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什么?
心之向往的地方,漂泊的心最后的歸宿,不管自己流浪得有多遠(yuǎn),最后都能明確的找到落腳的地方。
那里有等待自己的親人,有讓自己牽掛的人,爺爺跟婆,爸爸媽媽,以及讓人操碎了心的姐姐,還有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弟。
當(dāng)決定要回家的那一刻,李華的心便是浮動的,不管默念多少次靜心咒都不能平靜。
那一抹佝僂的身影,慈愛的看著她的眼神,以及她婆那不停的嘮嘮叨叨回憶起仿佛也那么的悅耳動聽,姐姐如高傲的孔雀般的迎面朝她走來,以及小弟小大人般的看人,這一切的一切,在她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要離開當(dāng)然要采辦一些東西,帶給姐姐的定顏丹早就準(zhǔn)備好了,當(dāng)然也有金家二表姐的,以及好姐妹的,準(zhǔn)備了十幾粒。
這些個東西花去了不少靈石,隨然周政會煉丹,李華空間里也有定顏丹的主藥。
然而,定顏丹的輔藥都不是便宜貨,只比藍(lán)仙靈便宜一點點,加上買的古裝法衣以及一些個美容養(yǎng)顏的藥膏子,前前后后花去了李華好幾顆極品靈石。
黑爵不止一次的翻白眼,鄙視李華的所作所為。
對外面的人就那么好,對它這個一直疼愛她的哥哥卻這么刻薄,來到飛鳳城大半年,真真的是一次都沒有請過它去天運樓吃大餐。
小氣的女人,摳門的兩腳怪,喵嗚!等著吧!有她求自己的時候,看到時候自己怎么踩她。
黑爵多高檔的貓頭,如君王般的睥睨天下,王者之姿盡顯,高貴冷艷又桀驁不馴。
李華斜睨了它一眼,臭賤貓這是幾個意思?
對她不滿意,想鬧情緒?
以前鬧情緒的時候,不但要一搞得全家都知道,還要離家出走。
居然長進了不少,還知道悶在心里,不說了。
不跟他們回水藍(lán)星,打算單飛了,臨別之際該贈些禮物才是。
本尊要不要好好拾掇拾掇這賤貓呢?
李華的手指一彈一彈的,有節(jié)奏的輕敲的桌面,唇角掛著微笑,眼中好似在沉思,那波光洌滟的眼中還隱藏了不易察覺的暗芒。
貓大爺陷入嫉妒之中不可自拔,一點都沒有接收到李華死亡暗示,依然的很自我,用嫌棄的眼神打量著具打包的禮品。
瞅了又瞅,還是不甘心,毛茸茸的小身體小心翼翼的挪過去,近了,距離已經(jīng)很近了。
某爪賤的貓,伸出了它的小爪子,目標(biāo)那一堆李華還沒來得及進空間里的禮品。
貓大爺興奮壞了,貓眼里閃著奪目的光芒,那是看見獵物的兇狠,要它一爪子下去,這一堆破銅爛鐵通通玩完。
喵嗚!朕得不到的東西,其他人與獸都得不到,就醬子的。
分如疾風(fēng),爪如閃電,黑爵好的一坨,揮出去的爪子,帶著殘影。
想象是美好的,現(xiàn)實是殘酷的。
黑爵的小爪子,快要碰到那些禮品的時候,被一道如有實質(zhì)的屏障給擋住了。
貓大爺看情況不對,想快速度撤退,然而太晚了,空間一陣扭曲,萌萌噠的紅衣小女孩,出現(xiàn)在它身邊。
黑爵藤蘿奔逃的速度快如閃電,生如疾風(fēng),那也是對于旁人。
在斬神這里無論其主人李華之外,不管對方有多快的速度通通是小兒科。
毫無疑問也不可能有懸念,貓大爺被其擒拿在了手里。
黑爵:“喵嗷嗷嗷嗷嗷嗷,趕緊把朕放了,要不然讓你好看。”
理了理垂在身前的黑發(fā),斬神甩了甩頭,長發(fā)隨著甩不動,如黑色的綢緞披散與斬神身后。
“本尊偏就不把你放了,你待如何?手下敗將而已,還敢在本尊面前蹦噠!膽兒挺肥的。”
斬神用力的擼了一兩把那黑如綢緞的貓毛。
還別說,這質(zhì)感挺不錯的,難怪元宵這么喜歡。
黑爵用力的掙扎,聲嘶力竭的嘶吼,叫的要有多凄慘,就有多凄慘。
感覺跟要小命不保似的。
元宵小寶寶快行幾步,滾滾的身體,沒有三頭身,矮矬矬的一團,卻走得很快也很穩(wěn)當(dāng)。
急行到斬神身邊,絲毫都沒有猶豫,先抱大腿,再用淚汪汪的攻勢,雙管齊下百事百靈。
“斬神小姐姐,你放了舅舅好不,舅舅肯定好痛痛的,要是姐姐很生氣,你打?qū)殞氁彩强梢缘模灰驅(qū)殞毜木司撕貌缓茫俊?br />
斬神:(??ˇ?ˇ??)
