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之劍過處,只見一片輕飄飄的東西從那人的身上慢慢地落下來,尚天香揮手一刺,將那輕飄飄的東西勾在劍上,然后,收回紅顏之劍,發現那輕飄飄的東西是一片似布似皮的奇怪東西。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那人衣服上的布片吧。
而藍玉棠雖然沒有趁機射出他的黃金鳳凰鏢,可是,卻以不可思議的動作迅速追了上去,然后,一勾手,就擋住了那扇即將又重新被關起來的石門。
這石門既不在甬道的前面,也不在甬道的后面,而是在甬道的前上方。
現在看來,他們一直沿著走的哪條充滿黃金珠寶和充滿森森白骨的甬道很可能是環形的,所以他們才會有種無窮無盡,循環往復的感覺。
而那種牛角尖的感覺很可能是他們的幻覺。
所以,真正的出口既不是在前面,也不是在后面,而是在甬道的前上方,就像是我們現在的體育場。
如果你按照別人事先設計好的路線就那么一直跑下去的話,恐怕一輩子也跑不完,你只有岔開原來的路線,才能走出體育場。
現在,他們終于還是找到了出口。
藍玉棠勾手擋住即將閉上的石門,然后,沖著尚天香一擺下巴,尚天香會意,斜身竄進了那石門里,然后,藍玉棠一探身,也進去了。
就在他們的身體剛剛隱進那扇石門里的時候,那石門又像是發動了機關一般,自己又突然關上了,就像是他們在進來的時候一樣。
而里面那些原亮著的火光,卻又在他們突然闖入的一剎那間,部都熄滅了,想必是那神秘人見形跡敗露,就突然出手打滅了吧。
雖然暫時從一個環境換入到另外一個環境,但是,現在他們法肯定,這里就是走出這座墳墓一般的洞穴的出口。
藍玉棠手中雖然還有火把,可是,在經過了那么長時間的燃燒之后,火光已經漸漸地黯淡下去了,他們馬上又要重新陷入黑暗之中。
借著這微弱的火光,尚天香攙扶著藍玉棠四周看了看,然后斷定,這里只不過是剛才那條甬道的一部分而已,就像是大河散發而成的支流,或者,剛才的那條充滿了黃金珠寶和森森白骨的甬道是支流,這里才是主流。
因為與剛才的那條甬道相比,這里顯得稍微空曠一些,但這個空曠的甬道仍然是一處藏寶的居室。
里面仍然鋪天蓋地的堆滿了金銀珠寶。
這個寬敞的甬道雖然仍然是一片黑暗,遍地堆積著的黃金珠寶散發的璀璨星輝中充滿著恐怖和死亡的氣息。
可是,這樣的地方卻可以讓他們暫時緊繃的心緒稍微放松一下,當然了,他們也不敢做太大的放松。
這個時候,尚天香的紅顏之劍仍在手,而藍玉棠的那支像血一樣紅,像玫瑰一般艷麗的不死玉簫也仍然做出瞬時即發的狀態,雖然這個時候他已經氣喘噓噓,只能憑借著體內涌起的那火一般的堅韌在支撐著。
雖然火把的光芒地漸漸黯淡,洞里的光線也隨著黯淡下去。
洞內雖然有堆積滿地的黃金珠寶散發出清冷的光輝,可是,這點點的星光在暗夜中看來卻無異于那流螢,根就無濟于事。
他們只好接著火把忽隱忽現的火光慢慢摸索著前行。
很幸運的是,這個甬道里堆積的只有遍地的黃金珠寶,而沒有森森的不過,盡管如此,但他們的前景仍然不太樂觀。
也許,在這無邊未知的某處,仍然存在著他們未知未知的危險,然后,在他們稍微放松的時候突然發動襲擊。
剛才,我之所以條甬道比較寬敞,那也只是針對外面的那些充滿了黃金珠寶和森森白骨的甬道而言的。
其實,這里也比外面寬不了多少,就跟現在我們用來議會的大廳差不多。
但這樣一個比較打的大通卻又偏偏被腳底下各種珍奇異寶充塞,所以,來就不是太大的空間又在無形之中給縮了。
空間減,行走起來的時候,當然就不是很方便了,再加上到處一片黑暗,所以,他們都有種如履薄冰之感。
他們得時刻注意著腳下的動靜,不要被那些項鏈呀,銀環呀,珊瑚呀,玉鼎呀之類的亂七八糟的東西給絆倒,又要時刻注意著頭頂上的突然的變故,防止那個剛剛逃入的神秘人突然從黑暗處向他們襲來。
現在看來,他們從外面那條甬道進入這個前途未卜的甬道之后,危險不但沒有減少,反而加深了。
他們雖然步步心,事事謹慎,可是,尚天香的腳下一個不心,仍然還是給重重地摔了一下,摔了一個大大的趔趄。
如果不是藍玉棠及時從旁邊扶住了她的話,那么,她這下恐怕可有的笑話了,不知道要摔幾個跟頭呢。
藍玉棠的手苦笑了一下,然后,扶著她愛的手剛離開,就見她一個不心,像是又踩到了什么圓溜溜的東西之上。
那個圓溜溜的東西借著她的腳力,“哧溜溜”地向前滾動了幾下,猶如漂浮在水中突然反動的圓木。
這下,尚天香即使想再不摔倒恐怕都很難了。
就聽得“撲通”一聲沉悶的聲音,尚天香應聲就坐在了那里,而手中的那把紅顏之劍則一個不心,就跌落在地上,發出一聲金屬與石頭撞擊的清響。
尚天香的身體失去平衡,就想找什么用來攙扶的東西,身體一趔趄,正好摸到剛剛那個讓她跌倒的圓溜溜的東西上。
她有些忿忿,拿起來那個東西順勢就扔了出去,結果,那個圓溜溜的東西在撞倒了石壁上之后卻又原路反彈回來,落在她的腦袋上。
尚天香手猛然一拍,將那個圓溜溜的東西按在掌下。
那個東西好像很硬,雖然經受了剛才她那充滿怨恨的一捏,但是,卻連一點兒被捏壞的動靜都沒有表現出來。
尚天香一怔,暗道:這究竟是什么東西,難道又是什么寶貝不成?
就在她這一怔的瞬間,就聽得剛才那個尖銳如生鐵般的聲音又從頭頂上傳了過來,在甬道里漂浮,盤旋
此刻,那個聲音雖然仍然陰森可怖,可是,口氣中卻帶著點兒幸災樂禍的意味兒,沖著尚天香嘿嘿詭笑著,道:哎呀,你怎么這么不心呀?
他笑,藍玉棠也笑,不過,卻比那人笑好聽多了。
藍玉棠不僅在笑,甚至還沖著那個聲音傳來的方向“噓噓”地吹了幾下口哨,一臉的嘻嘻哈哈,道:
你怎么搶我臺詞呀,剛才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的才對吧,哎呀,你怎么這么不心呀,剛才一下子就從上面摔了下來,怎么,被蝎子咬到屁股了?
那個尖銳如生鐵般的聲音突然緩和了下來,其中雖然還帶著些憤憤不平的味道,可是,卻又好像很佩服他似的,道:
老鼠們,哦,不,我對高手一向都很尊敬的,因為武力就是一切,所以,我應該尊稱你一聲大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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