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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誘獲 正文 第1628章 大功臣獲特許心難平

作者/人一介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原來是李崽洞的師兄,怪不得也那么囂張。”

    百里良騮笑著搖了搖頭,對東把東進道:“走吧,這里沒我們的事了。”

    “嗯,囂張如出一轍,下場也是一樣,大哥別說二哥,估計他們恨死你了。”

    東把東進想到第一次南軍被打敗時,眼高于頂?shù)哪喜扛啕愄魬?zhàn)者的囂張模樣,現(xiàn)在他也是心里大爽,說話也風(fēng)趣了一些。

    他給兩名面色慘白的軍裝眼高于頂?shù)哪喜扛啕惾苏泻粢宦暎瑩P眉吐氣地和百里良騮一起離開了軍事基地。

    至此,事件圓滿解決,后續(xù)利益分割的事情,交給華夏官方的人去辦就行,對于談判,外交官們更加在行。

    不過大部分條件早就決定了的,據(jù)百里良騮所知,華夏得到了大約五百平方海里的區(qū)域,這片區(qū)域的資源儲備豐富,可謂是收獲不小。

    當(dāng)然,百里良騮并不會居功自傲。

    打心眼里來說,他認為自己其它華夏人一樣,雖然那個探總地位超脫,當(dāng)這個大家庭遇到麻煩的時候,幫個小忙,也是分內(nèi)的事情。

    而且在探險隊的總體操作上,他就一直貫徹這個宗旨,那時候就沒少幫這個大家庭辦過事。

    至于報酬和利益,他已經(jīng)從敵人身上獲得了夠多,也就從來沒有向這個大家庭要過什么。

    但是這次既然可以任意開條件,東進估計也是實現(xiàn)得到了默認,否則他也不敢如此大氣,那百里良騮就揀自己最需要的物事提了出來。

    金錢什么的,對百里良騮已經(jīng)沒有太大的意義,他決定開一個對自己有用而且比較需要的條件。

    不過,這個條件是什么,他也一時拿不定主意。

    回到蘇門答臘之后,過了今天的琢磨,他終于想到了一個極好的條件。

    數(shù)日后,華夏某地某機構(gòu),實際就是武犟鋆和鐘常偉經(jīng)常聚在一起打發(fā)時間的好去處。

    “什么,你說百里良騮提出的條件,是允許他一夫多妻,而且還得辦結(jié)婚證?”

    一名面容威嚴(yán)的中年男子,看向桌子對面的東把東進,臉上滿是意外之色。

    這個中年男子實際就是那個很老的老頭兒鐘常偉,比較穩(wěn)妥型的老頭兒。

    但是和他的實際年齡非常不匹配的是,他看上去就是一個中年人。

    他雖然沒有如同芹菜那樣得到那個百年凍齡,可是他吃得到的那個東西,卻也有這個功效,以至于老頭兒有點兒逆生長,不但沒有隨著如梭的歲月老去,反而還年輕了一些。

    今天他一聽跟百里良騮有關(guān)的事情,立時就無比關(guān)心起來,急切地問道。

    東把東進點了點頭:“對,這是百里良騮親口告訴我的,明確地提出來,作為這次他立功的獎勵,是不是有點異想天開。”

    鐘常偉啞然失笑,道:“這事倒是簡單,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會提出這種條件。”

    武犟鋆則哈哈大笑。

    “這小子也太膽大包天了!不過,我要給他點一個贊!簡直說出了天下所有那些不守規(guī)矩男人的心聲!哈哈哈!我這里沒有問題!不要在乎有人學(xué)他的的壞樣兒,誰要是有他的那種本事,我一概批準(zhǔn)!”

    東把東進道:“他向來都是這樣出人意料,從腦思路到渾身的本事。”

    鐘常偉又將這件事情的影響全面思考了一番以后,點了點頭,立即叫人進來,把百里良騮的事情安排了下去。

    他老人家表面看來穩(wěn)如泰山循規(guī)守矩,內(nèi)心深處也是標(biāo)新立異的主,否則他們那一代人,也不會敢叫日月?lián)Q新天了,更不能毀壞一個破爛陳舊的江山建立一個新的江山了。

    下定決心把舊東西扔掉,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因為有扔掉舊東西能力的人,保證舊東西應(yīng)該不費吹灰之力。

    所以棄舊圖新,風(fēng)險很大,很可能舊的扔了,新的卻沒得到,雞飛蛋打。

    這樣的后果他們那一代都坦然面對,現(xiàn)在的一切風(fēng)浪,顯然都是小打小鬧。

    他老人家人老心紅,有些事情自己不能干了,換了方式讓年輕人去干,豈不更妙?

