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唉!哎??不可能吧?”長尾紗織反復的翻看著手機,她想要確定自己有沒有看錯,不然的話,怎么可能呢!
自己不記得自己有發表過這么激烈的發言!更重要的事情是:感覺好丟人啊,這一點都不大和撫子好不好,明明和佐倉君說好了,自己要成為大和撫子式的女性的,正暗自懊惱,難道我其實還會精分嗎?不要啊,想想就可怕。
佐倉一臉得意,“看看這個樣子是不是特別帥氣,你害羞個啥?”
長尾紗織覺得莫名其妙,你這大早上就開始夸我,總感覺好丟臉。
佐倉繼續說道:“你不覺得很帥嗎?我覺得我說的超級有氣魄!”
“哎?哦,原來是佐倉君說的啊!”長尾紗織拍了拍初具規模的胸口,才不會發出刺溜的丟人聲呢!
“主要是氣不過,一群死肥宅就算了,還指點江山,激昂文字那種,要是網絡鍵盤俠就算了,這種跑到現實里來裝逼的二貨行為,必須制止這種不良的風氣。”看著佐倉侃侃而談,一副我是為了這些長歪了的歪脖子樹著想,不然他們還以為自己能宅多久?
“那個,那個佐倉君出去了挺久的干嘛去了?”長尾紗織吃著剛熱過的早飯問了句。
“哦,我租房子,準備搬家了啊,我還真能一直借住的嗎?”佐倉目光閃爍,語音不詳的來了句。
夢游一般的回應,“搬家嗎?哦,也對,畢竟”然而畢竟了半天也沒找到個合適的詞,只是湯勺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盤子里的胡蘿卜。
“回過神來,胡蘿卜都要戳爛了!”佐倉喊了句。
如夢初醒,“哦!哦!那我吃飯了!辟氣一樣吃了起來。
“別吃太多,今天有cf事務所舉辦的活動,記得去參加哦,我相信你會出道的!弊魝}如預言一樣說了句。
精神不大對的長尾紗織也沒太注意這話。
吃完了飯,鎖上門,分道揚鑣,佐倉心想還是自己的身體舒服,畢竟身體構造的差異,總讓自己有一種身體失去平衡的感覺,果然女孩子走路都很辛苦呢!從寄存的地方取出了行李,一路…拖行。
在千反田婆婆怪異的眼光中搬進了新屋,有些舊了的榻榻米,些許灰塵的老家具,帶著一股時代感撲面而來。
“水電什么的確實沒問題吧!”千反田婆婆一邊檢查,一邊問道。
“沒問題,我都有看一遍。”佐倉回了句,之后打開了陽臺,這種老式的花架有點眼熟呢,感覺可以種些多肉什么的。
婆婆咳嗽了兩聲,“雖然你算是繞過了規則,但我還要警告你,對紗織醬認真點,我見過太多孩子的玩世不恭了,好多都是自以為是,或者是盲從,紗織醬不是,她一直在努力,如果你不準備負責的話,最好別沾花惹草!
佐倉一笑,莫名的覺得怪異,自己看起來那么不靠譜嗎?竟然連婆婆都要敲打下自己。
我看起來像負心漢,看起來外表輕浮油頭垢面像小白臉嗎?當然不是啦,我頂多算了小黑臉,哪里白了,哪里白了。
這波自我安慰,立刻狀態恢復。
可以考慮這兩天的東京大學面試了,在得到立花社長的小弟送來的三年高考、黃崗密卷,啊呸,如何應對東京大學的365個面試問題,東京大學,我的面試經驗,真想只有一個,解密東京大學的面試考題,佐倉只想說,你這是c體嗎?震驚,我有句mmp不值當講不當講。
當是不吐不快的心情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不過,里面的內容確實是實打實需要的,果然開啟了里模式之后,資本主義的通行準則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而接到了立花社長的電話,佐倉更是信了鬼。
你的面試信息拿到了,竹中取信教授是你的面試官,我有提前通氣,只要你別太差,進入東京大學十拿九穩。
果然資本主義的糖衣大炮就是牛逼,錢戰士天下第一。
懷著學習資本主義制度,然后找到對方的bg一舉扭轉乾坤,在這里建立新世紀社會主義無產階級價值觀的想法,佐倉自愿接受了資本主義敵人的饋贈,廢話能躺贏為嘛要努力,資本主義就是好,我選擇葛優躺作為躺贏的正確姿勢。
既然已經十拿九穩了,還是開始打字機的一天吧。
佐倉迅速的打開了鍵盤的外殼,此時不打字更待何時,還欠著幾十萬呢!
正在胡思亂想的配合著水了新的一更,佐倉收到了一個電話。
看到那個標注著媽媽的電話,佐倉莫名腦殼疼,錢啊,真是好東西。
“你小子在哪呢?別人都放假了,你去哪了?不知道歸家嗎?又去哪鬼混了!甭犞鴮Ψ降泥┼┎恍荩魝}反而有些親切,畢竟原身的老媽跟前世的那個媽個性差不多,說是無為而治,其實管的嚴著呢,控制欲太強的人,真心惹不起。
在承受了一通經典國罵之后,佐倉總算有機會說明了。
“什么?你在東京?東京在嗎??隔壁縣嗎?”在佐倉花費了大量的唇舌說明東京在大海那邊之后,下一個問題又來了。
“那你什么時候死回家?”在解釋了一通光飛機票就得對方一個月工資之后,那邊的媽或許才意識到。
“你哪來的這么多錢?你干啥了?賣腎了嗎?”果然這年頭還是懂幾個新鮮詞的,賣腎買蘋果這種事情,老媽就知道了。
當時她說蘋果那么便宜,哪里需要賣腎啊,那邊街口十塊錢3斤,還是旮旯蘋果,雖然不好看,吃的味道都一樣。
然后,一陣絮絮叨叨,佐倉還沒意識到對方啥時候說到正題,電話忙音傳開了。
欠費了……還真是,這可是國際電話,話費嘎嘎的。
佐倉編輯了短信,過年我會回家的,到時候再說吧,就這樣,國際電話超貴,別打了。
深呼吸,多少還是有些慫的,畢竟這個上輩子自己老媽的雌威在上,慫的一逼。
當年那個老媽可是因為一件學生的摩擦,沖到隔壁村,指著對方家長的面,把那個孩子兇了一頓,對了,對方家長是學校校長。
不過,佐倉當年沒有吃處分,不得不承認鄉下的學校就是講人情,通事理。
不然,一個處分跑不了了,那可是記檔案的,不過,好多年之后才知道那玩意還能撤銷,果然社會主義好!老師整天嚇唬我們記了檔案跟一輩子,危言聳聽**就是好。
難怪當年單純的佐倉被嚇得跟鵪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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