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張一直認為自己是太平洋戰區最專業的科學艦,為了保證自己可以維持這個“最”字,夕張在給自己進行改造的時候,選擇了完摒棄戰斗力的改造方式。
可以現在的夕張除了檔案里記錄是“輕巡洋艦”外,身的戰斗力已經跟民用艦差不多了。
有些民用艦娘還會在自己的身上安裝幾門防空炮組來對付可能出現的深海艦載機,而夕張為了在身上搭載更多的試驗用器材,把自己的武器系統拆了個一干二凈。
就敬業精神來,這艘夕張無愧于太平洋戰區憲兵隊科學部席科學家的身份,唯一遺憾的地方就是把自己禍禍成了墮落者。
用最初代長門的話,她最初是沒打算把這艘夕張變成墮落者的,實際上一直到現在她也沒有在這艘夕張的身上打下自己的棲姬烙印。
這艘科學船變成墮落者的原因,純粹就是船不作就不會沉的典型。
古代棲姬身所逸散出來的深海氣息,和普通深海棲姬身上的那種完不可同日而語。
夕張所遵循的實驗室條例,只適合于普通深海棲姬身上的深海棲姬,當那股她偷偷摸摸研究的深海氣息是來自于長門這艘最初代艦娘身上的時候,不清楚兩者之間區別的夕張栽的非常干凈利落。
如果墮落者是深海棲姬抓住一艘艦娘后腌制出來的產品,那么夕張就是自己把自己腌了的那種。
幸好最初現夕張變成墮落者的,是理論上的罪魁禍長門,當她察覺到夕張不對勁的時候,這艘科學船已經在偷偷想要把水下監獄的所有墮落者還有她給釋放出去。
并不愿意挪動自己位置,又不想事情鬧太大的長門無可奈何之下只好調整了一下夕張的思維。
在夕張質上已經變成墮落者的靈魂上架構了一個虛假的艦娘思維,這種把墮落者變成偽裝者,讓墮落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墮落的能力可以算是長門的獨門絕活了。
“這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大咧咧坐在沙上的長門喝著葡萄酒道:“不過我覺得挺有意思的,畢竟這艘船也算是企業號的心腹了!
“企業號大人知道嗎?”看到夕張恭恭敬敬站在長門的身后,知道夕張的確如同亞頓總督的那樣是一艘墮落者的李奧瑞克準將開口問道。
“如果她親自來的話,應該瞞不過她,可惜……”長門搖了搖頭道,可見習慣遙控指揮的企業號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來這座監獄城了。
對于長門這種絲毫沒有身在敵營感的話方式,李奧瑞克準將張了張嘴,正打算什么的時候,攙扶南達科他去修復渠的秋風之墩和執行者號一前一后走了進來。
“她現在如何?”亞頓對秋風之墩問道。
“艦體大破,不過沒有什么大礙!鼻镲L之墩對亞頓回答道。
“不至于吧,她輸得這么慘?”休伯利安有些驚訝的瞅了眼長門,跟率先出來的南達科他強撐著不同,晚了一會從單挑空間里出來的長門從內到外都不像身受重傷的樣子。
“……”對于休伯利安的驚訝,秋風之墩表情有些尷尬的道:“之前的傷還沒有完恢復,這一次主要還是因為傷上加傷造成的。”
秋風之墩解釋里南達科他之前的傷,很顯然就是幾艘星際艦娘試炮時候弄出來的。
到現在為止這幾艘星際戰艦都不清楚到底是高估了南達科他的防御力,還是低估了執行者號弄出來的那臺“迷你殲星炮”的破壞力。
“原來是你們造成的嗎?我還以為她變成了深海棲姬后還保留著以前的習慣!甭牭角镲L之墩和休伯利安對話的長門一副原來如此的語氣道。
“只是意外而已,沒想到南達科他竟然不把自己修好就跟你打!毙莶矓傞_手嘆了口氣,把一切罪責都推卸給了意外。
“作為要塞型的深海棲姬,港灣棲姬一旦被傷及了根基需要很長時間才能修復完成,但跟其他種類的深海棲姬比,港灣棲姬屬于最難被傷及根基的型號。”
長門搖了搖頭解釋了一下后接著道:“真好奇你們這些……這些星際艦娘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讓南達科他處在那種狀態,還是,這是你們用來掌控她的奴役方式?”