    他首肯了百里良騮的不守規(guī)矩的申請,然后他對東把東進道:“其實,對百里良騮來說,他作為穿梭宇宙空間和時間的探總,地球上的任何法律都已經(jīng)對他沒有實質(zhì)的限制,他這樣提出要求,就是主動順服大局利益的表示,很不錯!還有,他干其它壞事的話,也很難控制,就是多娶幾個媳婦兒,也不是純粹的壞事,就隨他去吧,到時候,他的那些媳婦就限制他了,豈不是堡壘從內(nèi)部攻破的木馬計?再說,這個批準(zhǔn),主要是給那些想嫁給他的善良女孩提供保障,我們?nèi)绻拗扑覍⑺齻兌寂街袞|去,那里是不限制一夫多妻婚姻的,我們鬧個雞飛蛋打,何苦呢。”

    武犟鋆哈哈大笑道:“老鐘啊!要說老奸巨猾,非你莫屬!這樣的事情你都算計,你也太諸葛亮了;我就和你不一樣了,我純粹就是看那小子順眼,他小子干的事情讓我痛快,我當(dāng)然也讓他痛快,估計他那個年齡段,娶媳婦就是最痛快的事情;最好娶個百八十個,搞一個八國聯(lián)軍,國際娘子軍什么的。”

    東進湊熱鬧:“目前已經(jīng)顯明的,至少已經(jīng)有一個女人是德意志那旮旯的,據(jù)我所知,那個女人還身手不凡,是世界殺手排名第五的存在,現(xiàn)在她決心洗凈鉛華,放下殺人刀,對鏡貼花黃去了,為了百里良騮,跟他跑過來,一心貼著百里良騮,我就做不到。”

    武犟鋆賊忒忒地問:“你做到了也沒有人要!嘿對了,聽說那個百里良騮在蘇門答臘搞了一個鴛鴦樓,里面聚了不少美女,可有其事?”

    東進這個就不肯多說了:“鴛鴦樓是有,但不都是百里良騮自己住,那是一個集體婚禮的產(chǎn)物,麥軻他們經(jīng)常搞這種名堂,不過這次不同,有人趁火打劫,那個人就是百里良騮,百里良騮也趁機參與進去,還安排了一個婚假,住了進去親身度度。”

    鐘常偉道:“具體的我們就不管了,年輕人精力旺盛,不搞出一些非同一般的東西來豈不是虛度了青春年華?說正事,東進,你和百里良騮談?wù)劊纯此懿荒芗尤肽銈兊男蛄校?dāng)多大官可以讓他自己提。”

    東把東進道:“鐘老,你這個應(yīng)允估計給體制內(nèi)的人,得把他們樂一個跟斗!不過,對百里良騮,我覺得不可能,他總是說他目前正在休假,而且他如果真的想干事,那個探總和盟總還可以繼續(xù)干,估計他還是有長遠計劃的,現(xiàn)在做的事情不過是玩票性質(zhì),畢竟他才二十五歲。”

    “他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你勸勸他,無論什么條件,都可以。”鐘常偉還是不死心,以前給他的安排,似乎沒有考慮他有如此一個能干打手的特長。

    現(xiàn)在到處都嚷嚷世界和平,甚至還有嚷宇宙和平的,時勢造英雄,當(dāng)然沒有適當(dāng)?shù)臅r勢就只能出狗熊了,所以百里良騮那樣的人,鳳毛麟角。

    也許比他厲害的人還有若干,可是用起來放心有聽話的家伙,就沒有幾個了。

    “他對金錢、財富、地位都沒有興趣,就算我把陽把老大的位置給他,他也不會答應(yīng)。”東把雖然沒有斷然否定,但是這樣的嘗試他又不是沒有做過,知道準(zhǔn)定沒戲。