柳眉倒豎了,叫它姐姐,叫死黑鬼舅舅,豈不是硬生生的把自己叫小了一輩,水藍(lán)星上的輩分之說,它還是了解的很清楚的。
斬神小可愛不滿意了,打結(jié)的眉頭仿佛要夾死一只蒼蠅,看著黑爵的眼神如狂風(fēng)暴雨,眼中的怒火如醞釀中的沙塵暴,想要毀滅一切。
元宵:?_??
好緊張呀,好緊張。
他最怕斬神小姐姐了,特別是對方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總給他一種錯覺,斬神小姐姐會打他的。
他會覺得是錯覺是什么原因?
因為斬神小姐姐每一次都沒有付諸行動,只是拿這種眼神看著他跟貓舅舅。
斬神的想法,李華又怎么不懂?雖然活了幾千歲,也經(jīng)過了不少磨難,但其心性上桀驁不馴的程度比之黑爵絲毫都不遜色。
都是寧做雞頭,不做鳳尾的存在。
平起平坐還可以,若是對方高自己一頭,絕對接受不了。
李華斟酌的用詞,幾步行過去將自家小胖兒子抱在懷里,刮了刮他的小鼻頭。
有些無奈的輕斥道:“你叫黑爵舅舅,再叫斬神姐姐,斬神肯定生氣的呀!這樣黑爵豈不是比斬神大了一個輩分。”
元宵小寶寶不懂,疑惑的看著自己母親。
姐姐跟舅舅又有什么區(qū)別?
只是一個稱呼而已,跟爸爸媽媽以及隔壁的陸叔叔不都是一樣的嗎?
李華解釋道:“媽媽跟你講,打個比方說,你陸叔叔以后有小寶寶了,他就是跟你一個輩分的,如果是男孩子你可以稱他為弟弟,如果是女孩子,就是妹妹,陸叔叔的寶寶長大了之后,如果再生小寶寶那個小寶寶就該叫你叔叔了,這就是輩分問題,不可以亂了。”
黑爵很想給李華一爪子,這么多彎彎繞繞,繞過去又繞過來,把元宵這笨娃子都給繞暈了。
貓大爺正想為自己心愛的小外甥解圍的時候,受到了致命一擊。
元宵小寶寶懵懵懂懂的道:“媽媽不是說過了嗎?讓寶寶看到年紀(jì)小又漂亮的女性,都要叫小姐姐的,難道寶寶叫錯了嗎?”
“不對呀,媽媽,你上次講的不是這樣的,你上次告訴寶寶,不管是小姐姐還是小阿姨,還是老婆婆,她們都是愛漂亮,愛美的,不能把她們叫老了,要往年輕的叫,要夸她們最好看。”
李華無語望蒼穹,她家胖兒子說的好有道理的說,她竟無言以對。
該怎么辦呢?某傻媽媽有點詞窮了。
不待李華做出應(yīng)對的回應(yīng)。
元宵小寶寶接著道:“斬神小姐姐本來就好看,看著又年輕又漂亮,肯定比貓舅舅年輕,以貓舅舅的年紀(jì)當(dāng)舅舅是理所當(dāng)然的,斬神小姐姐這么漂亮,只能是姐姐。”
斬神……
說的好有道理,它本來就比黑鬼年輕漂亮,老咸菜幫子,哪有它的盛世美顏,元宵這小子有眼光。
扔掉手上的貓,斬神小可愛幻化出一面水鏡,面無表情的整理著自己的秀發(fā)以及衣裙。
“還是元宵有眼光,本尊的容顏那可是虛空第一,在虛空論長相你那貓舅舅可是墊底的,丑到什么地步?”
斬神小可愛暫時放下繼續(xù)臭美,側(cè)過身子,瞅了一眼元宵,意味深長的道:“丑成什么樣你懂的。”
黑爵先是呆愣,本以為會被斬神痛毆一頓,沒想到峰回路轉(zhuǎn)逃過一劫。
回過神來之后,聽到斬神之言,貓大爺那個氣呀。
說它什么都可以,絕對不能說它丑,簡直是侮辱獸格,叔叔忍得了,嬸嬸都忍不了。
“喵嗷嗷嗷嗷嗷嗷……斬神小妖精TmD勞資那里丑了,咱們比一比到底誰丑,瞧瞧你那張臉卡白卡白的一看就是營養(yǎng)不良,好意思覺得自己美,你丫的美在哪里了?”
