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光在空中飛舞,跟隨瑪勒基斯而來的黑暗精靈士兵如同被鐮刀收割的秋麥,成批成批倒下,再次揮舞起長劍的神后弗麗嘉,英姿颯爽亦如往昔。
很快她解決掉了所有雜魚,神情嚴肅的看著瑪勒基斯冷聲道:“你是誰?”
時間是宇宙間最無可違逆的法則,昔日大名鼎鼎的瓦特阿爾海姆之王,在如今阿斯加德的女主人面前也不過只是歷史卷軸上一段不起眼的文字。
晚輩的傲氣沒有讓瑪勒基斯的情緒參賽絲毫波動,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將要做什么。
“我是瑪勒基斯,我要取回我的東西。”
平靜的話語透露著自信,言外之意就是只要你給了我想要的,我就放你一條生路,甚至在殺光我族人的情況下。
然而弗麗嘉回敬瑪勒基斯的是糊臉一擊挑砍,只不過這一擊沒有在瑪勒基斯留下一點痕跡。
弗麗嘉眼色微凝,仿佛是下了某種決心,長劍不停歇地向瑪勒基斯攻來。
輕松一豎就打掉長刀,簡單一橫便封鎖拳頭,宛如兩人再跳一曲精彩的小步舞,只不過瑪勒基斯好似一位初學者,根本追不上弗麗嘉,只能被逼得節節后退。很快瑪勒基斯就被逼到了墻角。
盡管進攻如此凌厲,可瑪勒基斯渾身上下卻沒有一點傷痕。簡單來說,弗麗嘉的攻擊強度根本打不破瑪勒基斯自身的防御力!這是何等震驚的事實,難道瑪勒基斯真的強大到了如此程度嗎。
此時盧西恩就躲在陰影里默默看著這場戰斗,神后弗麗嘉表現的越是神勇,就越能說明其中隱藏的問題,而這也是盧西恩長久以來想要探尋出答案的問題之一。
能否生出如此強悍的女兒與兒子沒有理由她自己如此的虛弱。只有在生與死的戰場上,人們才會褪下一切偽裝展示出他們真正的面貌。
悍勇毫無畏懼的女武神如今卻變得外強中干,空有精湛技巧卻無與之匹配的力量,這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情況?神后的身體發生了什么變化?還是說這里面隱藏了什么秘密?
盧西恩耐心等到現在就是要徹底搞清楚心中的中多疑問,,為此他也需要賭一把了,因為他清楚要是弗麗嘉踏進了死亡,大復活術是救不會她來的。
瑪勒基斯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他臉卻依然毫無波動,仿佛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中。
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在金宮地牢釋放囚徒制造混亂的詛咒戰士突然出現在瑪勒基斯身旁,只見他一把奪過弗麗嘉的長劍并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提了起來,女武神就這樣簡單落敗了。
可是如果光把神后弗麗嘉看成一位女武神就顯得太膚淺了,要不是有著前世記憶盧西恩用感知不出異樣,那個驚慌失措的簡福斯特是用幻術魔法變出來的。
開了掛的盧西恩都很難發現,更不要說休眠多少萬年的瑪勒基斯了,即將拿到以太粒子的希望落空,再加上那份被蒙蔽欺騙的羞辱感,在手掌穿過簡的身體后,瑪勒基斯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
“女巫!”
就在瑪勒基斯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弗麗嘉身上的一剎那,盧西恩出手了。
暗隱步突然出現到瑪勒基斯身后,迅雷不及掩耳之際,盧西恩手中那純凈圣光凝聚而成的纖細短匕直接穿透瑪勒基斯的心臟,緊接著又是一道橫割,瑪勒基斯半截身子都被盧西恩切了下來!
“瑪勒基斯!”
詛咒戰士丟下弗麗嘉向盧西恩襲來,除去本能的殺戮他的腦中已經一片空白。
圣光凝煉出的bs,頃刻簡化作一張極細的漁罩住詛咒戰士,只見盧西恩衣袍飛舞,口中念念有詞,額頭上冒出點點汗珠。
被住的詛咒戰士還在做垂死掙扎,無論他怎么弄也擺脫不了盧西恩魔法的束縛,從圣光鎖鏈中得到啟發而改進成的金是盧西恩搗鼓出的新魔法,專門用來針對詛咒戰士這種體型高大的精英戰士。
汗珠已經布滿了盧西恩的臉頰,默聲吟唱結束,只看他長吁了口氣雙拳握緊,而另一邊金也瞬間縮成了一團。
“你沒事吧,殿下!”
跑到弗麗嘉身旁,盧西恩很關心的扶起神后,一邊問著一邊,把精純的圣光渡進她的體內,漫眼關切的目光。
看著一副慈眉善目模樣的盧西恩,弗麗嘉把手搭在他的肩上緩緩站了起來,“謝謝你,來自米德加德的貴客,你殺死了黑暗精靈最后的王,你救了阿斯加德的王后,你的名字將傳頌在九大王國中。”
被金割成、烤成無數塊四四方方熟肉的詛咒戰士沒有讓弗麗嘉的眉頭有任何變化,盧西恩隱藏不出只能關鍵一擊,坐看自己生死的舉動也被弗麗嘉輕描淡寫的揭過了。
相比心思極多的奧丁,弗麗嘉在大是大非上總是保持著一種豁達的態度,就如同她善待簡福斯特一樣,對于她是不是符合阿斯加德王后的標準,弗麗嘉并不在意,她之所以憐愛簡福斯特僅僅是因為她很清楚托爾的感情,所謂愛屋及烏不外如是。
聽到弗麗嘉的話,盧西恩恰到好處的表現出了一絲驚喜,其實對他來說殺死瑪勒基斯也不過是障眼法罷了,因為在他的記憶里此刻恐怕是近距離接觸弗麗嘉最完美的機會了。
很快,成群結隊的士兵在三勇士的帶領下開拔進入了金宮鎮壓地牢暴動,入侵的黑暗精靈也在托爾與奧丁的絞殺下死亡殆盡。
眼看魚貫而入的阿斯加德戰士,盧西恩收回了治療魔法,退到一旁,低著頭,神情平靜,無喜無悲。
入夜,地球駐阿斯加德使館在關閉了無數年后終于迎來了兩位新客人。
衛生打掃的很干凈,就仿佛是新蓋的一樣,但那些僅僅在歷史博物館中才會出現的神話圖案都在時刻提醒著客人,這里曾經屬于一個輝煌文明,榮耀國度。
今日阿斯加德發生了自與冰霜巨人戰爭之后最嚴重的襲擊,可即便這樣阿斯加德也沒有宣布宵禁,但此時使館外的街道上除去來來往往全副武裝的士兵就看不見一個行人。
正百無聊奈的坐在使館陽臺的欄桿上欣賞夜景,突然盧西恩回首看見面色蒼白,盡顯虛弱之感的簡福斯特走了進來,他輕聲問道:“不好好在金宮里休息,你來這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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