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輛黑綠色的吉普車橫沖直撞的沖進(jìn)來,把蘇家的人圍在了中間。
吉普車緩緩降下后車門,出來一隊隊全副武裝的保安人員,對著蘇家的家將們拉開了隊伍。
緊張的情緒在蘇家的家將們中緩慢蔓延。
其中一輛吉普車上下來一個西裝中年人。
保安隊長趕緊來到中年人跟前告狀:“方老板,這個人帶著人來闖我們公司!”
“啪!”方老板甩手就給保安隊長來了一耳光,把保安隊長的軍帽都打掉在地。
“慫種,讓人欺負(fù)成這樣?”
方老板來到宋曉冬跟前。
“那個公司的?”方老板問宋曉冬。
方老板以為宋曉冬是哪個保安公司的,和自己手下的這個保安隊長發(fā)生了摩擦。
“明河宋曉冬。”
宋曉冬盯著方老板的眼睛說道。
“宋曉冬?不是其他保安公司的?”方老板有些難以置信。
地方上,誰這么大的膽子敢和保安公司斗?還打上門來?不想活了?
方老板一聽也怒了,指著宋曉冬的鼻子喊道:“媽的地方上的小雜碎也敢到超哥的公司來撒野?”
“你們的保安隊長砸了我的店面,幾十家店面,一上午讓我損失了幾百萬,希望方老板能給我一個說法。”宋曉冬對方老板說道。
“哈哈哈哈!”
方老板笑著回頭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保安隊伍,拿著棍子和防爆盾的保安們也跟著笑著起來。
方老板笑夠了,回國過頭來對宋曉冬說道:“小子,這里是超哥的公司!你以為是法院?還給你個說法?”
“方老板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打出一個說法來。”宋曉冬眼睛像死水一般平靜地看著方老板。
方老板剛剛還笑著的臉上神色突然變得猙獰起來,看著宋曉冬搖搖頭,轉(zhuǎn)過身往回走。
“拿下。”
方老板輕輕地發(fā)布命令,緊緊包圍住蘇家家將的保安隊就拿起家伙直接圍上來,他們?nèi)藢嵲谑翘啵K家的家將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宋曉冬眼睛瞄準(zhǔn)了方老板,身影一閃,一躍而起,踩著幾個小保安的頭,上來把方老板按倒在地,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都別動!”方老板嚇的命令屬下停手的口號都喊破音了。
方老板的屬下們都停下來,不明所以地轉(zhuǎn)過身子來,發(fā)現(xiàn)宋曉冬已經(jīng)在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方老板的身邊,還把方老板給治住了。
“你不要亂來!”方老板低著眼皮拼命向下看,要看清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究竟是什么樣的。
“把刀放下!”
一剎間,整個場地的所有人都拿著棍子看著宋曉冬。
“你別沖動啊!你把刀放下,咱們好好說!”方老板緊張地對宋曉冬說道。
“你們要賠我的損失!”宋曉冬對大家喊。
“好好好,李隊長?”方老板喊李隊長。
保安隊長來到方老板跟前。
“是你帶人砸的他的店面啊?”方老板問排長。
“是。”保安隊長點(diǎn)點(diǎn)頭。
“你好大的膽子!”方老板呵斥保安隊長。
“報告方老板,是王超下的命令!”保安隊長回答。
方老板臉上閃過一絲猶豫的神色。
“他讓你去你就去?有沒有紀(jì)律?”
方老板又怒斥保安隊長幾句,然后低三下四地求宋曉冬:“你就把我放了吧!咱們好商量,我讓他們賠償你的損失,從他們軍餉里面扣!”
宋曉冬一聽,覺得有門,就收起刀,踹了方老板屁.股一腳,把方老板踹回他自己的隊伍中。
方老板臉上突然冒出一股計謀得逞的得意和惡毒,躲到人群中之后命令到:“給我抓住他!”
保安隊的人就沖上來,拿著棍子,宋曉冬一腳踢出一條路來,方老板正躲在人群中得意,卻看見有三五個保安被踢飛到半空中再落下,再抬頭,宋曉冬又來到了張方老板跟前,伸手就掐住了方老板的脖子。
“你放開我!放開我!啊...”
