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凡能夠理解蘇云忠的想法,就對蘇慕言說道:“慕言,你想多了。外面的人,是周定欣,嗯,就是景江集團之前的那個律師,后來因為某些自己的私人事情,辭職了,那時候你們好打過照面的……”
“哦,我知道,就是和那潑婦……額,嗯,是白勝雪,小雪的好閨蜜,當(dāng)時在馨兒的公司里面當(dāng)律師來著,可是因為閨蜜的事情,鬧掰了,就選擇了辭職是吧?”
“嗯,就是她。”
“好你個羅凡,你都已經(jīng)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居然還在外面去勾三搭四的,你等著,我回頭就告訴給婷娜,讓她……”
“沒有,只是我和她偶然遇見,順便就過來了。再加上,我和定欣就是普通的朋友關(guān)系,沒有你所想象的那么復(fù)雜。更何況,我和婷娜之間的戀情,目前還只是很片面的,沒有那么深入,你別在這里造謠啊慕言。”
“行了你倆,先別說話。”蘇云忠深吸了口氣,就接著說道:“羅凡,你把周小姐給請過來吧。雖然這是我的突發(fā)奇想,可是我覺得,你能夠在生活上照顧到慕言,在工作上,馨兒能夠做一定的主,不過面對一些突發(fā)情況的話,或許律師能夠幫到不少的忙。所以,我希望是你們幾個人鼎力合作……”
這下子,就連羅凡都有些錯愕了起來,感覺匪夷所思得很,一時無法搞定對方的想法,就問道:“蘇叔叔,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你的意思是,在您外出去給阿姨祈福的時候,我,唐馨兒還有周定欣全部都搬到您家里來,平時呢,我照顧慕言,工作上,讓馨兒和定欣來幫忙……”
“嗯,是這個意思。”
“爸,您有病啊!”
“胡說八道什么?!”
這蘇慕言向來說話是不經(jīng)過大腦的,哪怕是面對著自己的爸爸,她也是張口就來,完全就不管不顧的直言不諱,所以就引起了蘇云忠的惱火,喝道:“好了,這個事情我已經(jīng)決定了,不要再多說。我現(xiàn)在的想法是,馨兒平時也是照顧她景江的生意,畢竟那是自己的家族事業(yè),只是偶爾在事業(yè)上有所出入的時候才會來出主意。可你羅凡,得去我們蘇氏集團公司,而周定欣小姐,就會來我們公司做法律顧問,至于慕言的話,恐怕要提前坐上總經(jīng)理的職位。記住,是總經(jīng)理,總裁的位置,還是留給我多年的副手來操作,我希望在我回來之前,公司能夠有條不紊的進行下去,而且慕言你還能夠掌握到不少工作上的事情,以前我放任你不管你,可是你現(xiàn)在年紀(jì)也不小了,不能夠天天瞎玩兒……”
“爸,您別這樣啊,我還沒有玩兒夠呢,我……”
那蘇慕言還沒有來得及說完的時候,這蘇云忠忽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羅凡是個行家,其實剛剛進來房屋的時候,他就注意到這蘇云忠說話喘息不均勻,而且還很勞累的癥狀,這應(yīng)該是心力衰竭所致。現(xiàn)在還在劇烈的咳嗽,聲音很密布,還有些沙啞和干燥,這說明他的病情已經(jīng)接近于病入膏肓的狀態(tài)。
都說人之將死的時候,再回顧自己的一生,才會覺得自己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做,現(xiàn)在想要來做一些彌補罷了。羅凡覺得,這個蘇云忠應(yīng)該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但是具體的,還得經(jīng)過后續(xù)的觀察再說。
不過現(xiàn)在隨著他這類似于在交代后事的舉動表現(xiàn),羅凡予以尊重,尤其是蘇慕言本來就是一個天真的女孩兒,這樣的事情,她肯定是無法經(jīng)受得住的,決定先緩緩,所以,看著蘇慕言還要這么據(jù)理力爭,他也是為了幫助蘇云忠,就會心的說道:“慕言,你爸爸要去給你媽媽祈福,這是一個好事情。你不應(yīng)該阻攔著。其次,讓你接手公司的生意,這對你來說是個好事情,一個女人,想要找到另一半,而且還是很滿意的話,那就必須要對等。你說你天天到處游手好閑,你家里有錢,但是錢不是萬能的,自己沒有能力也無法管住老公,而且,有我,還有馨兒在,你擔(dān)心什么?”
