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未了沒有多少夜戲,晚上七點就收工了,和她一起的還有申東炫。
“晚上去吃飯嗎?”申東炫站在車邊等她。
“去哪兒?”未了換好衣服站在車前看著對方。
“哦哞,去嗎?”申東炫很是驚訝,這要是放在之前是絕對不會去的。
“不去就算了。”未了要拉車門被申東炫按下。
“你不是喜歡炒年糕嗎?新開了一家,超好吃,要去嗎?”
“你經紀人回去了?要是我不去你怎么回去?出租車?”
“我也會做炒年糕,真的。”申東炫垂眸看著未了。
“我也會做,所以呢,各回各家?好主意。”
未了點點頭去掰對方的手,卻反被拉住了。
“三個月過了”
“小點聲!別被人聽到了。”未了捶了他一下。
“要去你家吃?我贊成,還沒去過你家呢,上車吧。”申東炫開了車門就坐在前面。
未了的任何報道和新聞都被審核部壓下并處理掉了,經過三年的規范,那些狗仔和各大娛樂社都不會再報與她相關的緋聞,如今出行自然不在狗仔監控范圍內。
“等二十分鐘再上去。”申東炫下車后飛奔至樓上,把該收拾的東西都收拾了。
“我看他不錯。”吳念對未了說。
“是嗎?小隼、福子、樸元、燦輝反對。”
“他們反對有什么用?你呢?”
“我?要重新開始了嗎?可是這三個月也沒覺得怎么樣?還是和以前一樣啊?為什么會這樣呢?”
“是習慣了吧?”吳念問。
“習慣?這么快就習慣了?”
“不是這么快,不都過三年了嗎?不是三個月習慣的,而是三年讓你習慣了。”
未了微微苦笑,習慣一個人居然需要這么久。
吳念又問:“那你現在和他見面還會緊張嗎?”
“在那種情況下,無論是誰,那樣深情的說都會緊張,你要試試嗎?”未了看著坐在前座的吳念。
“不用。”吳念看過了一次脫衣誘惑就已經很心動了,再深情的對他說些什么,恐怕這輩子都會餓死在這個坑里了。
當天他們在申東炫家中吃了頓宵夜,他家里也養了貓,兩只花色波斯串。
在離開的時候,吳念還是想讓未了再好好考慮考慮,就留她自己在樓上。
“我想說,你喜歡的我只是表面而已,等拍完戲,我帶你了解真正的我,如果你能接受,那就相處,如果不能,我們還能成為朋友嗎?”
“真正的你?什么樣?怎么了解?住在一起嗎?”申東炫笑著拉過她摟在懷中說:“不用擔心,我接受能力很強的。”
“你接受不了的女生是什么樣的?”未了的頭側靠在他胸前,將手臂環在對方腰間,這問題她想了很久,他們兩個也只有這一個問題隔著。
“我?不知道呢,連你我都能接受,我還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對了還有十多天你就過生日了,還來我家嗎?給你慶祝?”
“不知道”
“給你提前慶祝?”
“什么?”
“要啵啵嗎?”
這只是個通告,并沒有征求的意愿,申東炫撫下頭,捧起未了的臉蛋兒,在她嘴上親了一下,后者僵住了。
“你這丫頭,三年了,三年了”申東炫拍了拍她的頭,最后將她送到電梯口。
這晚未了失眠了,滿腦子都是嘴上的感覺。
接下來的幾天拍的都是未了用計策和巫術折磨王宣的故事,多半都需要特效,四天后,東窗事發,龍河的陰謀被君王發現,就此被關進了囚牢。
這天剛下過雨,四月份的天還有些濕涼,未了穿著單薄的衣服坐在大牢里,外面燈火通明,大家都在準備這場爆發戲,被關入大牢是龍河沒有想到,當晚君王去看過她,但她如今已經被左天明的死以及國巫的話洗腦了,一心想殺了王宣,當著君王的面說了很多極端的話,最后被君王訓斥,而君王也說了些讓她死心的話。
這場戲是整部戲中,未了唯一的哭戲。
“我身上有一道來自生母的詛咒,只有殺了她才會解開,不然我會在生日那天死掉的,你想看我死嗎?”未了一手拿著臺詞本,一手攀上面前的木欄桿,身后工作人員在牢房內布置著。
“君王疑惑的看著她,憤恨的說”工作人員也拿著一個劇本對戲。
“你連這種話都能編的出來!”張赫一手拿著劇本一手拿著保溫杯。
兩人在對了三遍戲后開始第一次拍攝。
未了扮演的龍河一身白衣,迷茫的站在牢房中看著君王。
君王屏退了侍從,站在牢房門口隔著木欄桿看著龍河。
“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君王負手而立。
“我是為了你,也是為了自己,她不能留。”龍河在茫茫迷霧中尋找著一絲絲光亮。
“宣兒從沒覺得你會下毒,我真是錯信了你。”
“我必須殺了她,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自己”
“閉嘴!”
