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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誘獲 正文 第1600章 試看何人膽敢亂舊宮

作者/人一介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楊斐現(xiàn)在心情飄飄的,如同在云端飛舞蕩漾。

    所有人都怕百里良騮,可百里良騮卻讓他做主,這能不有面子嗎

    楊斐心頭得意,大喇喇地坐在沙發(fā)上,拿出了氣勢,對女孩道:“以后做人要低調(diào),別太囂張,剩下的二鍋頭,你不用喝了。”

    “謝謝,謝謝斐哥。”

    女孩忙不迭地給楊斐道謝,想要離開酒吧去洗胃,卻又不敢動,她只得傻愣愣地站在旁邊,一言不發(fā),望著另外還在喝二鍋頭的五名同伴。

    “斐哥,我錯了,我真喝不下了,求你放過我。”

    “斐哥,你放過我,讓我干什么都行。”

    有了前車之鑒,另外兩名女孩也是有樣學(xué)樣,都放下酒瓶,向楊斐求饒。

    楊斐放過了一個,這兩個不放過,卻是有些說不過去。

    他只得點了點頭,把這兩名女孩也放過了。

    周圍的人見此,都是覺得楊斐不錯,懂得憐香惜玉。

    不過百里良騮卻不這么認(rèn)為,在他看來,楊斐這是心軟,而且是對敵人心軟。

    對敵人心軟的人,永遠(yuǎn)不會是最終的勝者。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楊斐只是一個平頭百姓,長那么狠的心也沒有多大用處,又不是讓他面對那些毀滅地球的惡魔。

    一旦狠過頭,鬧不好回頭會傷害了自己。

    三名女孩被楊斐放過之后,燕截、丘八三人已是喝得臉色通紅,整個胃里猶如火燒,腦袋如欲炸裂一般。

    總而言之,就是難受,難受到極點。

    這些二鍋頭,實在難以下咽,但在百里良騮的目光下,他們卻不敢停下。

    在喝了半瓶多之后,三人都已經(jīng)是暈暈乎乎,站都有些站不穩(wěn)了。

    燕截終于忍不住,他也不顧什么男性的尊嚴(yán)了,放下酒瓶,對楊斐道:“斐哥,只要你不讓我喝酒,從此以后,你就是我哥。”

    就算讓你喝完又怎樣,我有姐夫罩著,你還不是得叫我斐哥。

    楊斐對燕截的說法嗤之以鼻,他面對男人,卻是沒有那么好心腸,尤其想到燕截剛才說自己是小丑,他更是氣憤,吼道:“喝,不準(zhǔn)停下,不然讓你再喝一瓶。”

    再喝一瓶,那可就是四斤了。

    燕截打了個激靈,連忙用瓶口把嘴巴塞住,強(qiáng)迫自己把剩下的二鍋頭喝掉。

    丘八和另外一人原本也想求饒,但一見此,他們卻是打消了這個想法,咕嚕咕嚕地把二鍋頭喝了下去。

    不一會,三個男人都把兩斤二鍋頭喝光,三個女人也每人喝了半瓶多。

    這么多的酒下肚,酒勁上頭,他們哪里還站得穩(wěn),一個個東倒西歪,都跌倒在地上,面色發(fā)青,看樣子就跟得了重病一樣。

    尤其是丘八,他似乎酒量不佳,已經(jīng)是出氣多,進(jìn)氣少了。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看向百里良騮的目光充滿了敬畏。

    就在這時,百里良騮撿起了地上的一瓶二鍋頭,這是剛才莞羽用來攻擊他的。

    他打開酒瓶,蹲下就朝暈掉的莞羽嘴巴里灌,邊灌邊說:“別以為你暈倒了,就不用給楊斐敬酒。”

    見此,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們已經(jīng)覺得百里良騮夠狠,但這一次,百里良騮的兇惡再次刷新了他們的認(rèn)知。

    不過,百里良騮卻一點也沒在意別人的目光,就算把這四男三女都?xì)⒘耍灿X得一點不過分。

    這種仗勢欺人的二代,讓他們活著只會禍害更多的人。

    這次百里良騮給他們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xùn),他們以后肯定會收斂。

    所以說,其實百里良騮是在為社會做貢獻(xiàn)。

    酒灌到一半的時候,莞羽就嗆醒了,但百里良騮卻按著他的頭,讓他不能動彈,硬是把整瓶二鍋頭灌完。

    灌完后,莞羽整個人都癱了。

    “走吧,楊斐。”

