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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軍婚:靳少請矜持 227.紅酒的花樣喝法

作者/久陌離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侯明達眨眨眼,“所以你現(xiàn)在是無業(yè)游民?”

    清歌輕咳一聲,“是啊,每天都在家里宅著。”

    “清歌,那就去我們公司上班吧,我現(xiàn)在也在魏然的公司,要是你能來,那就太好了。”他說的是穆魏然創(chuàng)辦的那家科技公司。

    清歌看了穆魏然一眼,穆魏然移開目光,這是她自己招惹的,自己解決。

    清歌挑眉,喲,學(xué)會袖手旁觀,見死不救了是吧?

    笑呵呵地看著侯明達,“我對上班沒興趣,我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我們家靳醫(yī)生能養(yǎng)我。”最后一句話,剛好被出來的靳修溟聽到,某人立即眉眼開笑,春暖花開,就連看著這兩個不速之客的眼神都溫和了許多。

    侯明達糾結(jié)地看著清歌,“你以前不是這樣說的。”曾經(jīng)的清歌最不屑的就是靠男人養(yǎng)著。

    清歌笑瞇瞇,“那是因為還沒遇到對的人,遇上了對的人,被他養(yǎng)著也是開心的。”

    侯明達更糾結(jié)了,看了一眼笑意溫柔的男人,又看了一眼清歌,覺得很心塞,一定是這個男人將清歌給帶壞了,以前的清歌可不會做這么不思進取的事情。

    穆魏然看著傻乎乎的侯明達,不禁撫額,連這種話都信,難怪被清歌三兩句話就哄好了。

    “清歌啊,你以后都打算這樣了嗎?你以前可是說過女人一定要經(jīng)濟獨立,不能依靠男人的。”侯明達期期艾艾地問道,似乎對清歌要做“家庭主婦”這件事很是糾結(jié)。

    清歌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哈哈,猴子,你怎么這么可愛,我說什么你都信。”

    侯明達瞪大了眼睛,看著笑得前仰后合的清歌,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她剛才是騙他的,心中的大石頭頓時就放下了,也跟著笑起來。

    穆魏然簡直沒眼看,這笑得跟個傻子似的人是誰啊,侯明達平時挺精明一個人,怎么一遇上清歌就跟個二傻子似的。

    清歌笑夠了,這才看向侯明達,神情認真,“明達,我現(xiàn)在在追查我父親出事的原因,我不知道這其中牽涉了一些什么,所以并不想將你們牽連進來。”她已經(jīng)意識到父親的出事背后隱藏的可能是一個巨大的陰謀,牽涉進來的人更可能會是他們現(xiàn)在無法應(yīng)對的人,所以這也是她當初不想讓侯明達與穆魏然知道的原因。

    穆魏然還好說,現(xiàn)在跟她一樣,孤家寡人一個,而且其中還牽扯到穆魏然父母的死,但是侯明達不一樣,他父母的都是在政府工作的,叔叔又是部隊的軍官,要是將侯明達牽扯進來,很有可能會連累他家里。

    所以清歌與穆魏然有志一同地選擇了隱瞞侯明達。

    “那我可以幫你啊。”侯明達毫不猶豫地說道,“我雖然沒什么本事,但是我可以讓我父母幫你。”

    清歌就知道會是這樣,侯明達不了解其中的厲害,說出這樣的話也無可厚非,但是他不清楚,即便是他想幫她,他的家里也不會允許的。

    侯明達長這么大,遇到的唯一挫折就是喜歡的姑娘喜歡上了別人,對他的心意一無所知,他只能以兄弟的身份站在她的身邊,哪里清楚其他的彎彎繞繞的。

    原本穆魏然也是這樣的性子,只是家里出事,讓他一夜之間成長了。這種被動的成長伴隨著的是巨大的痛苦,要是可以,清歌寧愿穆魏然還是曾經(jīng)的那個不諳世事的陽光男孩。

