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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誘獲 正文 第1688章 古武趙冰涼重手嚴懲

作者/人一介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鄧文雅臉上掛著職業(yè)微笑,討好這人說道:“噢,原來是天幣弛小姐。

    “我們江詩丹頓賣的是高端手表,打開門做生意,接待的也都是高端消費群體。

    “不過,畢竟門是開著的,什么樣的人進來,我們也沒辦法控制。

    “如果有讓天幣弛小姐你不舒心的地方,還請你見諒。”

    聽到鄧文雅的奉承,天幣弛露出得意的表情。

    道:“這話中聽,不像你們那服務(wù)員。

    “跟個傻子似的,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鄧文雅回頭瞪了眼服務(wù)員:“趙小惠,你怎么干活的?

    “你也不看看,那兩個人,像是買得起手表的嗎?”

    聽到這話,百里良騮就不樂意了。

    以貌取人,有這么做生意的嗎?

    再說了,那叫做趙小惠的服務(wù)員一切都做得很好,這會兒卻挨罵,哪有這種道理。

    他自問不是包黑子,哪里有不平的事情都去管,但是讓他碰到,就算那個癟三倒霉吧。

    百里良騮是一定要管管的,不能別人做壞事,將自己氣得一塌糊涂。

    尤其是在美女面前,能博得美女一笑,那就最好了。

    壞蛋倒霉美女笑,天下萬事這最好。

    百里良騮看著那個鄧文雅心頭不爽,正要開口,旁邊柳絮飏拉了下他胳膊。

    低聲道:“算了,懶得和這種人計較,咱們走吧。”

    百里良騮皺眉道:“這是我第一次給你送禮物,你看上了這塊手表,怎么能算了。”

    “我不想在這里買了,咱們換一家看看吧。

    “或者換個牌子,百達翡麗的手表也挺漂亮的。”

    柳絮飏并不想惹麻煩,更不想別人破壞了她和百里良騮談戀愛的甜蜜氛圍。

    還有,那一百多萬的手表,價格也太高,她可不是及那種好虛榮的女子。

    所以她就坎騎驢,決定離開這家店。

    可是好死不死的天幣弛,聽到他們的話,冷笑嘲諷道:“哼,一對窮情侶,臭窮酸。

    “沒錢就說沒錢,還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真是可笑。”

    說著,她上下打量著柳絮飏,眼中滿是嫉妒之色。

    陰陽怪氣道:“瞧你一股子狐魅勁,不知道多放蕩!

    “可你也沒能耐呀,找了個那么窮的男朋友,卻連塊表也買不起,這輩子真是白活了。”

    這骯臟的話,柳絮飏哪里受得了,頓時就氣得滿臉通紅。

    百里良騮尊重柳絮飏的意思,本打算離開。

    可是天幣弛的最后這句話,卻是激怒了他。

    他可以容忍別人對他囂張,但絕對不能侮辱他的女人,那個該死的女人可真是找死!

    啪!

    百里良騮把一張黑卡拍在了柜臺上。

    對茫然失措的服務(wù)員趙小惠道:“趙小惠姑娘,幫我把這塊表包起來,刷卡。”

    一看百里良騮要刷卡,天幣弛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有意思,假裝刷卡是吧?

    “待會顯示余額不足,然后就說拿錯了卡。

    “你們這種套路,我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說著,她拿出一張金卡,拍在趙小惠面前。

    道:“現(xiàn)在,立刻把表給我包起來,這塊表是我的了。”

    趙小惠愣了下,對天幣弛道:“對不起,小姐,手表是這位先生、女士先選中。

    “也是他們先要付錢,所以按照規(guī)……”

    啪!

    沒等趙小惠把話說完,天幣弛突然出手,一耳光就抽在了趙小惠的臉上。

    一聲脆響,趙小惠被抽得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

    只見她臉頰通紅,嘴角溢出一絲鮮血,滿臉委屈的表情。

    店里的人,全都看了過來。

    天幣弛指著趙小惠,喝罵道:“死丫頭,竟然敢和我說規(guī)矩。

    “你知不知道我干哥哥是誰,我干哥哥是蘇門答臘教育院市區(qū)知州的太子爺野志南。

    “你竟然還敢把表賣給別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什么,這女人是野志南的干妹妹!

    野志南可是野知州的兒子,難怪這女人這么囂張。

    得到這個消息,經(jīng)理鄧文雅差點嚇尿,暗暗慶幸自己站在天幣弛這邊。

    不然的話,知州太子爺追究起來,事情可就麻煩了。

    鄧文雅瞪了眼趙小惠,沉聲道:“真是白癡,我告訴你,你被開除了。”

    一聽這話,趙小惠的表情頓時就懵了。

    這份工作,她得來不易,如果被開除,日后的生活可怎么過。

    “哼,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天幣弛雙手抱在胸前,趾高氣揚地瞥了眼趙小惠。

    見天幣弛如此跋扈,百里良騮面色沉了下來。

    對趙小惠道:“趙小惠姑娘放心,今天誰也開除不了你。”

    說完,他又看向天幣弛,輕笑一聲,道:“那塊表,我要定了。”

    “好大的口氣!”

    天幣弛冷喝一聲,朝著江詩丹頓店外喊起來。

    “高桌子、談家勇夫,你們倆過來,把這小子給我扔出隆興商場。”

    一見天幣弛叫人打百里良騮,江詩丹頓的經(jīng)理鄧文雅無動于衷地笑了一下。

    她不僅不勸,還悄悄退到柜臺后面躲了起來,趕緊掏出了電話。

    她不是報告巡捕房這里出現(xiàn)了治安問題,而是打給了老板。

    “鄫總,出事了,聽我把情況和你說說,你也有個準備。

    “太子爺野志南的干妹妹,在店里打了個男人,您看這事怎么處理?”

    “啊!你和大老板正在商場里?”

    “行,我不報告巡捕,你們趕緊過來,我估摸著野志南馬上就要到這邊來了。”

    說完,鄧文雅掛斷了電話,臉上露出竊喜之色。

    暗道:“還好我站在了天幣弛這邊,待會大老板來了,肯定會表揚我。”

    這時,兩名身著花襯衫,戴著大金鏈子的男子,大搖大擺地從門口走了進來。

    敞開喉嚨對天幣弛道:“幣馳姐,要揍誰?”

    他們這架勢,比螃蟹還螃蟹,真以為自己能橫著走。

    這一聲吼,也是引起了關(guān)注,門店外不少人,都朝里面看了過來。

    天幣弛一臉得意,指著百里良騮,大喊一聲:“他們!”

    然后罵罵咧咧道:“就是那個不開眼的王八蛋,窮鬼一個,竟然還跟我搶手表。

    “你們把他揍一頓,然后扔進垃圾堆。”

    “臥槽,竟然敢招惹幣馳姐,不想活了。”

    “不知死活的東西,今天弄死你。”

    高桌子和談家勇夫二人叫囂著,朝百里良騮走過來。

    兩人臉上滿是兇狠之色,一點也沒把身材干瘦的百里良騮當回事。

    在他們眼里,百里良騮瘦胳膊瘦腿,一用力就能折斷。

    見此,那叫趙小惠的銷售員卻是急了。

    對百里良騮喊道:“先生,你趕緊走吧,他們都是壞人。”

    這姑娘,倒是心地善良。

    百里良騮笑了笑,轉(zhuǎn)頭對趙小惠道:“美女,你別擔心。

    “今天我不僅要這塊表,你的工作,我也絕對給你保住。”

    “你以為你是野知州呀,看把你能的。”

    高桌子大罵一句,揮拳就朝百里良騮的胸口打了過來

    冷笑道:“哼哼,老子一拳打碎你的肋骨。”

    與此同時,談家勇夫根本沒對百里良騮動手,而是朝著柳絮飏抓了過去。

    這兩個家伙在進了江詩丹頓門店的瞬間,就被柳絮飏吸引了。

    此刻談家勇夫哪里肯放過這個揩油的機會,想要趁機在柳絮飏身上找兩把便宜。

    一看談家勇夫竟然先下手為強,正揮拳打向百里良騮的高桌子看見,頓時就不樂意了。

    直接把百里良騮扔下,也伸手朝柳絮飏抓了過來。

    而且,高桌子還很不要臉的說了句:“這小妞很可能是高手,先把她拿下再說。”

    “這兩個混混,太不要臉了。”

    “這擺明了是想揩油呀。”

    “老子看不下去了。”

    “別管閑事,指使他們的女人,是野志南的干妹妹。”

    眾人見此,都是一臉鄙夷,可因為野志南的名頭,沒人敢出頭。

    柳絮飏見兩個混混臭不要臉無恥至極地朝自己撲過來。

    她嚇得花容失色,忙躲在了百里良騮的身后。

    “滾開!”