    做完這一切,百里良騮就跟沒事人一樣,招呼了楊斐一聲,朝著酒吧外走去。

    經(jīng)過操正旁邊的時候,他指了指倒在地上的三男四女,淡然道:“把他們送醫(yī)院吧,我這種善良的奉公守法好市民,可不想背上殺人罪。”

    你還善良,你還好市民

    按你這么說,那我們所有人都是慈善家了

    聽到百里良騮的話,眾人都是一陣腹誹。

    操正則是忙點頭道:“是,我這就送他們?nèi)メt(yī)院。”

    在全場的矚目下,百里良騮和楊斐走出了酒吧。

    楊斐今天感覺簡直是爽爆了,他還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可以這么威風(fēng)。

    今天的事情如果傳出去,以后誰還敢招惹他。

    他相信,在上京,大多數(shù)人都會忌他三分,以后想辦什么事情,可就方便多了。

    想到這里,楊斐臉上滿是激動的笑意。

    不過他雖然興奮,但他知道這是百里良騮牛,而不是他牛。

    他看著一臉淡定,抽著香煙的百里良騮,突然覺得自己這個姐夫簡直太帥,太神秘、太牛了。

    崇拜之情油然而生,他跟上百里良騮的腳步,喊道:“姐夫,從今以后,我只認(rèn)你一個,你就是我的偶像,我的老大。”

    “省省吧,我不做大哥好多年了。”

    百里良騮笑了笑,繼續(xù)朝著停車場走去。

    楊斐忙道:“姐夫,親姐夫,別呀,我可是你的小舅子,難道你不打算傳授我一些功夫,讓我也像你這么牛嗎”

    “什么,姐夫”

    就在這時,一道驚呼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br />
    百里良騮回頭一看,原來是燕子矢從酒吧里跟了出來,正好聽到楊斐叫他姐夫。

    燕子矢是燕姿嫻的弟弟,他看到自己姐姐的未婚夫,居然被別人稱呼為姐夫,他當(dāng)然感到十分驚訝。

    難道百里良騮除了姐姐之外,還有別的女人

    燕子矢不禁皺起了眉頭,覺得這件事情有些棘手。

    百里良騮當(dāng)然知道燕子矢的想法,既然自己和燕姿嫻有婚約,百里良騮也就不想惹得燕姿嫻不爽,更何況,自己真的是單身,可不想遭受了這不明不白的冤屈。

    這件事,有必要給燕子矢解釋一下。

    “楊斐,你先到車上去。”

    百里良騮給楊斐打了聲招呼,回頭朝著燕子矢走過去。

    “良騮哥。”

    燕子矢看著百里良騮,干笑了聲,覺得有些尷尬。

    百里良騮笑道:“子矢,你聽到楊斐叫我姐夫,是不是懷疑我背著你姐姐,在外面養(yǎng)了女人”

    燕子矢心里咯噔一跳,連忙道:“怎么會呢良騮哥行的正坐得直,絕對不會干出這種事情。我想,剛才那位叫楊斐的朋友,之所以稱呼你為姐夫,或許是你的綽號吧。”

    綽號叫姐夫這可真是稀奇。

    百里良騮一聽就知道燕子矢在敷衍自己,他解釋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楊斐的姐姐家里逼著她結(jié)婚,她姐姐就讓我冒充男朋友,然后楊斐就叫我姐夫了。”

    “良騮哥,你不用解釋,我相信你。”

    燕子矢一本正經(jīng)道,可臉上卻明顯是一副我不相信的表情。

    百里良騮皺了下眉頭,知道這情況,只怕自己怎么說,燕子矢都不會相信。

    他搖了搖頭,只得說道:“算了,我懶得給你解釋,總之這件事你別告訴小嫻嫻,我可不想再給她解釋一遍。”

    燕子矢道:“知道了,良騮哥,你在外面養(yǎng)女人的事情,我一定保密。”

    “狗屁,什么叫我養(yǎng)女人!”