    “既然如此,以后有機會,你和他談?wù)劊劣谀懿荒艹桑怯质橇硗庖换厥隆!备械經(jīng)]有什么指望,鐘常偉還是留下一條路,以后也許還有可能。

    “好吧,但他答應(yīng)的幾率肯定十分低。”其實東進也沒有完全死心,他肯定會不斷努力,沒有機會創(chuàng)造機會也會進一步嘗試。

    百里良騮收到了東把東進的消息,得知自己登記結(jié)婚沒有次數(shù)限制,他心里樂了好半天。

    毫無疑問,他還是比較傳統(tǒng)守規(guī)矩的,對這個政策優(yōu)惠他是不是付諸實施,他心里還沒有什么準(zhǔn)稿子,但是對于親自考慮批準(zhǔn)他這個法外開恩的鐘常偉和武犟鋆,他很是感激,感到了他們濃厚的善意。

    其實,憑他和他們二位的關(guān)系,他可以自己當(dāng)面提出。

    可是,那樣的話,他需要一副具有高級厚度的臉皮,他覺得自己的臉皮還沒有厚到那種程度,不好意思說出口。

    不過一碼歸一碼,這事他感激,并不見的另一件事上他就妥協(xié)。

    當(dāng)東把東進趁熱打鐵提出讓他出山參加他們的系列平且可以當(dāng)一個超乎尋常的大官僚的事情,他直接一口回絕,然后掛斷了電話。

    把電話收起來,他偷偷看了眼正在跟氾梨花學(xué)習(xí)制作旗袍的麗芙薩,暗想自己總算能給她一個身份了。

    不然無名無分,對麗芙薩實在不公平。

    當(dāng)然,一切都必須等燕姿嫻接受麗芙薩之后,其它條件也合適的話,他才會和麗芙薩辦理結(jié)婚登記。

    轉(zhuǎn)眼之間,又是一個星期過去。

    路癡小師妹還沒出現(xiàn),令得百里良騮是一陣無語。

    不過他也沒多想,以小師妹的戰(zhàn)斗力,至少安全是不用他擔(dān)心。

    倒是燕姿嫻去了中東地區(qū)之后,已經(jīng)一個多月還沒回來。

    就算是去談軍火交易,也用不了這么久吧。

    這讓百里良騮有些擔(dān)心起燕姿嫻來,而且想到小嫻嫻離開之前,對自己言聽計從的模樣,百里良騮對小嫻嫻很是想念。

    想念燕姿嫻的時候,百里良騮連想到自己的得到特殊允許,不禁壞笑起來。

    不過,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一個可以率性而為的二百五青年。

    七八年之前的話,他肯定毫不猶豫地廣而告之,讓那些對自己心儀的女孩全都跑來應(yīng)聘,自己的那個媳婦團,也不要太多,三千零一個名額就行。

    為什么是那個數(shù)字?

    也沒啥,就是比三千粉黛多一個。

    不過,那個時候自己還是個窮光蛋,估計廣告費都付不出來,可不是現(xiàn)在,到底有多少錢自己心里也是沒數(shù)。

    再說,找來人以后衣食住行都要花錢,那個階段絕對無法給予足夠的財務(wù)支持。

    有膽量的時候,錢不夠;現(xiàn)在錢不用發(fā)愁了,可是想的事情就多了,起碼不會蠻干。

    這事夠頭疼!

    就在百里良騮如此想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個陌生號碼。

    他接通之后,里面?zhèn)鱽硌嘧藡垢赣H燕宇的聲音:“是百里良騮嗎?”

    “燕叔叔?有什么事?”

    對于燕宇突然打來電話,百里良騮有些意外。

    燕宇語氣低落道:“姿嫻在中東遇到了伏擊,身受重傷,正在醫(yī)院進行搶救,情況……唉,總之你趕快過來看看她吧,或許這是最后……”

    燕宇沒有接著說下去,語氣哽咽,顯然已是處于極度的悲傷之中。

    “好,我馬上過去。”

    百里良騮掛了電話,面色十分凝重。

    他想知道燕姿嫻的消息,但不希望是這種消息。

    他立即朝外走去,給氾梨花打了聲招呼:“梨花,小嫻嫻受傷了,我去上京一趟。”

    “怎么回事?”

