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將軍,公子的錦囊妙計(jì)是”
穆文好不容易從錄音神石播報自己與將軍先前對話的內(nèi)容的震撼中回神,站起身來向身著迷彩服的將軍抱歉行禮,懇切的問道。
彼此隔著一堆篝火對視。
薛仁貴見他映在火光中的熱切眼神與面容,微微點(diǎn)頭說道:“行了,等你完成公子交給你的任務(wù),自然會知道公子的錦囊妙計(jì)內(nèi)容。”
“是,將軍,是我敬仰公子的智慧,心急而僭越了,保證不會有下次!
我準(zhǔn)備好了,來吧?”
穆文一愣回過味來,自己不夠格啊,遂誠心致歉,做好了接受公子賦予任務(wù)的準(zhǔn)備。
薛仁貴對他的表現(xiàn)很滿意,遂持槍對準(zhǔn)他說道:“好,我代公子賦予你執(zhí)行任務(wù)的使命,殺!”
“啊”
一槍閃過,便傳出凄慘之音,震顫了山坳。
震驚了山坳外面的俘虜兵的心神,不禁想到一處:他死了死在王浪軍的屠刀下
千里之外,梨花坳,篝火旁。
王浪軍坐在篝火旁的石塊上,看著篝火妖嬈升騰的火苗,把輕輕搖晃在右手中的茶杯送到嘴邊,聞著杯中飄起的梨花清香抿一口,吐氣時說道:“還行,尚可入口”
“啊,這么香醇的梨花茶,就是仙品,公子竟然只是可入口?”
上官婉兒坐在公子對面的石頭上,以雙手捧著梨花木茶杯品嘗梨花茶,突聞公子之言差點(diǎn)喝嗆了,不顧自己的失態(tài),驚愕的抬頭看著公子失聲的問道。
對她來說確實(shí)如此。
就在前一刻,她見公子汲取梨樹精華凝聚茶水,很是不看好。
但當(dāng)她聞到公子凝聚出泌人心脾的茶水時,顧不上女兒家的矜持沖上去搶茶喝。
這一喝茶,她就被征服了味蕾的梨花茶俘虜了,一杯接一杯的喝,不經(jīng)意間喝撐了。
哪怕如此,她還在堅(jiān)持著品茶,喝不夠,總想喝,忍不住想著再品嘗一點(diǎn),就一點(diǎn),沒完沒了
可想而知,她這會兒聽聞公子口中的尚可入口,感覺自己好沒面子,喝公子尚可入口的梨花茶都快喝傻了,可公子
王浪軍瞥了她一眼,收盡了她那既憋屈得嘟起嘴,又驚為天人的俏模樣的女兒態(tài),微微搖頭說道:“梨花茶通氣,但上火。
胭脂茶美容養(yǎng)顏,且滋補(bǔ)養(yǎng)生。
靈果樹茶強(qiáng)筋健骨,長飲可使人脫胎換骨”
“啊,什么,怎么還有這種茶水,不,公子您別說了,再說我就沒臉見人了!”
上官婉兒聽得跳起來,又感覺喝多了梨花茶肚子疼,捂住肚子蹲下身來,揚(yáng)起頭看著公子,說話時流露出生無可戀的痛苦面容。
這女人一旦放開矜持,勢必瘋狂,真可怕。
王浪軍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哭喪著臉想到,遂無奈的搖著頭站起身來,轉(zhuǎn)身向外走著說道:“哎,出恭咯”
“呀,公子,您壞死了,不許說!”
上官婉兒羞得一張包子臉幾欲滴出血來,明知道公子擔(dān)心自己怕黑,不敢去樹林里小解,故意說出來給自己騰地方,但這也太羞,太丟人了
傳出去沒臉見人了。
不過公子這樣,好暖人哦!
她既羞怯又甜蜜蜜的想著,旋即走到左側(cè)的梨樹后面小解,待完事之后繞到梨樹前方,抬眼一看愣神了,公子
遙見公子在三十米外的樹林里再生一堆篝火,她就不敢往下想了,難以啟齒啊!
真是羞死人了,要死了,要死了
她不愿去想,但心思離不開公子再次生起篝火的用意,凌亂在夜風(fēng)中胡思亂想,還是想了,不想也想了
公子分明以為自己怕黑而在篝火旁邊小解,污穢了一處宿營地。
只能再生篝火,避開一定是這樣的,可是自己
這該怎么見人啊!
她扭捏著試圖走近公子,大不了待到地頭,把頭低到最低點(diǎn),不讓看見自己羞怯的一面就好了,不,還是太羞人,丟人了
“你是我的情人。
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
王浪軍見她遲遲不來,扯開嗓子唱了一首情歌,不經(jīng)意間就把上官婉兒給唱過來了。
真好聽!
公子唱的是自己么?
不,自己不做公子的情人,要做呀想什么呢?
上官婉兒迷戀而癡迷的走近公子,視線自始至終聚焦在公子的俊臉上,看不夠而呢喃自語:“公子好俊,呀”
“你呀什么呀?不知道你還有任務(wù)沒完成么?”
王浪軍感覺找個丫鬟都這么費(fèi)勁,很是不爽,感情自己是在撩妹追女啊,自己有那工夫么?
上官婉兒眼見公子發(fā)怒不敢看了,低著頭走過去說道:“公子,婉兒沒侍奉過人,要是婉兒幫公子捶背捶疼了”
“停,你誠心的吧?”
王浪軍揚(yáng)手叫停,這丫鬟用不起啊。
沒聽說過捶背還用學(xué)的,又不是專業(yè)人士按摩,還把人捶疼了,聽著怎么這么不對勁呢?
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上官婉兒表面委屈的低頭不語,暗自竊喜,哼,公子太壞了,盡吊婉兒的胃口,婉兒也不讓公子好過,吊吊胃口也不錯
心有所想,她屈膝欠身行禮說道:“公子,請恕婉兒愚笨,不會給公子捶背,要不公子做過示范”
“哈,你竟敢調(diào)侃起我來了,那我就按”
“公子乃正人君子,婉兒絕對信任公子,還請公子動手示范?”
“呃,我想起來了,你說我們無量宮現(xiàn)在該怎么建造私坊?”
這丫頭果然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還拿話噎人,王浪軍都懷疑自己收下上官婉兒是不是做錯了?遂轉(zhuǎn)移話題,咱不玩了,不捶背,做新時代的現(xiàn)代人,沒丫鬟侍奉一樣過日子
怨念,妥妥的怨念。
話說你來到這方世界,不享受一下丫鬟侍奉的感覺,能甘心么?
何況你這家伙曾今讓斯蒂芬捶背侍奉來著,如今不想了,誰信?
當(dāng)然,上官婉兒不知道公子心里藏著一個小鬼,眼見公子不高興的臉色,坐到公子身側(cè),一邊失去一根樹枝撩撥篝火,一邊說道:“公子,婉兒想問一句,無量宮興建作坊的目的是什么?
是賺錢,還是壟斷式的圖名望另有所圖?”
“嗯,有點(diǎn)意思,那就按照你的思路都說一下”
“公子,您耍賴,還是在設(shè)計(jì)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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