    百里良騮瞪眼道。

    燕子矢嘴角一抽,忙改口道:“放心,良騮哥,今晚什么都沒發(fā)生,我們也沒見過面。”

    “算了,懶得和你廢話。”

    百里良騮心頭一陣郁悶。

    轟。

    這時,楊斐開著豬夾雙的法拉利,停在了百里良騮旁邊,道:“姐夫,上車。”

    聽到這聲姐夫,百里良騮和燕子矢都是目光一跳,感覺十分別扭。

    “記住了,別瞎說。”

    百里良騮又提醒了燕子矢一句,這才上了法拉利,和楊斐離開。

    “良騮哥這么牛逼的人,怎么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希望姐姐在良騮哥眾多女人當(dāng)中,能排在前列吧。”

    燕子矢望著法拉利的尾燈,喃喃自語道。

    尚風(fēng)酒吧經(jīng)過百里良騮這么一鬧,不僅沒有影響生意,反而點燃了顧客們的激情,酒吧又恢復(fù)了喧鬧。

    而所有人都沒注意到,百里良騮、燕子矢等人離開后,一道身影悄悄地溜出了酒吧。

    此人,正是酒保富永。

    富永被百里良騮打暈之后不久,他就醒了過來,不敢再露頭,藏在吧臺下面,擔(dān)心被百里良騮逮著,又是一頓打。

    而之后他見百里良騮那么牛逼,就更不敢露臉,悄悄藏在了儲物室,直到現(xiàn)在才溜出來。

    他不敢暴露,轉(zhuǎn)進(jìn)酒吧旁邊一條堆雜物的小巷,摸出電話來,打給了他的酒托搭檔紅鳥兒,想要約紅鳥兒今晚見面。

    當(dāng)然,他有兩個目的,一個是心里憋屈,想要約紅鳥兒來放松一下。

    另一個目的,則是要告訴紅鳥兒,趕緊跑路。

    他知道,經(jīng)過這件事,尚風(fēng)酒吧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打了好一會電話,卻沒有人接,富永只得放棄,朝著小巷深處走去,打算從這條小巷穿過,先回家再說。

    突然,他看到前面有一道女人的身影。

    女人穿著黑色小短裙,上身是一件黑色的抹胸,高聳的山頭被抹胸擠壓,露出深深的溝壑,在小巷里的昏暗燈光下,十分魅`惑。

    而且,這個女人長得非常漂亮,仿佛有種特殊的吸引力,透著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嫵媚。

    如果非要形容的話,那么這個女人就像狐貍精。

    富永雙目迷離,他只覺自己仿佛著了魔,心里只想著得到這個女人。

    但他還保留了一絲理智,沒有直接撲上去。

    他走過去,盯著女人的胸脯直吞口水,腆著臉道:“美女,這么晚了,你在這里干什么”

    “等你呀。”

    女人把嘴巴湊到富永的耳邊,嬌媚地哈了一口氣,右手伸過去,直接貼在了富永的襠下。

    這一刻,富永興奮之極,他覺得自己簡直太走運了,竟然遇到這樣的大美女投懷送抱。

    他將女人的裙擺掀起,不一會,小巷里就響起了奇怪的聲音,如同一只狗正在用舌頭喝水。

    過了一分鐘,富永消停下來,意猶未盡,說道:“再來!”

    “廢物,還想再來”

    女人眼中露出一抹厭惡之色,轉(zhuǎn)身一爪抓破了富永的肚皮,然后一腳將富永踹到了墻壁角落。

    “啊!”

    富永口中發(fā)出慘叫,低頭看了眼破開的肚皮,眼中滿是驚駭之色。

    “本來以為你是個男子漢,沒想到是個快槍手。”

    女人瞥了眼富永,目光中滿是冷漠,轉(zhuǎn)身走出了小巷。

    借著燈光,清醒過來的富永,這才發(fā)現(xiàn)女人沒有左臂。

    而他仿佛聽到,女人說了句話:“百里良騮,這一次有他出手,你死定了。”

    她要殺百里良騮

    富永眼中閃過一抹異色,但隨著血液的流失,他很快就失去了意識,腦袋耷拉下去,轉(zhuǎn)向了一旁。

    而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看到了不遠(yuǎn)處一具女尸,渾身滿是鮮血,正是他的搭檔紅鳥兒。

    楊家的別墅很大,房間足夠多,百里良騮沒能和楊輕風(fēng)住在一起,而是單獨住在了一間客房。

    早晨,所有人都聚在一起,一邊看早間新聞,一邊吃著楊母準(zhǔn)備的早餐。

    經(jīng)過了昨晚在尚風(fēng)酒吧的事情,楊斐對百里良騮是五體投地的崇拜。

    把百里良騮視若神明,張口閉口就是姐夫的叫,令楊父楊母和楊輕風(fēng)都十分詫異。

    想不明白昨晚楊斐還不愿意百里良騮跟著出去,怎么這么快,百里良騮就把這小子給收服了。

    就在眾人吃飯的時候,電視里報道了一則駭人的新聞。

    “昨晚在尚風(fēng)酒吧旁邊的一條小巷,發(fā)生了一起非常殘忍的兇殺案,死者為一男一女,目前已經(jīng)確定身份,其中男子是尚風(fēng)酒吧的服務(wù)員,女子是社會閑散人員。”