    氾梨花忙問道,百里良騮已是一溜煙地出了鴛鴦樓。

    百里良騮找到了張壯,上次飛機撞毀之后,張壯又買了一架,百里良騮借了新的直升機飛往上京。

    很快,他就到了目的地醫(yī)院,這里雖然看起來有些破舊,但卻是華夏最尖端的醫(yī)療機構(gòu)。

    聯(lián)系了燕宇,百里良騮直奔五樓重癥監(jiān)護室。

    到了門外,只見除了燕宇之外,老爺子燕山,燕姿嫻的弟弟燕子矢,以及一幫子燕家子弟,全部都聚在門口。

    他們大部分都是眼睛紅腫,顯然剛剛哭過。

    但也有小部分人,眼中隱藏著幸災(zāi)樂禍的神情。

    一見百里良騮來了,燕子矢便撲了過來,一把拉住百里良騮的手腕,急切道:“騮哥,你救救我姐姐,爺爺癌癥你都能救,你可一定要救我姐姐呀。”

    “子矢,閃開。”

    燕山一把將燕子矢拉開,嘆息一聲,對百里良騮道:“姿嫻的情況很不妙,內(nèi)臟幾乎全部碎裂,生機全無,只剩最后一口氣,你去見見她吧。”

    如今燕姿嫻的情況幾乎等同于死亡,燕山和燕宇雖然知道百里良騮醫(yī)術(shù)厲害,但他們都不認為百里良騮能夠起死回生。

    聽到燕姿嫻只剩最后一口氣,百里良騮面色十分凝重,徑直往病房里走去。

    燕家其他人都留在了門外,燕山、燕宇和燕子矢三位至親,跟著百里良騮一起進了病房。

    “姐姐,騮哥來看你了。”

    燕子矢走到病床邊,他雖然在外很有幾分硬氣,但此刻卻是潸然淚下。

    不過他的話,燕姿嫻根本聽不見,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百里良騮朝著病床上看去,只見燕姿嫻面色鐵青,雙目緊閉,臉上滿是傷痕,露出在被子外的手臂也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

    也許是醫(yī)生認為無法救治,她的身上除了一個心跳監(jiān)測儀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醫(yī)療器械,也沒有輸液。

    那心跳檢測儀顯示,燕姿嫻的心跳此刻十分紊亂,毫無規(guī)律可言。

    百里良騮神情沉重,走到燕姿嫻身邊,抓起她的手把了把脈,心頭咯噔一跳,面色越的難看起來。

    燕山說得沒錯,燕姿嫻現(xiàn)在的情況,幾乎等同于死人。

    “不行,我一定要救小嫻嫻。”

    百里良騮目光堅定,取出了醒真丹。

    神秘老者一共給了他三顆,除去自己服用和救人用,現(xiàn)在他還剩最后半顆。

    這丹藥蘊含大量真氣,只要能夠在體內(nèi)化開,等同于療傷藥。

    在燕山等人的注視下,百里良騮把醒真丹給燕姿嫻服了下去,將燕姿嫻的被子掀開,把手伸進燕姿嫻的衣服里,真氣渡過去,運用外力,幫燕姿嫻化開藥力。

    可是沒想到,燕姿嫻的經(jīng)脈阻塞,身體器官衰竭,藥力雖然化開,但卻根本無法到達她的身體各處。

    “你們先出去,我要給她治療。”

    百里良騮回頭對燕山等人道。

    燕山目光一亮,語氣顫抖道:“百里良騮,姿嫻她有救?”

    “不確定,你們先出去吧。”

    百里良騮的語氣有些不耐煩,現(xiàn)在是爭分奪秒的時刻,燕山怎么就那么多廢話。

    燕山等人會意,連忙退出了病房。

    百里良騮把門鎖了起來,病床旁邊的簾子拉上,這樣一來,外面就看不到里面生的事情了。

    接著,他脫掉了燕姿嫻的衣服,露出了一具絕美的身材。

    而且燕姿嫻因為長期在軍中訓(xùn)練,她的腹部有幾塊可愛的小腹肌。

    不過此刻燕姿嫻身上布滿傷痕,卻是讓百里良騮看得十分心痛。

    百里良騮拿出銀針,在燕姿嫻身上施針,花了十多分鐘,終于把阻塞的筋脈梳理,醒真丹的藥力進入到燕姿嫻的身體各處。

    可是對于碎裂的內(nèi)臟,百里良騮卻一時想不出辦法來。

    他把銀針取出,沉思了好半晌,現(xiàn)以自己現(xiàn)在的醫(yī)術(shù),完全沒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他的醫(yī)術(shù)的確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但卻做不到起死回生。

    “先吊住她一口氣,再想辦法。”

    百里良騮拿定主意,開始對燕姿嫻的心臟施針,通過刺激心臟來保持供血。

    然后他又在燕姿嫻的頭上插入銀針,讓燕姿嫻的大腦保持輕度活躍,不然意識只要完全消失,那么就會死得很快。

    做完這一切,百里良騮走出了病房。

    “怎么樣?”

