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疑惑三
“阿斐,你在京城吧?”
胡斐接通電話,就聽見花子謙的聲音響了起來,“晚上出來跟我喝一杯,你弟弟那事兒真不是我干的。”
“子謙,我相信你。”
對著話筒呵呵一笑,胡斐點(diǎn)點(diǎn)頭,“也行,晚上去找你吧,還是在藍(lán)心的酒吧那邊?”
“好,那我等你的電話。”
“晚上見。”
胡斐掛了電話,錢小美走了過來,“老公,怎么了?”
“沒什么,花子謙的電話,約我晚上去他家里喝酒呢,今晚上我要出去一趟了,你晚上早點(diǎn)睡。”
胡斐抓著錢小美的手,看著她憂郁的神情,笑道,“放心吧,我真沒事兒,就是跟他聊一聊天,不會多喝的。”
“你呀,以后少管點(diǎn)家里的事兒,你先把江南的工作干好了再說吧。”
錢小美嫣然一笑,“才剛學(xué)會走路,就想著要跑步前進(jìn)了,也不怕摔跤。”
聽了這句話,胡斐的心頭一震,怔怔地抓著錢小美的手,是呀,自己才接觸到高層多久呀,這就摩拳擦掌地要大干一場了,什么時候自己變得這么急不可耐了?
想必是爺爺臨終前的那殷切期盼的目光吧?
“老公,你怎么了,別嚇我啊。”
錢小美見胡斐雙目無視地抓著自己的手,嚇了一跳。
“沒什么,剛剛想到一些事情。”
胡斐笑了笑,心里某個疙瘩突然間解開,頓時心頭一陣輕松。
“嚇我一跳,還以為你犯花癡了呢。”
錢小美也感覺到了胡斐這一瞬間的變化,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
“還真是的呢,要不是在你爸家里,我恨不得把你扔到床上去。”
胡斐哈哈一笑,“我去看小舅舅他們下棋了,對了,看著那兩個小家伙別把衣服弄濕了。”
說罷,匆匆地走進(jìn)了書房。
中午吃過午飯,樂顏愣是拉著胡斐下棋,上午他輸?shù)糜悬c(diǎn)慘,非得找回場子來不可,倒是他的妻子許溟知道晚上胡斐兩口子要去家里拜年,就帶著孩子回去了。
下棋一直下到下午三點(diǎn)半,樂顏總算是贏了幾局,一大群人浩浩蕩蕩地殺到樂顏的家里。
喝了一杯茶,樂顏又拉著胡斐玩上了電腦游戲,一種很古老的軍事對戰(zhàn)游戲紅色警戒。
胡斐也是當(dāng)兵出身,對于這種對戰(zhàn)游戲也很喜歡,當(dāng)下兩人就廝殺起來,不過,這么多年沒怎么玩過這游戲了,不過,戰(zhàn)略思維依然還在。
樂凱看了一會兒就拉著錢文博來客廳下棋。
“文博,浩軒是怎么回事啊,我看小斐這孩子已經(jīng)很成熟了,也該讓他知道更多的東西了,好好地打磨幾年,將來就是掌舵的人物了。”
樂凱走了一步棋,看著錢文博說道,“我看小斐昨兒個情緒還不好,今天怎么突然間就高興起來了,難道是想通了?”
“這種事情當(dāng)然得他自己想通了,你放心吧,這孩子聰明他自己想明白了就好。”
錢文博笑道,“至于浩洋有什么想法,我就不清楚了,你也知道浩洋是很看重大局的人,說不定在為未來布局呢,肯定會跟我們商議的。”
“雖然說小斐成熟了,但是,我也覺得他還是讓他自己多多揣摩更合適,畢竟,他自己揣摩出來的東西,比我們言傳身教更有價(jià)值。”
他的聲音一頓,低聲說道,“你想一想我們都沒這小子聰明,今天不也一樣做出了一些事情,要是這小子自己揣摩出名堂來,你說將來他會做出什么樣的大事?”
