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永久花定檔在明年的六月份。
在這部戲拍完后,未了又進入了一段空白期。
這是出道的第一年,從吸血鬼短劇拍完之后,他們一路飆升到了最受歡迎的男團榜榜首,而這一年也是他們第一次參加家族演唱會。
這一年的演唱會向后推遲了幾天,因為未了、瑤拉、趙真宇、顯榮都在拍戲,最終也就串開了那么幾個晚上進行排練,定在十二月十八號、二十號、二十二號開。
未了的戲份在十二月十七號殺青,大家互相留了號碼,還說有機會希望再次合作。
她在接戲的這段時間里,最累的是吳念,畢竟不能約會了,就因為這個,她還邀請了宋真來劇組探班,后者高興的跟什么似得。
未了給吳念放了一個星期的假,在準備演唱會這幾天,換做燦輝跟著。
這次的家族演唱會,未了就和奇林合作了他們回歸時期的舞蹈,效果仍舊很好,榜上奇林穩坐榜首,那是一個沒人能夠登頂的高度,甚至有粉絲希望他倆上我結。
二十號的那場演唱會,永久花的其余七位主演帶著三五位朋友一同前往觀看,期間也被在場粉絲拍到,并上傳到網上,這件事也成為了當天娛樂報道中一條不怎么顯眼的新聞。
十二月份九組準備年終盤點,今年的收益要比去年增長百分之十,今生服飾的年收益占據一位,其二是林植醫院和、商場,第三位是餐飲行業,在崔白墨的建議下,未了又買了百分之五的股份,來年就能有百分之十的分紅。
今年仍要做一期元旦特輯的,大家也都在準備當中,因為沒什么事,所以燦輝沒事就在一樓吳公寓里閑著打游戲。
未了下樓也只是去公司,要么就是自己開車回一趟別墅,如果不是有行程,就不會麻煩燦輝。
又是一年圣誕節,前年的圣誕有申東炫,去年的圣誕有高藝琳,今年她要出去逛逛,先回公司打卡,然后去月亮店吃飯,然后撥一圈電話,看看誰有時間,就去逛街。
公司里在這個節骨眼上,只有她閑下來了,整個公司除了員工,就沒有藝人。
今天她點的是咖喱雞肉蓋飯陪西瓜汁。
就在其捧著手機在通訊軟件里發送消息的時候,宋真的電話打來了。
“喂?姐姐?什么事?你不是在約會嗎?”
“未了啊,未了啊,怎么辦怎么辦我打電話給醫院了,怎么辦怎么辦?”對方一邊哭一邊語無倫次的說著。
“什么?怎么了?醫院?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不是我,是他,是吳念,怎么辦流了這么多血,怎么辦”宋真依舊是哭著的,話也說不清楚。
“吳念?吳念怎么了?什么血?你現在哪里?”
“救護車上,怎么辦,怎么辦”
“哪家醫院?”
“不知道不”
“是江中醫院。”救護人員說。
“知道了,我馬上到。”
未了掛了電話,飯也沒吃就沖下樓回了公寓。
“燦輝啊別玩了,吳念好像出事了。”
她拿下燦輝的設備,兩人立刻來到車庫。
“嗯,福子啊,吳念怎么了?你知道嗎?他女朋友給我打電話,說什么在去醫院的路上,你知道嗎?不知道?不知道,她就是哭,什么也講不出,啊說是流了很多血,是不是出事故了?江中醫院,去吧,我一會兒就到,嗯,你查一下可能是交通事故吧。”
沒一會兒功夫,兩人就到達了醫院,隨之而來的還有福子和趙飛等人。
“在幾樓?”未了問。
“在搶救。”趙飛說。
“搶救?!”她有些吃驚的問:“搶救?傷的很重嗎?是車禍嗎?”
福子從院長室出來說:“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是被砍傷的呢?”
