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哥”小隼拉著皮箱走在未了身后。
“什么事?”吳念轉過頭順著小隼的眼神看向人群中一個穿著粉色上衣的人。
“什么事?”未了的目光也被吸引了。
小隼說:“這人跟了我們一路了,你粉絲嗎?”
未了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有些粉絲也會跟著行程跑吧”
吳念點了點頭,將未了拉到身邊,三人匆匆上了燦輝開來的車回公寓,而身后的那個人也攔下了一輛出租,跟在后面。
“什么啊”未了看了眼窗外:“為什么還跟著?n飯嗎?”
小隼問:“什么是n飯?”
吳念給他解釋了一邊,然后還把未了剛出道時的經歷說了一通。
車開回公寓的時候已經半夜一點半了。
吳念提溜著行李箱跟著上樓,小隼和燦輝回一樓休息。
“有這種粉絲是不是說明我也火了?”回家后未了和他一同整理著衣櫥的衣物。
吳念將外套和鞋子放在架子上:“沒火呢小團體的成員也會有粉絲你還沒看見真正火的呢去洗洗睡吧”
未了點了點頭,拉開抽屜翻找著內褲:“嗯?那條怎么沒了?”
吳念將行李箱放在架子頂上:“哪條?洗了吧?”
未了搖了搖頭,將抽屜全部抽出來:“沒有啊就是米黃色帶花紋的那條沒有啊?”
吳念也翻了翻:“是你花了十萬買的那條?”
未了嗯了一聲:“那是最貴的一條了九十多北凌幣呢!在北凌國買的怎么沒了?我都沒穿兩次”
吳念推上那些抽屜:“會不會是落在去廣海的時候了?”
未了搖了搖頭:“沒帶!楊曉也有一個的,她給我收拾行李的時候沒裝那條,怎么沒了呢?我記得就在這個后面的,這是按照顏色擺的,怎么沒了呢?”
吳念拽下來一件睡衣:“去吧洗洗睡吧一條內褲敢明兒個讓海倫給你郵回來一箱子!”
未了看著他手上的那件粉色的睡衣再次疑惑的嗯了一聲:“這個是你買的?”
吳念看了看自己隨手摘下來的睡衣:“不是啊我才不給你買這種領子的,睡覺不舒服我買的都是圓領的或者深的。”他又摸了摸料子:“我不會買這種料子的,太滑了你不愛穿。”
未了確信的點了點頭:“是啊,這肯定不是我買的這不是我的風格我買的都是卡通睡衣還都是史迪奇的”
吳念將睡衣湊到鼻子下聞了聞:“新的呢”
未了真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汗毛都立起來了。
“這是怎么回事?”吳念看了看這個睡衣,又看了看那個抽屜,最后將所有的衣柜都打開:“哦!你文胸怎么少兩個?我記得我洗完了就放在這里了?三天前洗的,你這兩天都沒穿那件的,怎么沒了?”
未了震驚的過去看,果真少了兩個灰色細帶的:“這是怎么回事?”
吳念仔細吸了吸鼻子,但他不是犬妖,聞不出什么味道:“這是南靜給你買的嗎?”
未了搖了搖頭隨即出門到南靜的房間,此刻敲門有點不大好,除了未了,其余兩人睡覺都是下鎖的,鑰匙就掛在各自門口的樹形圖上。
未了取了鑰匙開門,南靜睡覺的時候都會點安眠香料,屋子里香味異常濃烈,未了和吳念躡手躡腳的進去,剛巧碰見南靜起來上廁所出來。
“你們干嘛呢?”
未了接過吳念手中的睡衣:“這是你給我買的?”
南靜攏了攏毛躁的頭發:“你瘋了?還用我給你買睡衣?”
未了喪氣的說:“我內褲不見了一條,文胸也少了兩個你的少不少?”
吳念直接越過兩人朝衣櫥走去,五分鐘后確認沒少。
南靜睡醒一覺了,伸了個懶腰就賴在未了身上:“出什么事了?內褲沖進下水道了?”
吳念問:“楊曉回來了嗎?”
南靜點了點頭,就自告奮勇的朝著楊曉的房間走去。
打開門后,吳念就奔向了衣櫥,南靜直接上了楊曉的床。
“曉姐姐!未了的內衣不見了!”南靜鉆進楊曉的被窩。
楊曉掙扎的坐起身來:“阿西大半夜的干什么呢”
未了坐在床尾:“我內衣不見了。”
“那就再買唄”
“可我衣櫥里多了”未了下一秒就瞪圓了眼睛,將粉色的睡衣往床上一扔就飛奔回了自己的房間,翻看著書架上和床上的東西,看看有沒有多什么,或者少什么。
那箱和張佑昊有關的日記已經搬運回別墅了,留在這里的都是些日常用品。
就在她翻找東西的時候,吳念進來了:“楊曉也沒有少。”
南靜和楊曉相互依偎著走了進來:“怎么了?”