樂凱聞言一愣,點(diǎn)點(diǎn)頭,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也是,小斐這孩子跟一般人不一樣啊,不能讓我們的思維過多地影響他了,這反而不好啊。”
“看來,我們這些老家伙要緊閉嘴巴才行了。”
吃過晚飯,已經(jīng)是七點(diǎn)半了,胡斐跟錢小美打了個招呼,就拿了車鑰匙出門,春假長假期間,京城的人少了太多,連出租車都不好打了。
胡斐驅(qū)車趕到藍(lán)心的酒吧里,已經(jīng)是八點(diǎn)多了。
雖然是春節(jié)長假,酒吧的客人也不少。
“阿斐來了,他在樓上等著你呢,我這邊有點(diǎn)忙,你們兩兄弟自己喝。”
藍(lán)心依然年輕漂亮,更多了一絲女人的風(fēng)韻。
“謝謝嫂子,我自己上去了,你忙吧。”
胡斐呵呵一笑,穿過酒吧徑直上了樓。
“子謙,新年大發(fā)。”
一進(jìn)門,胡斐就看見花子謙正靠在沙發(fā)上,手指頭夾著一顆雪茄,空氣里充斥著雪茄的香味和酒肉的香味。
“阿斐,祝你步步高升,仕途平步青云。”
花子謙起身迎了上來,跟胡斐握了握手,“不過,你這恭喜發(fā)財(cái)?shù)淖8J遣皇窃谧8D阕约耗兀慵覘钯毁馍庠阶鲈酱蟀。夜烙?jì)過不了多長時間,澳洲政府就要頭疼了。”
“這事兒我沒話語權(quán),都是她自己在折騰。”
胡斐笑了笑,抓起茶幾上的香煙,“不過,她畢竟不是澳洲本地人,做大了容易引起澳洲政府的關(guān)注啊。”
“我覺得還是分散一點(diǎn)吧,別太張揚(yáng)了。澳洲一向是美國的忠實(shí)狗腿子,一旦有需要很可能就要跳出來咬我們一口的。”
“是呀,我也是這么想的。”
花子謙笑了笑,“所以,我想過幾天跟楊倩兮商量一下這個事情,你什么時候回去,一起走?”
“好,你等我的電話。”
胡斐點(diǎn)點(diǎn)頭,伸手端起酒杯,“子謙,這幾年辛苦了,謝謝你照顧著倩兮他們,我敬你一杯吧,聊表謝意。”
“別的就算了,這個感謝我必須收下了。”
花子謙呵呵一笑,提杯跟胡斐碰了碰,仰起脖子一飲而盡,然后將酒杯一頓,“我初一過來的,就聽到有人說你在陳家失寵了,有這回事兒?”
“什么失寵啊。”
胡斐搖搖頭,夾了一塊牛肉塞進(jìn)嘴里,“怎么我這個當(dāng)事人不清楚呢,我覺得自己還差得遠(yuǎn),不適合攪和大事情啊,免得一個不好就壞了大事。”
這么說傳言就是真的了。
花子謙搖搖頭,陳浩洋有這么個聰明絕頂?shù)膬鹤硬患右耘囵B(yǎng),非要自己來掌舵,看來權(quán)力這個東西還真的比任何東西都讓人上癮,一旦沾受了就不可舍棄啊,也難怪古代的皇權(quán)之爭,父子相殘兄弟反目的事情屢見不鮮啊。
幾杯酒下肚,兩人聊著聊著就聊到了陳鵬宇在西川被人設(shè)局的事情上來了。
“對了,誰在西川設(shè)局針對鵬宇,你心里有底了沒?”
花子謙拿起酒瓶給胡斐倒了一杯,“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現(xiàn)在有不少目光都集中到了西川,還有渝州了。”
他的聲音一頓,“我估計(jì)明年的大換屆會有大風(fēng)波啊。”
“恐怕不用等到明年了。”
胡斐搖搖頭,“我預(yù)估年底就要出現(xiàn)分曉了,明年只是壓軸大戲而已。我估摸西川設(shè)局的應(yīng)該是紫竹軒一系的,西花廳那邊更關(guān)注渝州那邊吧。”
花子謙一愣,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伸手提起酒杯,“來,為慶祝你的高升,干一杯。”
“干。”
胡斐提起酒杯跟花子謙碰了一下,舉杯一飲而盡,事實(shí)上,在花子謙說出這些消息之前,他就已經(jīng)揣測到了的。
現(xiàn)在有了花子謙的話,只是更加確定罷了,陳家接下來會怎么應(yīng)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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