    這時,電視里出現(xiàn)了兩人的照片。

    百里良騮一看,這不就是昨晚那兩個坑他的家伙嗎,居然死了,這就是報應(yīng)呀。

    “根據(jù)專案組的調(diào)查,該男子和女子似乎為一人所殺。”

    聽到這里,楊斐皺了下眉頭,嘟噥道:“真是夠邊態(tài)的。”

    “種種跡象表明,兇手殺人的手段十分殘忍,用利器將女死者完全破壞,男死者則是用類似鐵爪的東西劃開了肚子。”

    “目前此案件正在全力偵破中,還沒發(fā)現(xiàn)可疑對象,巡捕正在排查監(jiān)控,這里告誡大家,最近夜晚不要單身出門,做好安全防范。”

    看完這則新聞,楊家人都是皺起了眉頭,沒胃口吃飯了。

    楊母看向楊斐,正色道:“最近晚上都別出門,在家好好待著。對了,你昨晚去哪里玩了,可千萬別去這家尚風(fēng)酒吧。”

    楊斐干笑了聲:“呵呵,放心吧,老媽,我們沒去這家酒吧。”

    楊輕風(fēng)道:“沒去就好,你死了沒關(guān)系,可別害了百里良騮。”

    楊斐皺眉道:“老姐,我到底是不是你親弟弟”

    “你不是叫百里良騮親姐夫嗎你當(dāng)然是我的親弟弟。”楊輕風(fēng)笑道。

    就在這時,楊斐收到了一條微信語音,他打開來,手機(jī)喇叭傳來聲音:“臥槽,斐哥,牛呀,昨晚在尚風(fēng)酒吧,你居然讓燕截和丘八給跪了,以后你就是我親哥,我跟著你混。”

    聽到這條微信,楊斐頓時就郁悶了,你什么時候不發(fā),偏這個時候發(fā),這不是坑我嗎

    “你還說沒去尚風(fēng)酒吧,你小子這是命大,不然說不定今天的新聞主角就是你了。”

    楊母沒好氣道。

    這時候,百里良騮開口了,笑道:“阿姨,你放心,有我在,不會出事的。”

    “百里良騮,我剛才不是說你,你別多心。”

    楊母忙解釋道。

    百里良騮笑了笑,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地對大家說道:“對了,今天到故宮去玩,你們都別和我走遠(yuǎn)了,看樣子最近不太平,大家走得近,也有個照應(yīng)。”

    聽到百里良騮這話,眾人都不以為意。

    故宮那么熱鬧的地方,難道還有人在那里行兇不成。

    就算真有人行兇,也是恐怖分子的炸彈襲擊,那樣的話,想躲也躲不掉。

    雖然心里如此想,但大家都點頭答應(yīng)百里良騮,待會不理他遠(yuǎn)了。

    見此,百里良騮卻是有些不放心。

    因為在看了剛才的新聞之后,他立刻就斷定,兇手就是櫻花吖吖小丸子,也只有她才會男女通吃,而且還會這么狠地致人死地。

    而櫻花吖吖小丸子鬧出這件事,百里良騮相信她肯定是故意暴露行蹤。

    至于暴露給誰,當(dāng)然是百里良騮。

    她的這個行為,其實就是對百里良騮的挑釁,告訴百里良騮,她來到上京,要對百里良騮下手了。

    可是,僅憑櫻花吖吖小丸子,她絕不是百里良騮的對手。

    而且她明明可以隱藏起來,暗中出手,但她卻偏偏鬧出這么大動靜,讓百里良騮有所防備。

    這么說的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肯定找到了非常強(qiáng)力的幫手,認(rèn)為一定能拿下百里良騮,所以才會如此大張旗鼓地向百里良騮宣戰(zhàn)。

    如果真是正面作戰(zhàn),百里良騮不懼。

    但櫻花吖吖小丸子這個邊態(tài),隨時可能對百里良騮身邊的人出手,這讓百里良騮很是擔(dān)心楊輕風(fēng)等人的安危。

    而且,百里良騮不知道櫻花吖吖小丸子找的幫手是誰。

    如果真是個硬茬,他忙于應(yīng)對,到時候可沒時間顧忌身邊的人。

    “特么的,這女人可真是難纏。”