“我身上有一道來自生母的詛咒,只有殺了她才會解開,不然我會在生日那天死掉的,你想看我死嗎?”
“你連這種話都能編的出來!”
龍河上前兩步走到木欄桿旁邊,滿眼絕望的看著君王說:“龍河害過君王嗎?”
“看來我真是太放縱你了,在這里思過幾日再出來,他們不會為難你的。”
接下來就是未了單獨的戲份,這期間還有燕九被君王懲罰的一段,那場戲在昨天晚上就拍完了。
在這里龍河需要運用能力聽見了君王對燕九的質問,以及燕九被罰的聲音。
由哀轉怨,由怨轉恨,從而黑化。
她是宮中最厲害的巫女,一個牢籠如何困得住她,巫女在宮中是卑賤的,被關入大牢更是淪為了牢頭的奴隸,但龍河不是奴隸,那些看著君王臉色行事的牢頭見她不再得勢,便用些污言穢語占嘴上的便宜,最后在靠近時,被龍河用靈力索去了性命。
拍這場戲時已經晚上八點了,根據導演的安排,今晚要拍完龍河用自己的能力走出牢籠的戲,也算是走出了心中的牢籠。
其余的演員都已經收工了,唯有她還穿著單衣站在牢籠中反復揣摩和醞釀那種由悲轉恨的過程。
在醞釀的過程中,她慢慢的帶入了自己的情緒,對頻繁穿越的厭惡,對每次離開和進入他人世界的厭惡與哀思,那個黑化的龍河像極了此刻的未了。
這是宇宙放射程序的通病,在這個世界呆上幾年就會開始厭惡生命的重新開始與結束。
故事中龍河從大牢里走出,釋放了自我,但未了仍被困在這具空殼里,接受著她蘇遠不該接受的事。
由于故事拍到二十集了,將要進入尾聲,而電視劇才播到十五集。
未了回家后就直接睡覺,連網都很少上,公司幾乎沒回過,故此不知道外面的變化。
電視劇播到第八集時未了的人氣就飆升到了女榜第二位,第十五集播出后,未了的名字再次出現在熱搜榜上,這次都是為她打的人,路轉粉無數,組合內部的知名度以及粉絲數直線飆升到一位,已經成了家的領頭羊,占據公司人氣榜榜首。
未了用低調的性格和扎實的演技以及出塵絕艷的容貌征服了所有人,出道三年實至名歸,而這夜應了姥姥的話,拍電視劇要比拍電影被大眾熟知的快。
逃獄的戲過去后,她還要同國巫一起合伙折磨王宣,由于拍攝地較偏遠所以探班的粉絲很少,未了專心劇本,吳念也并不怎么上網,而其余人都以為未了知道了這事,便沒有告訴她,由此一來,最先說出這事的還是申東炫。
“怎么辦?你的人氣比我高了?我還要更努力才能追上你啊”
未了看了他一眼,并不覺得人氣高了之后有什么變化,便說:“明天最后一場吧?”
“不是還有一場,在懸崖邊的。”吳念看著劇本說。
“可算拍完了”未了將手中的劇本撂下,身子向后仰去,靠在椅背上。
“接下來有什么行程嗎?肯定會接很多劇的吧?”申東炫經紀人問。
“還沒有消息,我不想接就可以不接。”未了閉目養神。
“為什么?公司這么好嗎?”他經紀人問。
“金社長是我媽媽的同學,我姥姥還認識他媽媽呢。”
“這么好,應該多給你資源啊?”
“不想接,累”
“你和旁人的工資分配不一樣吧?會很照顧你吧?”他經紀人好奇的問。
“沒有,比她們少,一九分,我一公司九。”
“為什么?!”他經紀人明顯被嚇到了。
吳念翻了頁劇本淡定的說:“她不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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