方老板被宋曉冬掐的說不出話來。
“我讓你先跑39米,你都跑不了。”宋曉冬一臉不屑地看著方老板。
這時,宋曉冬兜里的電話突然響了。
宋曉冬拿起電話來,接通之后送到方老板的耳朵邊。
從電話里傳來一陣陣咆哮。
“你好大的膽子!”
“你想不想干了?”
“你怎么回事?誰讓你干的?”
“有你這么護(hù)犢子的么?”
“撤你的職!”
“關(guān)禁閉!”
“罰你一年的工資!”
方老板被罵的大氣不敢出,一直點(diǎn)頭喊:“是!是!是!”
宋曉冬收起電話,放開方老板。
方老板的兵們又想著趁機(jī)沖上來制服宋曉冬。
“退下!混賬!”方老板呵斥這些沒有眼力見的保安隊的人。
大頭兵們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愣在了那里。
就看見方老板躬下身子來,探出頭,擠出一張笑臉,對宋曉冬說道:“宋...宋首長!”
宋曉冬沒有動。
“宋首長,這件事情,是我的不對,我管教無方,讓手下的人沖撞了首長!”方老板彎著腰,對宋曉冬用求饒的語氣說道。
“叫我先生。”宋曉冬皺了皺眉眉毛。
“是,宋首...宋先生。”方老板昂頭挺胸說道。
“我?guī)资业赇仯急辉伊耍覊牡臇|西就值幾百萬,停業(yè)修整更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怎么辦?”宋曉冬問。
“李國棟!滾過來!”方老板對著人群喊。
李國棟就是保安隊長,保安隊長就是剛剛聽從超哥的話砸宋曉冬東西的保安隊長。
李國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過來,低著頭看著地面,不敢看宋曉冬和方老板。
“賠償就從你們公司!怎么砸的,就怎么幫宋先生重新安置好!”
“宋先生,您看怎么樣啊?”方老板探頭問宋曉冬滿不滿意。
宋曉冬抬起頭來,看了看三面樓頂站滿的人,對這方老板說道:“方老板,一報還一報,他砸我,我就砸他,你有意見么?”
方老板擦擦汗,連忙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沒意見沒意見!”
宋曉冬聽見,手一揮喊道:“砸!”
蘇家的家將就沖進(jìn)了李保安隊長的公司里面,把里面的房間玻璃砸的細(xì)碎,疊的整齊的被子被扔了一地,踩的到處是大腳印子,但是公司里實在是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砸了也沒有多少損失,只是供蘇家的家將們泄憤了。
第二千五十六章副廳長
方老板和保安隊長聽著營地里面東西被砸爛的聲音,臉色陰沉,但是無可奈何。
保安隊長小心翼翼地問方老板:“剛剛電話里的是誰啊?”
“還是誰,是林將軍!”方老板現(xiàn)在想起來還心有余悸。
“林...將軍?將軍?”保安隊長難以置信地重復(fù)了兩遍。
“哼,算你倒霉,王超你得罪不起,這個姓宋的你更得罪不起!”方老板對保安隊長哼了一鼻子說道。
“方老板,那怎么辦啊?”保安隊長也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問方老板。
“你問我干什么?這得看人家宋先生的心情。”方老板白了保安隊長一眼說道。
“哎...”保安隊長膽戰(zhàn)心驚地嘆了一口氣。
“讓你平時里那混世魔王遠(yuǎn)一點(diǎn)你不聽,就他那猖狂樣,早晚得讓人收拾,他的事你以為我不知道啊,讓這位宋先生,把全身的關(guān)節(jié)都給搞脫臼了,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呢,全身上下都是繃帶,就這樣還不服氣呢,還要找宋先生的晦氣,這不是自己作死么?”方老板對保安隊長說道。
“方老板啊,這位宋曉冬究竟是什么來路啊?”保安隊長小心翼翼地問方老板。
“我怎么知道,我只認(rèn)識林將軍。”
保安隊長聽完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這宋曉冬,居然認(rèn)識林將軍。
方老板和保安隊長說的是林峰。
砸東西的聲音終于停了下來,宋曉冬帶著家將們重新來到趙連長面前。
“宋先生。”方老板對宋曉冬一低頭。
“我的損失,你們要賠,打爛的東西,你們要給我們換新的。”宋曉冬對方老板說道。
“好。”
“走。”
宋曉冬就帶著人回家。
路上,宋曉冬吩咐家將們回去,自己則調(diào)頭了,直奔醫(yī)院。
宋曉冬帶著水果籃,親自來探望王超。
超哥全身上下只露出了眼睛,連鼻子都打著石膏,一條腿還被吊在半空。
看見宋曉冬,超哥的眼睛里冒出火來,嘴上說到:“宋先生,你確實家業(yè)不少,砸起來也要費(fèi)不少力氣。”
宋曉冬也沒有生氣,回答道:“你的保安公司已經(jīng)被我砸了。你公司的對人說他們賠償我損失。”
“你等著吧,我一定會讓你一無所有。”王超看著宋曉冬的眼睛,眼神仿佛一道利劍要刺穿宋曉冬。
宋曉冬一笑,對超哥說道:“對不起,我是主角兒。”
宋曉冬把果籃放在旁邊的床上,發(fā)現(xiàn)這一屋子患者,都是參加飆車大賽的富二代們。
宋曉冬一聲冷笑。
午夜,刺耳的警笛聲音從鼾睡的城市中穿過,二十多輛警車排成一字長蛇,來到蘇家大院門外。
“開門!警察!請配合!”
