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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過了五千丈之后，神之力太過狂猛，馬上要將他的空間結界轟碎。
“好厲害，這么下去，我根本堅持不了多久，一旦空間結界碎裂，那股混亂的能量就會直接沖擊我的護體真靈，以現在能量的強度，我連中三道就可能重傷垂死了！”
龍牙臉色微沉，那一刻，他的雙目突然燃起了火焰，淡淡的紅光從他瞳仁中發出，眼睛周圍的經絡都凸顯出現，變得無比猙獰。
三生瞳——萬法虛空！
萬法虛空是三生瞳無上神武的一種狀態，三生瞳作為一種無上神武，如同星宮一樣，可以開啟多種狀態，每一種狀態都對應不同的作用，同時，這些狀態，一種比一種難開！
當年三生老人，甚至可以七八種狀態齊開，那種狀態下的三生老人，幾乎等同神明！
萬法虛空，算是三生瞳的第一種狀態，也是最簡單的。
但是龍牙畢竟是剛剛領悟三生瞳幾個月的時間，使用萬法虛空極為勉強，開啟會快速的消耗體力，無法長時間維持，甚至對身體造成很大的負擔。
“萬法虛空……好子！”浩宇尊目光一凝，“三十六歲就開啟萬法虛空，再過千年，他也許就可以開啟到三四種狀態，未來成就真是不可限量。”
萬法虛空狀態的龍牙，每一縷神之力，在龍牙的雙目中都變得極為清晰，空間意境再度加強。
他的身上，燃起了肉眼可見的火焰，這其實是形似與火焰的三生瞳之力。
這一幕，落在在場觀眾的眼中，他們都是發出一陣陣驚呼。
他們當然不認識三生瞳這套無上神武，別是他們，就連肖道子都不認識，畢竟肖道子本人，才不過百萬歲的壽靈，兩三億年前就成名的三生老人對他來太遙遠了。
“已經五千丈了啊，超越了當年浩宇宮的多數弟子，我當年，也不過攀爬了三千丈而已，遠不如他們兩個。”
肖道子也是不得不欽佩，這兩個絕世妖孽，一個破滅中期，一個破滅初期，竟然能橫掃大半浩宇宮的尊傳人，更是遠超他當年的賦。
此時，在神域一片偏遠的星域，一處不知名的時空中，一個仿佛朽木一般的老者呆呆的站在荒涼的大地上。
這是一個毫無生機的星球，星球直徑不過千里，星球之上，除了老者簡陋的木屋之外，再也沒有任何建筑，顯得無比孤單空寂。
老者拄著桃木拐杖，身體佝僂，形如枯槁，他臉上的皮膚，已經都皺在了一起，眼窩深陷，頭發稀疏，牙齒脫落，身上的衣服沾滿污漬，全身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腥臭氣息，這就像是——死人的氣味！
這是人五衰的標志。神域大能，死亡之時要經歷的人五衰，衣服垢穢，頭冠華萎，腋下汗流，身體臭穢，不樂本座。
人五衰的神域強者，已經是時日無多，哪怕當年他叱咤風云，被無數強者所朝拜，可是現在，他只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萬法虛空嗎……牙，你果真沒有讓我失望，你是我行走萬千星域，找到的唯一的傳人，未來的世界是你的！大劫，也有可能安然渡過，如此，我也可以放心了……”
老者默默的著，他的雙眼，完全漆黑，沒有眼白，而就是這一雙眼睛，卻仿佛看透了無窮的時空，可以洞悉世間的一切秘密！
“我生平看透一切法則，看透一切虛妄，唯獨看不穿我自己的命運呵！武者修武，縱然成為世間第一高手，依舊擺脫不了命運輪回，無法戰勝歲月的流逝，尊號稱超越道，但實際上……還是無法完全超越……”
老者喟然長嘆，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
此時，在穆月星封神臺，龍牙已經攀爬到五千三百丈的高度。陸羽則位于四千九百丈的高度，馬上就要達到五千丈的神之力狂暴區。
此時的龍牙，全身燃起紫色的火焰，他的每一步都在挑戰自己的極限，激烈的神之力，與龍牙撐起的法則空間相撞，激起無數絢爛的紫色光虹，美麗如夢如幻！
一開始，在場幾十億觀眾根本看不到神之力的流動，他們只能從龍牙和陸羽的反應想象他們在封神臺三十三層承受的磨難。
想象，終歸是不爽。
直到現在，因為龍牙釋放出的空間法則之力，與神之力直接相碰撞，他們才看到了這一場激戰，當然激動莫名！
“好厲害，龍牙一直到現在才用出了他的底牌，真是無法想象他的極限！”
“龍牙是在五千丈的高度全面爆發，可見五千丈往上，難度又飆升了一個檔次，現在陸羽還不到五千丈，不知道陸羽能不能過五千丈這一關。”
“難度太大了，陸羽支撐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你們沒聽肖道子前輩么，浩宇尊的眾多弟子，創下的最高紀錄也不過是七千丈，還是破滅后期創下的，越到后面越難。龍牙有那么一點可能刷新這個紀錄，而陸羽可能會止步五千丈到六千丈之間！”
在場觀眾正著，突然間，封神臺三十三階上方的空發生了異變，隨著轟隆隆的聲響，陰云開始匯聚。
幾十億人的現場，喊聲雷，原本方圓數千里范圍的云層全部都被這喊聲沖開了，可是現在，竟然云層匯聚？
“變了？這是怎么回事？”
“云層……這不是一般的云，而是靈氣云！”
“不對，跟一般的靈氣云不同。”
地靈氣匯成的云，眾人看得最多的就是渡九重破滅的靈氣云了！
而現在，這厚厚的云層之中匯聚的能量卻不同于一般的地靈氣，而是混亂無比，包羅萬象！
在場武者雖然感受不到神之力，但是靈氣云的能量他們還是能分得清的，這絕不是普通的靈氣云！
云層越來越濃重，不再是單純的黑色，而是帶上了如血的赤紅，漸漸的，方圓數萬里的能量全部向這里匯聚，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紅色漩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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