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的圣誕節終于算是大團圓,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出入成雙。
“大叔為什么不喝酒啊?酒量不好嗎?”圣誕節這天晚上,南靜喝多了,此刻正舉著酒瓶晃悠到安澤面前。
“呀你安靜點”宋元招呼了一聲也沒有理會。
“我還要開車呢”安澤笑著回答。
“為什么回去在這里多快活啊還有未了在”南靜一談到某些不可描述的話題,表情都會賤兮兮的。
“已經一天沒回去了,家里還有一只貓和一只狗。”安澤笑著推開了她遞過來的酒杯。
“不是有未了呢嘛她不能喝酒,你們家總要出一個人吧她開你車回去吧跟你一起回去怎么樣今晚就把她當成贈品,送給你了”南靜拉著長音賤兮兮的把就倒進杯子里遞給他。
“喝吧未了開車送你回去,她不能喝的”楊曉在一旁笑說。
“喝吧”未了也點了點頭。
安澤的酒量很好,但喝上酒就變得話多了,雖然宋元、趙真宇、吳念和他都不是一個年齡段的人,但男人的話題都不會差太多。
南靜在一旁喝的自嗨,宋真和楊曉還有未了都沒有喝酒,吃完飯就坐在客廳聊天。
“你今晚跟他回去吧”宋真性格很好,相處久了有那么一丟丟像以前的未了。
“我還回來的”未了有些堂皇,畢竟那種事還需要氣氛的,但會不會回來她也不確定。
“你回不來的他憋了那么久了,一定會如洪水猛獸一般,你沒來生理期吧?”楊曉問。
“哎不會的”未了干笑了兩聲,回頭看向仍在餐廳狂侃的幾個男人,隨即咽了咽口水。
“搞不好你明天都不用回來了,要不要帶點衣服去?嘻嘻”
“對啊,對啊會很累的”楊曉和宋真兩人笑嘻嘻的一人一句,說的極歡。
“呀你們兩個姐姐真是的”未了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臉紅了呢”姐姐們繼續調侃著。
當晚,一眾人玩到了半夜十一點半,最后由未了開車送安澤回去,因為酒量好,雖說喝了這么久,但并沒到被人架著出去的狀態。
因為是圣誕節,在十一點半仍在逛街的人也不少,未了一路注意開車,并沒有看坐在副駕駛目光如炬的安澤看她的眼神,跟頭餓狼一樣。
他們倆人的家離得并不遠,沒有十五分鐘就到了。
“你自己能上去吧?我回去了”未了小心翼翼朝后退了一步。
安澤上前兩步將人攬入懷中,呼出來的熱氣都撲在了對方臉上。
“你要去哪兒?”
“回家”
安澤攥著她的手,往自己的心口一放說:“你的家在這里。”
未了完全愣在這濃濃的情話中,任由安澤將她的帽子扣上,隨即被拉著上樓了。
“阿一古狗狗啊貓貓啊爸爸回來啦你們媽媽也回來了”安澤跪在門口,和狗狗蹭了蹭。
未了換了鞋子往客廳里只看了一眼,瞬間就鎮住了。
“大叔,你兒子還真是不聽話啊”
演唱會結束放完,未了曾買過吃的過來,無非就是炸雞和炒年糕,如今變得滿地狼藉,食物撒的到處都是,桌子上的紙抽也被翻空了,碎紙散了一地。
那只白色的波斯身上粘的黏黏糊糊的,好在臥室的門關著,而沙發上蹭的全是湯汁。
“啊西這兩個崽子”安澤脫了羽絨服,看著滿屋子的碎屑,瞬間就醒酒了。
“你坐著吧,我自己弄沒關系,坐著吧”他說著開始收拾。
“我給它洗個澡吧?”未了指著那只波斯。
“你自己能解決?”安澤有些懷疑。
“試試”
分工明確,安澤收拾屋子,未了提著波斯去了衛生間。
“托你福呢攪黃了”
未了將波斯放進浴缸里,然后自己也坐了進去,開了花灑準備給它沖洗。
這貓毛長,洗起來相當費事,差不多是她洗兩只的工作量。
因為她的動作很輕,所以波斯沒有掙扎的出去,只是喵喵的叫著。
洗完后,未了打算抱著它去洗手臺。
“阿一古怎么這么重啊你是棉花嗎?吸水了嗎?”