蘇家的家將打開門讓警察們進(jìn)來。
宋曉冬躲在二樓看著遠(yuǎn)處的警察,發(fā)現(xiàn)這些警察他一個都不認(rèn)識。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明河上到趙局長喬局長,下到區(qū)派出所的小所長,宋曉冬基本都認(rèn)識,這種一個都不認(rèn)識的情況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些警察是省里來的,還是武警。
武警屬于現(xiàn)役軍隊序列。
宋曉冬就給林峰打電話。
“曉冬啊,怎么回事啊?怎么來了這么多人啊?”宋曉茹問。
“姐,沒事,是來找事情的。”宋曉冬輕描淡寫地安慰宋曉冬。
“是不是這幾天你去打架人家找上門來了啊?”宋曉茹問。
“沒事啊,我上頭有人。”宋曉冬胸有成竹。
“說你就這樣算了你不聽,惹出這么大麻煩來?”苗青青也說道。
“好了,你們該休息休息,我下去會會他們。”
宋曉冬就下樓。
“我跟去。”宋曉茹也跟下來。
二十多輛警車,在蘇家大院內(nèi)一字排來,探照燈照射的仿佛白天一樣,晃的宋曉冬宋曉茹什么都看不見,每一輛警車都打開車門,武警官兵躲在車門的掩護(hù)下,舉起手槍瞄準(zhǔn)了宋曉冬和宋曉茹。
“曉冬啊...”
宋曉茹看見這陣仗也是嚇得一跳,緊張地伸手抓住宋曉冬的胳膊。
宋曉冬不慌不忙,伸出手來拍了拍宋曉茹緊緊地抓著宋曉冬的手的手背,說道:“沒事。”
一個領(lǐng)頭的走上來,年紀(jì)有六十出頭,大肚子,偏分,警服,宋曉冬一看,省公安廳副廳長。
來頭不小啊,今天看來是打算非要把宋曉冬抓走了。
副廳長來到宋曉冬跟前,掏出證件給宋曉冬看。
“宋曉冬宋先生?”副廳長問宋曉冬。
“是。”宋曉冬點(diǎn)點(diǎn)頭。
“你被捕了。”副廳長說完,身后的兩個武警就要上來抓住宋曉冬。
“慢著!”
身后又傳出一個老邁的聲音,和一陣車輛引擎的轟鳴聲,一輛軍車停下來,下來一個和這個副廳長年齡體型都差不多的將軍。
正是林峰林將軍。
“這位宋先生,是我們軍方的人,他有什么問題,要交由軍事法庭,不歸你們省廳管。”林峰對副廳長說道。
“請出示證件。”副廳長冷冷地對林峰說。
林峰拿出證件來給副廳長看。
副廳長臉色變得很難看。
“我們走!”副廳長一揮袖子就要走。
“等等。”宋曉冬在副廳長身后冷冷地喊了一聲。
副廳長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宋曉冬不說話。
宋曉冬也看著副廳長,歪著頭走上前來,對副廳長說道:“我蘇家大院,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副廳長看著宋曉冬,怒色逐漸從臉上升起,但是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林將軍,還是沒有翻臉,對宋曉冬說道:“執(zhí)行公務(wù),你作為國家公民有義務(wù)配合,難道宋先生還想妨礙省廳處理公務(wù)不成?”