未了翻著化妝盒說:“我口紅不見了淺紅色的那支這個不是我的啊”她將一個淺粉色的口紅遞給吳念。
吳念打開瞧了瞧:“這不是你的?我沒給你買這個顏色的口紅,我買的都是紅色的,紅色的好看這粉色的好奇怪啊這是怎么回事?”
楊曉和南靜搓了搓胳膊上炸起來的雞皮疙瘩:“鬧鬼了?”
未了搖了搖頭:“不會,除了蜂妖,不會有人進來了呀?但蜂妖不可能搞這種事,這是怎么回事?是有誰進來過嗎?”
吳念掏出手機撥通了燦輝的電話:“你給我上來!”
聽語氣,很顯然,吳念生氣了。
燦輝和小隼都穿著睡衣上來的,進來后被吳念劈頭蓋臉一頓訓斥,燦輝不敢反駁,他是確實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但也確認是自己失職。
最后趙飛接了電話趕了過來。
趙飛在房間里嗅出生人味兒,并且判斷出離開不會超過二十四小時,也就是說從今夜兩點半算起到昨天兩點半之間有生人進來過。
當天晚上,趙飛調取了大樓七層的監控錄像,果不其然,在昨天下午三點左右,有一個帶著帽子穿著粉色上衣的人按了密碼進來,大約逗留了半個小時,關門離開,最后看公寓外的監控錄像得知,這人最后朝北走了。
趙飛和吳念連夜報警,畢竟是人的事,不是妖獸的事,所以還得走正規渠道。
警方當即立案調查,查找了沿街的監控,最后那人消失在一個監控死角。
警方在宿舍取證后就離開了,未了有些恐慌的坐在床上看著空蕩蕩的屋內,就在昨天下午三點,曾有一個人悄無聲息的進到她的房間,拿走了她的東西,這種感覺是很恐怖的,她甚至覺得對方根本就沒有離開,而是就躲在某個小角落里看著她。
“睡吧門鎖已經換成指紋密碼鎖了。”吳念蹲在她膝前:“睡吧明天還要錄歌呢”
“我害怕,他已經走了嗎?我怎么感覺他還在房間里呢?蜂妖進來那次,我能抓到他,可這次是人,怎么感覺那么恐怖呢?他是怎么知道大門密碼的?”
吳念被問的一愣:“是啊他是怎么知道的?蒙的?也太準了吧?密碼鎖只要嘗試三次就會自動鎖上,看監控他是很嫻熟的按下密碼的,他是怎么知道的?”
外面的天已經蒙蒙亮了,在吳念的再三勸說下,未了終于躺了下去,但眼睛卻是合不上的,她覺得自己今年真是太背了,游戲場被砸,海怪的事,林希淵下的毒,現如今有陌生人進入,她敢肯定之后還會有更多點背的事發生。
這天晚上,吳念就睡在客廳的沙發里,其實也沒有睡實,有點聲音就醒了。
警察拿著那張包裹的很嚴實的嫌疑人照片四處尋訪,倒是公寓里的門衛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說是這人他曾經見過,經常路過公寓門口,總是喜歡穿粉色的衣裳,還拿過居住卡。
經過這么已調查,警方又調出了二月六號晚上的監控視頻,一個穿著粉色衣服的男人曾手持公寓的門卡上樓,并且在七樓停下,最終在走廊里,正對著三姐妹的房門對面安裝了一個針孔攝像頭。
這一消息不脛而走,一時間又將和李未了推到了風口浪尖,公司也加大了力度,嚴厲警告那些私生飯的行徑。
而未了這才想起來,過年的時候在釜山遇見的那個人,還有在二月六號晚上回公寓的時候,遇見的那個說是送禮的男人。
演藝人出事,那便是大事,警方也是非常給力了,事發第二天就前往釜山那個咖啡店調取了監控錄像,并且提取了那個嫌疑人的正面照片,事發第三天,就抓到了這個私生飯。
但縱使未了內心強大,面對巨怪都沒有膽寒,卻對自己的房間產生了心理陰影,吳念找人將她的房間大清掃一遍,還用了消毒水,但未了還是每日都回別墅住,畢竟沒人知道那里是她的居所,別墅區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進的,并且,九組的店面已經開到了別墅門口,算是一道監控屏障,識別著過往的人和車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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