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真的?”來在安排漫展事宜的北宅聽到亞頓麾下有人要舉辦辛亥圣杯戰爭,立馬圓潤的跑過來驚訝道:“我還以為只是游戲。 .”
結果她的反應,讓亞頓和虛這兩艘星靈戰艦用著非常微妙的眼神看著她。
“怎么了?難道我有什么地方錯了嗎?”被亞頓和虛的眼神盯著渾身不自在的北宅奇怪道。
“唔”亞頓在斟酌著用語,而虛倒是很直接的開口對北宅問道:“你真的是一艘艦娘嗎?”
“這和我是不是一艘船有關系嗎?”這艘最初代的提爾比茨一臉懵逼。
“因為艦娘的存在方式,就是類似的機制。”亞頓開口道。
“額”北宅愣了一下道:“亞頓你的意思是,我們是被召喚來的從者?”
“準確定義的話,那些初代艦娘才是從者,次代艦娘按照古人類的法是亞從者,而你們”
亞頓停頓了一下接著道:“算得上是真正的英靈。”
“噫”虛看著北宅依然一臉懵逼的表情,很是奇怪的道:“我記得之前亞頓就已經把這件事跟你們過了啊,為什么你還是這個反應。”
“哎?有過嗎?”北宅的表情從懵逼變成迷茫。
“過,只是的沒有這么詳細。”亞頓開口道。
“哦,是這樣啊,那我大約是忘記了吧。”北宅擺出眼神朝上四十五度角姿勢,撅起嘴吹了一形口哨。
果然,并不是亞頓她們沒過,而是北宅她完沒把當初亞頓她們的當一回事。
“那亞頓你們是什么狀態呢?也是英靈嗎?”北宅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英你個大頭鬼啊,老娘還沒沉呢”休伯利安湊到北宅的身邊,雅平時亞頓針對自己的一樣,給北宅來了一記精準的手刀。
不知道是休伯利安沒計算好力度,還是有意如此。
挨了這一擊的北宅直接進入了滿頭金色五角星,兩眼蚊香圈的狀態。
“”似乎有些驚訝自己手刀的攻擊力,休伯利安把目光在自己手上停留了好半天后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撓了撓頭。
除了休伯利安關注點比較奇葩以外,在場的其他異世界戰艦在聽到北宅的問題后,都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北宅的問題再延伸一下很簡單,和大多數或者所有土艦娘的體要么戰沉要么被拆解要么變成博物館相比。
就算是體年紀最的朱姆沃爾特,她從自己的體上誕生之前,她的體就已經處在待拆解狀態了。
而亞頓這些異世界的戰艦是不一樣的。
有很多異世界的戰艦,有關自己故鄉最后的記憶里,自己還節呢。
比如幾艘星靈船里,確定被擊毀的就只有一艘被自己的造物主黑暗之神埃蒙偷襲干掉的虛,和另外一艘酒駕和主宰同歸于盡的甘翠索。
卡萊的方舟亞頓,凈化者的母艦塞布羅斯,塔達林死亡艦隊的旗艦鮮血王座,都依然完完整整的守護著自己的氏族。
執行者號和秋風之墩這兩艘船是已經gg的,這點從她們比較倒霉的運氣值上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
蒼穹貴族號還飄在海上繞著克諾羅斯島轉圈呢。
艾澤拉斯世界來的戰艦就只有納克薩瑪斯那艘亡靈要塞是“疑似被毀”
其他幾艘船,哪怕是以幽靈形態被召喚出來的破天者和奧格瑞瑪之錘,她們的體還在呢等等,奧格瑞瑪之錘的體似乎被她拖到這個世界來后刷高天原副時候炸掉了。
不過看奧格瑞瑪之錘沒心沒肺的樣子,似乎絲毫不介意自己的體被自己玩壞了這件事。
看到房間里的其他艦娘都因為北宅的那個問題表情陷入糾結,虛擺出捂額的姿勢道:
“我,你們的處理器真的已經轄實在沒什么事情可以處理的嗎?”
看虛的意思,好像思考這種問題是一件無聊到透頂的事情。
不明白虛為啥會這個反應的其他艦娘把目光挪到了虛以及亞頓的身上。
“這并不是一件值得思考的事情。”亞頓也贊同了虛的話。
“那如果我是如果,我們有朝一日可以回到自己的故鄉,我們會變成什么樣子?”秋風之墩問出了自己的問題,這個問題也是其他陷入糾結的艦娘都在糾結的問題。
“我們該是什么樣子,還是什么樣子。”虛回答道。
“”聽到虛竟然用如此哲學的方法回答的秋風之墩愣了一下。
站在秋風之墩旁邊的達拉然開口問道:“已經戰沉暫時不提,像我們這種沒戰沉的呢?”
“你真的是一座法師學院嗎?”估計是沒料到達拉然也會問出如此拉低智商的問題,虛對這艘一直自稱艾澤拉斯法師液的達拉然反問道。
“當然不過這跟我的問題有什么關系嗎?”哪怕達拉然沒反應過來自己問的問題有多笨,虛看傻子一樣的眼神依然讓達拉然思索自己是不是哪里沒想到。
“唉,明明你的同伴已經演示過了,實話,我真為你們世界的法師附可憐,攤上這樣一個學院,能學到什么東西啊。”虛道。
“同伴?”達拉然愣了好幾秒后才反應過來的回過頭把目光挪到一副旁若無船樣子專心打爐石傳的兩艘幽靈船身上。
結果就是已經進入十費階段的奧格瑞瑪之錘,還沒丟出自己手里的心控,就被達拉然從椅子上提著后腦勺拎了起來。
“我跟我體之間的關系?我就是我啊,我現在是我,我體也是我啊話達拉然老大你什么時候有空幫我把體修好。”被達拉然提溜著的奧格瑞瑪之錘回答道。
在達拉然反應過來奧格瑞瑪之錘的回答意味著什么之前,執行者號最先反應過來為什么虛和亞頓都會露出你們腦子有坑的表情。
順便執行者號也因為自己也糾結那個問題而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盔丟船了,丟船丟大發了。
畢竟奧格瑞瑪之錘回答的很直白,其他的那些異世界戰艦也很快從“我是誰”這個思維怪圈里走了出來。
松開奧格瑞瑪之錘讓兩艘幽靈船繼續打牌的達拉然一臉不好意思的表情自言自語道:“所以哲學什么的,我最討厭了。”
我就是我,無論是故鄉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就算像秋風之墩的那樣,有一些沒沉的艦娘回老家,也不會出現什么一個世界兩個自己的情況。
“還記得索德布雷加嗎?”亞頓突然提到了一艘艦娘。
“你提督召喚的那艘船嗎?當然記得。”虛能不記得嗎差點讓她陰溝里翻船的一艘船。
“她在她的故鄉,就已經是艦娘了”亞頓完后側過頭看向了沒有加入這種“低端疑問”的塞布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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