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這次碰見兩個美女鬼,桃花運來了……”
眼看著二美求饒的可憐樣,珩賢子玩心大發(fā)的躬身仰頭,把鼻子湊上聞香識女人的調(diào)侃,一臉的色相。
整得他身后的英子吃味了,跺足跳上前,伸手在他腰上一掐一擰的,也不說話了。
氣得不輕,差點就暴走了。
可是珩賢子似乎沒感覺到腰上的疼痛,一個勁的微微搖頭聳鼻子,追著二美聞香,急色得很。
嚇得狄韻花容失色的連連擺手打他,且慌亂的向后退:“啊,你走開,去死啊……”
“色狼,我砸死你……”
李萍眼見韻姐吃虧了,隨手抓起地面上一塊石頭,揚手砸了過去,根本沒留意自己站在廢墟地里的事實。
此時此刻,她們二人身處火紅幻境的景象已經(jīng)消失了。
唯剩下戰(zhàn)后廢墟地,還有一大片躺在后面地上的軍民,傻眼的看著她們上演鬧曲。
這是怎么回事啊?
女主人怎么入魔了似的?
還有那個白發(fā)白胡子的老頭,多大年紀了還調(diào)戲女子,作死啊?
這時,薛仁貴從后面跑過來,跑到軍民當中看見這一幕,頓時抬手拍在額頭上,一臉無奈的捂住眼睛說道:“萍兒,快住手,別惹師傅生氣……”
“呼嗚,嘭”
拳頭大的石塊,砸在珩賢子頭上。
直砸的珩賢子憑空倒飛飛去,不知怎么地就在空中飆血一片,啊的慘叫著摔倒在焦黑的廢墟地里,在沒動靜了。
整得英子僵著掐擰珩賢子的手,定格在空中不動了。
人也傻了。
咋回事呢?
其實她是氣糊涂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個混蛋老頑童,能不能長大,呸,能不能讓人省心啊!
玩歸玩,別忘這么大好不好?
沒見把人家兩個姑娘嚇傻了,還哭聲來了嗎?
這個混球怎么就是不聽勸啊?
氣死我了……
好吧,珩賢子裝死博同情,讓李萍與狄韻雙雙哭出聲來了。
沒辦法,誰讓薛仁貴喊了一嗓子,別傷了師傅。
好么,這是自己人,惡心到自己人身上來了啊?
什么人啊這是?
玩人也不分個時候,有這么玩的嗎?
太過分了。
關(guān)鍵是玩著玩著就玩死人了,這該怎么辦啊?
怎么想著這么生氣呢?
氣哭了?
確實,二美是被珩賢子氣哭了,自然也有喜悅的淚水。
沒死,這才是最大的收獲不是。
至于裝死的珩賢子,直接被忽略在外了。
即便是這會兒走上了觀看萍兒全身上下有沒有受傷的薛仁貴,也不搭理珩賢子的死活了。
至于英子自然是隨波逐流,把珩賢子涼在地上,愛咋地咋地。
珩賢子郁悶了,不帶這么玩的,怎么沒人理我呢?
“沙沙”
再躺下去更丟人,珩賢子想明白了,一蹦而起,隨手在身上摸了一把,就把一身血抹干凈了。
再隨手摔在地上,一身白袍無污染,仙風(fēng)道骨的站在那里擺譜。
“噗,咯咯咯”
這下又把三個美人逗樂了。
沒辦法,那老頭生就一副逗人笑的臉型,加上他擺出女人邀月的風(fēng)騷姿態(tài),再經(jīng)白發(fā)白須緩緩飄逸配型,想不笑都繃不住了。
一身白,飄逸型的,還帶韻律的態(tài)勢,太搶眼了。
只是戰(zhàn)斗還在繼續(xù),眾人沒心情搭理他了,紛紛轉(zhuǎn)向戰(zhàn)場。
“仁貴,快走幫哥哥殺敵,一個不留,那些人都該死……”
李萍只把蒙面人團伙恨之入骨,就沒見過這種白眼狼,不思回報,反而反咬一口。
就差一點,無量宮就毀在他們手里了。
連帶她與韻姐都死過一次了。
這種刺激讓她從沒動殺心的人都想殺人泄恨了。
薛仁貴點了點頭,雙手持戟,伴隨抬頭看向戰(zhàn)場鎖定目標,邁步加速沖了上去:“殺”
“鐺”
背后生風(fēng),蒙面人一驚側(cè)身撩劍蕩開了他橫掃過來的一戟,雙方各自震退三大步。
彼此對視,殺意凌然。
這時,王浪軍感知到他的到來,頓時恢復(fù)了一份瘋狂的神智,一邊持斧追殺前方的蒙面人,一邊揚聲問道:“仁貴,我對不起你,萍兒她……”
“公子,萍兒沒事,主母也沒事,你就放心殺敵吧,殺?”