    “猴子,這其中牽扯到的東西太多了,你不能參與進來。”清歌直白地說道。

    穆魏然也在一邊幫腔,“猴子,這件事你要聽清歌的,你要相信清歌,要是她需要我們的時候,一定不會跟我們客氣的。”

    侯明達欲言又止,清歌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魏然說的對,以后我若是真的需要你的幫助,不會跟你客氣,但是現(xiàn)在,暫時不需要。”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直接將侯明達的所有念頭扼殺在搖籃里,一直到走出夜家,侯明達還是暈乎乎的。

    等送走了兩人,清歌也是累出了一身汗,“猴子這死孩子是個固執(zhí)的,這次雖然暫時打消了他的念頭,估計以后要是知道了什么,還是會插手。”

    清歌發(fā)愁。

    “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他是個成年人了,有自己的判斷,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他即便想插手,也要看家里同不同意。”

    清歌一想也是,她跟侯明達的關(guān)系雖然很好,但是夜家跟侯家卻是沒什么關(guān)系的。

    “算了算了,順其自然吧。”清歌想得心煩。

    靳修溟摸摸她的頭發(fā),“別想了,再想下去,你就要變成白發(fā)魔女了。”

    清歌瞪了他一眼,她正心煩呢,結(jié)果這人還跟她開玩笑。

    “你跟袁正濤打交道,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靳修溟聰明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提到這個,清歌頓時就認真起來,“嗯,我懷疑袁正濤其實也只是聽命行事的,他背后的人可能是京都的。”

    “從哪里得出的結(jié)論?”靳修溟看她,他已經(jīng)知道了不久前清歌赴宴的事情。

    “還記得那天我去赴宴嗎?我離開后不久,就從袁正濤的家里開出了一輛車,車里不知道坐了什么人,但袁正濤似乎對他很恭敬,親自將他送到了大門口。”

    那天因為袁正濤的試探,清歌直覺不對,就讓人暗中盯著袁正濤的家,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

    “后來我讓人去跟蹤那輛車,發(fā)現(xiàn)坐在車上的人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我就讓一飛去查了,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是什么身份,卻查到了他們是從京都來的。”

    靳修溟皺眉,沒想到他們的手竟然伸得這么長,是打算黑白兩道通吃嗎?

    “不管如何,你小心一些,要是察覺到任何不對勁,立即停手。”靳修溟最關(guān)心的是清歌的安危。

    清歌點點頭,也不知道是真的聽進去了還是只是敷衍他。

    東陵市某五星級酒店頂層套房。

    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站在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面前,微微彎著腰:“辛先生,您那天見過那個清歌之后感覺怎么樣?”

    辛先生摸摸下巴上的胡子,點點頭,“是個聰明的。”

    “老板問您這個人可用否?”

    辛先生搖頭,“現(xiàn)在還不能肯定,再看看吧,不過這枚棋子要是用的好,比袁正濤可是強多了。”

    男人沒想到辛先生對清歌的評價這么高,一時間竟有些意外。

    辛先生淡淡開口,“你先跟老板說我會讓袁正濤再試探她一次,要是可用,我會親自出面說服她為我們做事。”

    男人點點頭,離開去打電話,不久之后又回來了,“辛先生,老板說一切都按照你的意思辦,不過老板讓你查一下清歌的身邊有沒有一個叫做冷景瑞的人,不過也許不叫這個名字。”他遞給辛先生一張照片,照片上赫然就是靳修溟。

    辛先生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是誰,皺眉,“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沒死,當初是王后故意對外宣布死亡的,就是擔(dān)心他回來跟現(xiàn)在的國王爭搶王位。”

    辛先生嗤笑,“他們王室沒一個好東西。”說完,意識到什么,閉了嘴,掃了男人一眼,男人低著頭,仿佛隔根本沒有聽見他的話。

    辛先生將照片放在一邊,“老板還說什么了嗎?”