    燕山、燕宇和燕子矢不約而同問道。

    百里良騮沉聲道:“我沒辦法救她,只是吊住了她的命,她只有七天的時間可以活,我會在這七天內(nèi),找到救她的辦法。”

    燕山眉頭一皺:“那要是找不到辦法呢?”

    “一定會有辦法的。”

    百里良騮語氣十分堅定,語氣不容置疑。

    他看向燕山,問道:“燕爺爺,姿嫻在中東生了什么,是被誰伏擊的?”

    燕山道:“不知道,他們一隊人全部被殺害,只有她勉強留了口氣活著。目前中東和華夏都在調(diào)查此事,但還沒有確切的線索。也許只有等姿嫻醒過來,才能知道是誰伏擊了他們。”

    百里良騮目光中透著殺機,冷聲道:“無論是誰,我都會讓其付出血的代價。”

    說完這句話,百里良騮轉(zhuǎn)身下樓出了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外,他拿出電話,給師傅打過去。

    現(xiàn)在遇到燕姿嫻這種情況,他唯一想到能有辦法的人,就是師傅。

    電話接通后,百里良騮把燕姿嫻的情況說明,電話那頭老李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然后道:“你雖然吊住了她的命,讓她可以多活七天,但她現(xiàn)在這種情況,相當(dāng)于已經(jīng)死了。”

    百里良騮眉頭一皺:“老李,你的意思,她活不了?”

    “辦法倒是有,不過……”

    “不管怎樣,只要有辦法,我就一定要救小嫻嫻。”

    “你聽過‘七日雀飛花’嗎?”

    百里良騮眉毛一挑:“聽過,能夠起死回生,肉白骨,明生靈,活死人。不過七日雀飛花不是傳說嗎?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

    “七日雀飛花的確存在。”

    “啊!真的?老李你可別和我開玩笑,如果真的有七日雀飛花,那么小嫻嫻就有救了。”

    “七日雀飛花有倒是有,不過存世的太少,據(jù)我所知,目前有三棵七日雀飛花,掌握在三個不同的勢力手中。”

    “不管是哪個勢力,就算交上我的性命,我也要幫小嫻嫻拿到手。”

    “話可不能這樣說,你知道那三個勢力有多強嗎?即使是你,也很難與之抗衡。”

    老李哂笑一聲,語氣中透著幾分鄭重。

    停頓了下,他接著道:“其中之一,收藏在長白山天山派手中,這你就不用想了;另外一顆七日雀飛花,據(jù)說在南海某個勢力手中,我猜測應(yīng)該是普陀山,你也別再打這顆的主意,他們太強大,你沒戲!倒是最后一顆七日雀飛花,你可以想想辦法。”

    天山派和普陀山,都是華夏頂尖大派,百里良騮自問雖然牛叉,但和別人八竿子打不著關(guān)系,想要去求得七日雀飛花,別人只怕見也不會見他。

    至于去硬搶,那就更是作死。

    剩下唯一的機會,他問道:“老李,最后一顆在誰的手里?”

    “北非傭兵之王麻田飛。”

    麻田飛!

    百里良騮眉毛一挑,眼中露出堅定之色。

    即使這看起來最好的機會,也是無比的艱難。

    麻田飛和普陀山、天山派比起來差遠了,但他號稱北非傭兵之王,實力也是相當(dāng)龐大。

    不過百里良騮沒有猶豫,對師傅說道:“好,我去非洲一趟。”

    結(jié)束了和師傅的通話后,百里良騮決定立刻動身去北非跑一趟。

    略作沉思,此行北非,面對的不僅僅是北非傭兵之王麻田飛,還有他旗下的傭兵團,沙蟲傭兵團。

    沙蟲傭兵團人數(shù)多達一萬八千人,在北非可說是橫行無忌,實力強大到令很多北非小邦國都退避三舍。

    甚至有些處于戰(zhàn)亂的小邦國,是麻田飛在背后影響著整個大家庭的局勢。

    可以這樣說,麻田飛就是北非的一個土皇帝。

    擁有這么龐大的勢力,麻田飛自然也不敢掉以輕心,因為要殺他的人實在太多了。

    麻田飛十分惜命,他的身邊時刻都有人防衛(wèi),其中不乏高手。

    這些高手比不上百里良騮,但卻強在人數(shù)多。

    所以如果百里良騮想要硬搶七日雀飛花的話,孤身一人前去,只怕不是那么輕松。

    想了想,他決定找?guī)讉幫手。

    “讓探險隊的力量出動?”

