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都快要把江豐的胳膊給搖下來了,搖得江豐頭也暈,眼也花,滿眼的金星亂竄,就跟火星剛剛撞了地球似的,刺啦啦地亂轉(zhuǎn),馬上就要崩潰了,只好投降,大聲道,“你的耳朵胖,好了吧。”
鳳飛飛摸了摸耳朵,卻笑了,沖著他一臉天真,喃喃地道,“耳朵胖也無所謂了,沒關(guān)系的,人家不是都常,耳大有福嘛。既然我的耳朵突然又變大了,那就明我的福氣也就到了。”
到這里,她用食指和拇指盯著下巴,念念有詞,道,“難道是劍三十終于回心轉(zhuǎn)意,等辦完這次的事情之后就會答應(yīng)跟我成親嗎?嗯,對,一定是這樣的,我等呀,盼呀,熬呀,終于還是等到這一天了,就讓那個見鬼的白如綰去見鬼吧。”
話剛完,江豐就忙著在一旁不停地給她潑冷水,滿臉醋意地道,“哼,想的倒美,劍三十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樣呢,他所的送給三少爺?shù)哪前训叮罅ν鹾屯凳裁吹模F(xiàn)在還不知道找到?jīng)]有呢。”
然后,轉(zhuǎn)身看了看鳳飛飛,發(fā)現(xiàn)鳳飛飛的臉上正逐漸顯現(xiàn)出跟他一樣的表情。
兩個人同聲道,“不如我們一起跟著去玉樹山莊看看?”
劍三十要送給三少爺宮羽三的三樣禮物這個時候也已經(jīng)送到了。
準(zhǔn)確的,這三樣禮物是三個人。
而這三個人此刻就裝在一個黑木匣子里。
匣子很,是女人平常用來裝首飾用的。
用這樣的一個匣子能夠裝得下三個人嗎?
如果是別人,也許不能,可是,劍三十卻能。
因為劍三十不是一般人。
準(zhǔn)確的,他是一個劍客,雖然只是一個很不正經(jīng)的劍客。
可是如果劍三十他用首飾匣子裝下三個人就一定能裝下三個人,這一點兒沒有人懷疑。
劍三十打了個哈欠,便將裝著禮物的匣子夾好放到腋下,然后,將那件由白如綰親手縫制的斗篷裹緊,信步走到玉樹山莊的門前,看了看門前掛著的匾額,不由得冷笑了一下,道,“哼,玉樹山莊,好瀟灑的名字,只是不知道此間的主人是否真如他的名字般玉樹臨風(fēng),有雅人的肚量。江湖好像有種傳聞,,一入玉樹山莊,休想回故鄉(xiāng),只是不知道我這次還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個地方呀。”
著,便在朱紅大門上的鐵環(huán)上使勁扣了兩下,然后,背靠在那里,等著大門的開啟。
而在這等待的時間里,他的額頭上卻有微微的汗沁出來。
是因為天突然熱了,還是因為緊張。
還是馬上就能見到傳中的這位江湖人物而由內(nèi)心升起的一股莫名的興奮呢?
不清楚,他只是盯著大門,仿佛在預(yù)想,在這扇朱紅的大門開啟的一剎那間,迎接他的究竟是腥風(fēng)血雨,還是美酒佳肴呢?
其實,甚至連劍三十自己也不清。
他只是覺得,自己正在慢慢地走進(jìn)一個早就張好等待他進(jìn)入的大里。
大約過了半盞茶的功夫,門終于還是開了,既沒有弓弩長箭射出來,也沒有捧著鮮花美酒的主人迎出來,只有一個戴著青衣帽的腦袋從門縫里謹(jǐn)慎地探出來。
這個腦袋四周看了看,就發(fā)現(xiàn)了笑瞇瞇的劍三十。
也不知道是因為劍三十的笑容感動了他,還是因為他的人修養(yǎng)真的很好,在聽到劍三十剛才如此粗魯?shù)那瞄T聲的時候,居然一點兒都沒有生氣,甚至還很客氣地沖著劍三十也笑了笑,走出來,沖著劍三十一躬到底,朗聲道,“閣下可是我們?nèi)隣斦垇淼目腿耍俊?br />
聽到這話,劍三十先是一愣,暗道,“這位宮三少爺果然神通廣大,居然能未卜先知知道自己要來玉樹山莊,所以就派人在門口專門迎接的,不過這位宮三少爺也真夠沒情趣的,要迎接我你就派個漂亮的大姑娘或者美貌的少婦嘛,干嗎派個男的,不知道我最討厭男的嘛,不過聊勝于無了,有人來迎接他總算上把我當(dāng)成了貴客,明白我對他的作用很大,對我也算上很客氣了。”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劍三十立刻又笑了。
因為他忽然明白,原來面前的這人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麥七,大力王和神偷中的一位。
而事實也正如他所猜想的那樣。
因為當(dāng)他剛走到這位傳中的宮三公子的臥房門口的時候,就聽見里面有一個干凈但略帶病態(tài)的聲音正在低聲呻吟著,道,“這些藥根就治不了我,對我也沒有幫助,不然的話,我也不用在床上躺這么久了,燃護(hù)花,我們約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了幾個時辰了?”
另外一個柔和但略帶傲氣的聲音道,“兩個時辰。”
原來的那個略帶病態(tài)的聲音仿佛在發(fā)怒,所以,口氣中有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凌厲,道,“他們怎么還沒來?這一次,我要讓他們?yōu)榻裉斓倪t到而后悔一輩子。”
話音剛落,劍三十就推門而入,毫無顧忌地沖著紗帳后面的人哈哈大笑著道,“我勸你們還是不用等了,因為你們等的人已經(jīng)不會再來了,他們讓我?guī)話,身體有恙,辜負(fù)了三少爺?shù)闹赝校苁潜浮!?br />
他的話剛完,就見眼前忽然白光一現(xiàn)。
一把精寒的長劍已經(jīng)架到了他的脖子上,直透脊背。
而此刻,眼前正站著一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也就是這柄精寒長劍的主人。
看到這人,看到如飛花般蜂擁而出的長劍架在脖子上,劍三十不僅沒有顯現(xiàn)出一絲驚慌的神色,甚至還沖著那持劍人笑了笑。
他將架在脖子上的長劍挪開,哈哈大笑著道,“一劍飛花,有我無敵,想必閣下就是飛花劍客宮傲燃了吧?”
這位江湖人稱飛花劍客的宮傲燃是個很討女人喜歡的人,時常以護(hù)花使者自居,所以他又有了一個很別致的名字叫做宮護(hù)花。
關(guān)于他的名字,就像是宮羽三的名字一樣,時常在江湖中流傳,或者在女人中流傳。
關(guān)于他的故事,流傳度甚至連宮羽三這個自命風(fēng)流的人也不免自愧不如。
而下面就是其中之一。
在初入江湖的時候,他接替了父親的責(zé)任去六扇門做了一個捕快。
在這個危險而光榮的職業(yè)中,他也做得勤勤懇懇,勤于職守。
假如是這樣的話,他也許會在之后的幾年里升遷到捕頭的。
可后來的事實證明,盡管他的身上流著六扇門的血液,卻是很不適合這個職業(yè)的。
有一次,上面派他去監(jiān)視一個嫌疑犯。
當(dāng)然了,這個嫌疑犯是個女的,而且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他倒好,不僅沒有把搜取線索,卻跟這漂亮的嫌疑犯談起了戀愛,愛得水深火熱,最后攜帶他們一起搶劫到的金銀珠寶私奔。
最后那女人終于還是落了。
而他也被關(guān)進(jìn)了深牢大獄里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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