    “沒了,就這些。”

    辛先生皺眉,“沒說找到這個男人之后做什么?”

    男人搖頭,老板并未吩咐。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靳修溟從來沒掩飾過自己的行蹤,所以辛先生很快就查到了,只是看著調(diào)查到的結(jié)果,他眉頭卻糾成了一團,沒想到清歌與靳修溟竟然是一對,若是這樣的話,清歌這人卻是不好用了,只是又轉(zhuǎn)念一想,靳修溟現(xiàn)在也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只能隱姓埋名,跟在一個女人的身邊,做一個普通的醫(yī)生,似乎也不足為慮。

    辛先生親自給老板打了電話,老板對于靳修溟跟在清歌的身邊似乎并不意外,只是說了一聲知道了。

    辛先生琢磨不透老板的意圖,掛了電話,皺眉沉思。

    新年第三天,林平忽然到了夜家,在清歌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清歌皺眉,“確切嗎?”

    林平點點頭,“已經(jīng)確認過了,就在邊境交易,清姐,我們怎么辦?”

    清歌揮揮手,“這件事你當不知道,該做什么就做什么。”

    林平點點頭,很快離開了夜家。靳修溟看著來去匆匆的林平,有些奇怪,問清歌:“他跟你說了什么?”

    清歌笑瞇瞇,懷里抱了一個抱枕,整個人都窩在了沙發(fā)上,“袁正濤最近有批貨在邊境交易,數(shù)量不小,我在想要不要給他找點麻煩。”

    靳修溟皺眉,“你想親自去?”

    “哪兒能啊,我是這么蠢的人嗎?我在想,要是他背后的人知道他交易失敗,并且損失重大,會不會不信任他,然后再次接觸我。”

    這幾天她一直在琢磨這件事,想來想去,那些人試探她應(yīng)該是想讓她為他們所用,就跟袁正濤一樣,畢竟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夜家的大小姐,身上并沒有什么值得他們費心的地方。若說有,應(yīng)該也是父親留下來,不知道藏在哪里的那個盤,可是這一年多來,除了最開始那波人之人,就再也沒有人找過她麻煩,追查那個盤的下落,所以現(xiàn)在她也不敢肯定對方是放棄了,還是已經(jīng)找到了盤。

    但是不管怎么看,這都是兩撥人,就是不知道這兩撥人是否有什么聯(lián)系。

    靳修溟一聽不是她親自去,頓時就放下了,至于其他的,她想怎么折騰都行,他都不會有意見。

    清歌想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就將消息賣給了張德江。托了上次青雷幫的福,張德江已經(jīng)從區(qū)局局長升任為石距副局長,雖然是個副局,可權(quán)力卻大了很多。

    張德江接到清歌電話的時候眉開眼笑,心中暗道當初選擇跟她合作真是明智的決定。

    “呵呵,清歌老大,今天怎么想到給我打電話了?”

    清歌笑呵呵,“張局長,自然是有好事想要告訴你了。”

    張德江一聽,眼睛頓時就亮了,“什么好事?”

    清歌三言兩語將事情說了,然后才說道:“張局長,消息我是告訴你了,至于怎么做就看你自己的了。”

    這次張德江卻猶豫了,“你要對炎陽出手?”這半年來,赤羽擴大得很快,上面已經(jīng)有人注意到了赤羽,要是赤羽現(xiàn)在對炎陽出手,張德江擔(dān)心會將自己牽連進去。

    清歌繼續(xù)笑呵呵,“您真會開玩笑,現(xiàn)在的赤羽可沒這個實力,不過是知道了張局長最近遇到了一點麻煩,想給你一個立功的機會。”