    高桌子厲聲喝罵,一拳砸了過去。

    砰!

    拳頭砸在了百里良騮的胸口,聲音很大。

    可是,百里良騮站在那里,紋絲不動,連顫悠一下也沒有。

    高桌子全力一拳,仿佛一根羽毛落在百里良騮身上,沒動靜。

    反觀高桌子,他面色大變,臉上露出驚駭痛苦之色。

    只覺拳頭仿佛砸在了一塊鐵板上面,差點指骨都斷裂,疼得他呲牙咧嘴。

    緊接著,百里良騮肩膀一抖,力量傳達到胸口,震向高桌子的手臂。

    還沒回過神的高桌子,只覺一股巨力傳來,他面色更是大變。

    咔嚓。

    高桌子手臂多處骨折,他難以承受巨力,整個人就往后飛出去,將透明玻璃門撞碎。

    嘩啦啦,玻璃渣碎了一地,嚇得圍在門口的人群趕緊往后退開。

    高桌子摔在地上,手臂軟塌塌地耷拉下來,扭曲成了一種奇怪的形狀。

    整條手臂多處骨折,一截一截的,變成了九節(jié)鞭。

    見此,所有人都傻眼了。

    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你打別人,怎么受傷的反而成了你自己?

    正準備動手的談家勇夫,頓時就傻眼了,也不勇夫了。

    他瞅了眼高桌子,又瞅了眼百里良騮,只覺背脊發(fā)寒,哪里還敢動手。

    他吞了口唾沫,低著頭,一副路人的模樣,轉(zhuǎn)身就想往外面溜。

    不過他還沒邁出一步,百里良騮抬腳就踹在了他的膝蓋窩上。

    咔嚓一聲,談家勇夫撲倒在地,疼得哇哇直叫。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兩人,眨眼就被百里良騮給廢了。

    此刻眾人這才知道,原來真正的狠角色,是那個看起來懶洋洋的男子。

    可是,這一切還沒完。

    百里良騮走到談家勇夫旁邊,問道:“剛才你是哪只手抓人的?”

    談家勇夫一臉懵逼,語氣顫抖道;“什……什么哪只手?”

    “哪只是咸豬手?”

    百里良騮淡然道。

    談家勇夫瞄了眼柳絮飏,回過神來。

    本來想求饒,可是看著百里良騮冰冷的眼神,他連求饒的勇氣都沒了。

    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左……左手。”

    咔嚓。

    話音剛落,百里良騮抓起談家勇夫的右手,硬生生給掰折了。

    “啊!”

    談家勇夫疼得哀嚎一聲,道“左手,左手,不是右手啊!”

    百里良騮臉上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道:“不好意思,你的右,就是我的左。

    我弄錯了,重新來吧,這次我一定不會弄錯。”

    “別……啊!”

    談家勇夫面色大變,連忙想要求饒。

    可他話沒說出口,百里良騮又把他左手給掰折了。

    他躺在地上,雙手扭曲,右腿骨折,模樣十分凄慘。

    “搞定。”

    拾花鮮生高聲叫好,用力拍手,對師父的智慧大贊特贊!

    “師父!我特別佩服,就連犯錯誤的都那么帥氣!

    “師父你是天下犯錯誤的高手,因為你犯錯,受懲罰的卻是壞人!

    “這些壞人碰到你,簡直倒了大霉,倒了八輩大霉!

    “師父這手,我一定要學(xué)過來,下次你也給我一次犯錯誤的機會。”

    眾人看百里良騮懲罰壞人特別解氣,但是不知道奧妙何在。

    聽過那小孩一吆喝,頓時煥然大悟,原來那個師父是利用犯錯誤的機會,加重懲罰壞人。

    不禁對百里良騮的智慧心生佩服。

    眾人大喊一聲:“果然錯誤犯得好,兩只咸豬手一只沒跑了!”

    “徒弟妙!師父高!師徒一對來,壞人要糟糕!”

    拾花鮮生這樣公開贊揚師父,眾人如此一捧場,場面頓時熱鬧起來。

    如此一來,那個談家勇夫頓時就沒臉見人了,一口氣沒上來,氣得昏死過去。

    大家也不知道真假,反正不管真假,一個人上前都沒有。

    百里良騮則拍了拍手掌,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朝著高桌子走了過去。

    笑道:“你右手變成了九節(jié)鞭,那肯定左手是咸豬手。

    “來來來,我?guī)湍惆炎笥沂峙涮祝冀o你弄成九節(jié)鞭。”

    高桌子嚇得面色都白了,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踉蹌?wù)酒饋砭拖肱堋?br />
    百里良騮豈會放過他,一步追上去,抓住高桌子的手。

    在不同的位置扭動了幾下,高桌子的左手被他弄成了好幾截。

    “啊!”

    慘叫聲響起,高桌子疼得哭了起來。

    見百里良騮動起手來,殘酷兇狠,所有人都被嚇住了。

    而百里良騮臉上帶著一抹淡笑,跟沒事人似的,不急不緩地朝著天幣弛走過去。

    “你……你想干什么!”

    天幣弛沒想到百里良騮這么猛,早就被嚇呆了。

    一邊往后退,一邊色厲內(nèi)荏地說道:“我是野志南的干妹妹,是特別親近的那種干妹妹!

    “你如果動了我,就和動了志南哥一樣,志南哥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知道志南哥是誰嗎?諒你小人物也不知道。

    “那么我告訴你,你可要站穩(wěn),他就是蘇門答臘教育院市區(qū)野知州的兒子!”

    天幣弛說完,放肆地笑了幾聲,掐死殺雞的時候那死雞被掐住脖子發(fā)出的垂死叫聲。

    眾人聽了也為百里良騮和那個小孩擔心,紛紛勸他惹不起躲得起。

    “小伙子,野志南不是你惹得起的,你還是趕緊走吧。”

    “人也打了,氣也出了,你也沒有吃虧,你趕緊走,別招惹野志南,會吃個大虧。”

    “野志南是個紈绔,只怕今天這事不會善罷甘休,而且他的能量不小。”

    聽到天幣弛又搬出了野志南,周圍的人群不禁皺眉,紛紛對百里良騮出言相勸。

    看來這個世界上,好心人也是不少。

    不過眾人不知道的是,野志南對百里良騮,沒有任何的威脅。

    百里良騮繼續(xù)朝著天幣弛走過去,不屑道:“你竟然是野志南的干妹妹,好大的背景呀。”

    “你……你想干嘛?別過來。”

    天幣弛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面色慘白。

    腦子里滿是高桌子和談家勇夫的慘狀,生怕自己也變成兩人那樣,那就不好了,很不好。

    百里良騮走到天幣弛跟前,指了指趙小惠:“你剛才打了她一巴掌,打得痛快是吧。

    “現(xiàn)在,你自己打自己一巴掌,也和你剛才大人的時候用的力氣一樣,差了我可不饒你。”

    天幣弛眼皮一跳,色厲內(nèi)荏道:“你想清楚,我你是惹不起的!我可是野志南的干妹妹。”

    別說你是干妹妹,就算同父異母的親妹妹,我也不怕。

    百里良騮腹誹一句,冷聲道:“如果你不自己動手,那我可動手了。

    “不過我要提醒你,我動手的話,你下場可能更慘。”

    天幣弛嚇得渾身一顫,終究是不敢再囂張,緩緩地把手舉了起來。

    見此,眾人都是大感暢快。

    這女人囂張蠻橫,終于得到報應(yīng)了。

    “竟然敢欺負我的女人,不想活了?”

    可就在天幣弛要抽自己耳光的時候,突然,一道戲謔的聲音,從人群外圍傳來。

    眾人轉(zhuǎn)頭看去,皆是以為野志南來了。

    可定睛一看,來者卻是一名年約三十的男子。

    長得豐神煒儀風高大俊朗,穿著一套得體的西裝。

    氣質(zhì)很是出眾,眼神中透著幾分不可一世的神采。

    而在男子的身后,跟著六名身著黑衣的保鏢,一個個虎背熊腰,架勢非常兇猛。

    這派頭,一看就不簡單。

    周圍的小老百姓,哪里敢招惹這樣的角色,趕緊讓開了路。

    男子帶著保鏢,走進了江詩丹頓的門店里。

    一見此人,天幣弛頓時雙眼放光,驚喜道:“趙冰涼哥哥,你終于來了。”

    一邊叫喊著,天幣弛快步朝著叫做趙冰涼的男子跑了過去。

    趙冰涼!