“你處理什么公務(wù)?”宋曉冬問。
“無可奉告!”副廳長的怒氣值在一點(diǎn)點(diǎn)增加。
“誰給你的命令來抓我?”宋曉冬瞪圓了眼睛,冷不防地對副廳長吼道。
“我抓你不用誰的命令,你涉黑打人,經(jīng)營私人武裝,抓你是我分內(nèi)之事!”副廳長也對宋曉冬喊道。
省公安廳的副廳長是實權(quán)崗位,副廳長在這個位置上可謂是眾星拱月,對于底下的人從來都是不屑一顧,這宋曉冬,如果不是林將軍出手,對于副廳長來說,也就是踩死一只蒼蠅一般。
第二千五十七章你根本想象不到我有多大能量
“你有證據(jù)么?”宋曉冬問副廳長。
“哼!死鴨子嘴硬!把人抬上來。”
副廳長手一揮,一輛警車上下來了兩個警察,抬著一副擔(dān)架,上面躺著一個從頭到腳都綁著繃帶的人。
這一出,和宋曉冬敲詐馮老板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
“是不是他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副廳長走到王超面前問道。
王超居然也拿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哭訴著對副廳長說道:“副廳長,就是他,我們只是在飆車,他派人開車撞我們的車,還打我們,把我打的,四肢骨折,大夫說,少說也要三個月才能下床!副廳長,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副廳長轉(zhuǎn)過頭來對宋曉冬說道:“你還有什么話說?”
宋曉冬聽完輕蔑地一笑,反問道:“是,我打他,賠錢蹲拘留就是,副廳長,你說我涉黑,這可是誣陷,是嫁禍啊!”
“你養(yǎng)著這么多的人,到公共場合隨意打人,你說,這不是涉黑是什么?”副廳長指責(zé)宋曉冬。
宋曉冬歪著頭對副廳長說道:“副廳長,打架就是涉黑啊?打他這個狗日的是群眾的呼聲,我不打,也要有別人打,我是打了他,可是他在森林公園里面飆車,威脅群眾生命安全,怎么就沒有人管?”
副廳長回頭看了王超一眼,又對宋曉冬說道:“飛車黨不歸我管,但是打架斗毆和養(yǎng)私人武裝我管!”
“副廳長,市區(qū)內(nèi)飆車屬于嚴(yán)重的威脅社會治安和公共安全,怎么能不歸你公安管啊?”宋曉冬對副廳長說道。
“還有,副廳長,私人武裝這罪名可不小啊,我蘇家只是雇傭了一些保安人員,都是簽署了合法勞動合同的工作人員,你憑什么說我養(yǎng)死人武裝?你進(jìn)去搜,你能找到一件武器,我都跟你警局!”宋曉冬又說道。
副廳長看了一眼宋曉冬,對林峰說道:“將軍,希望你們能夠公正一點(diǎn),他的所作所為無法無天,就算是送到你們軍事法庭,他也絕對逃不過正義的制裁。”
“正義?副廳長,說出這種話來,你就不怕風(fēng)大閃了你的舌頭?你和我談?wù)x?你擅闖我家,一言不合就要抓我,就因為我打了退休軍事副司令的兒子,王副司令的這個好兒子在森林公園里天天飆車你們卻沒有人出來管一管,前幾天差一點(diǎn)就要把我懷有身孕的老婆撞到,你們也沒有人出來管一管,我把他打了,你們就派人來抓我,還誣陷我涉黑,然后還好意思一口一個正義?”宋曉冬數(shù)落副廳長。
副廳長被激怒了,指著宋曉冬說道:“你別猖狂,以為有將軍罩著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你知道王司令在軍中有多大能量么,就算是送到軍事法庭,你也一定要倒霉!”
宋曉冬卻并不生氣,而是臉上帶著笑容對副廳長說道:“副廳長,一個退休司令的兒子值得你這么跪舔么?難道你這副廳長也是靠他爹上來的?”