    張德江最近遇到了一點麻煩,這麻煩還是熊大力惹出來的,熊大力自從被清歌踢出赤羽之后就一直懷恨在心,只是可惜張德江為了自己的前途,一直壓制著他,不許他找赤羽的麻煩,熊大力是個沒什么本事的,以前就聽張德江的話,現(xiàn)在就算是不聽也要聽了,老實了一段時間,可是看著赤羽發(fā)展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好,心中就癢癢,卻又不能找清歌報復(fù),只能去買醉。

    人一喝醉就容易犯事兒,熊大力喝醉的時候強暴了一個姑娘,結(jié)果這個姑娘報警了,要告熊大力,張德江出面將事情壓下去了,誰知道姑娘是個性子烈的,直接捅給了媒體,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張德江就算是想保熊大力都保不住了,熊大力現(xiàn)在還在局子里蹲著,害的張德江也吃了上司的掛落。

    若事情到這里結(jié)束也就好了,結(jié)果一向看不慣張德江的政敵抓住這次機會,使勁兒黑張德江,搞得張德江是一個頭兩個大,而家里人還在埋怨他不將熊大力撈出來。

    若是這個時候能有重大的案子轉(zhuǎn)移上面的人注意力,倒是一件好事,起碼人家不會再揪著他不放。

    “時間地點呢?”張德江只猶豫了幾分鐘就做出了決定,反正熊大力已經(jīng)保不住了,先保住自己再說。

    清歌淡淡勾唇,毫不意外張德江的選擇,將林平查到的消息跟張德江說了。

    掛了電話,清歌又給冷一飛打了電話,“上次讓你收集的張德江的犯罪證據(jù)收集地怎么樣了?”

    電話那端的冷一飛笑嘻嘻,“清姐放心,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不管他爬的多高,只要這份證據(jù),保準他落馬。”

    清歌滿意了,她現(xiàn)在還有用得到張德江的地方,自然不會去揭發(fā)張德江,但是像張德江這樣的人,卻不得吧防,所以證據(jù)還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能讓人放心。

    靳修溟就坐在一邊看著她處理事情,看著她嘴角那小狐貍似的笑意,不禁寵溺地笑笑,正想親親她,茶幾上的手機就響了。

    清歌看了一眼,是個陌生號碼,看向無動于衷的男人,“怎么不接電話?”

    “垃圾電話,不用接。”靳修溟神情淡淡,清歌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就知道了這個電話是誰打來的,當著靳修溟的面接通了電話。

    “你好,找哪位?”

    電話那端沒有聲音,清歌看了靳修溟一眼,見他正看著她,撇撇嘴,“再不說話我掛了。”

    “靳修溟呢?”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頤指氣使的語氣,“快讓靳修溟接電話。”

    清歌挑眉,呵,這位大小姐真是記吃不記打,都在她手里吃了那么多次虧了,還不學(xué)乖,所以實在不能怪她欺負人啊。

    “修溟他現(xiàn)在不方便接電話呢。”清歌矯揉造作的聲音讓一旁的靳修溟身子猛地一僵,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可惜清歌正忙著逗某位大小姐,哪里有空注意到他的眼神。

    電話那端的郭臻臻臉色白了白,故作鎮(zhèn)定地問道:“靳醫(yī)生在做什么?”

    清歌啊了一聲,氣息微喘,“你說呢?”

    意識到他們正在做什么的郭臻臻一下子就將手機給扔了。

    聽著聽筒里傳來的手機砸在地上的聲音,清歌搖頭,真是沒勁,戰(zhàn)斗力太弱了。

    將手機扔在了茶幾上,清歌扭頭就對上了靳修溟火熱的視線,身子僵了僵,默默離他遠一點。

    靳修溟卻不會這么放過她,移到她的身邊,靠近她的耳朵,“你剛才說了什么?嗯?”微微上揚的尾音,透著暗啞低沉,該死的好聽。

    清歌呵呵笑,“唔,我說你在洗澡,不方便接聽電話。”她睜著眼睛說瞎話。

    靳修溟的手已經(jīng)放在了她的腰上,“是嗎?我聽到的可不是這樣的。”她剛才的嗓音真是該死的嬌媚迷人,讓他的身體瞬間有了反應(yīng)。

    清歌眨眨眼,一臉無辜地看著靳修溟,“你聽錯了,我剛才就是這么說的。”都已經(jīng)感受到男人身體的變化了,清歌自然不會作死。

    靳修溟卻沒有管這些,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輕輕舔舐著,清歌的身子瞬間就酥麻了,不自覺往靳修溟的懷里靠近了一些。