    百里良騮在心里暗暗罵了句,有些后悔當(dāng)初只是斷掉櫻花吖吖小丸子的左臂,而沒有直接要了她的性命。

    吃過早餐后,過了一會,豬夾雙、曉妘和姨媽三人準(zhǔn)時到了柳家。

    為了方便,安排了一輛可以乘坐十一人的豪華小巴士,載著所有人,朝著故宮出發(fā)。

    昨天豬夾雙被百里良騮戲弄了一通,他是懷恨在心,決定今天一定要反擊。

    至于怎么反擊,當(dāng)然是表現(xiàn)出自己超級牛一面。

    在路上的時候,他開口道:“百里良騮,待會到了故宮禁地,你們可不要做出什么破格的舉動,雖然我和故宮博物館的館長是好朋友,但那些畢竟是文物,如果損壞的話,我也不好給他解釋。”

    這話明面上像是在提醒,可大家都聽出來,豬夾雙是在炫耀他認(rèn)識故宮博物館的館長。

    百里良騮淡然一笑,沒把豬夾雙的話當(dāng)回事。

    不過楊斐卻是不樂意了,現(xiàn)在百里良騮可是他的偶像,他怎么能容忍豬夾雙在偶像面前裝逼。

    他笑了聲,對豬夾雙道:“老豬,你認(rèn)識博物館館長好像挺牛的呀。”

    “也不能說牛逼,大家畢竟是一個層次的人,以前也有些交集,所以讓他幫忙打開禁地讓我們游覽一下,也沒什么問題。”

    豬夾雙很是裝象地說道。

    他話音剛落,楊斐笑道:“喲呵,還一個層次的人,好裝呀,不過,你知道我姐夫認(rèn)識誰嗎”

    豬夾雙狐疑道:“認(rèn)識誰”

    聽到楊斐的話,眾人也都豎起了耳朵,臉上露出好奇的表情。

    百里良騮認(rèn)識誰

    難道他還認(rèn)識哪位上京的大人物不成

    楊斐見眾人看過來,面露得意之色,道:“我姐夫他,認(rèn)識燕家的燕子矢,而且,燕子矢還非常怕他,對他十分恭敬。”

    一聽這話,車?yán)锵萑肓顺聊o接著,曉妘和豬夾雙都是大笑起來。

    “你說他認(rèn)識燕子矢,你確定不是在搞笑”

    豬夾雙指了指百里良騮,臉上滿是嘲諷之色。

    燕家作為上京的風(fēng)云家族,勢力影響整個華夏,上京城內(nèi)鮮有不知道其存在的人。

    而豬夾雙也算得上小有所成,他對燕家就更加的了解,那可絕對是高高在上的家族,更別說是其中的大少爺燕子矢,絕對是人中之龍,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認(rèn)識。

    所以他聽到楊斐說百里良騮認(rèn)識燕子矢,他覺得這簡直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見豬夾雙和曉妘大笑,楊斐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道;“怎么你們不信要不你們打聽一下昨晚尚風(fēng)酒吧發(fā)生的事情,我保證你們會驚呆的。”

    “尚風(fēng)酒吧發(fā)生的事情,難道你說的是殺人二個,是百里良騮干的”

    豬夾雙揶揄道。

    楊斐還想爭執(zhí),楊輕風(fēng)則是勸道:“小斐,別吵了,爭這些又有什么用。”

    “可是老姐……”

    “行了,我知道你說的是真的。”

    楊輕風(fēng)點了點頭,她是肯定相信楊斐的話。

    因為她知道百里良騮和燕姿嫻有婚約,百里良騮認(rèn)識燕家的人,也就一點也不奇怪了。

    豬夾雙瞥了眼百里良騮,一臉陰險的表情,心頭暗道:“這小子挺厲害的,這么快就收服了楊斐,楊斐居然還說謊幫他裝逼。不過待會到了上京博物館,就知道誰更厲害了。”

    不一會,小巴在博物館的停車場停下,一行人步行到了檢票口。

    上京博物館,是仿古建筑,修建得還挺氣派,里面不同的宮殿里,擺放著華夏不同時期的文物。

    可奇怪的是,檢票口圍滿了人,但卻沒有人進(jìn)入博物館。

    “臥槽,老豬竟然這么厲害,搞這么大排場,連人都不讓進(jìn)了,只有我們幾個游玩嗎”