“你!走著瞧!”副廳長一甩袖子就要走。
宋曉冬就來到擔(dān)架的旁邊,看著躺在擔(dān)架上的王超,說道:“惹了我,不僅你要倒霉,所有來找我麻煩的人,都要倒霉,我要讓你所有的人脈,都看見你就躲。”
王超眼睛中向外噴射著火焰,對宋曉冬說道:“宋先生,你根本想象不到我有多大能量。”
宋曉冬搖搖頭對王超說道:“王先生,我給你機(jī)會,咱們慢慢玩。”
擔(dān)架就把王超重新抬走,一排警車呼嘯而去。
“門主。”林峰對宋曉冬行禮。
“林長老。”宋曉冬點(diǎn)頭還禮。
“門主,這個人,有點(diǎn)背景啊。”林峰對宋曉冬說道。
“是,幸虧林長老來的及時。”宋曉冬說道。
“是這樣,白天打過電話之后,我覺得還是查一下比較好,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個王超是王剛的兒子,王剛在**軍區(qū)多年,樹大根深,實在是不好惹,我害怕出事,又突然聽說省廳里面有行動,覺得不妥,所以才跟上來。”林峰說到。
“嗯。”宋曉冬點(diǎn)點(diǎn)頭。
“門主不知道有什么對策?”林峰問宋曉冬。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先來研究研究這個副廳長。”宋曉冬說道。
“這個副廳長,還真讓門主給猜對了,當(dāng)年跟著王剛在軍區(qū)多年,轉(zhuǎn)業(yè)之后來到省廳,憑借王剛一路高升,在升到副廳長的時候,王剛退休了,于是就暫時停在了副廳長的高度。”林峰說道。
“想辦法扳倒他。”宋曉冬說道。
“這...”林峰略一沉吟。
“門主,此事主要和王超有關(guān),門主想辦法制服王超就行了,何必非要和這些人作對?這些人在寧建省開枝散葉,想要處理起來確實有一點(diǎn)困難。”林峰說道。
“不行,我必須要讓他下馬。”宋曉冬堅定地說道。
“為什么啊?”林峰不解。
“殺雞儆猴,我就是要讓王超變成萬人臭,讓誰也不幫他!”宋曉冬說道。
“門主,你又何必舍近求遠(yuǎn),舍易求難呢?”林峰還是耐心地勸解宋曉冬。
宋曉冬回答道:“無論是難是易,對我來說都是易如反掌,沒有差別。”宋曉冬說道。
“既然如此,我就去搞一點(diǎn)這個副廳長的資料。”林峰看見宋曉冬下定決心了,立即就開始制定下一步計劃。
“好,長老遠(yuǎn)道而來,就在這住下吧。”宋曉冬對林峰說道。
“還是別了,不方便吧?”林峰想要推辭。
“無妨無妨!”宋曉冬堅持要留下,林峰也就不強(qiáng)推辭。
宋曉茹就給準(zhǔn)備妥當(dāng)。
宋曉冬和宋曉茹重新上樓。
“曉冬啊,怎么了啊?剛才來的是林長老么?”楚仙靈問。
“是,林長老是專程為了剛才的事情來的。”宋曉冬回答道。
“曉冬啊,那天那個開車的人有那么大來頭啊?”苗青青問宋曉冬。
“是啊,來頭不小,他爸是王剛!”宋曉冬說道。
“誰?”苗軒軒表示沒聽過。
“就是原**軍區(qū)的副司令,軍方背景,牛的不行,我去找森林公園的園長理論,你猜人家是怎么說的?”宋曉冬問。
第二千五十八章友情提示
“怎么說啊?”苗軒軒問。
“園長說,這森林公園就是為了人家王超建的。”宋曉冬說道。
“哇,這么猖狂的么?森林公園不是為了市民游玩的?”苗青青說道。
“就是啊,你們放心,我一定要把這個王超扳倒。”
林峰留在宋曉冬家,認(rèn)床睡不著,就四處搜索副廳長的資料,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個副廳長,除了是王剛的學(xué)生之外,沒有其他任何劣跡,比一張紙都干凈,如果喬禹彤算喬青天,那么這位副廳長,就是三十重天外啊。
林峰就去找宋曉冬,對宋曉冬說道:“門主,這個副廳長,就算了吧?”
