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劉放之前,珊珊惠子接到了三永平一郎的死命令:無論如何也要跟對方達成和解,哪怕付出一些代價也在所不惜,只要能夠談妥,我將支付給你二十萬美元的傭金。 .org
珊珊惠子看在錢的份上,刻意打扮了一番,她甚至做好了最壞的準(zhǔn)備,無論對方提出什么要求,她都會滿足。
可惜的是劉放根本就不給她任何機會,在劉放的誘導(dǎo)下,珊珊惠子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落入了陷阱,眼看著劉放一副底氣十足的模樣,珊珊惠子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劉放呵呵一笑:“惠子小姐,你如果做不了主,可以跟你們的老板聯(lián)系,問問他的意見。”
珊珊惠子這才回過神來,她露出了不太自然的笑容:“李先生,三永株式會社是會長大人一生的心血所在,他對這家公司充滿了感情,不用聯(lián)系他,我也能夠猜到,他是不可能接受公司被收購的命運的。”
劉放聽到這話忽然湊到珊珊惠子的面前,似笑非笑道:“你確定?”
珊珊惠子臉色通紅,感覺自己的心臟就要跳出胸腔了。看著劉放猶如深海般湛藍的眼珠,她的大腦一片混亂,下意識地接口道:“這個……應(yīng)該是可以確定的……”
劉放立刻縮了回去,仰著脖子道:“那我只能很遺憾的通知你了,三永株式會社就等著破產(chǎn)吧。”
珊珊惠子頓了頓,然后鼓起勇氣爭辯道:“李先生,雖然三永株式會社暫時遇到了一點困難,但我們手里還掌握著大量的專利技術(shù),這些技術(shù)都是可以換成錢的,想要我們破產(chǎn),只怕沒那么容易吧?”
劉放聽到這話哈哈一笑,他笑得非常放肆,仿佛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樣。
笑過之后,劉放忽然面色一正,對趙蕊吩咐道:“你去把那份關(guān)于三永株式會社的專利清單拿出來,讓惠子小姐好好欣賞一下。”
趙蕊立刻就明白了劉放的意思,她裝模做樣的點點頭,轉(zhuǎn)身跑到了樓上。
過了片刻功夫,趙蕊就拿著一份文件走下樓來,她一臉輕松的表情把這份文件遞給珊珊惠子,并且很貼心的解釋道:“惠子小姐,這份清單是我整理出來的,得知了電磁線圈的專利技術(shù)被你們偷竊的消息后,李先生非常生氣,他讓我把你們偷取的其它專利技術(shù)羅列出來,準(zhǔn)備跟你們持續(xù)性的打官司,直到把你們打破產(chǎn)為止,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的優(yōu)勢是非常大的,李先生跟華國有人的關(guān)系非常不錯,有了華國朋友的幫助,類似上次的訴訟案將會不斷地重演。”
趙蕊的潛意思是這樣的:我們在華國有人幫助,所以可以不斷地獲得原始底稿,然后像上次訴訟那樣,通過技術(shù)鑒定,獲取鐵一般的證據(jù),你們還怎么跟我們打官司呢?
趙蕊的話把珊珊惠子嚇得不輕,她聽說過猶太人跟華國人之間的友情非常密切,身為三永株式會社的老員工,珊珊惠子十分清楚公司的專利技術(shù)是怎么得來的,如果趙蕊真的使用這種方法跟他們打官司,他們還真的沒有什么勝算。如此一來,后果就相當(dāng)嚴(yán)重了,可以毫不夸張的說,三永株式會社一定會破產(chǎn),陷入資不抵債的境地。
珊珊惠子看著文件上被列出的一條條專利技術(shù),額頭上的冷汗更多了,放在以前,這都是可以換成錢的東西,可是現(xiàn)在,這些技術(shù)已經(jīng)變成了催命符,預(yù)示著三永株式會社凄慘的結(jié)局。
“這、這個……我需要跟會長聯(lián)系一下,李先生,請您稍等片刻。”
珊珊惠子說完話走出了大門,從包包里掏出黑磚頭一樣的移動電話,撥打了三永平一郎的電話號碼。
劉放見狀對趙蕊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大律師,反應(yīng)速度真快。”
趙蕊謙虛的笑了笑,隨即問道:“老板,你覺得這個辦法能管用嗎?萬一這位會長拒絕了你的要挾,那該怎么辦?”
劉放呵呵一笑:“很好辦,你直接召開記者會,把這份文件上羅列的專利技術(shù)交給新聞媒體,并且宣布會用跟上次一樣的方式,控訴三永株式會社,只要這個消息被傳播出去,那些已經(jīng)使用這些專利技術(shù)的企業(yè)就會坐不住了,就算他們不是故意侵權(quán),但也要承擔(dān)相應(yīng)的法律責(zé)任,有鑒于此,他們肯定會從三永株式會社尋求賠償,這樣一來,你覺得三永株式會社還有未來嗎?”
朱國偉聽到這話在一旁贊嘆道:“老板,我真是服了你了,居然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抓住對方的死穴,這叫做釜底抽薪啊。”
劉放聞言笑了笑:“國偉,你說錯了,這應(yīng)該叫做空手套白狼,我們沒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打官司,只能通過其它的手段把利益最大化,第一次跟你們聚會的時候,我就產(chǎn)生了通過專利技術(shù)賺錢的想法,不過由于缺乏人手,這個計劃只能暫時擱淺,現(xiàn)在嘛,只要能嚇住三永株式會社,我們就能白撿便宜了。”
劉放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然后接著說道:“只要三永株式會社的老板足夠聰明,他就應(yīng)該接受我提出的條件,因為這樣他還能保留一些資產(chǎn),如果他選擇拒絕,那他在不久之后就會身無分文——當(dāng)然了,這只是我給他們營造的虛假景象罷了,我覺得問題應(yīng)該不大。”
劉放在做出判斷的同時,門外的珊珊惠子正在跟三永平一郎通話,當(dāng)她把劉放的話說給三永平一郎聽了之后,這個小老頭子徹底愣住了。他已經(jīng)做過最壞的打算,但是跟珊珊惠子剛才所說的后果比起來,他想象中的最壞的打算就不值一提了。
愣了好一會兒,三永平一郎才開口道:“惠子,你、你覺得對方有能力讓我們破產(chǎn)嗎?”
珊珊惠子想了想,然后點頭道:“我覺得應(yīng)該沒有問題,對方的老板是一個猶太人,他……他非常優(yōu)秀,具有一雙能夠看透人心的銳利雙眸,并且還流露出一種把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態(tài)度,會長,我大致可以確定,這個李先生多半是猶太裔的大富豪,因為他的風(fēng)度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比的,我們要是與他為敵,根本沒有任何勝算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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