    百里良騮眉毛一挑,他現(xiàn)在對姓趙的特別敏感。

    心里不禁想起了那個“趙”字令牌。

    眼看天幣弛沖過去,百里良騮也沒阻攔,只是在一旁靜靜看著。

    “趙冰涼哥哥,我好害怕,這個男人他想打我。”

    天幣弛靠在趙冰涼的懷里,扭動著身子,胸口不斷在趙冰涼身上磨蹭,嗲聲嗲氣地說道。

    “小幣幣,到底怎么回事?”

    趙冰涼嘴角勾起一抹歪門邪道的笑意,伸出手,肆無忌憚地捏了天幣弛一下。

    “嗯。”

    天幣弛很不要臉的嚶嚀一聲,臉上浮起兩團紅暈,身子靠得趙冰涼更緊了。

    這才說道:“趙冰涼哥哥,人家看上了一塊手表,正打算用你給我的那張卡付款。

    “誰知道這個男子要和我搶手表,還把高桌子和談家勇夫給打了。”

    趙冰涼瞥了眼躺在地上的高桌子和談家勇夫。

    臉上露出不屑的笑意:“他們倆都是廢物,打了也就打了,沒什么大不了。”

    “對呀,他們沒什么大不了,可是寶寶心里苦,寶寶不高興。”

    天幣弛撅著嘴,一臉受盡委屈的表情。

    見天幣弛這撒嬌的樣子,周圍的人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可是趙冰涼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摟著天幣弛的肩膀,打定主意給她撐腰。

    篤定地笑道:“沒關(guān)系,有我在,誰也別想欺負小幣幣。”

    尼瑪,大庭廣眾之下一再秀下限,真是太它么惡心了。

    百里良騮皺了下眉頭,差點就吐了。

    辛虧不久前進入汲血派酒窖承受了迷魂酒的考驗,增加了抗毒力。

    趙冰涼和天幣馳少廉寡恥,差點就要開無遮攔大會。

    幸虧他們一行來的還有人理智一些,不斷提醒他,才沒有不可收拾。

    這兩個無恥之尤膩歪夠了,這才看向了百里良騮,想著順手把問題解決,增加一些樂趣。

    可是,趙冰涼的目光只落在了百里良騮身上不到一秒。

    然后便看向了百里良騮身后的柳絮飏。

    美女!

    絕色美女!

    趙冰涼的眼睛頓時就亮了,毫不掩飾地打量著柳絮飏,目光中透著貪婪的光芒。

    “媽的,長這么大,還沒見過這么漂亮的美女。

    “而且,還是個嫵媚體質(zhì)!”

    趙冰涼吞了口唾沫,喃喃自語道。

    他說話聲音很低,別人聽不見,但百里良騮卻聽得一清二楚。

    這家伙,竟然知道嫵媚體質(zhì)!

    百里良騮眉毛一挑,心頭暗道:“他一眼就看出絮飏是嫵媚體質(zhì)。

    “看來此人的來頭不簡單。”

    他仔細打量了下趙冰涼,發(fā)現(xiàn)此人氣勢含而不發(fā),體內(nèi)隱隱有真氣流轉(zhuǎn)。

    雙手骨節(jié)粗壯,卻是個練家子,而且至少達到了煉真。

    之前在奇武會上,出現(xiàn)了很多煉真。

    不過,那幾乎是除了大派之外,整個華夏的高手都聚在了一起。

    那并不能說明煉真遍地都是。

    事實上,在華夏大地,煉真依舊是比較稀有的存在。

    而且經(jīng)過奇武會之后,各個家族、門派肯定都會蟄伏一段時間。

    豈會這樣大張旗鼓地出來行走。

    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個煉真,這可有些巧,也有些奇怪。

    百里良騮不動聲色,打量著趙冰涼,心頭飛速思索著。

    這時,趙冰涼收回了緊緊盯著柳絮飏的目光。

    用高高在上的口吻對百里良騮道:“小子,把你的女人交給我,我可以放你一馬。”

    一聽這話,百里良騮臉上露出戲謔之色。

    看來對方仗著煉真,還沒有弄清楚情況。

    百里良騮冷笑一聲,道:“有本事,你就來搶,老子分分鐘教你做人。”

    “好大的狗膽!”

    趙冰涼冷喝一聲,怒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別以為你打倒了兩個廢物,就能和我叫囂。

    “老子一只手,就能把你打死一百遍。”

    見趙冰涼動怒,天幣弛臉上露出奸詐之色。

    抱著趙冰涼的胳膊,搖晃道:“冰哥哥,這小子竟然敢罵你。

    “你打他,讓他知道你的厲害。”

    剛才趙冰涼還對天幣弛挺有興趣,可見了柳絮飏之后,再一看天幣弛。

    這尼瑪哪里是女人,根本就是一坨垃圾。

    他一把將胳膊從天幣弛胸口抽出來。

    冷聲道:“閃一邊去,老子自己知道怎么做,用不著你說。”

    天幣弛嘴角一抽,陪著笑臉,往后退了兩步,不敢吭聲。

    趙冰涼看向百里良騮,活動了下脖子。

    陰笑道:“既然你要玩,本少爺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做戰(zhàn)斗力!”

    眼看趙冰涼就要動手,旁邊一名身著黑衣的保鏢上前。

    低聲道:“少爺,別沖動,老爺說了,盡量少動用武力。

    “如果你想收拾這小子,讓野志南來就行。”

    另一名保鏢道:“對,少爺,野志南是蘇門答臘教育院市區(qū)的小霸王。

    “仗著他老爸是知州,爺爺是老一輩資深大鱷,這里就沒他辦不成的事。”

    聽到保鏢的勸說,趙冰涼猶豫了下。

    想起家里父親的吩咐,終究還是沒動手。

    他走到江詩丹頓店鋪里的沙發(fā)上坐下,掏出電話撥出去。

    “小野,我在一樓江詩丹頓,你趕緊過來,有人和我裝象呢。”

    說完,趙冰涼掛斷了電話。

    對百里良騮道:“小子,馬上有人來收拾你,我看你還能裝象到什么時候。”

    聽了趙冰涼的話,百里良騮明白過來,天幣弛也許并不是野志南的干妹妹。

    只是他安排給趙冰涼的一個女人而已。

    而趙冰涼的身份不簡單,從他給野志南打電話的語氣,就能聽得出來。

    這個趙冰涼,到底是誰?

    事情,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百里良騮嘴角露出玩味的笑意,并沒有急著動手。

    在柜臺前的椅子上坐下,目光盯著趙冰涼。

    兩人臉上都帶著笑,有恃無恐地坐在那里。

    江詩丹頓店里一片寂靜,氣氛顯得格外的詭異。

    周圍的人也沒吭聲,心里充滿了好奇。

    大家都想知道野志南來了之后,百里良騮和趙冰涼,到底誰能笑到最后。

    過了不到半分鐘,一道身影幾乎是跑進了江詩丹頓店門口,從人群外擠了進來。

    “野志南來了!”

    有認得來者的人,叫了一聲,大家都朝著此人看了過去。

    “野志南跑得這么急,是因為那叫趙冰涼的男子嗎?”

    “趙冰涼到底是誰,竟然讓野志南如此對待。”

    “看來,那叫百里良騮的小伙子,惹到更大的麻煩了。”

    看著氣喘吁吁的野志南,眾人都是為百里良騮一陣擔憂。

    可就在此時,野志南臉上卻是露出意外之色。

    隨即笑著朝百里良騮走了過去:“良騮哥,你怎么在這里?”

    什么,良騮哥?