“我不是擔(dān)心,我就是舍不得我爸爸嘛。”
“他又不是不回來,你這人還真是的。”
“你說什么呢你?我爸爸肯定會回來,只是,只是……”
說到最后,就連自己都無法說下去了,這蘇慕言帶著一臉的哭腔。
最后,經(jīng)過羅凡和蘇云忠二人的磨合之后,她也只好點頭答應(yīng)。
然后,身體不好的蘇云忠,在羅凡的攙扶之下,返回房間。
這時候的周定欣已經(jīng)來到了大廳,她負責(zé)去安撫蘇慕言的情緒,而羅凡兩個人行走的時候,他還問道:“蘇叔叔,我不明白,您不想告訴慕言,我能理解,但是有病咱得治療啊,您該不會是……”
蘇云忠笑了笑,淡然的說道:“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已經(jīng)病入膏肓,治不好了……”
“那不一定,什么事情只要相信,就一定有奇跡。我不是自夸哈,我相信馨兒爸爸的事情,您應(yīng)該也聽說過,我的……”
“我知道你醫(yī)術(shù)高明,同時我覺得你或許能夠幫我解決掉病情。但是我還是想要先去祈福,時間并不是很長,我會撐到回來的。到時候你再給我檢查病情也不遲,但是在這段時間,我女兒就拜托你了,我相信你。”
羅凡其實在堅持的勸解蘇云忠。可他這種商場老鳥,對于自己的病情,包括家庭事物,早就已經(jīng)考慮清晰了。
否則的話,也不會在這種時候來找自己。
關(guān)于和他磨合病情以及洽談后續(xù)的事情,他不愿意多提。
累了,就想休息。總之,他都打點好了,家里的傭人全部辭退,公司也都張羅好了。
只需要拎包入住以及在公司去正常上班就行。
將他安撫好,下樓之后,這會兒的蘇慕言,情緒已經(jīng)慢慢平靜了下來。
這周定欣畢竟是律師,而且是專門負責(zé)打那種財產(chǎn)和經(jīng)濟糾紛的律師。
在安撫人,以及和當(dāng)事人對話的時候,充滿了分量和合理性,所以,哪怕她們兩個人之前的確是有過一些嫌隙,不過還好。因為在白天的時候,因為白勝雪的主動道歉賠罪,彼此的嫌隙已經(jīng)抹去了,自然而然就沒有必要相互牽扯。
“定欣,慕言。”
羅凡將心中的遺憾和落寞,收拾在心底。
剛剛在給蘇云忠蓋被子的時候,他簡單的把了下脈。還好。病情雖然有些惡化,但是不至于會連累到他的生命危險的地步。所以,他外出祈福,大概也就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應(yīng)該來得及。但是就這樣,他覺得自己以前對蘇慕言是不是有些太苛刻了?
雖然家里有錢,是個千金大小姐,可是從命途上來講,她也是一個可憐人兒。所以,在走出蘇云忠屋子的時候,他就暗暗下定了決心,以后對她好點兒。
反正都是將她當(dāng)成妹妹來看待的,妹妹有些小吵小鬧很正常,就應(yīng)該好好的呵護,背板她成長。
“羅凡,我爸怎么樣了?我剛看他在劇烈咳嗽,似乎有些生病了啊?都這種身體了,居然還要外出祈福,真是的,就不知道等到身體好些再去么?”
蘇慕言不爽的嘟囔道。
周定欣看了羅凡一眼,眼神很復(fù)雜,但是還是跟著安撫道:“這老年人的心愿,咱們年輕人有些時候是無法理解的。慕言啊,既然你爸爸都這么安排了,那我看咱們就按照他的意思來做。這是他的心愿,咱們就幫助完成心愿,不就好了么?”
“說是這樣說,但是有好長一段時間看不見爸爸,我現(xiàn)在就他這么一個親人了,你說我這……”
“不還有我么?馨兒,定欣,都會陪著你。”
羅凡走過來,剛剛說到這,這周定欣忽然說道:“羅凡,我來這里居住,恐怕不行啊。”
羅凡一愣,反應(yīng)了過來,說道:“你爸爸剛剛完成戒賭,在家里應(yīng)該是調(diào)養(yǎng)的。不過,我覺得,應(yīng)該給他找個工作,這樣就能夠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其次,你弟弟在念大學(xué),平時也就是一些生活費學(xué)費的讓你操心,這個問題,我相信慕言會給你解決。畢竟按照蘇叔叔的說法,以后你就在他們公司上班啦,是他的員工,老板關(guān)懷員工很正常。至于你媽媽……我的想法是,咱們抽個時間,去看望下她,我給看看,之后我再來決定應(yīng)該怎么給你媽媽治療,你看呢?”
聽到羅凡的安排。
周定欣心中為之動容。
本來她一直以為這只是羅凡的客套話,自己倆人雖然是朋友,但是也沒有必要為自己考慮到那么多的地步,但是現(xiàn)在聽見羅凡將話題給說得頭頭是道,貌似是這么回事兒,就臉紅了起來:“羅凡,其實你沒有必要這么做的……”
羅凡大笑,擺手的說道:“沒事,你們都是我朋友,為朋友服務(wù),兩肋插刀,我在所不辭。這事情就這么決定了,慕言,你覺得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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