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吵吵鬧鬧,攝影師在一旁一邊咧嘴笑一邊拍攝。
此刻兩人都穿著拖鞋,申東炫比未了高了一個頭,如今就站在她身后,將她環在身前拍攝。
最后在攝影師的要求下,兩人進了浴缸,先是沒放水,未了靠在申東炫懷中,造型師在給兩人整理衣服和型。
“真的很般配呢”造型師再次強調。
未了沒有搭話,也沒看說話的人,而申東炫在她身后對造型師擠眉弄眼,擺手搖頭,讓對方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拍了幾十張后,攝影師說往浴缸里注水。
這次拍攝,未了一點都不開心,上一次畫報拍攝還是和張佑昊去巴厘島拍的,那次才叫真開心,而這次旁人越是這么說,她就越是反感。
外景拍攝完畢,浴室拍攝完畢,最后一部分就是床上了。
此刻的化妝師先讓未了卸妝,等她從洗漱室出來時,大家都很驚訝,果然顏值高就是抗打,縱使卸了妝也照樣貌美如花。
最后攝影師只讓她整理一下頭就鉆進了床上。
“第一次床戲!”申東炫興奮的看著躺在身旁的未了。
攝影師搬來了梯子,從側面和上面拍了幾張說:“兩位自然一點像情侶一樣”
未了閉著眼睛答應了一聲,就朝申東炫挪了挪,枕著對方的胳膊,趴在他胸前。
“東炫啊自然一點,你表情太僵硬了”攝影師助理說。
未了依舊閉著眼睛,待造型師整理完她額前的碎后,說:“你心跳真是快啊”
申東炫咽了咽口水說:“好熱”
隨后兩人又拍了幾張坐著的照片后就轉戰餐廳,餐廳拍攝是新加的。
攝影師現未了不化妝美的很自然,所以就讓她直接進去拍攝。
桌上擺著的都是水果餐盤和叉子,未了叉了一塊圣女果嚼了幾口:“好酸”
攝影師助理說:“互喂!”
未了無奈的拿著叉子看著眾人。
申東炫笑嘻嘻的說:“睡都睡了,不差互喂”
未了打了他胸膛一下,正色說:“說什么呢!堵上你的嘴!吃吧!”她叉了一塊火龍果不由分說的塞進對方嘴里。
申東炫滿足的邊嚼邊說:“來親愛的,啊”
未了嫌棄的向一側歪了歪,因為對方叉了一塊菠蘿,申東炫還不是很了解她的口味。
兩人的一舉一動被攝影師捕捉的正好。
畫報拍攝完已經下午四點鐘了,申東炫留未了在濟州島住上一夜再回去,未了也答應了。
吃飯時并不是只有他們兩個人,還有經紀人。
四人去吃烤海鮮的時候,申東炫點了一盤水果拼盤,他叉了一塊菠蘿模仿下午拍攝時,喂未了吃。
吳念看了一眼:“未了不吃菠蘿!
申東炫一愣,隨后將叉子拐彎,送進了他經紀人的嘴里。
“不吃菠蘿嗎?還不吃什么?”
吳念將龍蝦剝好放進未了碟子里,說:“獼猴桃!
申東炫聽完,又將果盤里的獼猴桃吃掉,剩下一些西瓜和香蕉遞給未了。
吳念見狀嘆了口氣就招呼對方的經紀人到另一桌去坐,專門給兩人讓出空間。
未了吃著龍蝦肉,她始終沒有抬頭,那種對男人的恐懼感居然又冒出來了。
“為什么不看我?”申東炫撥了扇貝肉放進她的碟子里。
“害怕!蔽戳巳鐚嵳f。
“為什么?”
“不知道。”
“還喜歡張某某?”
“不喜歡了。”
“可以喜歡我了嗎?”
未了沒有說話,她說不好此刻究竟是什么心情。
申東炫嘆了口氣,喝了口酒說:“三年了!
未了沒有抬頭,心臟狂跳,她此刻已經沒有任何判斷能力了,對自己的心也沒有任何把握,她不斷的反問,自己會愛上這個追了她三年的男人嗎?什么是愛呢?她始終不明白。
“在你沒喜歡上別人之前,我就一直追你!
未了放下叉子嘆了口氣:“其實我真的很緊張,不知道為什么!
申東炫聽聞笑了,隔著桌子拍了拍未了的腦袋說:“你喜歡我是吧?”
“不知道。”
“是喜歡張某某的感覺嗎?”
“不是。”
申東炫再次嘆了口氣:“我感覺你好像喜歡我呢!