    見到這情況,楊斐暗暗咋舌,皺眉嘟噥道。

    楊輕風(fēng)搖了搖頭,她可不相信豬夾雙有這么大能耐。

    “憑什么不讓我們進(jìn)去,我們買了票不能用,給我們個說法。”

    “真是奇怪,就算不讓進(jìn),也應(yīng)該在公共媒體上提前通知,讓我們這樣等下去,成何體統(tǒng)。”

    “退票,賠償我們的損失費。”

    百里良騮一行走過去,只見門口的游客都在大聲喧嘩,質(zhì)問為什么博物館管理部門,不讓他們進(jìn)入游覽。

    百里良騮看向豬夾雙,笑道:“老豬,你牛,竟然讓人把整個博物館給封了。”

    豬夾雙一臉郁悶,他就算認(rèn)識館長,也沒這么大面子呀。

    更何況即使是館長,也沒權(quán)利封了博物館,就拿現(xiàn)在這情況來說,要是造成了民憤,誰也擺不平。

    “現(xiàn)在怎么辦”

    曉妘看向豬夾雙,一臉的不爽,本來是來裝的,誰知道遇見了博物館封鎖。

    豬夾雙指了指博物館里面,道:“有人出來了,先看看是什么情況。”

    這時,只見一名工作人員,手里拿著大喇叭,從檢票口走了出來。

    激憤的人群一見他,都是大聲叫喊起來。

    此人滿頭大汗,顯然也是有些著急,他站在門口的一個崗臺上,對著喇叭喊道:“大家安靜,聽我說。”

    眾人又嚷嚷了好一會,這才安靜下來。

    那人接著道:“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早晨在例行檢查中,安防人員在博物館里發(fā)現(xiàn)了危險物質(zhì)殘留,懷疑是化學(xué)毒氣,目前我們懷疑里有人威脅博物館,為了保護(hù)大家的安全,博物館暫時封鎖。我們現(xiàn)在正在等待專家趕來,確認(rèn)安全之后,就會開放博物館。”

    有人問道:“那要等多久”

    “對不起,目前我也無法確定,得等專家來了,進(jìn)行檢測之后,我們才能知道。”

    “要是一天都不開放,我們的票豈不是白買了。”

    “如果不愿意等待的朋友,可以現(xiàn)在到售票處退票,愿意等待的朋友請耐心等待,如果下午三點之前無法確認(rèn)博物館安全,我們將全部做退票處理。”

    工作人員的這個解釋,顯然不能讓游客滿意,有人吼道:“不行,我現(xiàn)在就要進(jìn)去參觀,老子從外省趕來,你讓老子退票,這不是欺負(fù)人嗎”

    “對,開門,我要進(jìn)去,就算歹徒把我弄死,我也認(rèn)了。”

    “開門,開門。”

    人群激動起來,有人朝著檢票口沖過去,把守在檢票口的工作人員撞倒在地。

    后面有人緊隨其后,頓時人群朝前涌去。

    百里良騮見此,不禁皺起了眉頭,這樣下去,別說等化學(xué)毒氣把人毒死,這些人當(dāng)中就有人會被踩踏致死。

    他把楊輕風(fēng)護(hù)在身后,喊道:“你們往后退,別被帶進(jìn)人群里。”

    就在這時,巡捕裝車的笛聲烏拉烏拉地高聲響起,一隊隊全副武裝的特殊巡捕從四周趕了過來,加入了維持秩序的行列之中。

    剛才游客也是一時氣憤,所以才會沖擊檢票口,這會他們一見這些特殊巡捕,頓時都焉了。

    在特殊巡捕的努力下,局面很快穩(wěn)定下來。

    可是剛才被推倒的那名檢票人員,卻是身受重傷,多處骨折,被趕緊送往了醫(yī)院。

    領(lǐng)頭的特殊巡捕捕頭卻是氣不打一處來,但他又不敢指責(zé)這些游客,只得罵罵咧咧地走進(jìn)了博物館。

    但他也沒走遠(yuǎn),就站在里面,不時朝外張望,等待著專家趕過來。

    “我看還是算了吧,今天我們是進(jìn)不去了。”

    楊輕風(fēng)見這陣勢,沒有了游玩的興趣。

    曉妘卻是不甘心,對豬夾雙道:“夾雙,你聯(lián)系一下你的朋友,看看有沒有辦法把我們弄進(jìn)去。”

    “嗯,我先給王館長打個電話。”

    豬夾雙抱著試一試的想法,給王館長打去電話,說明了意圖之后,王館長直接拒絕,還說他不知死活,有化學(xué)毒氣還往博物館里面鉆,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拽什么拽!”