“你自己長什么德性,一點都沒有ac數(shù)碼?仔細(xì)照照你的毛發(fā),有朕的黑亮,有朕的柔順,再看看你那長不大的樣子,有政英俊帥氣……”
此處省略1萬字。
貓大爺嘮嘮叨叨,將自己狠狠夸了一番,將它的死對頭斬神小可愛貶得一文不值,要多惡毒,有多惡毒。
斬神小可愛當(dāng)它是空氣,將之無視了一個徹底。
認(rèn)認(rèn)真真的對鏡臭美,跟黑鬼扯那么多干什么?
元宵的眼神兒是雪亮的,他說自己好看,那絕對是好看的,一定比黑鬼好看一千倍。
在這個世界上它只在乎主人,主人說它好看,它就是好看的,黑鬼放在心上的元宵都說它好看,結(jié)果根本就沒有任何疑問了。
它咋就這么美美噠呢!
面無表情,對鏡子自照,欣賞著自己的絕世美顏。
貓大爺蹦達(dá)了一會兒,見對方不搭理它,也覺得無趣。
吵架要兩個人才有意思,旗鼓相當(dāng)才有干勁,一方吵架,另一方不搭理,多半爭吵無疾而終。
周政忙外面的事情,可能還要有一會兒才回來,李華繼續(xù)收拾要帶走的東西。
貓大爺用小爪子支撐著貓頭,享受著小外甥的按摩服務(wù),順便思考獸生。
想來想去,它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那便是建立網(wǎng)站,一定要在李華他們回來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弄好。
就醬子。
元宵小寶寶一邊順毛,一邊小聲的問黑爵。
“舅舅,你真的不跟寶寶一起走嗎?沒有你在寶寶身邊,寶寶晚上會睡不著覺的。”
黑爵的思緒被拉到了元宵身上。
這的確是個問題,擔(dān)心元宵晚上睡不著覺,只是一個小問題。
它擔(dān)心元宵的安全,以及凡俗之中,沒有修真界的靈物,這娃肯定要受苦。
沒有它在身邊照看著,萬一小外甥吃不飽飯怎么辦?
萬一有其他的兩腳怪欺負(fù)他怎么辦?萬一遇到拐賣兩腳怪的拐子了怎么辦?修真界不平靜,凡間也不是世外桃源。
能怎么辦?它又放不下自己的網(wǎng)站大業(yè),應(yīng)該也不會有事,再怎么說周政也是一位筑基修士,還有那啥清玄和尚,說不定還有紫陽老頭,這么多的修真者,在這么個鳥不拉屎的原始星球,還讓它小外甥受苦,這些個混賬東西都該去死一死。
它只要再仔細(xì)的叮囑一番就行了,元宵這小子雖然傻了些,那也是和它相比而已,在人類之中,這小子絕對成了精。
特別善于利用自己的外表,達(dá)到自己的目的。
“元宵,你給舅舅聽著,不準(zhǔn)和陌生人說話,不準(zhǔn)吃陌生人的東西,要跟著家里的大人一起出去玩兒,沒有大人在身邊,也要帶著大黃在身邊,沒有大黃,也要開著你的小車車,聽見沒有愚蠢的笨小子。”
元宵小寶寶緊緊的摟著他的貓舅舅,真的好舍不得,可是貓舅舅不愿意走。
元宵小寶寶再次鄭重其事的問道:“舅舅真的不跟寶寶一起走嗎?如果跟舅舅一起走,寶寶每天都跟舅舅在一起,那就沒問題了不是嗎?誰也欺負(fù)不了寶寶的。”
元宵這么黏著自己,眼中的孺慕之情,在貓大爺眼里,那是絕對比李華與周政多的。
這倆親爹親媽沒法跟它這個便宜舅舅比,咋看咋感覺這么爽,剛才在斬神那里受到挫折完全被填平了。
貓大爺現(xiàn)在心里美滋滋。
李華跟周政兩個家伙就是沒良心的,它對他們多好啊!還防備著它,隔三差5還拿言語擠兌它,克扣它的吃食。
還是小外甥好,雖然笨了一點,卻是個單純孝順的好孩子,水藍(lán)星那句老話說的好。
一切都要從娃娃抓起,小娃娃才是單純善良的,沒有成年人那些個爾虞我詐,勾心斗角。
對于自己與元宵小小寶寶之間的關(guān)系,某貓很是自得。
雖然很得意,依然愛裝高貴冷艷,耷拉的眼皮看人,而且還是以斜膩的方式,可見其有多逗人恨。
只有元宵這娃,怎么看怎么喜歡黑爵,對方做什么動作,都是好看的,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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