“為什么?”宋曉冬問。
“因為,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啊,這副廳長的履歷完美無缺,沒有落腳點(diǎn)啊。”林峰說道。
“他家庭生活怎么樣?”宋曉冬問。
“有一位結(jié)發(fā)妻子,兩個女兒,很恩愛,生活作風(fēng)也很端正。”林峰回答。
“好我知道了。”
宋曉冬就親自去盯梢,發(fā)現(xiàn),這位副廳長和自己妻子確實非常恩愛,出門還要吻別。
一對在一起生活了半輩子的人還吻別。
宋曉冬本能地聞到了奸情的味道。
于是宋曉冬就派人繼續(xù)跟蹤,還通過其他渠道,搞到了這位副廳長的行程安排。
其中有一項非常可疑,那就是這位副廳長,每隔一周,都要去一次明河音樂學(xué)院。
宋曉冬嘴角露出了笑意。
副廳長這一次去明河音樂學(xué)院的行程就在今天。
宋曉冬開著車跟在后面,拿出手機(jī)偷拍了一些照片。
副廳長是來見一位女大學(xué)生的,穿著靚麗,但是脾氣不小,副廳長似乎在討好她,但是她臉色鐵青,甩手把副廳長遞過去的一個信封推開。
“信封里面是什么?”宋曉冬臉上一陣猥瑣地笑容。
宋曉冬就給喬禹彤打電話。
“喬局啊,有事么,請你幫忙啊!”
“請我?guī)兔π枰埼页燥垼 眴逃硗陔娫捔硪活^說道。
“好好好好,你幫我查一查,這個女學(xué)生的來歷,一會我發(fā)給你。”宋曉冬說道。
“女學(xué)生?”喬禹彤的聲調(diào)也提高了三度。
“想什么呢,我干正事呢。”宋曉冬說道。
“好好好!”
喬禹彤就去查這個女大學(xué)生的來歷。
宋曉冬仔細(xì)端詳著兩個人,覺得有些什么問題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兩個人吵了一會,女學(xué)生就哭了起來,副廳長抬起頭來看看四下,并沒有什么可疑的人,就悄悄把信封塞在女大學(xué)生的包里,轉(zhuǎn)身就走了。
喬禹彤查了一會,就給宋曉冬打電話:“我查到了。”
“嗯,這個人什么來路啊?“宋曉冬問。
“沒有什么來路啊,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大學(xué)生,來自一個單親家庭,家里只有一位母親,生活很艱難,沒有什么特別了的。”喬禹彤說道。
“他父親的來路你知道么?”宋曉冬問。
“不知道。”喬禹彤搖搖頭。
“那好,就這樣,改天請你吃飯。”宋曉冬說道。
“哼,改天,一桿子支到3000年。”喬禹彤說道。
“好好,今天,今天不行,明天晚上,好不?”宋曉冬問。
“那要看本小姐明天有沒有空了!”喬禹彤說道。
“好好好!”
宋曉冬掛了電話之后,頭腦開始快速運(yùn)轉(zhuǎn)。
半夜三點(diǎn),副廳長又來了。
帶來二十多輛警車,在蘇家大院宋曉冬等人居住的三層樓別墅面前一字排開,打開探照燈,照射的蘇家大院如同白晝一般。
宋曉冬宋曉茹相互攙扶著下樓來,帶著幾個家將,睡眼惺忪地來到了警車跟前。
副廳長帶著一群警察,全副武裝地瞄準(zhǔn)了宋曉冬。
“副廳長,你是打算把我困死么?白天來不行么?難道你們省廳抓人,是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么?”宋曉冬對副廳長說到。
“少廢話,半夜三點(diǎn),是歹徒最放松的時候,正是抓你們的好時機(jī)!”副廳長冷笑著對宋曉冬說道。
“副廳長,說話別這么難聽啊,你不還沒抓我呢么,怎么就先歹徒歹徒的叫起來了?”宋曉冬問副廳長。
“好,那我就先抓你,你被捕了!”
兩個警官就走上來,一左一右抓住了宋曉冬的胳膊,把宋曉茹推到一邊,差一點(diǎn)把宋曉茹推倒。
“你們倆對她最好輕一點(diǎn)。”宋曉冬禮貌地提醒兩個警官。
其中一個警官聽見被抓住的宋曉冬還敢口出狂言,抬腳就要踹宋曉茹。
但是宋曉冬的腳更快,“咔嚓!”一聲,出腳的警官腳還沒挨到宋曉茹,自己的另一條腿已經(jīng)被宋曉冬給踢斷了。
警官甚至沒感覺到疼,只是覺得身子一歪,也不知道為什么,用來站立的那一條腿突然就沒有了力氣,整個身子就倒了下去。
“別動!”