    豬夾雙罵罵咧咧,面色十分難看。

    見此,曉妘就知道他沒辦法,指了指此刻把檢票口攔了起來的特殊巡捕,道:“夾雙,你從他們身上想想辦法,我記得你不是認(rèn)識巡捕房的嚴(yán)邰綜嗎”

    “對呀,讓嚴(yán)邰綜給特別巡捕打聲招呼,我不就被放進(jìn)去了。只是進(jìn)去看看,應(yīng)該沒問題。”

    豬夾雙心頭大喜,正打算打電話,卻見一名身著特別巡捕服裝的中年男子,朝著檢票口走過來,可不就是嚴(yán)邰綜。

    嚴(yán)邰綜作為上京的巡捕房副總捕頭,他主要負(fù)責(zé)的就是防暴安全方面的工作,故宮出現(xiàn)炸彈這么大的事,他當(dāng)然要親自來現(xiàn)場領(lǐng)隊。

    此刻他心頭是一陣煩躁,昨晚兒子莞羽不知道招惹了哪尊大神,竟然被人一腳踩碎了三顆牙,鼻梁骨也塌了。

    他這個兒子雖然是私生子,卻是愛得要命,為了掩人耳目,他沒有讓他這個私生子跟他姓嚴(yán),而是跟了他嗎,姓莞,叫莞羽。

    挨了打還不算,莞羽還被灌了兩斤二鍋頭,昨晚洗了胃之后,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躺著。

    發(fā)生這樣的事,嚴(yán)邰綜是一肚子火氣,一心想要給兒子報仇。

    當(dāng)然,也是要掙回自己的面子。

    對方收拾他兒子,不就是不買他這個巡捕房副總捕頭的賬嗎

    他了解了一下昨晚的情況,原來不止莞羽,就連燕家的燕截也被迫喝了兩斤二鍋頭,也在醫(yī)院躺著,副市長的兒子丘八更是差點沒命。

    見這么多人都遭殃,他打聽了昨晚的事情后,頓時驚出一聲冷汗。

    對方叫百里良騮,雖然名不見經(jīng)傳,但這是連燕家大少爺燕子矢都要恭敬對待的人,他巡捕房副總捕頭雖然牛,但也根本招惹不起對方呀。

    最后,嚴(yán)邰綜只得把報仇的心思收起來,只當(dāng)是沒發(fā)生過這事。

    不過他還是想了想這個百里良騮到底是誰,甚至懷疑會不會和百里家有關(guān)系,不過百里家現(xiàn)在分崩離析,就算是百里家的長輩,只怕也不被燕子矢放在眼里了。

    他想了半天,硬是沒有半點頭緒。

    不過真要是遇到了百里良騮,他肯定使勁巴結(jié),至于報仇,還是打消心思為妙。

    嚴(yán)邰綜也懶得去想了,他就在醫(yī)院陪著兒子莞羽,教訓(xùn)兒子以后做人要低調(diào),別那么囂張。

    可就在這時,他突然收到消息說故宮可能有炸彈,他心情正郁悶,又碰到這事,還讓不讓人輕松了。

    他立刻安排特種巡捕先來維持秩序,然后他也連忙趕了過來。

    到了現(xiàn)場,見游客并沒有哄亂,嚴(yán)邰綜松了口氣。

    另一邊,豬夾雙見嚴(yán)邰綜出現(xiàn),他挑釁地看了眼百里良騮,然后對其他人說道:“進(jìn)故宮的事情,交給我吧。”

    說完,他朝著嚴(yán)邰綜迎了上去。

    見他一臉得意,楊斐癟了癟嘴,對百里良騮道:“姐夫,你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真是惡心。”

    百里良騮笑道:“你管他的,反正我們今天就跟著他玩就行了。”

    “可我就是看不慣他呀,他這是擺明了裝,而且我看他樣子,似乎是有些針對你。”

    楊斐嘟噥道:“姐夫,不如你給燕大少聯(lián)系一下,咱們不是什么都解決了。”

    “沒必要。”

    百里良騮搖了搖頭道。

    見此,楊斐也不再多說,看向豬夾雙是越看越不爽。

    “嚴(yán)總捕頭。”