    頓時,所有人都懵了。

    大家萬萬沒想到,趙冰涼找來鎮(zhèn)場子的大老板。

    竟然主動和百里良騮打招呼,而且稱呼的是良騮哥。

    尼瑪,劇情大反轉(zhuǎn)呀。

    其實,自從野全球和百里幽玲化解了矛盾之后,百里幽玲回家的時間多了。

    和野志南也搞好了關(guān)系。

    畢竟是兩姐弟,什么恩怨都化解得一干二凈。

    兩人的姐弟關(guān)系還越來越好。

    而且百里良騮后來也和野志南吃過幾次飯。

    野志南對百里良騮這個未來姐夫是佩服不已。

    直接跪服,一不做二不休,把百里良騮提升到一個最高程度。當成了偶像。

    所以現(xiàn)在見到百里良騮,野志南很是欣喜。

    “志南。”

    百里良騮對野志南點頭招呼了下,坐在椅子上沒動。

    野志南走進店鋪里,這才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趙冰涼。

    他給了百里良騮一個歉意的眼神,然后朝著趙冰涼走過去。

    恭敬道:“涼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一看野志南這態(tài)度,百里良騮就明白了。

    這小子平時除了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人之外,對別人都是趾高氣揚的態(tài)度。

    可現(xiàn)在竟然對趙冰涼如此恭敬。

    由此可見,趙冰涼的身份,很不簡單。

    趙冰涼見野志南進來就先給百里良騮打招呼,他心頭大怒。

    此刻面對野志南,他卻是沒有好臉色。

    冷聲道:“哼,你還問我發(fā)生了什么事?你自己問問你那個良騮哥吧。”

    不好,良騮哥和趙冰涼對上了!

    聞言,野志南心頭咯噔一跳,暗道不好。

    他回頭瞄了眼百里良騮,知道這是個霸道無比的人。

    想勸百里良騮認輸,絕不可能。

    他又看了眼趙冰涼,此人背景深不可測,而且實力強橫。

    背后還有個超級牛叉的保鏢。

    若是惹急了,要了百里良騮的命也有可能。

    一時間,野志南愣在當場,不知所措。

    見野志南不吭聲,趙冰涼雙目一瞪,猛地一拍身前的茶幾。

    砰轟。

    大理石的茶幾表面被震碎,整個裂開來,變成了一堆碎石。

    他怒道:“野志南,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眾人看了眼那碎裂的大理石,都是驚得目瞪口呆。

    野志南皺了下眉頭,問道:“涼少,我還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讓我怎么表態(tài)?”

    這時,天幣弛沖了出來。

    嚷嚷道:“野少,那叫百里良騮的小子想要打我。

    “涼少給我出頭,他不給涼少面子。”

    野志南狠狠地瞪了眼天幣弛,知道事情肯定是這女人搞出來的。

    不過此刻也不是對天幣弛發(fā)火的時候。

    他對趙冰涼道:“涼少,其實也沒什么大事。

    “百里良騮是我姐夫,我在這里代替他,向你賠個不是。

    “你看這事,就算了吧。”

    “哼!”

    趙冰涼冷哼一聲,一點也不給野志南面子。

    他指了指百里良騮旁邊的柳絮飏。

    囂張道:“要想算了,你讓他把那個女人交出來,我就放他一馬。”

    讓別人交出女人,這不是打臉嗎,怎么可能做到?

    聞言,野志南嘴角一抽,腆著臉道:“涼少,我在說一句話,一切看在我的面子上。

    “今天的事,你們兩個人各退一步,就這樣算了行不,你如果不滿意,一切我兜著,行不?”

    野志南也是蘇門答臘著名的紈绔,平時可從沒對人如此卑躬屈膝。

    此刻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為了幫百里良騮,可是完全抹開了面子。

    見此,百里良騮對野志南更高看了幾分。

    這小子有擔當,信得過,可以當朋友交往。

    他沒有說話,靜觀其變。

    反正他也沒有損失,畢竟趙冰涼是野志南的客人。

    如果事情能平息下來,也就算了,畢竟要給野志南一個面子。

    別的不說,畢竟是自己的大舅子,百里良騮的哥哥,可是要尊重的。

    不料,百里良騮給野志南面子,趙冰涼卻是不給。

    “面子?你他媽有什么面子?老子憑什么給你面子?”

    趙冰涼勃然大怒,把野志南擠兌得面色漲紅。

    他指著野志南的鼻子,罵道:“你不就是個野知州的兒子?

    “老子看得起你,才讓你在蘇門答臘接待我。

    “看得起你,才讓你來幫老子擺平事情。

    “沒想到你這王八蛋,竟然不頂用!

    “老子告訴你,如果不是家里老爺子的叮囑,老子已經(jīng)把這叫百里良騮的小子殺了。

    “還有那個女人,老子今天一定弄到手,誰攔著都沒有,別說你你,你爹都不行!”

    聽到這些話,野志南牙齒緊咬,已經(jīng)處于爆發(fā)的邊緣。

    但他還是按捺住怒火,沉聲道:“涼少,給個面子,畢竟他是我姐夫。”

    “姐夫尼瑪啊,就算是你親爹,老子今天也要弄死他!”

    趙冰涼冷聲喝罵,突然抬起手,一巴掌就朝野志南的臉上抽了過去。

    見野志南堂堂蘇門答臘教育院市區(qū)知州太子爺,竟然對趙冰涼態(tài)度恭敬。

    全場都是一片震驚。

    此刻更沒想到的是,趙冰涼竟然揚言要殺人,而且揮手就要抽野志南的耳光。

    此人簡直是太猖狂,太囂張了。

    而且令眾人驚訝的時,趙冰涼出手的速度,簡直是快如閃電,甚至能看到留下的殘影。

    眨眼間,趙冰涼的一巴掌就要抽在野志南的臉上。

    所有人都覺得,野志南的臉,要被抽爛。

    可就在剎那間,野志南旁邊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

    一把握住了趙冰涼的手腕,攔下了他揮向野志南臉頰的一掌。

    而那道人影,正是百里良騮。

    剛才趙小惠挨了天幣弛一掌,那是百里良騮沒在意。

    這一次,他一直關(guān)注著趙冰涼的動作。

    匿蹤玄步施展出來,瞬息就到了趙冰涼跟前。

    豈會讓他打了野志南的耳光。

    好快!

    頓時,所有人都懵了。

    趙冰涼揮掌的速度已經(jīng)很快,沒想到百里良騮的速度更快。

    甚至大家連他怎么出現(xiàn)的,也不知道。

    剛才他明明還坐在柜臺前的椅子上,怎么突然間,就出現(xiàn)在野志南的旁邊。

    這不是人,這簡直就是鬼呀。

    “怎么可能?”

    趙冰涼面色大變,一臉驚訝地看著百里良騮。

    百里良騮的速度,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過他畢竟是煉真境,只是愣了下,便立刻回過神來。

    右手被擒拿,立刻動用左手,左手猛烈揮掌,就朝百里良騮的臉上拍去。

    砰。

    一聲轟響,不是百里良騮被打中,而是趙冰涼飛了出去。

    只見趙冰涼猶如炮彈般,砸在了身后的一個展覽手表的展示櫥窗上。

    整個櫥窗被砸得四分五裂。

    趙冰涼窩在里面,江詩丹頓的手表,落了他一身都是。

    他的嘴角溢出一絲鮮血,頭發(fā)散亂,看起來極為狼狽。

    “野志南是我小舅子,你敢動我小舅子,我真的會殺了你。”

    百里良騮看著趙冰涼,臉上帶著慵懶的笑容。

    可是眼神中卻透著森冷的殺意,猶如實質(zhì),讓趙冰涼感到心底發(fā)寒。

    不過趙冰涼卻是不怕百里良騮,他騰地站起來。

    大吼道:“尼瑪?shù)模谷桓掖蛭遥o我上,打死這個狗雜種!”

    他話音一落,那六個跟隨他進入江詩丹頓的保鏢,朝著百里良騮一擁而上。

    這六人成合圍之勢,把百里良騮包圍起來。

    都取出了把一模一樣的匕首,朝著百里良騮攻了上來。

    他們出刀的時候,透著殺意,顯然是要百里良騮的命。

    而且他們的攻擊速度很快,絲毫不遜于趙冰涼。

    “竟然六個人都是煉真!”

    百里良騮眉毛一挑,有些意外。

    煉真在世俗中非常稀有,突然出現(xiàn)這么多,而且還是給人當保鏢。

    那么趙冰涼的身份,就值得玩味了。

    不過,此刻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就在此時,對方六名保鏢,已經(jīng)攻了上來。

    他們很強,非常強!

    可是他們在百里良騮的眼里,沒有絲毫的威脅。

    其中一人的匕首刺了過來,百里良騮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嘴角帶著一抹笑意。

    所有人都有些意外,難道他不躲嗎?