    靳修溟扣著她的腰,直接將她壓在了沙發(fā)上。正想進一步時,手機再次響了,兩人的動作一頓,都沒接電話的意思,靳修溟將她的毛衣推高,露出纖細的小蠻腰,直接親了上去。

    電話那端的人極有耐心,鈴聲在客廳里回旋著,靳修溟臉色越來越黑,清歌也已經(jīng)沒了興趣,推開靳修溟,看了一眼號碼,扔給了他,“你的爛桃花,接吧。”

    靳修溟厭惡地皺眉,對郭臻臻死纏爛打的行為已經(jīng)厭惡到了骨子里,若不是顧忌到她父親,恐怕早就將郭臻臻吊打一頓了。

    “有事嗎?”靳修溟聲音冰冷,透著欲求不滿的怒氣。

    清歌摸摸自己滾燙的臉頰,注意力卻在靳修溟這邊。

    “沒空。”靳修溟扔出冷冰冰的兩個字,然后干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約你?”清歌問道。

    靳修溟點頭,“讓我去她家吃飯,我拒絕了。”

    清歌不得不佩服郭臻臻的耐性,“你相信不,她一定會再打過來的。”

    靳修溟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結(jié)果不到三分鐘,手機再一次響了,這次不是郭臻臻打的,而是齊哲。

    齊哲邀請他去他家做客,同去的還有明德醫(yī)院的院長以及科室里的骨干醫(yī)生,給出的理由讓靳修溟無法拒絕。

    靳修溟開的是免提,清歌自然也聽到了,給靳修溟做了一個口型,讓他答應(yīng)。

    靳修溟瞪了她一眼,答應(yīng)了,掛了電話之后,黑著臉繼續(xù)瞪她。

    清歌訕訕,手放在他的胸口上,輕輕安撫著,“我這也是為了你著想,你還要在醫(yī)院繼續(xù)上班,自然不能現(xiàn)在就將齊哲給得罪了,萬一他在你工作中給你穿小鞋怎么辦。”所以說她也是用心良苦啊,清歌一副“我是為你好,你不能生氣”的眼神看著他。

    靳修溟臉色更黑了,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你倒是會為我著想。”說完,也不理她,徑直上樓了。

    清歌撫額,好吧,她成功將靳醫(yī)生惹毛了,這下人家生氣了,不好哄了。

    摸摸鼻子,去廚房泡了一杯咖啡,端了上去,臥室沒人,那就是在書房。

    果然,靳修溟正在電腦前,不知道在看什么,見她進來,連個眼神都懶得給她,清歌發(fā)愁,完了,生氣生大發(fā)了,現(xiàn)在怎么辦?

    她端著咖啡走過去,往電腦屏幕上看了一眼,誰醫(yī)學(xué)文獻,那些骨骼、穴位圖看得她頭暈。

    “在看資料吶。”清歌沒話找話。

    靳修溟不理她。

    清歌將咖啡放在桌子上,“我泡了咖啡,喝不喝?”

    靳修溟依舊不理她。

    清歌咬牙,這小氣的男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卻被靳修溟拂開了。

    清歌黑著臉瞪他,還來勁兒了是吧,真想撂挑子走人,可是想想今天確實是自己不對,要是換個位置,她估計早就氣得咬他了,可靳修溟只是自己跑到書房里來生悶氣,這么一想,清歌又心虛了。

    她看了一眼靳修溟的冷臉,想了想,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手抱著他的脖子,“是我做錯了,別生氣好不好?”

