毫不客氣的拆穿了她的謊言,“你剛才還對丹砂說你胖了!瞧瞧你這臉上的血?dú)猓睦镉幸稽c(diǎn)睡不著吃不下的樣子?我看你是樂不思蜀!”

    這話阮伽南就不能認(rèn)同了,“師父啊,你這話就不對了,我怎么是樂不思蜀了,我在來京都的路上還好幾次都想辦法逃回去,差點(diǎn)就成功了呢,要不是豫讓給我下了軟骨散,我能來京都?不信你問問他!”

    無辜躺槍的宇文彧謙面對幾雙眼睛,不得不道:“是,是我對她下了軟骨散。”一開始是,但是后來不是了啊!

    “你看。”阮伽南一臉正經(jīng)嚴(yán)肅。

    韓湘子簡直就是要被這個討債似的徒兒氣死了。他覺得自己心口有點(diǎn)疼。

    “宇文雍呢,怎么還不回來!”韓湘子把氣撒到了宇文雍身上。

    “你一個白身的平民架勢倒是比我這個攝政王還大,在本王的府上就瞎嚷嚷,是覺得本王有求于你,所以就如此的放肆嗎?”宇文雍冷沉的聲音從外面?zhèn)髁诉M(jìn)來,話音一落,人也跟著大步走了進(jìn)來,身上還穿著攝政王的朝服,整個人身上帶著一種令人畏懼的上位者氣勢,令人不敢直視。

    看到宇文雍韓湘子表情都不變一下。

    可不就是有求于他嗎?月華果他用啦,用在鳳明陽身上了,但是現(xiàn)在鳳明陽不是已經(jīng)成了他女婿了嗎?他救自己的女婿不是應(yīng)該的嗎?

    阮伽南站了起來,“咳咳,父王,師父他就是這個樣子,你不用放在心上。”

    宇文雍嫌棄的看了一眼韓湘子,冷哼道:“他是什么人我能不知道?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是一點(diǎn)都沒變。”時常讓人想宰了他。

    韓湘子同樣嫌棄他,心里有著同樣的想法。

    兩個互相嫌棄的人現(xiàn)在卻不得不坐在了一起,因?yàn)檫@會兒已經(jīng)不是以前了,中間有個阮伽南,就算再怎么不喜歡對方也得忍下來!

    阮伽南懷疑是不是老頭趕路太累了,所以才火氣這么大,心里正想著是不是要先讓他去休息,等休息好了再說其他的事呢,他就自己開口了。

    韓湘子冷靜下來之后說話倒是正常起來了,看著宇文雍問道:“你讓我過來為你救一個人,之前不能說,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你早點(diǎn)說我才能早點(diǎn)做準(zhǔn)備。既然讓你求我頭上來了,那情況定是不一般了,若是復(fù)雜嚴(yán)重的,我可能會需要不少時間來準(zhǔn)備。”

    說到這件事,宇文雍就神色一正,垂著眼眸沒說話,好一會兒才下了決定似的說道:“今天你坐了許久馬車過來想來也是有些累了,就先休息一下吧,明日本王帶你去見見人,本王說不準(zhǔn),你親自見了大概會更加準(zhǔn)確一些。”

    韓湘子覺得這法子倒是挺好,于是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暫時住的院子我已經(jīng)讓人收拾出來了,就挨著竹閑院,有什么需要的盡管提。”宇文雍道。

    韓湘子老實(shí)不客氣的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的。”

    有機(jī)會宰宇文雍一頓,他怎么可能輕易放過。

    于是韓湘子就心安理得的去休息了,也順道和自己的乖徒兒好好的說說話,把這攝政王府的事給弄清楚了。

    第二天用過早飯,宇文雍先是去處理了一下公務(wù)上的事,然后才回來了。

    韓湘子也早早就準(zhǔn)備好了。

    “伽南,你和鳳明陽也一起去吧!”宇文雍突然說道。

    阮伽南愣了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啊?”她也一起去?她去做什么呀,她又不懂得醫(yī)術(shù),而且她也沒有這個好奇心啊,想知道的話等老頭回來了她再問也是可以的,犯不著跟著一起啊,而且還叫上了鳳明陽,怎么回事?

    鳳明陽卻是眸色飛快的閃了閃。莫不是這個人和阿南有什么關(guān)系?不過他并沒有將心里的疑問問出來。

    宇文雍似乎嘆了一口氣,“你也一起去看看吧,心里有個數(shù)也好。”有些事她也該知道了,他不能一直瞞著她。

    原本他是想等情況有了好轉(zhuǎn)的話再告訴她的,但是后來又想,萬一出了意外呢?畢竟都這么多年了,連他自己都不敢報太大的希望了。

    既然他都這么說了,阮伽南也沒有多想就答應(yīng)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當(dāng)是陪著老頭去見識見識的好了。

    幾個人坐上了馬車離開了王府。要去的地方其實(shí)也在京都城里,離王府大概就是兩刻鐘的路程,是一處小小的院子,不大,不過位置倒是挺隱蔽的,也很安靜,遠(yuǎn)離大街,環(huán)境清幽。

    院子打掃得很干凈,屋子里有幾個伺候的人,也有幾個侍衛(wèi),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是鳳明陽卻一眼就看出了,不管是伺候的婆子丫頭還是侍衛(wèi)模樣的幾個人都是高手。

    他心里不由得好奇了起來,這院子里住的到底是誰,讓宇文雍如此重視,先是拿出了月華果,又在城里找了這么一出隱蔽安靜的宅子,派了好幾個高手在守著。

    阮伽南倒是沒有什么好奇的,所以一路很是安靜的跟著宇文雍進(jìn)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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