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的這種想法要是我以前知道的話,絕對不會讓我家的侍女給你收拾房間,整成垃圾場,直接一封閉,你就住在里面吧,看你得瑟的。 ”凰寧心也沒有太過在意韋伯斯特的回答,只是惡劣的鄙視了一下。
“哈哈,以后以后我沒什么大事才不會在你家住宿,你們家就不是我們這些人該住的地方,花花公子住你們大概很得意,我可是貨真價實的爺們,住你們那里連個話的人都沒有,住了那么久,我就沒見過你們內院有過男人!”韋伯斯特絲毫不在意凰寧心的鄙視,反唇相譏。
“好了,你們兩個也真夠無聊的,不覺得站在這里擋路,各回各家,要吵回家再吵,真是的。”月色見凰寧心和韋伯斯特有愈演愈烈之勢。直接插口打斷了兩人的譏諷,沒完沒了的扯皮啊!就是一個麻煩。
月色一開口,凰寧心和韋伯斯特相互瞪了一眼便沒有再話了。而李浩的感覺就是,韋伯斯特穿了一身新衣,不僅僅看起來年輕了,心里也變年輕了,能和凰寧心吵起來,這種事只有孩子才做的,他都能做,果然這一身新衣,除了讓人變年輕了以外,看來還有智商拉低,或者情商下降等等神奇效果,端的神妙無比。
“咦,這不是冥月前輩家的子,怎么前輩抱著轉啊,這么大的一個子了,還需要人抱嗎?前一段時間我還見到這子拽著一個女孩不放手,今天怎么就成了要人抱的屁孩了。”韋伯斯特被凰寧心一個打岔,一直沒注意到月色抱的孩是誰,到現在,才看清,在月色懷中不好好安穩的孩便是自己前一段時間在紫琳夕那里見到的李浩。
“……”月色面無表情的看著李浩,臉上就差寫著“這是怎么回事”這幾個大字了。而同樣凈月也站到了月色旁邊,捏著李浩的臉,一臉的詭笑,差不多表現的意思和月色相差無幾,都是“這是怎么一回事?”
“哼哼,冥月的孩子和我的有區別嗎?”月色狠狠地剜了李浩一眼,然后看著韋伯斯特淡淡的道,“我家李浩當時是怎么一回事,詳細地告訴我哦~嚯嚯嚯~”一旁的凈月和月色一起做出這個陰森的表情,和兩人相對的韋伯斯特終于知道自己錯話了。而一旁的凰寧心對此明顯也很有興趣,隨之也擠了過來。
“哦。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并不是什么大事嘛,所謂憐香惜玉之心,他也沒有一個成熟的世界觀,在他看來都是那回事的問題,根不知道錯還是對。”在月色幾人的瞪視下,韋伯斯特緩緩的出了事情的始末。然后月色恍然大悟,在李浩的臉上又香了一口,看得出來她對于李浩的做法還是很能理解的,更重要的是,一個十歲的屁孩做到這種事也不容易了。
“這個叫謝云的女孩還算是不錯的嘛,紫琳夕的秘書,要不要我幫你將她們兩個一起帶來,紫琳夕的話,還是很有可能能要來,需不需要我將她們兩個帶過給你作為暖床的丫鬟。”凈月瞇著眼睛,彎成弧形,看起來很是高興,不過不知道為什么李浩總感覺凈月是在開玩笑,要是真接受了,天知道會不會更倒霉。
“還是不要了。”月色笑瞇瞇的轉過頭來代替李浩道,“我家孩還沒有長好,再等一段時間吧,過了這段時間,一些事情才是可以的。”
李浩現在是滿肚子的氣,但就是一口都布出來,月色對于聲音的掌控讓李浩現在就算是零距離對韋伯斯特破口大罵,韋伯斯特估計都一個字都聽不到,所以現在李浩只能撲閃著自己那大大的眼睛,象一個大號洋娃娃的一樣乖乖地呆在月色懷中。不過很明顯李浩和凈月還沒有達到心有靈犀一點通的程度。
凈月笑瞇瞇地對著月色點了點頭,然后狠狠地瞪了李浩一眼,示意李浩乖乖的呆在月色的懷中,不要亂動。結果李浩只回了凈月一個大大的后腦勺。