    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探險隊的那些隊員,如果他們出手,就簡單多了,雖然探險隊只有兩萬多人,但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只要排除千八百人,絕對能夠?qū)Ω渡诚x傭兵團。

    不過他卻打消了這個念頭,不愿動用探險隊。

    因為他現(xiàn)在正在休假了,探險隊現(xiàn)在的領(lǐng)是麥軻他們,他不想去干涉麥軻的權(quán)利。

    還有,探險隊自己的任務(wù)都在按部就班開展,抽人也不是那么容易。

    他知道自己只要開口,麥軻肯定會帶著探險隊赴湯蹈火,但他就是不愿意,這是原則問題。

    “看來只能讓雞頭、也子和小北幫忙了。”

    百里良騮如此決定,然后分別給這三人打了電話。

    小北正在華山閉關(guān),得知百里良騮要去北非對付沙蟲傭兵團,他愣了下,然后沒有問原因,直說明天在蘇門答臘見。

    也子也一樣,他剛剛挑戰(zhàn)了北歐一位劍術(shù)高手,接到百里良騮的電話,他立刻就回國了。

    倒是雞頭,和百里良騮唧唧歪歪了一陣。

    不是雞頭不愿意,而是他性格就是如此。

    當(dāng)然,雞頭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說等百里良騮一行到了北非,再和他聯(lián)系,到時候碰頭。

    有了這三人幫手,百里良騮心里篤定了很多。

    當(dāng)天他回到蘇門答臘,氾梨花見到他,連忙詢問燕姿嫻的情況,他大致講了一下,眾女都是面露愁容,當(dāng)即決定去看望燕姿嫻。

    這一晚,百里良騮很難得是一個人住在鴛鴦樓,其她人都離開去了上京。

    看著沒有燈光的各個房間,他覺得心里空蕩蕩的。

    這個鴛鴦樓,還是要多住點人才好。

    第二天一大早,百里良騮和北上、呼也鄰碰頭。

    一見面,小北說道:“不要坐客機了,我已經(jīng)安排了專機,直飛加納。”

    既然有專機,當(dāng)然更好。

    當(dāng)即一行人去了蘇門答臘的軍事機場,乘上了飛往加納的專機。

    飛機上,呼也鄰一邊擦拭著手中的劍,一邊問道:“騮哥,到底怎么回事,為何突然要對沙蟲傭兵團下手?”

    小北道:“對呀,沙蟲傭兵團實力強勁,無緣無故,我可不相信你是去除暴安良。”

    百里良騮把燕姿嫻的情況說了遍,道:“我問過我?guī)煾担F(xiàn)在只有七日雀飛花能救小嫻嫻,而我有辦法能拿到手的,也就只有麻田飛手中的那一株七日雀飛花。”

    “怪不得,原來是為了救你未婚妻。”

    小北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戰(zhàn)意,拍了拍百里良騮的肩膀道:“放心好了,有我們幫你,此行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也子錚地把劍收入劍鞘,冷聲道:“我也早就看麻田飛不順眼了,他在北非臭名昭著,無惡不作,不知殘害了多少平民百姓,這次我們也算是為民除害。”

    百里良騮道:“也子,你可別著急,這次我們盡量不動手,我決定先通過其他渠道向麻田飛交涉,如果他愿意把七日雀飛花賣給我,是最好的結(jié)果。”

    十三個小時后,飛機在加納的機場降落。

    華夏每年對非洲都有大量的援助,現(xiàn)在借用一下機場,加納是非常樂意。

    下了飛機后,百里良騮打電話聯(lián)系雞頭:“你現(xiàn)在在哪里?”