“重吧?”安澤趕過來將波斯放在洗手臺:“沒抓你嗎?在你手上它倒是乖,阿一古好乖乖”
未了有些脫力的坐在浴缸沿上,歪著頭看向門口,那只古牧嘴巴和爪子上都是炒年糕的紅色湯汁。
“它也要洗對吧”
安澤一邊給波斯吹著,一邊看向門口。
“阿一古真是會給我找事啊”
將兩只都洗完吹完都已經半夜一點多了,衣服也濕了一大片。
“我這沒衣服沒你換”
“找一件你的”未了朝著衣櫥走去。
“太大了”
散了酒勁兒的安澤恢復了之前的紳士風度,像是少了些動力和冒險精神,如果是這種情況,要是申東炫說不定會把門一關,在衛生間里將人吃個干凈,但理智的安澤卻不會。
“大叔的衣品很好啊”未了看著一屋子風格差不多的衣服,幾乎可以想象的出安澤穿著這些衣服時的樣子。
“好像沒有特別小的”
“襯衫有嗎?白襯衫我很喜歡白襯衫的我穿白襯衫很好看的”未了扒拉了兩下,最后找到了一件她很中意的深灰淺灰條紋的襯衫:“就它了”
“可以換上吧,別再感冒了”
“知道了我去洗個澡”
未了也沒等對方回答,就自顧自的走到了衛生間。大約十幾分鐘后,她光著腿,穿著快要齊膝的襯衫出來。
“大叔你穿的時候到那里?”
安澤比劃屁股以下。
未了擺了個ps,問:“好看嗎?”
安澤笑著點了點頭。
未了心臟狂跳,最后主動上前,她想,如果對方不主動,那這次就由她先開始。
但她想錯了,對方雖說清醒了,但架不住勾引,仍是一匹餓狼,在其將要靠近之前,就抬手將人攬入懷中,深情而綿延的一吻消除了未了內心的顧慮,這應該是兩人第一次正式的吻,而這一吻,則從客廳來到了臥室。
情誼綿延,彌漫在這間只屬于他們兩人的空間,三千細絲穿指而過,隨即順著曼妙的曲線滑向纖細而柔軟的腰肢,一吻印在頸間,開出一朵妖艷的紅蓮。
兩兩貼合,情音蕩漾,纖細的指尖游移在寬厚而挺拔的脊背上,盤旋在健碩的手臂間,這是一劑冬日里最好的暖藥,暖出了一團相融的烈火,最終將彼此的心填滿。
“我愛你”
“我愛你”
這夜兩人相擁而眠,少了份顧慮,多了份對彼此的執念。
次日的晨光透過窗紗,照在未了如雪的肌膚上,安澤用手撐著頭,看著趴在一旁睡覺的人,他的喜悅溢于言表,似乎能夠想象的出以后的每一日都會有這個女人的存在,想到這里,他歡喜的想將這人再次融入體內。
“汪汪汪!”
古牧難得的叫了一嗓子。
安澤眉間一跳,從昨晚回來就忘了給它倆喂食,看了眼未了,見人還沒醒,便起身穿了衣服,躡手躡腳的開門出去。
待門開后,未了也睜開了眼睛。
“這是真的呢”她喃喃的說著,隨即看了看硝煙彌漫的戰場,尋找著昨晚被丟下的盔甲,那件她特別喜歡的深灰色襯衫。
當安澤回來時,未了已經穿好衣服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坐在那里。
“再睡會兒吧才七點鐘。”安澤光著上身,只穿了條長褲,如今又躺回了床上。
未了像個小貓一樣,又趴在他胸前,合上了眼假寐。
“你今天沒有行程吧?”安澤小聲問。
“沒有,吳念沒說。”
“早上吃什么?”
“大叔會做嗎?”
“當然了”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超好喂的”
兩人是八點鐘起來的,未了將長出了半截的袖子挽了挽,簡單的洗過臉后,就看著安澤刮胡子。
“留著胡子也很帥的”
“你給我刮過胡子的,記得嗎?”安澤臉上都是泡沫,隨后將剃須刀遞給她。
“想起來了,拍畫報的時候是吧真是的大叔原來在那時候就有心了”
未了接過剃須刀,但因為對方比她高了一個頭還多,所以被安澤掐著腰拖到了梳洗臺上。
“什么時候再一起拍此畫報”
“這兩次刮胡子的心態不同了”
“哪里不同?”
“這次不擔心給你刮破了”
“為什么?我也是靠臉吃飯的”
“因為那次是別人的臉,這次的是我的”
這次的動作和上次拍攝畫報一樣曖昧,安澤身子前傾,雙臂撐著梳洗臺將未了圈在里面。
“好了!”
未了很喜歡留著一點點胡子的安澤,看起來非常有魅力。
安澤對著鏡子照了照,做了幾個帥死人不償命的表情,最后在未了的嘴上親了一下。
“手藝很好”
就在第二波唇邊纏綿的時候,門鈴響了。
“什么啊誰啊這大早上的你經紀人嗎?”
安澤搖了搖頭,隨即將未了抱了下來,兩人一前一后走出衛生間。
門鈴聲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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