未了心想:我其實是怕了你了。
當天晚上,未了住在了九組在濟州島開設的分部酒店里,申東炫當晚就回去了。
“我看他挺好的,你也該開始新的一段感情了。”吳念將床鋪好就坐了下來。
“他一提起這種事的時候,我就緊張,甚至害怕,可和張佑昊在一起的時候就不是這樣的,為什么?到底哪種是愛?我真的不知道!
吳念思考了一會兒,神色有些黯然的說:“都是吧”
未了不解的看著他。
吳念繼續說:“你只是不敢接受申東炫而已,如果接受了,也和之前一樣沒有拘束感的!
“真的?”
“嗯,你可以試著接受一下,看看還會不會緊張,肯定不會的。”
“可是他能接受我嗎?”
吳念不解的看著她。
“接受我的身份?獵妖同盟?”
吳念沒有回答,甚至有種和未了一樣的疑問沒有問出口,她會接受半妖的身份嗎?可自己不過是李家的仆人而已
次日中午,他們搭成飛機飛回來。
這期雜志的主編看重了未了呈現出來的感覺,就再次邀請她參與另一場拍攝,搭檔一個男藝人。
未了是在一個星期后接到的邀請,拍攝地就在清潭。
當到達拍攝地時,她才現,搭檔的原來是位見過兩次面,卻一回電話都沒留的老朋友,安澤。
“他們說給我安排一個女明星,原來是你啊”
安澤穿著棕色無袖背心,造型師正在給他撥弄凌亂的短。
這次是室內拍攝,主題是戀人。
這次選擇未了拍攝的主編也在現場,見她進來趕忙上去迎接。
“長得這么好的人之前怎么沒現呢,白白浪費了兩年的時間,那兩年都沒拍多少畫報呢,好可惜!敝骶幬兆∥戳说母觳矊⑺龓нM了化妝間。
“長得好真是和誰都有p感啊”直到未了化妝完畢,主編仍在哪里滔滔不絕的夸贊著。
可能是因為前后輩的關系,也可能是因為合作拍攝的緣故,這次雖然和申東炫那場一樣有親密舉動,但未了卻沒有那種緊張感,反而把它當成了一種工作。
“大叔和申東炫很熟嗎?上次去拍攝電影,一個電話就過來了?”
“不熟的,只不過是一個公司,他打給公司了,然后我才來的,平時也只是見過,合作過一次,只有一兩場對手戲!卑矟赡弥鴷吭诖差^,未了靠在他胸前閉著眼假寐。
“原來如此!
“你和樸善很熟嗎?看你在片場那么”安澤把后半句咽了回去,因為那個劇組的事,還是別讓外人知道的好。
“嗯,弟弟!
“親弟弟?”
“不是,是公司的弟弟,以前都是一起的練習生,只不過他們現在還沒出道而已!
“原來如此。”
跟安澤拍攝時,要求畫風不要過于歡快,主編的定義是相處了**年的情侶,所以兩人近乎于熟悉了對方的存在和氣息,畫面看起來要有溫馨而安逸的感覺。
他們的拍攝少了那些吵吵鬧鬧,兩人坐在飄窗前,相互依偎,享受著片刻的寧靜。
在去廚房拍攝時,安澤在身后抱住未了,他比申東炫還高五公分,未了穿著拖鞋只到了對方肩頭,安澤又很壯實,從后面看去,已然將未了完全遮住了。
未了雖不是嬌小型,但在安澤面前,卻顯得有點小鳥依人了。
工作人員準備了軍棋和拼圖,兩人先是坐在床上下軍棋,未了對這種游戲并不了解,都是安澤一點一點教的,到后來也沒教會。
攝影師助理將拼圖放在地上,兩人又偏著腿坐在地上拼圖,未了的眼里極好,二百四十塊的拼圖,有四五分鐘就拼完了。
最后根據主編安排,兩人又去浴室拍攝一組照片,和上次不同這次不用泡在浴缸里。
攝影師說要拍攝給安澤刮胡子的畫面。
安澤摸了摸下巴說:“還沒長出來呢,刮什么?”
攝影師助理擺了擺手說:“瞎刮!
未了穿著白色的男士襯衫,站在衛生間,一手拿著剃須刀一手拿著剃須膏。
“這個怎么弄?”她不解的看著剃須膏。
攝影師助理沒有聽見她的提問,只說站著顯得不自然,要坐在洗漱臺上才自然。
安澤聽后,就掐著未了的腰將她舉起撂在洗漱臺上。
“這樣你們能拍到嗎?”未了繞過安澤看向攝影師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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