神言文帶著李浩家族外加凈月,月色一行人走在鎮安那寬闊的道路上,很明顯原人聲沸騰的鎮安大街變得和鬼街差不多,半個人影都沒了。神言文為了不出現麻煩,直接趁著月色現在心情不錯,用法術讓那些常人不自覺的避開自己等人走的地方。畢竟鎮安這地方從來不缺紈绔子弟,而且是自命風流人物的紈绔,他們這一行人,鳳凰家族每一個,包括侍女在內都屬于天香國色的級別,不想惹得血流成河的話,還是不要見的好。
神言文之所以這么干,完是被凰寧心給逼的,上一次,凰寧心冊封公主的時候,凰寧心來的時候差點血流成河,一路上宰了不少所謂的無腦色狼。當然也有部分的原因是凰寧心沒有用自己的姓氏,故意吊這些色狼上鉤。只要出現那種想霸王硬上弓的類型,直接斬殺毫不留情,最后甚至有一部分帝國大臣的后代被斬殺,鬧到朝堂上之后,文慶琪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了。
這種事情生了之后,神言文對于這些個美女就上了心,將這強搶民女這種罪直接定為斬,不過后來現太嚴了,而且這個很難判,最近又放得寬松了起來。可問題是今天來的這些人每一個都是美女,要只有一個出了意外,這都不好解釋了鳳凰家族才不會管這些家伙抱的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想法,還是霸王硬上弓,只要纏的煩了,那么就真的有可能會出大麻煩。
凈月和凰寧心一路上到處瞟來瞟去,深深的鄙視了神言文數次,結果神言文的臉皮厚度鎮安城墻的家伙才不會在意兩個美女的媚眼。反而很自然的邀請,鳳凰家族的幾人外帶韋伯斯特還有凈月一起去自家喝茶。結果這么一個提議很任性的被凈月拒絕掉了,理由是她要快快去夜長空的家里,混個臉熟,然后冊封個公主的稱號,這樣和凰寧心吵起來就不會吃嘴上的虧了。
當然凈月在神言文介紹那些景點的時候,沒少纏著神言文自己的封號是什么?甚至于還給神言文提一個自己弄一個比較華麗的稱號,什么文成武德之類,結果神言文一句,這是家里那些外事長老的事,他只有讓他們做什么的權力,沒有讓他們怎么做的權利。因而他也知道凈月的封號是什么,還未知什么才是最有等待價值的,總之一句話,就是凈月你還是等著吧。
一大串人原走得好好的,結果跟在眾人之后的蘇妙言在岔路口的時候向月色躬身一禮,自己太長時間沒有回家,想要回家看看,希望月兒姐姐原諒云云。總之就是她蘇妙言要回家,理由什么的在李浩看來總歸就是站在這一大票子人旁邊心中壓力太過。不比自己一個人自由自在,逮了個機會能走就趕緊走。
蘇妙言這么一個提議身也沒什么,但是別忘了韋伯斯特已經見到了月色,眼見沒有必要,也就打算溜到蘇家,蘇凱杰對他的態度還是一貫的好,而且沒有必要也不會找他,總之呆在蘇家韋伯斯特覺得不失為是一個很好的主意,于是也就向這群人請辭,自己有事云云,改日有機會再詳談之類的話,然后就走了。
至于月色,原就不怎么講究這些東西,眼見蘇妙言和韋伯斯特走了,自己也沒什么事,住什么地方不是住,于是抱著李浩,給凰寧心和凈月打了個招呼,順著蘇妙言走的方向也就跟了過去。
凈月一見這種場景心下一樂,打了哈哈,套出了夜長空的家,然后給凰寧心打了個招呼,自己也樂呵呵的離開了,這下一票子傳奇走得差不多了。
凰寧心倒是想溜,但就算她再怎么不知道事,也明白,自己絕對不能走,凈月可以走,月色可以走,但她絕對不能走,畢竟這次她算是鳳凰家族的領頭人,而神言文是神言家的領頭人,所以再郁悶也得先陪著神言文走到皇城再。因而凰寧心黑著臉跟著神言文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而很明顯神言文也屬于那種沒眼色的家伙,凰羽西三女都放了出去,就單單留了一個凰寧心,這不是沒眼色,這算是什么?