“嘩啦”一聲,躲在警車打開的車門后邊的警官們齊齊架起槍來,瞄準(zhǔn)了宋曉冬。
宋曉冬歪著頭看著躺在地上的警官,笑著說道:“友情提示你不聽,非要我親自動手。”
身后的另一個警官趁機(jī)上來,抄起警棍就要打宋曉冬后腦勺,可是宋曉冬仿佛后腦勺也張眼睛,伸出手來就接住了警棍,然后再慢斯條理地轉(zhuǎn)過身來。
警官看見宋曉冬攥住了自己的警棍,趕緊要把警棍抽出來,可是宋曉冬看起來笑瞇瞇的沒有用力,但是警官卻用了吃奶的力氣也不能把警棍給抽出來。
“不許動!開槍了!把武器放下!”外面的喊叫聲音更大了。
“宋先生,今天就是你的末路了,你沒有棋走了。”副廳長站在一旁對宋曉冬嘲諷道。
“你的林將軍保不了你一輩子!”
宋曉冬轉(zhuǎn)過身來,手里的警棍并沒有放手,和警官繼續(xù)拉扯僵持,但是卻轉(zhuǎn)過頭來對副廳長說道:“副廳長,有一個問題,我不知道該不該問啊。”
“你老實跟我們走,你有一萬個問題我都回答。”副廳長笑著回答宋曉冬。
宋曉冬則說道:“副廳長,我也不用一萬個問題,我一個問題,就能問的你天翻地覆。”
第二千五十九章真假不重要
在場的警官們聽見了宋曉冬的瘋話,以為宋曉冬可能是瘋了。
但是副廳長卻有些緊張,失去了和宋曉冬對峙的耐心,對兩位警官說道:“帶走!”
又上來兩個警官,把宋曉冬重新抓住,銬起來,送到副廳長跟前。
“怎么,副廳長,你不是說讓我問問題的么?怎么,你不敢了?你怕我當(dāng)著你這么多下屬的面,問出一點(diǎn)什么對你不利的勁爆信息?”宋曉冬和副廳長四目相對,兩個人鼻子尖都要碰在一起了。
副廳長嘲笑宋曉冬說道:“笑話,我一路走來,沒有污點(diǎn),沒有錯誤,沒有灰色記錄,我害怕你血口噴人?”
但是副廳長的語氣卻有些顫抖。
宋曉冬則不慌不忙地說道:“副廳長,我最近啊,總喜歡去咱們明河的音樂學(xué)院玩,你懂得,音樂學(xué)院里到處都是明星一樣的女大學(xué)生,走在大街上特別養(yǎng)眼。”
副廳長的嘴角明明還帶著笑意,可是從宋曉冬嘴里聽見“音樂學(xué)院”這幾個字之后,嘴角卻突然抽搐了一下,臉上得意地笑意消失了,看著宋曉冬的眼神也冰冷起來。
“怎么,副廳長,還要我問下去么?”宋曉冬鼻孔大張著,用挑釁地眼神看著副廳長。
副廳長咬著牙,對宋曉冬說道:“這些事情威脅不到我的,我本人沒有污點(diǎn)。”
“你也應(yīng)該知道,這不是重點(diǎn),我褲子兜里有一件好東西,想請副廳長幫我觀摩觀摩。”宋曉冬歪著頭,對副廳長說道。
副廳長害怕宋曉冬真的知道一些什么東西,也想了解一下宋曉冬究竟對這些事情知道多少,所以就聽話地彎下腰來,把手伸進(jìn)宋曉冬的褲兜,拿出了一張紙來。
是從一張報紙上撕下來的頭版頭條。
標(biāo)題是《某高官與某學(xué)院女大學(xué)生私下見面手持神秘信封》。
其他不懂事的警官也想湊個熱鬧,上來要看,被副廳長用眼神給瞪了回去。
副廳長仔細(xì)地閱讀了一下這張報紙上的內(nèi)容,太陽穴上的青筋暴起,胸口開始劇烈上下起伏,鼻孔開始喘粗氣,伸出手來,一拳就打在了宋曉冬的眼眶上。
宋曉冬等的就是這個。
跟在宋曉冬宋曉茹身后的家將們快速地舉起了手機(jī),準(zhǔn)確地拍攝下了這一幕。
宋曉冬故意不躲,被打的頭一歪,轉(zhuǎn)過頭來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得意地對副廳長笑。
“你們這樣寫,屬于誹謗,將來報道上出了差錯,你們是要負(fù)責(zé)任的!”副廳長指著宋曉冬說道。
“副廳長,你知道的,這些事情,真假不重要,影響最重要,有沒有人關(guān)注最重要。”宋曉冬聳聳肩膀,一副無所謂的神色。
“你抓了我,明天,這張報紙就真的發(fā)行了,再加上你打我這一拳,肯定是明天頭條。”宋曉冬壓低了聲音,只有副廳長能夠聽到。
“放開他!”副廳長發(fā)脾氣撒在了警官身上。
兩個警官趕緊把宋曉冬放開。
“收隊!”
