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月坡心里,別提多痛快了。
分開圍觀人群。
他開著豪車,衣冠楚楚,帶著手下,走路帶風(fēng)。
走近老農(nóng)那里,故意問道:
“老伯,是不是吃了這里的東西,就出問題?不要怕,我是來幫你的。”
“要不要我?guī)湍銏蠼芯茸o(hù)車?麻子,馬上報警。”
趙仲民也在旁邊焦急地問:“老伯,快說呀,是不是這里的肉有問題?”
“我……”
老農(nóng)的臉一片通紅,氣息越喘越急。
還是說不出話來。
弄得趙仲民緊張無比,擔(dān)心地看了身邊的趙仲權(quán)一眼。
“不是說,只是普通的嘔吐藥嗎?”
“藥性這么霸道?”
郭美麗還在旁邊分辨道:“我們的肉沒有問題,都是今天才買的……”
只是隨著老農(nóng)的病情加重。
她的話,沒有一點公信力可言。
圍觀的食客都嚷道:
“先叫救護(hù)車吧,誰有電話!”
“老板快打120!”
“我看要著罪了!”
場面越來越混亂。
還有食客趁機要求燒烤店免單、賠償!!
郭美麗等店員焦頭料額,“怎么辦,怎么辦啊?”
這時。
張鐵男一身警服,帶了兩個民警過來了。
“怎么回事。”
“我們是警察,都讓一下!!”
食客們看到警察出現(xiàn),頓時有了主心骨,七嘴八舌地說起來,很快就把原因說清楚了。
張鐵男鐵面無私,沉聲道:“都讓開點,讓病人透透氣。”
然后蹲下問老農(nóng):“老人家,你怎么樣?”
老農(nóng)見到警察,像是放心了,又像是回光返照,終于掙扎地說出來:
“我……我中毒了……”
眾人盡皆嘩然,紛紛后退。
圍著的圈子頓時擴大不少。
圈子里站著的只有鄭月坡等四人,以及郭美麗等四人。
所有人都露出驚訝之色。
中毒!
這太可怕了!
鄭月坡有些奇怪,這警察來得太快了吧,麻子才剛剛報警呢。
不過,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和計劃中一模一樣。
他語調(diào)怪異,不無得意地說:
“哎呀,太可怕了。老板呢,老板肯定要負(fù)責(zé)。快叫老板出來。”
鄭月平和趙仲民也附和地叫道:
“老板……老板出來!”
“老板……老板出來!”
正在這時,一個平靜淡然的聲音響起。
“我就是老板,怎么回事?”
大家回頭一看。一個清清秀秀的少年,帶著一個清純美女出現(xiàn)了。
“葉風(fēng)!!!!!”
鄭月坡咬牙切齒,“你還敢出來,你店里有人中毒,你怎么說?”
看到葉風(fēng)語氣淡然,帶著女朋友楊玉晴出來,輕松愉快的模樣。
鄭月坡簡直氣壞了,恨不得中毒的那位馬上變成葉風(fēng)。
葉風(fēng)這時,似乎吃了一驚。
發(fā)現(xiàn)倒地的老農(nóng)情況不對,皺眉道:
“這怎么可能!怎么會這樣呢?”
“哈哈,怎么不可能,葉風(fēng),你等著坐牢吧!這個人吃了你們的東西,食物中毒了!”
鄭月坡看到葉風(fēng)變了神情,終于吃癟,心里痛快無比,像是三伏天吃了冰鎮(zhèn)汽水。
爽快!
爽得冒泡!
催促張鐵男道:
“警察同志,現(xiàn)在該怎么辦,快把老板抓起來!別讓他跑了!!”
鄭月平、趙仲民紛紛幸災(zāi)樂禍。
事情的發(fā)展,一切盡在掌握。
一起催促:“警察同志,快把老板抓起來!”
張鐵男回頭輕喝道:“別吵!”
再次問向懷里虛弱的老農(nóng):“老人家,怎么回事?慢慢說。”
老農(nóng)睜大眼睛,手指向葉風(fēng)。
大家緊張無比,楊玉晴不由抱著葉風(fēng)的胳膊,一陣窒息,擔(dān)心無比。
老農(nóng)的手指很快滑過去,指到趙仲權(quán)。
“警察同志,是他給我毒藥,讓我來這訛人,他還騙我是嘔吐藥。我好慘啊,好痛啊!!”
“哇”
“哇”
“哇”
事情如現(xiàn)如此反轉(zhuǎn),驚呆了一眾吃瓜群眾。
圍在周圍的食客們震驚了!
燒烤店的員工們震驚了!
這事情透露著濃濃的
味道。
鄭月坡等人,還在催促的聲音嘎然而止。
像是被殺前,握住了脖子的鴨子。
鄭月坡、鄭月平望著不知所措的趙仲民、趙仲權(quán)兄弟兩個人。
懵逼了!
這時。
老農(nóng)又連連咳嗽,嘴角流出大團(tuán)鮮紅的血液。
“是他給我的毒藥,我好慘啊!!我好恨啊!我好恨……”
最后噴出一大口鮮血。
頭在張鐵男的懷里一歪。
張鐵男顫抖著把手指伸到老農(nóng)的鼻子處。
渭然長嘆:“沒呼吸了……”
這一下,人群再次震動。
尼瑪,死人了。
這事情鬧大發(fā)了。
目光齊齊看向老農(nóng)指向的趙仲權(quán)。
趙仲權(quán)受不了啦,人命關(guān)天啊。
他又指著鄭月平驚呼道:“不關(guān)我的事,不關(guān)我的事,這個藥是他給的。”
鄭月平嚇得直打哆嗦,這可是人命。
他就是全身鐵打的,也受不了這么大顆釘!
鄭月平急忙推脫,指著趙仲民道:“不關(guān)我的事,這個人是他找的!他找人來訛詐的……”
趙仲民更怕,大聲嚷嚷:“跟我沒關(guān)系,人不是我找的,藥不是我給的,主意不是我出的。”
張鐵男斷喝一聲:“大家圍起來,別讓他們跑了。”
人群在兩個民警的帶領(lǐng)下,把剛才囂張的四人組包圍起來。
鄭月坡等人都傻了,剛想跑沒門。
張鐵男大聲問:“你們誰是主謀,誰是從犯,從犯可以從輕。”
三個人相對互望一眼。
死道友不死貧道的道理,還是知道的。自已不說,另外兩人會不說嗎?
不約而同向著鄭月坡一指。
“是他!”
“是他指使的”
“是他和老板有仇,要報復(fù)!”
最后三人都悲憤大吼:“我們和老板無怨無仇,也搞不起這么大陣仗啊。”
張鐵男冷冷一笑。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
“從頭說,說清楚!”
“如果確實不是你們的主要責(zé)任,我會向上面報告的”
張鐵男的一番話,徹底擊穿了三個人的心理防線。
爭先恐后,像竹筒倒豆一樣,把事情全講了出來。
圍在周圍的食客們再度震驚了!
燒烤店的員工們再度震驚了!
一群人除了只會說“握草”,不會再說其它的詞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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