    下一刻,匕首刺穿了百里良騮……

    可是,沒有血液流出來,也沒有觸碰感,匕首猶如刺在了空氣上。

    不,就是刺在了空氣上。

    眾人定睛一看,哪里還有百里良騮,黑衣保鏢不過是刺中了殘影,百里良騮不知去向。

    “就只有這點本事嗎?”

    一道嘲笑的聲音響起,眾人循聲看去。

    只見百里良騮出現(xiàn)在六名保鏢的包圍圈之外,站在一把椅子的椅背上。

    一臉戲謔地俯視著對方六人。

    “給我上,拼盡一切力量和手段,殺了他!”

    趙冰涼大怒,指著百里良騮吼道。

    同時,他也取出了一把匕首,朝百里良騮攻了上來。

    七名煉真的戰(zhàn)力,非同一般,同時爆發(fā)出來,強大的真氣涌動。

    將整個江詩丹頓的店鋪席卷。

    那些櫥柜的鋼化玻璃,甚至直接被氣浪震碎。

    七名煉真,不斷朝百里良騮攻上去,每一次都使出了全力。

    可是,百里良騮猶如鬼魅。

    每次腳步微微一動,便出現(xiàn)在另外一個地方。

    即使對方人多,卻連他的衣角也碰不到。

    一時間,店鋪里亂成了一團,被轟得破破爛爛。

    圍在門口的人群,哪里見過這種級別的戰(zhàn)斗,都已經(jīng)看傻了眼。

    眼看打不中百里良騮,趙冰涼氣急敗壞地吼道:“你有本事和我正面作戰(zhàn)!

    “我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是嗎?”

    聲音從趙冰涼的背后傳來,他猛地轉(zhuǎn)頭,一刀砍向了百里良騮。

    可趙冰涼揮刀的剎那,百里良騮再次位移。

    他出現(xiàn)在一名黑衣保鏢的身旁,一腳踹在了對方的腰上。

    砰

    那人連怎么回事都沒弄清楚,就仰面往后飛出去。

    可他剛剛飛出一米,百里良騮出現(xiàn)在他飛行的路徑。

    一記下劈腿,腳底拍在了那人的臉上。

    砰轟。

    黑衣保鏢,被他狠狠地從空中踏在了地上,臉都踩得凹陷了下去,當場死亡。

    速度!

    快得可怕!

    趙冰涼剩下的五名保鏢,臉上都露出凝重之色。

    百里良騮如此速度,他們就算再強,也發(fā)揮不了作用。

    砰。

    百里良騮又突然出現(xiàn),一腳踩在了其中一人的天靈蓋上。

    咔嚓,那人腦袋裂開,當場死亡。

    緊接著,百里良騮猶如死神,不斷閃現(xiàn)在剩下四名保鏢的身旁,并且一擊致命。

    不到二十秒的時間,六名煉真,他殺了五個。

    這五個盡數(shù)被他擊殺,他沒有手下留情。

    因為他知道,照著對方的性子,雙方已經(jīng)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所以沒必要留手。

    現(xiàn)在殺了,省得以后麻煩。

    只有最后一個,已經(jīng)成了驚弓之鳥,被百里良騮嚇破了膽,正在盯著百里良騮繞圈躲避。

    正在這是,一道紫色劍芒從他后心進入,穿透他的心臟,從前胸透體而出。

    他費勁平生最后一點力氣,扭頭看向身后,要知道自己死于誰手。

    他終于看到了,一個小孩正在把一把紫色的劍收刀入鞘。

    吧唧一聲,他倒在地上,死不瞑目,他堂堂煉真,竟然死于小孩之手。

    眼看六名保鏢被解決,其中一個還死于小孩之手,趙冰涼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這可是六名煉真,足可以在華夏世俗界橫著走了,可竟然被人給秒了。

    他眼皮一跳,看向百里良騮,沉聲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并不重要。”

    百里良騮朝著趙冰涼走過去。

    冷笑道:“對了,你剛才不是說,要讓我見識你的真實戰(zhàn)力嗎?

    “來,展示一下你的最強戰(zhàn)力,讓我瞧瞧。”

    趙冰涼咬了咬牙,道:“你的確很強,但你惹不起我的家族。

    “如果你殺了我,我保證,絕對有你無法抗衡的高手追殺你。”

    百里良騮瞥了撇嘴:“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我只是在提醒你。”

    趙冰涼雖然處于弱勢,但他依舊充滿了自信。

    道:“這個世界上,有些力量,是你不了解的,你最好想清楚再動手。”

    “呵呵。”

    百里良騮笑了聲,道:“不就是古武界趙家的人嗎?你牛逼個屁呀?”

    話音一落,百里良騮腳步一動,瞬間出現(xiàn)在趙冰涼面前,一耳光就抽了過去。

    趙冰涼聽到百里良騮說出他是古武界趙家的人,他臉上露出驚駭?shù)谋砬椤?br />
    他完全沒料到,這世俗中,竟然有人知道自己的底細。

    不過,他來不及驚訝,百里良騮的耳光已經(jīng)抽了過來。

    眼看百里良騮的巴掌就要抽在趙冰涼的臉上,突然,趙冰涼猛地往后退了一米。

    躲過了百里良騮的巴掌。

    一名身著黑色唐裝的白發(fā)老者,從趙冰涼的身后走了出來。

    剛才,正是他出手,把趙冰涼拉開,躲過了百里良騮的耳光。

    這老者反應(yīng)敏捷,出手迅速,比趙冰涼強得多。

    百里良騮看向老者,立刻就判斷出了對方的實力,抱元境。

    “溫老,你怎么現(xiàn)在才出手?”

    見到老者,趙冰涼氣急敗壞道,臉上露出埋怨的神色。

    這次出來,他之所以有恃無恐,就是因為有溫老這個抱元境暗中保護他。

    至于那六名煉真的保鏢,不過是趙家的下人,擺在明面上的護衛(wèi)力量罷了。

    如果遇到真正的危險,并不頂用。

    畢竟,趙家的敵人,也都是古武者。

    其他勢力要殺趙冰涼,肯定會動用抱元境。

    所以,溫老才是保護趙冰涼的底牌。

    溫老見趙冰涼責備自己,他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

    訕笑道:“老朽剛才內(nèi)急,上了個廁所。”

    臥槽,你什么時候不急,偏偏這時候急。

    趙冰涼心里暗罵,但明面上還是給溫老留了面子,沒有繼續(xù)多說什么。

    此刻有了溫老撐腰,他底氣頓時就足了。

    看向百里良騮道:“小子,你怎么知道我是趙家的人?”

    “猜的。”

    百里良騮的確是猜的,不過這也太好猜了。

    能帶六個煉真的保鏢在身邊,這么大排場,肯定是古武界的人。

    而且又是姓趙,那么十有七八就是那個古武世家的趙家了。

    趙冰涼疑惑道:“你也是古武者?”

    “不是。”

    百里良騮搖了搖頭。

    趙冰涼道:“那你怎么知道趙家?”

    “你的問題太多了。”

    百里良騮搖了搖頭,并不想和趙冰涼多說,緩緩朝著趙冰涼走了過去。

    溫老腳步一動,走到趙冰涼身前,把趙冰涼護在了身后。

    對百里良騮道:“年輕人,你想干什么?”

    “打他!”

    百里良騮淡然道。

    溫老嘴角一抽,臉上露出慍怒之色。

    道:“莫非趙家的背景,還不足以讓你另眼相看嗎?”

    百里良騮不屑一笑:“我憑什么要對趙家另眼相看?”

    溫老眼光瞇縫了下,怒道:“小子,你真是目中無人!”

    “對,我就是目中無人,你要怎樣?”

    百里良騮嘴角含笑,一臉囂張道。

    溫老面色一沉,眼中閃過濃郁的殺機。

    他堂堂抱元境強者,竟然讓一個年輕人在面前叫囂,他哪里能夠容忍。

    “既然如此,老朽就教訓(xùn)一下你,讓你知道趙家的底蘊。”

    溫老驟然而動,體內(nèi)真氣涌動,一步跨出,腳步落在地面。

    砰轟一聲,地板被踩爛,仿佛整個樓層都震動了下。

    他揮拳朝著百里良騮轟了過去,一股磅礴的力量從他的拳頭發(fā)出,仿佛能夠摧毀一切。

    “這一拳,教教你怎么做人!”

    溫老臉上露出傲然之色。

    在他看來,這一拳下去,百里良騮不死也得脫層皮。

    見到這一拳,所有人都震驚了。

    雖然他們距離很遠,但他們有種感覺,仿佛拳勢把他們也籠罩了進去。

    讓他們有種窒息的感覺。

    這個白頭發(fā)的老者,太強了!