“什么!!”未了在聽到砍傷兩字時腦子是空白的。
宋真衣服上全是血,護士說是吳念的,此刻她已經處于驚嚇過度的狀態里,坐在椅子上就是抖。
“到底是什么事?”未了問宋真。
“不知道,不知道,好多人沖過來,拿著刀就是砍,然后旁邊警察來了,他們跑了,出了好多血。”宋真看著自己滿手的血,處于精神崩潰的邊緣。
“我已經讓人去查了,等一會兒就會有結果的,你就這樣來了?會被拍到的。”趙飛說著給身旁幾個組員一個眼色,那些人封鎖了整個搶救室門外。
“傷的很重嗎?”未了像是丟了三魂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
“有點。”福子說。
“帶宋真去收拾一下。”趙飛對未了說。
醫院準備了一間病房,未了帶著她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對方也稍稍緩和了一下情緒,燦輝從車里拿來了一身未了的運動服。
“到底是怎么個情況?砍人的人有說什么嗎?”未了看著那個穿著她藍色運動服宋真。
“不記得了,吳念把我推到一旁,那些人似乎就是沖著他來的,并不是我,不記得說了什么了,旁邊都是人們的叫喊聲,等我再靠近時,他就躺在地上,他不會有事吧不會有事的對吧?未了啊,我知道你是獵妖同盟九組的組長,吳念說你很厲害的,你會抓到那些人的對吧?一定會抓到那些人的對吧?”宋真拉著未了的手問。
“當然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不過那些是人還是妖獸?”未了紅了眼眶,精神都消失了。
“不知道,不知道,看不出是人還是妖獸。”宋真又開始摸著臉上的淚水。
搶救室的那扇門一直關了七個小時,未了就在醫院等了七個小時,最后吳念被送進了重癥監護室,大家隔著窗戶看著全身插著管子失去所有意識的人。
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意念操控的能量會在未了周圍不可控的亂竄,以至于干擾到電子設備,此刻走廊里的燈閃爍了兩次,那些監控攝像頭出現了卡頓和雪花現象。
“查到行兇者了,是妖獸,喜鵲的分支,是已經投奔靈蝠妖族,他們是想要報仇,報復九組。”福子說。
“靈蝠?把那些分支要過來分尸扔到海里去。”未了說。
“不行,你冷靜點,我們沒有懸賞帖和緝妖帖是不能辦事的,我會讓常赫回去請緝妖帖,這事也不一定就跟靈蝠有關,他們或許不知道這事。”趙飛說。
“是嗎去請吧判的輕了,我可不答應。”未了雙手插在黑色羽絨服口袋里,看著重癥監護室里的人:“醫生怎么說?”
“還需觀察,情況并不好。”福子說。
“需要轉院嗎?”未了看著林植問。
“不用了,我和院長談過,他們會盡最大能力治療的,這里的設備也很好,但你們要防備那些人的第二次打擊報復。”林植說。
“不會給他們第二次機會,去把那些人的資料找來,讓九組全員戒備。”
福子應了一聲帶著趙文厚離開了,一個小時候,資料送到未了手上,一共十八張,十二個上手的,六個策劃的。
“留下靈蝠的妖獸,不要動,緝妖帖還沒有下來。”趙飛拉住了未了的胳膊,將人拽回了總部辦公室。
“靈蝠?我不關心,這十八個我來解決。”未了甩開了他的手,朝門口走去。
“我們和靈蝠不要發生正面沖突,緝妖局也不會答應的。”
未了走到門口,扭頭說:“我來解決,不涉及九組的力量,我自己完成,你應該明白我意思吧。”隨即推門離開了。
“不會有什么事吧?”崔白墨有些擔心的問。
“不會,但不確定她會做出什么事,那些妖獸砍傷同為妖獸的吳念,按道理說,會關押三年的緝妖帖,僅此而已,但這不足以泄未了的憤,所以她要單獨行動,去通知靈蝠一聲,就說他們的族人動了我們九組的組員,想必靈蝠也不會因為這幾個小嘍啰就斷了和九組的關系,在這個世上,有誰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和國際獵妖同盟對抗,小小蝙蝠妖自然也是不敢。”趙飛說。
“她要小心啊”崔白墨擦一下額前的冷汗。
這次的砍殺任務雖然起頭的是前喜鵲的零星族人,跟靈蝠有沒有關系未了不知道,但這十幾只妖獸,她殺定了,不過這次,她要以獵妖人的名號單獨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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