    “幾內(nèi)亞彎,我在哪個港口停靠,距離你們最近。”

    “我們在加納,你在洛美港停靠吧。”

    “行,我們在洛美港碰頭。”

    通完電話,百里良騮讓小北聯(lián)系加納官方,弄了一輛越野車,然后三人開車前往洛美港。

    洛美港是幾內(nèi)亞彎的重要港口,距離加納機場并不是太遠。

    當(dāng)然,加納整個國土面積本就不大,就算從南到北,也就幾個小時而已。

    到了洛美港,還沒到達港口,前面就傳來喧鬧的聲音,道路被巡捕封鎖了起來,不允許開車過去。

    百里良騮下車詢問了當(dāng)?shù)氐哪切┭膊叮玫酱鸢钢螅D時就無語了。

    巡捕告訴他,洛美港出現(xiàn)了海盜,武裝力量非常強大,足有八艘戰(zhàn)艦,已經(jīng)把港口占據(jù),雖然沒有行兇,但加納官方還是擔(dān)心安全,暫時把洛美港封鎖,不讓任何船只停靠,也不讓人進入港口。

    并且巡捕表示,加納海軍正在朝這邊趕過來。

    其他人聞言,都是暗想加納海軍羸弱,屆時能不能打得過這幫海盜,也是個問題。

    但百里良騮卻知道,雙方肯定打不起來。

    “雞頭又在搞什么鬼,這里可不是他的地盤,他怎么把艦隊開過來了。”

    百里良騮嘟噥了句,打電話問了雞頭,艦隊果然是這家伙的。

    他無奈對小北道:“小北,你想辦法聯(lián)系加納官方,給他們解釋一下,讓他們把警戒解除了吧。”

    小北點了點頭,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了十分鐘,警戒解除,巡捕對外宣布剛才的一切都是演練,并沒有出現(xiàn)任何的危險狀況。

    三人這才開車進入港口,看到停靠在洛美港的八艘戰(zhàn)艦,那威武霸氣的樣子,的確是有些駭人。

    而在最大的戰(zhàn)艦船頭,赫然坐著一人,姿勢無比霸氣,正是雞頭。

    “你搞什么鬼?”

    百里良騮朝著雞頭喊道。

    雞頭從戰(zhàn)艦上一躍而下,十多米的高度,如履平地,落在了地上,然后朝百里良騮幾人走過來。

    “也子,好久不見。”

    “小北,聽說你去華山修煉,現(xiàn)在實力如何?”

    雞頭和也子、小北分別擁抱了一下,卻偏偏沒有理會百里良騮。

    百里良騮笑道:“喲呵,雞頭,你想假裝沒看見我?”

    雞頭癟嘴道:“嘁,上次你騙我有鉆石,我氣還沒消呢。這次如果你沒有一個好的理由,我現(xiàn)在就讓艦隊瞄準(zhǔn)你開炮。”

    百里良騮當(dāng)然知道,雞頭說讓艦隊瞄準(zhǔn)他開炮,只是一個玩笑罷了。

    雞頭是被他騙怕了,所以才會滿腹怨氣。

    他當(dāng)即給雞頭說了此行的具體情況,聽完后,雞頭一拍手,大笑道:“哈哈,我一聽你把小北和也子都叫上,就知道有得玩了,竟然是去打沙蟲傭兵團。這可是一場硬仗,還好我有先見之明,把我的手下都帶了過來。”

    百里良騮瞅了眼停在港口的戰(zhàn)艦,對雞頭道:“你這些戰(zhàn)艦又不能開上陸地,你開到這里有什么用,你低調(diào)的坐飛機過來與我們會和不行?”

    雞頭道:“我說要來幫你,我手下兩千多名弟兄,他們都說要一起來。可是好些家伙連岸都沒上過,更別提坐飛機了,他們不敢呀。所以我只能開船過來,順便給你帶了他們當(dāng)幫手。”

    百里良騮道:“現(xiàn)在暫時不用他們幫忙,而且他們擅長海戰(zhàn),陸地的話,他們沒有優(yōu)勢,能不用就盡量不用他們。”

    雞頭道;“那行,你說怎么搞,就怎么搞。總之需要我出什么力,你盡管開口就是。”

    別看雞頭平時說話有些不著調(diào),但關(guān)鍵時刻,他卻是對百里良騮全力以赴相助。

    百里良騮看向戰(zhàn)艦上的索命成員,對雞頭道:“先讓你的手下安頓下來,我想辦法聯(lián)系麻田飛,看看能不能把七日雀飛花買到手。”