    不止是別人這樣認為,就連同為抱元境的百里良騮,也感到了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溫老應(yīng)該也是抱元前期。

    但這一拳的殺傷力,似乎比抱元中期的卿刖還強大得多。

    古武者,果然不簡單。

    他們所修煉的功法,以及掌握的秘籍,肯定和世俗中的不同,更神秘、更強大!

    不過,古武者的功法秘籍再強,也強不過《馭物訣》。

    同是抱元前期,百里良騮的底蘊,比溫老更深。

    而且他還有匿蹤玄步,溫老攻擊的殺傷力再大,也得打得著才行。

    打不著,全都是白搭。

    溫老出手,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百里良騮眼看溫老的拳頭越來越大,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腳步一動。

    噼啪。

    空氣炸響的聲音響起,溫老一拳落空,打在了空氣上。

    百里良騮,不見蹤影。

    能量波動從溫老的拳頭上傳來,一股沖擊波朝四面八方?jīng)_開。

    猶如實質(zhì),把周圍的東西朝著四周推開。

    距離近的物品,更是被沖擊波直接摧毀。

    溫老這一拳的威力,可見一般,令全場都為之震驚。

    可惜的是,他沒能打中。

    “怎么可能?”

    溫老雙目瞪大,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剛才他內(nèi)急去了洗手間,卻是沒看到百里良騮神奇的速度。

    所以此刻,他被這種從未見到難以想象的速度震撼了。

    見此,趙冰涼連忙喊道:“溫老小心,這小子也是抱元境。

    “而且他的身法有些詭異,速度非常快,幾乎堪比先天前期。”

    “什么,這么厲害!”

    溫老面露驚駭之色。

    二十歲的煉真就已經(jīng)很稀有,這小子竟然達到了抱元境。

    這即使在古武界,也是天才了。

    而且還有堪比先天前期的速度,這還怎么打。

    明白了真相,溫老突然感到了巨大的壓力。

    早知道對方這么強,他也就不站出來裝逼,和對方和談多好。

    至于那六個死了的煉真,不過是下人罷了,根本不用在意。

    心里是如此想,但溫老知道,和百里良騮一戰(zhàn),是免不了的了。

    “你挺厲害的,但也不過如此。”

    百里良騮的聲音,在溫老的背后響起。

    溫老心頭咯噔一跳,連忙轉(zhuǎn)過頭,又是一掌打向了百里良騮。

    可惜的是,依舊落空。

    “速度還不夠快。”

    聲音又在背后響起。

    溫老一記后踢腿,落空。

    “再加把力,你就要碰到我的衣角了。”

    溫老進攻,落空。

    “你只有這點本事嗎?”

    溫老進攻,落空。

    “剛才你不是挺厲害的,還說要教訓(xùn)我這個小輩。

    “現(xiàn)在一看,真是令我失望!一根毫毛你都碰不到,你怎么教訓(xùn)?靠嘴說嗎?”

    溫老轉(zhuǎn)身就是一掌,依舊落空。

    接連七八次,溫老一次都沒打中。

    又一次落空之后,百里良騮還沒發(fā)出聲音。

    溫老早有預(yù)判,一拳就朝后面打了過去。

    喊道:“哼,這次應(yīng)該逮著你了吧!”

    溫老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明知打不到百里良騮,又豈會一直被百里良騮戲弄。

    他接連攻擊落空,其實是在引誘百里良騮。

    然后推算百里良騮攻擊的節(jié)奏,這樣才能一擊得手,將百里良騮拿下。

    所以這次還沒等百里良騮在他背后發(fā)出嘲諷的聲音,他根據(jù)預(yù)判,一拳就朝身后打了過去。

    “哼哼,這次你還不中招!”

    溫老冷笑道。

    可是,當他拳頭打出去后,他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僵住了。

    一拳落空,身后空空如也,百里良騮根本不在他的身后。

    怎么可能,按照節(jié)奏,此刻百里良騮不是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嗎?

    肩膀上被人戳了兩下,傳來百里良騮的聲音:“不好意思,你被耍了。”

    “混蛋!”

    溫老氣得破口大罵,他本以為自己掌握了局勢,誰知道卻被百里良騮給耍了。

    見此,趙冰涼也懵了。

    溫老的實力,他是知道的,即使同階之中,也屬于上游。

    可是現(xiàn)在,竟然被百里良騮耍得團團轉(zhuǎn)。

    剛才百里良騮數(shù)次出現(xiàn)在其背后,如果悄悄捅一刀。

    溫老已經(jīng)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趙冰涼這才知道,自己這個古武界的世家子,竟然踢在了鐵板上。

    而且還是加厚型的鐵板。

    “媽的,這小子到底是誰,怎么這么強?”

    趙冰涼心頭暗罵,同時思索著,今天該如何脫身。

    溫老不再進攻,蹬蹬蹬地退出幾步,將趙冰涼護在身后。

    然后把自己的腦袋調(diào)整方向正對百里良騮,對百里良騮道:“小子,你到底想怎么樣?”

    百里良騮放慢了速度,走到柜臺旁,扶起倒地的椅子。

    坐下后,指了指野志南,淡然道:“剛才趙冰涼出言侮辱我的小舅子,來而不往非禮也。

    “你年齡也不小了,這個道理你應(yīng)該知道吧?不知道的話,我可以教你。

    “當然,你必須交學(xué)費,我也不多收,童叟無欺,一個億美元。

    “所以,我的要求,就是我要他跪下,給我小舅子道歉。”

    一聽這話,趙冰涼也不管處于劣勢,吼道:“不可能!

    “我趙家之人,絕不可能向任何人下跪!”

    百里良騮不屑一笑,看向溫老:“他說的話,算不算數(shù)?”

    溫老面色難看,沉聲道:“得饒人處且饒人。

    “你殺了我們六個人,我們可以不計較。

    “但你也不能太過分。

    “少爺是趙家家主的三兒子,如果他給你下跪,這是對整個趙家的侮辱。

    “既然你知道趙家,那么你應(yīng)該知道,惹怒了趙家。

    “你會遭到怎樣的怒火。”

    “怒火?呵呵,難道你們趙家的人,還會吐三昧真火不成?”

    百里良騮瞥了撇嘴,一點也沒把溫老的威脅放在心上。

    趙家的確很強,百里良騮也并不想招惹這么強大的敵人。

    可是,在今天之前,他已經(jīng)招惹了。

    奇武會之上,他連斬九名圣府的抱元境。

    而在圣府幕后控制的趙家,在調(diào)查清楚之后,肯定不會放過他。

    所以,他和趙家已經(jīng)是死敵,他又何必給對方面子。

    既然仇大不可解,如同點燃了引信的炸彈,百里良騮就不介意提前引爆。

    還有,他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那個萬星總盟。

    他深刻懷疑這里有一個鏈條,艾森豪威爾迪生、汲血派、圣府、趙家都是其中的環(huán)節(jié)。

    所以,百里良騮就更不能放手了。

    這個機會,可比他找那個虛無縹緲的古武趙家容易多了。

    百里良騮心里早就有了準稿子:天與之、必取之,否則必然遭禍。

    他朝趙冰涼招了招手,不耐煩道:“快點,別浪費我的時間,過來給我的小舅子道歉。”

    趙冰涼氣得咬牙切齒,面色黑得跟碳似的,開口道:“百里良騮,你真要得罪我趙家?”

    溫老面色陰沉,也說道:“年輕人,你未來的路還長。

    “如果和趙家結(jié)仇,你這輩子就完了。”

    “你們倆怎么這么啰嗦,機會給了你們,是你們自己不把握。”

    話音一落,百里良騮從椅子上站起來,腳步一動,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當視野里沒有百里良騮,趙冰涼和溫老都是嚇得心頭巨震。

    連忙四處張望,想要發(fā)現(xiàn)百里良騮的身影。

    “過來吧。”

    百里良騮出現(xiàn)在趙冰涼的背后,一把抓住趙冰涼的后頸,提著他就跑。

    下一刻,兩人出現(xiàn)在野志南的面前。

    百里良騮一把按住趙冰涼,一個大境界的差距。

    趙冰涼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被硬生生的按得彎下了腰。

    他一腳踢在趙冰涼膝蓋窩,噗通,趙冰涼跪了下去,跪在了野志南的面前。

    野志南早就懵了,此刻見趙冰涼跪在了自己面前,他更是懵得腦子里嗡嗡嗡地響。

    百里良騮的戰(zhàn)力,百里良騮的兇狠,遠遠超過了他的想象。

    現(xiàn)在,他更崇拜百里良騮了。

    他也希望,自己能像百里良騮這樣,而不是剛才那樣卑躬屈膝地對待趙冰涼。

    另一邊,溫老見趙冰涼跪下來,他心頭大怒。

    可是趙冰涼被百里良騮拿住,他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道歉!”

