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輕蔑的掃了他一眼道:“老前輩還真有這般自信啊,如果真是你徒弟敗了,你是不是就放我倆走?”
黑須壯漢氣得吹胡子瞪眼,大聲咆哮道:“老夫不信,絕無此可能!”
李浩哈哈笑道:“那咱們就來打個賭好么?就賭你那徒弟是不是真被同齡青年打敗,前輩若輸了,可不能再無理糾纏于我們!”
黑須壯漢瞧他說得這般自信,還真有點懷疑了,搖了搖頭道:“那可不行!就算真是他輸了,你們倆可別想就此開溜!老夫打定了的主意,是絕不更改的了。【】”
李浩嗤笑道:“瞧老前輩剛剛還是信心滿滿的,認為你那寶貝徒弟在同齡之人中絕無對手,怎么這會兒就不敢相信自己的徒兒了?”
黑須壯漢將李浩又放了下來,搖頭道:“雖然老夫相信那小子功夫在同齡之中確實無人能比,不過真如你所說的,那小子沉不住氣,還說不定會上了別人的當。為了老夫今后的口福,可不能亂冒這個風險!”
李浩又勸道:“既然前輩如此貪吃,何不去大城之中盡情享受,何苦呆在這種荒野之地受苦?”
黑須壯漢一瞪眼道:“我的事,那輪到你這奸滑的小子來說?不過瞧著你小子又奸滑又會烤得一手好肉的份上,老夫是絕計不會放過你倆娃娃的。”
李浩苦著張臉,哀嘆道:“早知道前輩是因為我烤的肉太好吃,才想著將我倆留下來,當初說什么也不用心烤了,還不如烤焦了了事!”
黑須壯漢哈哈大笑道:“這是你這小娃娃拍馬有功!老夫才大發善心想收你倆為徒!”
雪月兒見這黑須壯漢雖然面相兇惡,卻好似很好說話,大著膽子問道:“前輩,是不是學了你這金剛不壞之功,就會變得與前輩這般牛高馬大,肌肉虬結?那我還是不要學的好,變成那樣豈不要丑死!”
黑須壯漢搖頭哈哈大笑道:“小娃娃,不必擔心,不會讓你練成與我們男子一般全是肌肉疙瘩,不過卻會變得壯實經打,不影響你的容貌的。”
雪月兒點了點頭,放心不少,只要這位老前輩沒有惡意,就比什么都要好。再說了,如果李浩真跟他練就了一身金剛不壞之身,再去江湖游蕩,就變得安全得多,不用再每日里跟現在一般提心吊膽的。
李浩卻愁眉苦臉的道:“老前輩,我都說了,我已經有師傅了,真不能跟著你學習這金剛不壞的神功了。”
黑須壯漢哈哈大笑道:“那沒事,只要老夫愿意教,你照樣可以來學習我的功夫的。只要掛個名就好,并不會違背你的師門的規矩的。如若你小這小娃娃吃不了苦,真不愿意學,那就留下來當老夫的廚師好了,哈哈……”
學與不學,這黑須壯漢都將李浩算得死死的,打定主意是要將他倆留下來伺候他了。
李浩苦笑著道:“前輩你究竟要怎么樣才能夠答應放我倆走?”
“這很簡單,打贏我,你們倆不就來去自由了,哈哈……”
李浩瞧著眼前放肆大笑的黑須老頭,搖頭苦笑不已,真要能夠打得過他,還用得到這般的低三下四的去求他?
李浩一咬牙道:“不管我用什么?”
黑須壯漢輕蔑的道:“嘿嘿,你這小子是不是還藏了什么毒藥之類的?老夫就站在不動,任你倆一起來打,不管你們用什么辦法,只要你倆將老夫擊倒了,就算老夫輸了。那么,倆位也就愛去哪就去哪吧,老夫絕不再強留。”
李浩大喜道:“老前輩說的話可當真,事后可不許耍賴!”
