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hù)飛鳳莊,這才是封云要留下陸水鈞的原因,在這個武道盛行的社會,江湖不能沒有幫派,寧安府也不可能沒有幫派。
新竹堂、紫衣堂、金蛇堂,三大勢力覆滅之后留下的空白需要飛鳳莊填補(bǔ),可是飛鳳莊中武功最高者也不過二流中期的水平,一旦封云離開,沒有二流巔峰武者的支撐,很容易被他人盯上。
“你要離開這里?”陸水鈞狐疑的看著封云。
韓泓雖然沒有告訴他具體的任務(wù)信息,但從字里行間中,封云也猜測到這次的任務(wù)時間不短,很可能會遠(yuǎn)離寧安府。
對于離開寧安府這件事,封云沒有必要隱瞞,直言道:“三堂覆滅僅剩飛鳳莊一家,勢必引起外界勢力的關(guān)注,我可能會離開寧安府一段時間,所以這段時間就有勞你了!”
“那我這身體……?”聽到封云要離開,陸水鈞皺著眉頭,他有信心找出身體被控制的解決方法,可是萬一封云離開了,他身體內(nèi)的東西要是爆發(fā)了怎么辦?
“這個你放心,只要我不主動催動,你身體就不會出任何問題!”
“可以!”陸水鈞暗自欣喜,封云離開更方便他尋找解決身體被控制的辦法,眼珠子一轉(zhuǎn)又道:“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對我身體做了什么!”
陸水鈞的心思封云豈能不知,不過他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蠱術(shù)在南方偏僻地帶頗為盛行,但在這里幾乎無人知道,更何況他在天牛蠱內(nèi)藏了五毒心經(jīng)產(chǎn)生的毒素,一旦有人對天牛蠱做手腳,他就立馬能讓天牛蠱吐出毒素讓陸水鈞毒發(fā)而亡。
而最關(guān)鍵的一點(diǎn)就是以封云實(shí)力增長的速度,等陸水鈞找到解決身體被控制的辦法,他已經(jīng)有了碾壓陸水鈞的實(shí)力了。
“同一件事我不想說第二遍,此事你答應(yīng)則罷,不答應(yīng)我立馬送你去見閻王!”
“是!”陸水鈞面皮抖了抖,被一個小輩如此訓(xùn)斥讓他頗不是滋味。
“我會將催動之法傳授給金鈴莊主,你最好別動什么心思,否則堂堂一流高手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言語威脅了一番,封云這才讓陸水鈞離去,看著陸水鈞身影消失不見,片刻,金鈴以及雪琪款款而來。
“他這是……”陸水鈞的突然反水到現(xiàn)在都讓眾人難以置信,這自然也包括金鈴。
簡單的將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之后,封云又將催動天牛蠱的秘訣傳給了金鈴,“這是秘訣,陸水鈞但有異動,你立刻催動滅殺即可!”
催動天牛蠱的蠱術(shù)雖然是最初級,最大眾的一類,但也不是普通人隨便可以學(xué)會的,就像張超一樣,那本苗疆蠱術(shù)在他手里多少年了毫無所得,無奈之下拿出來與封云做交換。
所以封云傳給金鈴的秘訣只是一個引爆天牛蠱的口訣,并不能隨意驅(qū)使天牛蠱,故而極其簡單,金鈴一學(xué)就會。
“這樣就能控制一流高手?”金鈴露出不可相信的表情。
“這是苗疆蠱術(shù)!”
“苗疆蠱術(shù)?”這下金鈴更吃驚了,相傳苗疆蠱術(shù)在南邊的嶺南一帶頗為盛行,口口相傳,晦澀難懂,尋常人根本摸不著頭腦,沒想到……
看著金鈴像看怪物一般的目光看著他,封云輕咳一聲,轉(zhuǎn)了個話題,“這段時間我可能要離開寧安府,飛鳳莊就要靠你了,若有強(qiáng)敵只管找陸水鈞即可,他會幫你擺脫一切的!”
“啊?你要離開寧安府?什么時候?多長時間?”聽到封云要離開,金鈴幾乎是語無倫次,發(fā)出了一連串的疑問,“你不是寧安府總捕頭么,怎么可能離開這么長時間?”
隨著封云的日漸強(qiáng)大,金鈴這個昔日的女強(qiáng)人似乎也變得有些嬌小依人,聽聞封云要離開,心里莫名一慌。
“任務(wù)在身,明日我就要離開這里,飛鳳莊就要靠你了!”若非一年多來與他交往過的這些人都在寧安府,或許寧安府就是他生命的一個過客,沒有多少留念。
簡單的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封云與金鈴、雪琪二人告別就要轉(zhuǎn)身離開這里,此次離開,或許一年也或許更長的時間,不知回來時人還是那個人,物還是那個物嗎?
“等等!”
就在封云轉(zhuǎn)身的時候,金鈴?fù)蝗唤凶×怂?br />
“還有事?”
“你明天就要走了,今晚能否送你一程?”一向大大方方的金鈴?fù)蝗挥行┡つ蟮恼f道。
“嗯!”
……
月明星稀,白天嘰嘰喳喳的鳥叫聲似乎也消失不見,封云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看著院落中忙碌的兩個女人,搖了搖頭。
金鈴提議要給他送別,沒想到的是地點(diǎn)就是在他租住的這間小院內(nèi),當(dāng)金鈴與雪琪二人悄悄從墻外翻進(jìn)來的時候,封云著實(shí)嚇了一跳。
經(jīng)過一個多時辰的忙碌,一桌豐盛的晚宴擺在了桌子上,這些都是金鈴和雪琪二人親手做的。
自從封云租住這間小院以來,今日還是第一次燃起爐火。
單從色香二味來看,二人的手藝還可以,品種花樣還是熱氣中散發(fā)的淡淡香味都讓封云胃口大開。
桌上除了一些炒羊肉和時令蔬菜,還有一壇酒,每個人面前放著一個精致的青花瓷碗。
這世界的酒沒有后世的烈,但軟綿悠長更甚,不知不覺間就讓一個壯漢失去了意識。
江湖兒女何人不飲酒,肚子填了個半飽,金鈴、雪琪二人就輪番舉著瓷碗給封云敬酒,豪爽程度絲毫不亞于一般男子。
對酒當(dāng)歌人生幾何,這世界,他來的短,又一心撲在武藝上,幾乎沒有知心的朋友,能說上話的也就金鈴、雪琪、梁雪霏寥寥幾人。
想起梁雪霏,又看著臉蛋紅撲撲的雪琪,二人的容貌慢慢的重疊在一起,不知不覺間一壇酒下肚,面色赤紅,說話的舌頭也大了。
“今夜不醉不歸!”金鈴又拎過一壇酒將各自面前的瓷碗倒?jié)M,清冽的酒水倒影著圓月,仿若幽色的鏡面上鑲嵌著一枚白玉。
封云醉眼朦朧,金鈴、雪琪二人也不好過,紅潤的臉蛋如同誘人的蘋果與雪白的脖頸形成鮮明的對比,更惹人眼球。
如水的眸子泛著水汽,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秀氣的鼻梁微微皺著,紅唇微張,一碗酒順著雪白的脖頸滾滾而下。
“喝!”
“當(dāng)……!”的一聲,三只碗緊密的碰撞在一起,今日心情高興,又有美女相伴,封云也放開了喉嚨,“咕咕咕”酒水沒有絲毫阻滯的進(jìn)入了肚中。
“唔!”瞳孔猛然緊縮,就在酒水下肚的時候,封云突然感覺內(nèi)力居然有絲絲灼燒個感覺,渾身不自覺的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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