    百里良騮冷聲對趙冰涼道。

    “不!”

    趙冰涼畢竟是趙家子弟,常年桀驁慣了。

    雖然被百里良騮控制住,但他依舊很硬氣,沒有道歉。

    咔嚓。

    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百里良騮不由分說,直接把趙冰涼的右手給掰骨折了。

    “唔!”

    趙冰涼畢竟是煉真,忍受痛楚的能力還是很強,只是悶哼了一聲,便不再吭聲。

    百里良騮繼續(xù)說道:“道歉。”

    趙冰涼回頭盯著百里良騮,眼中充滿了怨恨。

    吼道:“你休想我道歉,我告訴你,你死定了!

    “今天這里所有的人,包括這里圍觀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全部都得死!”

    只因這些人看了趙冰涼出丑,他就要殺光所有人。

    此人的心腸,不可謂不狠毒。

    由此可見,他以前不知殺了多少無辜之人。

    “不道歉是吧!”

    百里良騮嘴角勾起冰冷的笑意,抓住趙冰涼斷掉的右手,用力一掰。

    咔嚓。

    趙冰涼的手臂,又斷了一截。

    他疼得面色鐵青,破口大罵:“老子要殺光你家所有人!”

    百里良騮面色一沉,咔嚓,又掰斷了趙冰涼的一截手臂。

    道:“現(xiàn)在,你不止要向我小舅子道歉,還得向我道歉。”

    趙冰涼一臉怨恨地盯著百里良騮:“休想讓我低頭,除非你殺了我。”

    “既然如此,那我就殺了你吧!”

    百里良騮殺人無數(shù),從來不會手軟。

    趙冰涼敢威脅他,他就敢殺人。

    他抬起手掌,作勢就要一掌拍碎趙冰涼的腦袋。

    “不要!”

    “住手!”

    “等等!”

    三道聲音響起,百里良騮的手懸在了空中。

    一道聲音是趙冰涼傳來,另一道是溫老,最后一道聲音是野志南發(fā)出。

    百里良騮沒理會趙冰涼和溫老,他看向野志南,問道:“志南,你想放過他?”

    野志南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道:“良騮哥,此人是我父親讓我接待。

    “我不能就這樣讓他死在這里。

    “不然的話,事情我就又給辦砸了。

    “你就當是幫我一把,饒了他的性命吧。”

    百里良騮看著趙冰涼,此人心腸歹毒,如果放了他,肯定是個禍患。

    不過趙家早晚會來尋仇,百里良騮也不介意多一個趙冰涼。

    而且放了趙冰涼,還有個用處。

    他心思一轉(zhuǎn),對野志南道:“既然志南你開口,那就放了他。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見百里良騮不殺自己,趙冰涼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剛才他一直叫囂要弄死百里良騮,但真當百里良騮要殺他,他頓時就沒了底氣。

    他以為百里良騮會忌憚趙家,不會殺他。

    可是百里良騮卻根本沒把趙家放在眼里。

    “趙冰涼,記住,我叫百里良騮,以后想要報仇,盡管來找我!”

    百里良騮在趙冰涼耳邊說完這幾句話,然后一掌拍在了趙冰涼的后背。

    真氣侵入趙冰涼體內(nèi),將他的五臟六腑都震傷。

    噗。

    趙冰涼噴出一口鮮血,受了極重的傷勢。

    即使有靈丹妙藥,他沒有一兩年時間,也別想康復(fù)。

    而且他的筋脈都被震斷,即使康復(fù)之后,也無法修煉。

    頂多恢復(fù)到煉真的境界,再也無法更進一步了。

    “滾!”

    百里良騮一腳踢在趙冰涼的身上,趙冰涼往后飛去,被溫老接在了手里。

    溫老趕緊拿出一粒丹藥給趙冰涼喂下去,查看了下趙冰涼的傷勢,他面色變得極其難看。

    趙冰涼不能動彈,急切問道:“溫老,我怎么樣?”

    溫老皺了下眉頭:“少爺,你傷勢慘重,筋脈盡斷。

    “即使康復(fù),以后也無法恢復(fù)到正常人的狀態(tài)。”

    聞言,趙冰涼心神巨震。

    被打成重傷的紈绔子弟趙冰涼瞄了眼百里良騮,心頭又是憤恨,又是后悔。

    本來這世俗之中,他無所忌憚,可沒想到竟然遇到了百里良騮這個煞星。

    “少爺,我們走吧,回上京。”

    溫老低聲道,把趙冰涼背在背后,轉(zhuǎn)身欲走。

    百里良騮,太可怕了!

    溫老哪怕是再多說一句狠話,他也不敢。

    因為以百里良騮的實力,要殺他,不費吹灰之力。

    而令他不解的是,今天百里良騮明明有能力把他們抹殺,卻為何把他們放了。

    其實,以百里良騮的性格,絕不會放過趙冰涼。

    但是,他有另外的目的,他要利用趙冰涼,向趙家示威。

    既然知道圣府和汲血派的后面支持者是古武趙家,所有相關(guān)的事情就一定不會完。

    圣府覆滅,趙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們出手的話,百里良騮首當其沖。

    既然對方要來,百里良騮躲也躲不過,不如表現(xiàn)得強勢一點,讓對方有所猜疑。

    畢竟明知趙家是四大古武家族之一,百里良騮還不放在眼里,趙家肯定會以為他有依仗。

    這樣的話,趙家也許就不會著急報復(fù),而是要繼續(xù)調(diào)查他的背景。

    這樣一來,百里良騮就有更多的時間修煉。

    這是百里良騮利用兵法實則虛之虛則實之,雖然不能解決根本問題,但是可以爭取一些時間。

    這對百里良騮來說,也就夠了。

    至于根本問題,是實力的較量,這個靠偷奸取巧,靠靈活機動,都是沒用的。

    百里良騮所有的一切,都是提高實力,自己的實力,自己勢力的勢力。

    他的本領(lǐng)提高了,他的勢力的勢力提高了,就會自己成為自己的依仗。

    不說進階先天境,只要能把匿蹤玄步修煉至巔峰,他就膽大不少。

    一步千米的速度,加上黑光斷劍,他估計,應(yīng)該就足以和先天境的強者抗衡了。

    當然,也許因為今天的事,趙家會更憤怒,高手直接傾巢而出,讓他沒時間修煉。

    不過百里良騮愿意賭一把,拼的就是讓趙家猜疑,讓趙家不敢輕舉妄動。

    這個期間,他們前來試探的力量,自己對付就足夠了。

    溫老把趙冰涼背上,看也沒看百里良騮,就朝江詩丹頓店鋪外走去。

    “站住!”

    可是溫老剛剛走到門口,百里良騮的聲音再次響起,嚇得他打了個哆嗦。

    溫老堂堂抱元強者,被一個年輕人嚇得打哆嗦。

    這事如果說出去,肯定得讓古武界的人笑掉大牙。

    可是他還真的就哆嗦了。

    他不哆嗦不行,因為百里良騮一念之差,就讓他們二人命喪當場。

    死亡面前,本事再大,也難說能撐得住場子。

    溫老回頭,陰沉著臉對百里良騮道:“還有什么事?”

    想就這么走,哪有那么輕松。

    百里良騮心頭冷笑,指了指柳絮飏。

    一本正經(jīng)道:“這是我女朋友,剛才她被趙冰涼恐嚇,受到了嚴重的驚嚇。

    “出現(xiàn)了心理創(chuàng)傷,所以,你們得賠償。”

    溫老一咬牙:“賠多少?”

    百里良騮面不改色道:“不多,兩千萬。”

    一聽兩千萬,溫老面色更難看了。

    兩千萬對趙家來說,不過是小數(shù)目。

    可趙冰涼只是罵了柳絮飏兩句,就要賠兩千萬,這也太黑了。

    “行,我們賠。”

    溫老點了點頭,拿出手機,立刻給百里良騮進行了網(wǎng)銀轉(zhuǎn)賬。

    轉(zhuǎn)了兩千萬,溫老正欲走。

    百里良騮又道:“等等,事情還沒完,別著急。”

    趙冰涼吼道:“你還想怎樣?一次說完行不行?”