黑須壯漢哈哈大笑道:“我巖獅說過的話,自然是一言九鼎,說過之后就絕無反悔的。也不怕實話告訴你倆小娃娃,老夫不光是刀槍不入,連毒藥什么的也是一般無二,對老夫毫無作用!”
李浩笑著抱拳道:“原來卻是巖獅前輩!先說好,前輩站在那兒可不會還手吧?”
巖獅驕傲的道:“絕不還手,任你兩個小娃娃打!只要兩位小娃娃能夠打敗老夫,老夫當對兩位小娃娃言聽計從!”
李浩點了點頭,問道:“前輩可準備好了?我可要出手了。”
李浩的話聲剛落,一點白光就激射而出,直射向黑須壯漢的小腿,他竟然用偷襲的招數。
“叭!”
那一縷白光尚未沾到黑須壯漢褲管,就被反彈而回,擊回李浩的小腿,將褲管擊穿了一個孔洞,藥水濺上了李浩的鐵管假肢。這暗器偷襲,竟然連巖獅的身子也沒有沾到。
“哈哈,小娃娃果然不出老夫所料,端得是詭計多端!這個神秘的暗器,連老夫都有些羨慕了,不過這些可對老夫毫無用處!”
李浩苦笑一聲道:“那是當然了,連沾身也沾不到,哪里會有作用!只是不承想,前輩的這金剛不壞的神功,卻是比你那徒弟高明得多!”
巖獅哈哈大笑抓著黑須道:“因為那小子功力不足,他只要多練得幾十年,也能做我這般地步!怎么樣?現在兩位小娃娃是不是乖乖的跟著老夫回洞府?”
雪月兒這會兒雖然有些擔憂,不好好歹沒有生命安危,她也懶得多思考對策,反正她就算想,也絕對沒有李浩這詭計多端的奸滑小子想出的鬼主意多。
果然只一會,皺眉凝思的李浩就道:“巖獅前輩,不瞞你說,晚輩也有一柄削鐵如泥的寒鐵匕首,難道它也不能破開前輩這層防御?”
巖獅神情聳動道:“哈哈,你這小娃娃功夫半點會,這歪門左道卻是不少。老夫也不管你真有沒有這寒鐵匕首,你若還不死心,且用這把匕首來試試?”
巖獅將自己的那柄寒鐵匕首遞了過去,李浩猶豫不決的接了過來,難道還真不行?一咬牙,他將匕首轉手交給雪月兒道:“姐姐,你來試試!”
雪月兒接過匕首點了點頭,退后幾步,一咬牙,疾沖而前一匕首扎向巖獅的低垂的手掌。
“撲!”
這一回,破開了先前的防御,沾到了巖獅的手面皮膚了,卻是如刺在棉花上一般,毫無著力之處!
這一回,還是不成!
巖獅哈哈大笑道:“怎么樣?這會死心了罷!”
李浩皺眉思索道:“難道我還真得留下來伺候著這老頭?”
巖獅得意的哈哈大笑著,接回雪月兒手中的那把寒鐵匕首,望向低頭苦思的李浩,饒有興味的一手摸著一頭黑硬的胡須,一手抱胸,就這么瞧著他的苦相。
李浩低頭苦思,急得抓耳撓腮,仍然是毫無辦法。
雪月兒走近了他身前,溫柔的抓過李浩抓向腦袋的一只手,安慰的勸道:“古弟,既然老前輩對我們并沒有什么惡意,咱們還是老實的拜前輩為師,學會這絕世神功,以后行走江湖也變得安全的多。”
“就是,好像老夫教你們武藝,還是你們兩個娃娃吃虧了一般!”
李浩正低著頭,恰巧就望到了雪月兒的修長的**,忽然眼前一亮,拉過雪月兒低頭說了兩句。
雪月兒低垂著頭,臉皮羞紅,尚未有答復,巖獅狐疑的道:“小娃娃,你們那什么月牙,難道比寒鐵匕首還要厲害,又能夠破開老夫的防御?你對它就這般的信心?”