在跟南達科他對決之前,長門就已經察覺到了南達科他體內有傷,一直到戰斗結束,長門都很好奇南達科他這艘跟自己一樣走港灣棲姬進化方向的深海棲姬是怎么受這么重的傷的。
而且還是那種對外在沒啥影響,直接作用在核心根基上的損害。
再加上長門察覺到作為深海棲姬的南達科他竟然在一艘艦娘的麾下效命,這不得不讓長門懷疑這種損傷是一種控制方式。
“哈?亞頓要控制一艘深海棲姬的話,還用不著這么麻煩的方法!睂τ陂L門的胡亂猜測,休伯利安嘲笑道。
“艦娘和深海艦娘永生永世都是敵人,這是規定,沒有船可以違背!遍L門注視著坐在主位上的亞頓道。
“我們的出現就是為了改變這個規定!眮嗩D語氣很平淡的道。
“我只能,希望你們能做到這一點吧!笨雌饋黹L門并不是太信任亞頓的樣子。
“無需你們操心。”亞頓對長門的態度也是很無所謂,而且對長門為何要來到人類艦娘陣營尋求企業號的庇護也不是很在意。
似乎有些詫異亞頓的淡定,長門的表情露出一絲微妙的道:“作為新的太平洋總督,難道你不好奇我為什么會逃到企業號這里嗎?”
“于其我不在意,不如是你所背負的秘密對我來并不算什么秘密!眮嗩D的眼神古井無波。
“……”長門的神色微微一變,看向亞頓的眼神也夾雜了一絲想要辨識亞頓的話到底是真是假的意味。
然而就算長門再怎么分析,也沒法從亞頓的神情里看出一絲蒙騙的成分在里面。
曾經作為最初代大和號的副官,經歷用見多識廣已經不足以形容的長門一直很自信自己的眼光,尤其是配合她的范圍屏蔽的能力,任何來自于能力上的偽裝對她來都沒有意義。
連她都看不出來,要么就是對方唬騙能力技呼與道,要么就是眼前這艘當上總督的外星艦娘真的知道讓長門選擇離開大和的秘密。
“行了行了,你們兩艘船要就,不就拉倒啦,別打啞謎了!”休伯利安很大聲的打斷了房間里有些詭異的狀態。
讓休伯利安這么做的主要原因并不是亞頓神秘兮兮的態度,亞頓這么做對于休伯利安來已經習以為常了。
休伯利安無法接受的是秋風之墩和執行者號也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好吧,執行者號是不是若有所思看不出來。
再加上那個胖子準將也是眉頭緊皺的樣子,一種自己智商最低的感覺讓休伯利安攪合了房間里的氛圍。
“看來你當奴隸主并不是很合格的樣子。”長門看了眼休伯利安后對亞頓道。
“喂,那邊的土著,誰是亞頓的奴隸了啊,我是她的護衛隊指揮官好不好!”休伯利安掐著腰道。
對于休伯利安的話,長門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眼休伯利安,又打量了一會秋風之墩和執行者號,最后把目光放到亞頓身上奇怪道:
“你是我見過的第一位,讓如此弱的戰艦作為自己秘書艦的戰區總督!
“……”休伯利安臉色一黑,直接把大和炮扛在了肩膀上,還好秋風之墩和執行者號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休伯利安,不然這座監獄城的最上層建筑可能就要重建了。
“咦”長門在休伯利安給自己大和炮充能的時候神情微微一變,不過很快就平復了下來,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改掉這個老毛病!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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