兩個警官不明所以,楞了一下。
“收隊!”副廳長又對著兩個人喊了一聲。
大家就又收隊,帶著那個被宋曉冬踹斷了腿的警官。
宋曉茹看著這情況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曉冬啊,他們怎么走了啊,你給那副廳長看了什么了啊?他怎么突然就要走啊?”宋曉茹問宋曉冬。
“姐,你還是別問了,不是什么好事。”宋曉冬對宋曉茹說道。
“你這次真的是惹了大麻煩了,什么時候看見過有警車敢來咱們家,還砸咱們的東西?這些人確實來頭不小啊。”宋曉茹說道。
“姐你不用擔(dān)心,砸壞了東西,他們要賠償,來查我,誰來誰倒霉,我就要搞到那個王超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宋曉冬說道。
回到二樓,苗青青、苗軒軒、肖盈盈、孫依依、楚仙靈、孫子韻、蘇玉雅、李思婕都起來了,緊張地圍坐在沙發(fā)上。
“好了好了,沒事了,回去睡覺吧。”宋曉冬看見自己的老婆們都醒了,覺得有些歉意,對大家說道。
“曉冬哥哥,怎么回事啊?”肖盈盈揉揉眼睛,問宋曉冬。
宋曉冬走上前來,摟住肖盈盈的頭靠在自己肚皮上,對肖盈盈說道:“沒事,他想來抓我,但是我手里有他的把柄,現(xiàn)在他不敢抓我,明天還要請我。”
“曉冬,不然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吧,反正你看我和軒軒也沒怎么樣。”苗青青看了一眼苗軒軒對宋曉冬說道。
“是啊。”苗軒軒也點(diǎn)點(diǎn)頭。
宋曉冬看了看苗青青和苗軒軒說道:“梁子都結(jié)下了,那這么容易說算了就算了,再說了,這個王超這么可惡,我一定要好好幫他上上義務(wù)教育。”
大家都看著宋曉冬沒有說話。
宋曉冬知道大家怎么想,怎么也得給大家吃一個寬心丸,就說道:“你們放心,他充其量也就認(rèn)識一個副司令,我可是認(rèn)識京城首長的,現(xiàn)在他爹已經(jīng)退休了,就算是沒退休,我也不怕他。”
“好了,都去睡覺吧!”
“我要抱著曉冬哥哥睡!”肖盈盈直接跳到了宋曉冬懷里。
“好好好。”
“你和他睡,那還能睡得著么?”楚仙靈沒好氣地對肖盈盈說道。
孫依依笑著說道:“小點(diǎn)聲啊,你不睡我們可要睡的。”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省公安廳剛剛上班,副廳長的辦公室秘書就給宋曉冬打來了電話。
“喂?請問是宋先生么?”
打來電話的是一個甜甜的女聲。
“是我,您是?”宋曉冬簡單回答。
“宋先生您好,這里是省公安廳周副廳長辦公室。”對面回答。
“嗯。”宋曉冬冷淡地回應(yīng)道。
對面的秘書可能有些驚訝,因為在電話里還沒有人敢這么對自己反應(yīng)這么冷淡。
一回生二回熟嘛,凡事總得有第二次。
“呃,是這樣的,我們周副廳長想要邀請宋先生來我們辦公室面談,不知道宋先生有沒有時間。”辦公室秘書對宋曉冬客客氣氣地說道。
辦公室秘書也好奇,為什么在這次副廳長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是邀請,不是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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