薛仁貴害怕公子誤會而內(nèi)疚,影響殺敵,喊著話就像蒙面人當頭劈出一戟。
全力施為,有進無退。
他知道對方是先天高手,比自己強多了。
不過對方消耗過大,實力十去八九,真要對上,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殊死一戰(zhàn)之際,被人冷落在一旁擺譜的珩賢子不樂意了,揮袖一甩,卷起地面上一片燒焦的木炭,沖向蒙面人團伙的同時吼道:“刮躁,太煩人,都閉嘴吧……”
“噗噗噗”
木炭飆射而出,電閃一般的命中了蒙面人。
主要是每一塊木炭都精準的打在蒙面人嘴里,撞碎了滿口牙齒的同時,擊穿了咽喉。
“噗通,噗通”
蒙面人團伙先后栽倒于地,濺起一陣陣灰塵,隨風(fēng)飄散開去。
死了,都死了?
這就完了?
不,還有一個沒死,蒙面人首領(lǐng)還活著。
王浪軍看著接連倒地死透的蒙面人,一時之間沒反應(yīng)過來,提著斧子折向右后方的蒙面人首領(lǐng),殺意凌然的呵斥:“蠢豬,這就是你自作聰明的下場,滿意了吧?”
“哼,成王敗寇而已,要殺便殺,啰嗦什么?”
蒙面人首領(lǐng)躺在地上等死,根本沒管齊膝而斷的腿咕咕流血的傷口,一心求死。
當然,若說不后悔那是假的。
反擊之前,他也知道王浪軍確實沒有殺他的心思,只為了表達善意,達成某項合作共識而已。
只要保證彼此之間沒有利益沖突,大家都好過。
但這顯然是他做不了主的事情。
再加上王浪軍追問他背后的勢力,那是不可能告知的事情。
而他想著王浪軍不動手殺人,可能是怕了他背后的勢力,方才不敢殺人,求合作。
如此一來,他就有依仗了,認為王浪軍害怕,不敢殺他們。
那么他們殺王浪軍一個措手不及,反敗為勝,似乎難度不大。
這是個機會。
圓滿完成任務(wù)的契機,怎么可能放棄呢?
一念之差的事,他如今想來,即后悔又釋然了。
大不了一死,沒什么好說的了。
王浪軍走近他身旁,微抬斧子,蕩出一道道氣勁,封住了他的穴道,幫他止血說道:“你想死,哪那么容易?
說吧,你是自己招認所知道秘密,還是讓我撬開你的嘴?”
“哼,癡人說夢,你做夢去吧!”
蒙面人首領(lǐng)癱在地上使不上力,但怡然不懼的瞪著他呵斥,毒打成招,有用嗎?
這些招數(shù),他在別人身上不知道用了多久,心里門清。
同樣早就麻木了心神,至于肉體上的疼痛,對他也沒用。
因為這是他們訓(xùn)練的一部分,早就養(yǎng)成習(xí)慣了,所以他根本不懼任何折磨。
真是這樣么?
王浪軍不信,緩緩抬起右手中的斧子說道:“你看著,我也不折磨你,但你會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任何事,信么?”
“哈哈哈,你在說夢話吧?來,讓我試試?”
蒙面人首領(lǐng)猙獰著一雙眼珠子,瞪著他吼道。
王浪軍也不廢話,持斧蕩出一道青綠色的罡勁,截斷了他的咽喉,再踏足控制地面上的刺滕復(fù)蘇,扎入他的體內(nèi)救人。
片刻后,蒙面人首領(lǐng)咽喉的傷口,以及斷腿上的傷口全部愈合了,人也蘇醒過來,只是變得木然呆滯了。
“滾回去,告訴你背后的人,洗干凈脖子等死吧。”
“是,回去,洗脖子,死……”
呆瓜蒙面人首領(lǐng),翻身爬行著帶走了他的宣戰(zhàn)書。
惹得珩賢子跑過來看熱鬧:“咦,這是什么能力,把人變成木偶了,好好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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