    他現(xiàn)在急著要回上京接受治療,哪里愿意和百里良騮在這里消耗時間。

    百里良騮笑道:“果然敞亮,我就直說了,各種各樣的賠償,總共五億。”

    “五億,我賬戶沒那么多錢。”

    趙冰涼哭喪著臉道。

    百里良騮道:“把你網(wǎng)銀打開,我看看。”

    趙冰涼讓溫老把手機拿出來,告訴了溫老賬號密碼。

    進入了網(wǎng)銀頁面之后,把手機交給了百里良騮。

    百里良騮一看,趙冰涼的余額還有一億多。

    他二話不說,直接轉(zhuǎn)進了自己的賬戶。

    轉(zhuǎn)完以后,嫌棄的說:“堂堂一個少爺,就這倆小錢,真是寒酸死了,真的不想要。

    “算了,賞你一個臉吧。”

    搞定之后,他把手機塞在了趙冰涼的褲兜里。

    笑道:“不過還是謝謝了,雖然沒有幾個錢,也是你一點兒心意,我就卻之不恭了。

    “感謝趙老板,希望下次咱們還能見面。”

    “下次見面,就是你的死期!”

    趙冰涼心頭暗罵,對溫老催促了一聲,兩人一溜煙跑了。

    此時,整個江詩丹頓店鋪里,一片狼藉,地上還躺了六具尸體。

    圍觀的人群,根本沒想到會鬧成這樣,全都一臉驚駭?shù)乜粗倮锪简t。

    這個年輕人,實在太強、太狠,而且太坑人了。

    不僅殺了六個人,還廢了趙冰涼,敲詐了一大筆錢。

    可是,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他該如何收場。

    “站住!”

    突然,百里良騮一聲冷喝,把眾人都嚇了一跳。

    大家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之前耀武揚威的天幣弛,正悄悄往人群外鉆。

    此女囂張跋扈,抽了服務(wù)員趙小惠一耳光,百里良騮豈會讓她就這么跑了。

    “良……良騮哥,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吧!”

    天幣弛回過頭來,哭喪著臉哀求道。

    眼前這個男人,可是剛剛殺了六個人的狠角色,天幣弛現(xiàn)在已經(jīng)嚇破了膽。

    “趙小惠,過來。”

    百里良騮走到天幣弛跟前,回頭朝趙小惠招了招手。

    趙小惠一臉茫然,走到百里良騮旁邊。

    百里良騮指著天幣弛的臉。

    對趙小惠道:“她剛才抽你耳光,現(xiàn)在你抽她一耳光,就扯平了。”

    “啊!”

    趙小惠面露錯愕之色,看了眼天幣弛,她精致可愛的小臉蛋上露出緊張的表情。

    沉默了下,她對百里良騮道:“算……算了吧,我也沒受傷,放她走吧。”

    又是個善良的女人。

    百里良騮搖了搖頭,不禁有些感嘆,為什么好人總是被欺負呢?

    雖然趙小惠不愿意動手,但百里良騮并不打算就這么放過天幣弛。

    他要給這個惡毒的女人,留下教訓(xùn)。

    啪。

    百里良騮突然出手,一巴掌抽在了天幣弛的臉上。

    天幣弛被抽得天旋地轉(zhuǎn),整張臉都腫了起來。

    而且令人沒想到的是,她的額頭歪了,鼻梁歪了,下巴也歪了。

    尼瑪,原來是個人造美女。

    眾人這才知道,天幣弛漂亮的臉蛋,是假的。

    天幣弛被百里良騮一耳光抽在臉上,她臉上植入的假體扭曲。

    整張臉都歪了,嚇得周圍的人忙往后退。

    “滾!”

    百里良騮冷喝一聲,天幣弛雙手遮著臉,飛也似地跑了。

    趙小惠看著百里良騮的背影,覺得這個男人怎么那么兇。

    可是,他站在這里的時候,卻有強烈的安全感,仿佛一切風雨都能遮擋。

    突然間,趙小惠心里小鹿亂撞,臉頰發(fā)紅。

    “怎么回事,我的店怎么成了這樣?”

    就在這時,一名中年男子,風風火火地走進了江詩丹頓店鋪。

    看到眼前一片狼藉,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百里良騮轉(zhuǎn)頭看去,可真是巧了,來者竟是張壯。

    早已嚇傻的經(jīng)理鄧文雅,立刻就迎了上去,道:“張總,你可算來了。”

    張壯沒看到百里良騮,沉聲向鄧文雅問道:“怎么回事?”

    “有兩撥人打架,把這里給毀了……”

    鄧文雅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講了一遍,卻是不敢說百里良騮的不是,也不敢說趙冰涼不對。

    最后,她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趙小惠的身上。

    “全都怪趙小惠,如果不是她沒眼力見,又怎么會出現(xiàn)爭表的事情。

    “如果雙方不爭表,也就不會發(fā)生打架的事件了。”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別說這些有的沒的。”

    張壯皺了下眉頭,問道:“對了,剛才打架的兩撥人,還有野志南公子呢?”

    “姓趙的一波人走了,其他人在這里。”

    鄧文雅說著,指了指店鋪里面。

    張壯轉(zhuǎn)頭一看,這才注意到百里良騮。

    他愣了下,意外道:“百里良騮,是你和別人打架?”

    一見張壯竟然和百里良騮認識,鄧文雅心頭咯噔一跳,暗道糟糕。

    剛才趙冰涼罵了幾句,就被殺了六人,打得落荒而逃。

    鄧文雅一想自己之前鄙視百里良騮沒錢,她徹底懵圈了。

    百里良騮那么兇惡,她心里擔心,百里良騮會不會一言不合,就把自己給殺了。

    “張叔叔,好久不見。”

    百里良騮給張壯打了聲招呼,道:“這家江詩丹頓,是你的?”

    張壯笑道:“整個蘇門答臘的江詩丹頓銷售權(quán)和售后權(quán),都在我的手上。

    “怎么,看上了哪塊表,我送給你。”

    張壯也是灑脫,他這家江詩丹頓爛得不成樣子,他居然還笑得出來。

    “先不說表,說說其他的事吧。”

    百里良騮看向了趙小惠,道:“這姑娘不錯,我認為你可以提拔一下她。

    “另外,那個叫鄧文雅的經(jīng)理,人品有問題,我覺得你應(yīng)該處理一下。

    “當然,這些都只是意見,僅供參考。”

    “既然是你的意見,我當然要參考。”

    張壯笑了笑,對趙小惠道:“小姑娘,你叫趙小惠是吧?

    “從今天開始,這家江詩丹頓店鋪進行重新裝修,你主管一切事宜。

    “裝修開業(yè)之后,你就是這里的經(jīng)理,一切你說了算。”

    趙小惠臉上露出驚喜之色,可是又怕自己擔任不了經(jīng)理的職責。

    她正想推辭,但一看到百里良騮信任的目光,她又把話噎回了肚子里。

    心想即使為了百里良騮的信任,也一定要把這件事做好。

    趙小惠躬身道:“謝謝張總提拔,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信任!”

    “我相信百里良騮的眼光。”

    張壯點了點頭,轉(zhuǎn)頭看向鄧文雅,面色頓時垮了下來。

    鄧文雅暗道糟糕,心思一轉(zhuǎn)。

    忙道:“張總,既然趙小惠升任經(jīng)理,那我就給她當副手,做副經(jīng)理吧。”

    張壯淡然道;“不用了,你被開除了。”

    笑話,得罪了百里良騮,你竟然還想繼續(xù)干下去,做夢!

    一聽自己被開除,鄧文雅頓時就懵了。

    她今年四十歲,頗有幾分姿色,陪著不少上級睡過覺,這才弄到了現(xiàn)在的位置。

    可是張壯一句話,就要讓她徹底完蛋。

    她哭喪著臉,想要辯解,話卻說不出口。

    因為他知道,這不是張壯的主意,這是百里良騮的命令。

    她不敢辯解,怕惹急了百里良騮,不止丟了經(jīng)理的位置,連小命可能也會丟了。

    張壯白了鄧文雅一眼:“你還愣在這里干嘛,還不趕快離開。”

    鄧文雅低著頭,一臉怨恨地走出了江詩丹頓的門店。

    等鄧文雅走了,張壯瞥了眼地上的六具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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