蘇妙言跟在韋伯斯特還有月色的身后,至于李浩現在已經被月色放來下來,拽著李浩打算一起去見見所謂的東大6蘇家。反抗已經沒有意義了,那么李浩只能抱著自己去看望蘇凱杰的想法了。
“到了,就是這里。”韋伯斯特帶著月色走到了蘇家的門口,李浩撇了撇嘴,不得不到了這種程度,大門基上就是一個家族的標志,蘇家的比之鳳凰家族大門更多了一份威嚴,門口的也多了幾個侍衛。而鳳凰家族根就不講究這些,就大門而言,打眼一看感覺就是一個華貴,之后才能感覺到這份華貴之后古老。至于侍衛,鳳凰家族的大門口沒有,倒是里面存在侍衛。
“老劉,今個兒還好吧,有時間我們喝喝茶。”韋伯斯特對著站在門口的侍衛笑著道,看起來這段時間韋伯斯特已經混得很熟了,蘇家搞得和他家差不多了。
“哈哈,老弟今天又翻?墻出去了,下回記得走正門要是被拉住了,那可就不好玩了。”被喚做老劉的侍衛一見是韋伯斯特很隨意的玩笑道。
“哈哈,你見我翻?墻了嗎?再兄弟我就算翻?墻,也不會被人拽住,放心吧,蘇凱杰那混蛋給老子備飯著嗎?”韋伯斯特一臉得意的道,然后用更大的嗓門朝著蘇家里面咆哮道。看被稱為老劉那家伙的神色,這種事韋伯斯特已經干了很多次了。
“翻沒翻?墻我倒不是非常清楚,但是,有一件事我很清楚,那就是你絕對沒走正門,今天我守門,我就沒有見弟兄上來給我招呼你出去過,結果現在你就這么大大方方的帶著人要從正門進,你還沒翻?墻!”老劉哈哈一笑,一副終于讓我逮住的表情。
“算了算了,不這個了,這女孩是你們家的嗎?她她叫蘇妙言?”韋伯斯特擺了擺手示意老劉,這事就這么算了,然后一指蘇妙言問道。
老劉側過身子,看了看韋伯斯特的背后,“哦,九姐,族長前不久才你回來的話,一定要讓你去寒池呆上一個月,我覺得您還是先到別的家族躲上幾天,等您父親的火氣過來再回來。”老劉完沒把蘇妙言回來這件事當做一個大事,反倒很隨意的道,看得出來老劉的地位在蘇家相當的不錯。
“劉爺爺,我父親出關了嗎?”蘇妙言縮著腦袋有些畏懼的道,“那我還是先去蘭姐姐家去躲幾天,等風頭過來我再回來,劉爺爺千萬別提我回來這件事。”
“哦,我不會提的,我今天在這里就是等你回來,不過忘了告訴你了,據我推算在你話的這個時間里,族長大人已經向這里趕來了,要是你一回來看到我不躲的話現在已經安的到了杜家。”老劉頭緩緩的道。
到這里的時候老劉頭面有得色的看著蘇妙言,“來我還打算算算你的跑到了哪里去了,結果不知道為什么好像被人干涉了,查不到你的地點,只能算到你是鴻運當頭,所以也就沒有在意,而今早卻算到你了的行程,所以出來看看是哪位高人屏蔽了我的卦象。”話雖如此但劉老頭的眼神卻一直定在月色的身上。
“月色前輩,這家伙很變態的,沒猜錯的話老劉頭天生就有一種天機數算的特殊能力,再加上貌似極具天賦,的時候就對這一方面感興趣,現在同級別以下的測算相當準,要是能達到傳奇這種程度的話,估計就是第二個天機清雪。”韋伯斯特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部以傳音的手頓告訴了月色,對于這個老劉頭,韋伯斯特還是非常有興趣的,畢竟天機測算這種能力很有意思。
“你可以測測我們這些人,看看你能得出什么?”月色眼中神光一閃而逝,笑瞇瞇的點了點頭,示意韋伯斯特不用在意,“要是能測出來我可以借給你一樣東西。”話間月色手上多了一薄薄的古書——紫薇天辰錄。
“咕嘟。”劉老頭一臉震撼的看著月色手上的那書,而一旁的韋伯斯特也是面帶希翼之色,這可是少數幾個凡人都知道絕對恐怖的寶物。一號稱可以修煉到天機在握,洞明世事的功法,號稱此書在手天命不絕。
“這書在前輩手上多少年了。”韋伯斯特咽了咽口水,雖他知道自己修煉不了這個功法,而且也知道自己更擅長戰斗,但是在看到這書的時候還是升起了一種欲?望,一種強烈的占有欲,不過很快就被傳奇的那堅定的意志磨滅在了腦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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