    雞頭當(dāng)即讓副手去把索命的人都安排在加納住下,然后他則是和百里良騮三人會和,一起前往貝寧。

    貝寧是個小國,非常小,也非常混亂貧窮。

    雖然貝寧也有政權(quán),但已經(jīng)是名存實亡,貝寧更多的地方,是被沙蟲傭兵團所占領(lǐng)控制。

    百里良騮并不認識麻田飛,也和沙蟲傭兵團沒有任何的交集,要想和麻田飛會面,或者是購買七日雀飛花,他需要通過中間人。

    他在來北非之前,就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一個專門在非洲做掮客的家伙,土力三。

    在一家破爛的酒館里,百里良騮見到了土力三。

    土力三是個年約六十的白人,長得一副老奸巨猾的樣子,他坐在角落,周圍十幾名手持沖鋒槍的手下,保護著他的安全。

    這不是百里良騮第一次和土力三打交道,以前在非洲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他從土力三那里買過消息。

    “噢,我的探總,見到你,我真高興。”

    見百里良騮走進酒館,土力三站了起來,臉上露出微笑。

    百里良騮徑直走到了土力三的酒桌前,敲了敲桌子,看向土力三旁邊的手下,沉聲道:“讓他們離開,我要和你說些事。”

    “這……”

    土力三有些猶豫。

    百里良騮笑道:“如果我要殺你,他們也攔不住。如果別人要殺你,有我在這里,也殺不了你,你在擔(dān)心什么?”

    聞言,土力三不再猶豫,當(dāng)即吩咐自己的手下到酒館外面去等著。

    百里良騮坐下后,雞頭、小北、也子也都在他的旁邊坐下來。

    原本土力三以為這三人是百里良騮的手下,也就沒注意。

    不過見三人坐下,他卻是有些沒回過神來,愣了下,向百里良騮問道:“探總,這三位是?”

    話剛剛問出口,土力三看向小北三人,頓時打了個寒戰(zhàn)。

    作為非洲最有名的掮客,他最擅長的本領(lǐng)就是記人,哪怕只是見過照片,他也能過目不忘。

    而眼前這三人的照片,他何止見過一次。

    他看向小北,正色道:“你是華夏陽把的北把,北上?”

    “對。”

    小北點了點頭。

    土力三深吸了口氣,然后又轉(zhuǎn)頭看向也子:“你是環(huán)游世界,挑戰(zhàn)劍道高手的劍客,綽號劍林的呼也鄰。”

    也子“嗯”了聲,沒有多說什么。

    土力三已經(jīng)有些懵了,他又看向雞頭,吞了口唾沫,顫聲道:“聽聞加納的洛美港停靠了八艘戰(zhàn)艦,那些戰(zhàn)艦應(yīng)該都是你的吧?你是索命的首領(lǐng),索命?”

    雞頭笑道:“臥槽,我隱藏得這么深,竟然也被你發(fā)現(xiàn)了。”

    確認了百里良騮身邊三人的身份,土力三是心驚肉跳。

    加上百里良騮,這四個人中,任意一個都是獨當(dāng)一面的牛逼人物,現(xiàn)在他們竟然聚在一起,到底是要干什么。

    土力三看向百里良騮,皺眉道:“探總,我只是做掮客生意的,你如果有什么大手筆,可別把我給坑了。”

    百里良騮道:“因為你賣消息而死了的人,還少了嗎?你在擔(dān)心什么?”

    土力三忙道:“那可不一樣,你這次是想對付沙蟲傭兵團的麻田飛,他可是北非的傭兵之王,得罪了他,我在非洲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了。”

    百里良騮道:“你放心好了,我只是想和他做一個交易。”

    “什么交易?”

    土力三好奇道,心想麻田飛手里除了土地,大麻,最多的就是女人了。

    百里良騮對土地和大麻不感興趣,難道是想要女人?

    不過黑人女子都不怎么漂亮,到底是什么東西,讓百里良騮這么感興趣,竟然聯(lián)合了北把、也子和索命三大殺星一起出面。

    百里良騮道:“麻田飛手里有一種花,能夠治病,你幫我傳話給他,就說無論什么條件,只要他愿意把那株花給我,我都可以幫他完成。”

    土力三打了個激靈,沉聲道;“你是說,七日雀飛花?”

    “你知道七日雀飛花?”

    百里良騮意外道。

    土力三道:“麻田飛手中有一株七日雀飛花,這件事在北非只要稍微消息靈通點的的人都知道。不過那株花他視為珍寶,他愿意交易的可能性非常低。”

    百里良騮道:“不管行不行,也得先試試才知道,你只需要把消息傳遞給他,至于他答不答應(yīng),那是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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