    靳修溟倒是想推開她,但是又怕她摔下去,就沒動,卻也沒像以前那樣抱住她。

    清歌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口上,輕輕地撫摸著,“你還真生我的氣啊,我就是相信你,我才敢那么做的,我知道你愛我,不會背叛我,就像你相信我愛你,相信我不會背叛你一樣。”

    靳修溟依舊不為所動。

    清歌在他嘴角親了一下又一下,“不生氣了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后我保證不這么做了。”

    靳修溟神情松動了一分。

    清歌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喜意,又在他的嘴角親了親,甚至含住了他的唇,學(xué)著他以前的樣子,用舌頭描繪著唇形,手卻從他的毛衣下擺里鉆了進去。

    男人的身子猛地一僵,清歌眼底劃過笑意,越發(fā)賣力。

    靳修溟沒忍住,扶住了她的腰,力道不小,清歌絲毫不在意,感受到男人身上的變化,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深。

    “還生氣嗎?”清歌在他耳邊輕聲問道,吐氣如蘭。

    靳修溟身子越發(fā)緊繃,“想讓我不生氣也行,但是有個條件。”

    清歌眼睛一亮,“你說。”

    “陪我喝紅酒。”靳修溟的視線停留在她的胸前,說的意味深長。

    清歌秒懂,不禁咬牙,這個得寸進尺的男人,她就不該來哄他。

    靳修溟見她不答應(yīng),淡了神色,“不愿意就算了,我還有資料要看,你晚上早點睡吧,不用等我。”

    清歌深刻領(lǐng)會了什么叫不作死就不會死,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看了男人淡漠的神色,不禁后悔,咬咬牙,“好,你等我。”

    靳修溟眼神立即就火熱了,看著清歌的背影,眼睛里都是笑意,其實在清歌進來之后他就不生氣了,后面不過是想逗逗她,沒想到竟然等到了這么大的驚喜。

    他摸著下巴,這招不錯,是不是以后還能再試試?

    清歌很快就回來了,手里拿著兩個酒杯和一瓶紅酒。

    她想坐在椅子上,卻被靳修溟拉住,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就這樣喝吧。”

    清歌也不掙扎,這樣喝就這樣喝,她是不怕的。

    倒了酒在酒杯中,一杯遞給了靳修溟,一杯拿在了手里,“干杯。”

    “紅酒不是這樣喝的。”靳修溟看著她,喝了一口紅酒,抬起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紅酒被他渡到她的口中,清歌咽了下去,唇舌交纏,兩人的氣息都亂了。

    靳修溟將書桌上的文件呢掃了地上,然后讓清歌躺了上去,毛衣直接被他扔在了地上。

    書房里開了空調(diào),倒是一點都不冷,只是皮膚接觸到桌面,讓清歌不自覺打了一個冷戰(zhàn)。

    靳修溟定定地看著她,她的長發(fā)撒在了桌面上,深色的桌面,雪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地對比。他不緊不慢地拿起了桌上的酒瓶,將酒倒在了她的肩窩里,小小的一口,越發(fā)襯得肌膚雪白,靳修溟的眼神漸漸變了。

    俯身,將酒喝了。

    清歌身子傳來一陣陣的酥麻,不自覺抱著了他的頭,靳修溟只覺得不夠,拿起酒瓶又倒了一些,紅酒沿著雪白的肌膚從肩窩到胸口,到肚臍,一路往下。

    靳修溟渾身緊繃的厲害,再也忍不住,三下五除二解決了身上礙事的衣服,覆了上去

    題外話

    靳醫(yī)生摸著下巴,一臉饜足地看著某離:這樣的紅酒喝法我很喜歡,以后可以時不時地來一個。

    某離顫抖,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正在磨刀霍霍的某位女子,笑呵呵:喝酒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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