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院一棟寫字樓,頂樓裝修豪華的辦公室內(nèi),有怒吼聲響起。
“一群廢物!連幾個重傷未愈的學(xué)生都搞不定!一群沒用的廢物!!”
一名衣著長衫,頭發(fā)打理得齊整的中年人臉色陰沉地看著下方跪了一片的黑衣人,顯然剛剛的怒吼聲就是他咆哮出來的。
“老板…這也不能全怪我們,那個葉澤根本不像之前情報里說得那樣重傷未愈,反而毫發(fā)無損,而且實力極為強(qiáng)橫。”
為首的黑衣人感覺很委屈,苦不堪言。
上面給的情報出了差錯,葉澤不僅毫發(fā)無損,而且實力完全強(qiáng)于情報上所描述的,那一眼瞪得他直到現(xiàn)在還有點頭暈?zāi)垦!?br />
身為A級元素師的他本身就以精神堅韌引以為傲,可那一眼就像是個花崗巖砸到雞蛋上似的,而他就是那個雞蛋,僅僅一眼就讓他的精神險些崩潰。
“葉澤的實力有異?”
長衫中年人眉頭一皺,臉色陰晴不定。
為首的黑衣人連忙點了點頭,如搗頭錘蒜:“沒錯,他的筋肉力量估計有B+左右,而且還掌握著精神秘法,僅僅是瞪了我一眼就讓我精神險些崩潰。”
長衫中年人狐疑地看著他,語氣充滿了懷疑:“他還掌握精神秘法?”
“千真萬確,他們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其他的黑衣人聞言連聲符合,稱其所言不虛。
長衫中年人見狀冷冷的哼了一聲,背過身去,眉頭緊鎖,若有所思。
根據(jù)那邊的人之前所提供的情報以及他自己這邊對于葉澤信息的采集,葉澤本身的實力應(yīng)該很一般,雖然能夠通過一些秘法短暫性的提升實力,但那邊也已經(jīng)推算出這秘法有著極大的局限性。
剛經(jīng)歷過一場惡戰(zhàn),葉澤應(yīng)該也沒有能力再繼續(xù)施展秘法,故而他這才放心的派遣這些人前去。
可他萬萬沒想到情報竟然會有所偏差,葉澤竟然將他派去的人打得鎩羽而歸。這讓他感覺意外,難以置信。
他并不是意外葉澤的實力,而是意外那邊的情報竟然有誤,要知道那邊的情報系統(tǒng)之強(qiáng)在整個空椿區(qū)都是頂尖的。
不過既然情報有誤,后面就不應(yīng)再輕舉妄動了。
狠狠地?fù)]了揮手,像趕蒼蠅似的,長衫中年人冷聲斥喝。
“算了算了,都滾吧!”
這群黑衣人聞言,如獲大赦,連忙起身向外退去。
長衫中年人站在那里仔細(xì)思考了一會,快步走到窗前的辦公桌旁,從抽屜中拿出一個小巧的通訊器。
這個通訊器造型古樸,除了話筒和聽筒之外,就只有兩個按鍵,連個屏幕都沒有,顯然是經(jīng)過特殊加密的通訊器。
臉上閃過一絲猶豫之色,他按下通話鍵,站在那里等待著電話的接通。
沒多久,電話那邊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像砂紙摩擦著樹皮。
“莨梧…大小姐帶來了嗎?”
長衫中年人表情瞬間一肅,原本挺拔的身子不知覺得彎了一些,就算隔著電話他也顯得畢恭畢敬。
“回稟宮司大人…莨梧辦事不利。”
“哦?出了什么變故?玖埥一直在外面被那些科研單位牽制著,武家那個丫頭身受重傷到現(xiàn)在都還昏迷不醒,剩下那個英國的少女也不足掛齒,更何況你還擅自動用了黑部的令牌,是誰還能阻止你?”
電話那段的聲音說話不疾不徐,將這短短的時間所發(fā)生的事情都有條不紊的說了出來。長衫中年人臉色驟然一變,變得很難看。
其他的事情都好說,但他動用黑部令牌的事情除了那群廢物屬下可誰都不知道。那群人雖然實力不算頂尖,但個個都是守口如瓶,說是死士都不為過。
電話那邊竟掌握得如此清楚,足可見其可怕。
思慮只是片刻,長衫中年人當(dāng)即回復(fù)了電話那邊的疑問,他聲音平穩(wěn)恭敬,僅從他的聲音完全聽不出他現(xiàn)在的內(nèi)心是如何得波濤洶涌。
“是葉澤…那個人留下的徒弟。”
“葉澤?”電話那邊蒼老的聲音突然提了些聲調(diào),有了一絲的興趣。
“沒錯,葉澤并沒有如我們之前所設(shè)想那般身負(fù)重傷,無法施展秘法,反而似乎毫發(fā)無傷,并且還將我的人給打退。”
“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不愧是那個人的弟子,就算沒有得其真?zhèn)鳎膊辉撔】窗 ?br />
“宮司大人,接下來還要繼續(xù)嗎?”
“嗯…你再想想辦法,以學(xué)院的名義向他們施壓,玖埥這邊我們會幫你拖住她,盡量將大小姐帶出A區(qū)。”
“是!宮司大人。”
“另外…別老叫我宮司,我這老家伙只是個權(quán)宮司而已。”
“是!”
“宮司一職永遠(yuǎn)是屬于主家的,我們之所以想要將大小姐接回來,也是為此,明白嗎?”
“明白!”
嘟的一聲,那邊把電話掛斷,長衫中年人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額頭上竟已汗?jié)n點點。
他身居高位已久,在這個學(xué)院掌握一定的權(quán)力,就算是A區(qū)也擁有著無法忽視的話語權(quán)。而這些別人一輩子都可能奮斗不來的權(quán)力之所以能唾手可得,都是因為那邊的支持。
只要老人一句話,他可以一步登天,也只要老人一句話,他就會墜入深淵。
因此,就算是隔著電話,他也依然感到壓抑。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看一座巍峨的大山。
在年輕時他就看不到山的全貌,而今他已算是站在一座山頂,可面對這座大山依舊像是在山腳徘徊。
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水,平復(fù)下自己的心情,長衫中年人拿起桌上的電話就要撥出去。
他打算再找些人,使用些柔和的手段,看看能否成功。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辦公室的大門突然崩碎,一道人影像破沙袋一樣被甩了進(jìn)來。
長衫中年人瞳孔驟然一縮,正要起身時,一道疾風(fēng)撲面,他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一只高跟鞋就狠狠地踩在他的胸口上。
噼里啪啦一陣爆響,木屑四濺,他屁股下的椅子崩碎,身子被一腳踩在地板上。
“永野莨梧!你好大的膽子!”
冰冷的聲音響起,烏黑的長發(fā)飛舞,玖埥臉若寒冰,纖長的身子挺立,一腳狠狠地踩在長衫中年人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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