    豬夾雙喊了一聲,嚴(yán)邰綜看過來,見是豬夾雙,他雖然此刻有些不耐煩,但還是露出了一抹笑意。

    其實豬夾雙也算得上是大老板,所以嚴(yán)邰綜和他有些結(jié)交。

    加上豬夾雙帶過一個電影公司的小演員給嚴(yán)邰綜,兩人交情就更深了。

    “豬老板,也來游玩故宮嗎”嚴(yán)邰綜問了句,然后接著道:“我勸你今天還是先走吧,這里面可能有炸彈,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排查完。”

    豬夾雙笑道:“嚴(yán)總捕頭,我正想和你說這事。”

    說著,他指了指楊輕風(fēng)等人,道:“那邊是我女朋友還有她的家人,本來今天帶她們來參觀故宮里面的禁地,誰知道封鎖了。我就是想,你能不能把我們帶進(jìn)去。”

    嚴(yán)邰綜忙搖頭道:“這可不行,這是違反規(guī)定的,而且里面要是真有炸彈,炸傷了你們,誰來負(fù)責(zé)”

    豬夾雙早料到嚴(yán)邰綜不是那么容易搞定,壓低了聲音道:“嚴(yán)總捕頭,我的電影公司最近有幾個剛剛拍了電視劇的小演員,長得那叫一個水靈,而且身材也特別好,其中一個還是你喜歡的那種,哪天你有空,我們一起出來聚一下。”

    嚴(yán)邰綜聽懂了豬夾雙的暗示,心里有些癢癢的。

    他看了眼故宮人潮涌動的檢票口,還是搖了搖頭:“不行,這是大事,如果真是那些鋌而走險的人干的,很可能上報,到時候讓人知道我?guī)Я四銈冞@些人進(jìn)去,我的位子就保不住了。”

    老家伙,小演員還滿足不了你是吧

    豬夾雙把牙一咬,道:“嚴(yán)總捕頭,下個月霍雨晴要出海,我沒空陪他,到時候你去唄。”

    一聽霍雨晴,嚴(yán)邰綜眼睛頓時就亮了。

    霍雨晴和那些小演員可不同,這是真正的明星,或許她的臉蛋和身材不及別人小演員,但征服感絕對遠(yuǎn)遠(yuǎn)勝過小演員。

    嚴(yán)邰綜有些心動,但他依舊在猶豫,大事當(dāng)前,他不得不謹(jǐn)慎呀。

    豬夾雙見此,把心一橫,再次加碼:“嚴(yán)總捕頭,到時候就你一個男人,除了霍雨晴之外,我還會安排其他五個小演員,在船上給你服務(wù)。你放心,都是你喜歡的類型。”

    總共六個人,其中還有霍雨晴。

    這下,嚴(yán)邰綜是真的把持不住了,他瞥了眼百里良騮等人,對豬夾雙道:“你們?nèi)Q上特別巡捕的衣服,我還要等拆彈專家,待會拆彈專家到了,你們就跟我一起進(jìn)去。”

    “好,謝謝嚴(yán)總捕頭,等你有空,隨時聯(lián)系。”

    豬夾雙笑了笑,轉(zhuǎn)身走了回去。

    “怎么樣,夾雙”曉妘問道。

    豬夾雙嘆息一聲,一臉為難道:“唉,這事其實挺難辦的,很大概率是一些鋌而走險的人搞襲擊,甚至可能涉及到和國際友人友邦的關(guān)系,而且還懷疑是中東的一些武裝分子反對我國增援他們敵對勢力搞的相關(guān)活動。”

    只是懷疑有炸彈,還沒確定,豬夾雙就把事情說得影響力爆炸,煞有其事,就差沒說外星人襲擊地球了。

    曉妘皺眉道:“這么說,我們進(jìn)不去”

    “本來是進(jìn)不去的,不過嘛……”

    豬夾雙停頓了下,賣了個關(guān)子,然后一臉得意道:“不過嚴(yán)總捕頭看在我的面子上,打算帶我們進(jìn)去。”

    “夾雙,你真厲害,這么多人被攔在外面,就我們能進(jìn)去。”

    表姨瞥了眼楊父楊母,一臉得意道。

    豬夾雙看了眼楊輕風(fēng),道:“現(xiàn)在我們先去換特殊種巡捕的衣服,待會跟著嚴(yán)總捕頭進(jìn)去。”

    說著,豬夾雙朝著后面的特殊巡捕執(zhí)勤車走過去,那邊有人在接應(yīng)他。

    看著豬夾雙的背影,楊斐對百里良騮道:“姐夫,你殺殺他的銳氣呀,他這么裝,看著就不爽。”

    “裝象,始終是裝,你何必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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