聞聽到巖獅竟然能夠聽到他的細語,雪月兒羞得將頭直接埋進李浩的懷里,恨不得鉆了進去。
巖獅許久沒有瞧過小女兒家的嬌羞狀態,不由大樂,取笑他倆道:“哈哈,原來你們兩個小娃娃還真是夫妻,不過是尚未成親的私奔小娃娃夫妻,怪不得這般慌慌張張的,是不是在躲避家人的追拿?”
雪月兒羞得縮著李浩懷里不動,李浩一推她道:“你卻是去將它取來啊,咱們的自由可還靠著它呢。”
雪月兒仍然嬌羞抱緊了他,縮在他懷里不肯動。
巖獅哈哈大笑道:“小娃娃放心,你盡管去取來,我不會拿你這小夫君怎么樣的!”
雪月兒才敢抬起了頭,嬌羞的望著李浩,見他頻頻的點著頭,焦急的催促自己去取出月牙,連以前他們所說好的一定不能隨意取出來也置之不顧了。
難道說,這就是特殊的情況,李浩確認不會有兇險?
雪月兒面皮發燒,有如受驚的兔子,一片青影閃動,急急的掠過樹叢,不知道躲哪去了。
巖獅候雪月兒一走,哈哈大笑的對李浩道:“小娃娃,不錯哇,果然對得住你的鬼奸油滑,這么早就偷到了一位對你死心塌地的小娘子!她應該尚未過二八年華吧。”
李浩佩服的望著巖獅道:“唉,還是前輩的眼光毒辣,一猜就中!原以為瞧著前輩的相貌,只會是粗野魯莽之人,不曾想前輩卻依然是聰慧無雙。”
巖獅不以為意的哈哈大笑道:“你小鬼說話招人喜歡,不加絲毫掩飾!”
李浩詭異的嘿嘿一笑道:“那是因為我知道前輩喜歡直爽之言,所以也不用加以掩飾了。”
“這話又是直接!果然沒得說的,小娃娃,老夫越瞧越中意你了,你還是乖乖的跟著老夫去學這絕世神功吧。只要你肯下苦功,保證不出十年,能讓你在江湖上揚名立萬,再憑著你的聰明機智,這江湖上那可是大可以去了。再練得幾十年,那更是能練到百毒不侵的地步。”
李浩搖頭道:“非常感謝前輩的好意,也不是瞧不上前輩的絕世神功,只是我并沒有這么多的時間逗留,所以前輩的好意,我們還真是心領了。”
巖獅氣得吹胡子瞪眼,從來沒有這般低聲下氣的去求人,特別還是去求將來要成為自己弟子的小娃娃,當真是覺得氣悶。
想著想著,他焦躁起來,大吼道:“老夫才不管你有什么事,你這小娃娃既然自己不愿意,那就憑本事贏了我再說!否則,你們這倆小娃娃就得乖乖的留在這兒!”
瞧著他那幅兇相,如欲噬人的猛獸,李浩絲毫不感到害怕,哈哈大笑道:“只要前輩不耍賴,我敢保證前輩輸定了!”
巖獅狐疑的道:“是么?老夫才不信,連削鐵如泥的寶刀尚且不能奈何老夫,你這小娃娃卻有什么好東西?難道是神仙的法器?”
去時迅急來時慢,雪月兒依然嬌羞的低著頭,雙手抓著那一管玄黑之中帶著一火黃之色的月牙,靜靜的置于胸前,瞧也不敢瞧倆人,就這般低頭走了過來。
緊緊的抱著那柄匕首,雪月兒慢慢的走到李浩面前,她羞得話也不敢說,因為旁邊還有一個野人似的老前輩,并不是她與李浩倆人獨處。
李浩又催道:“姐姐,快點去刺老前輩的手掌啊,瞧瞧是不是這柄匕首也是無用。”
“嗯!”
雪月兒如似蚊鳴的輕輕的嬌哼一聲,臉色更是紅得火燒一般,頭也不敢抬,哪里還會動手去刺巖獅。
她此時面對的,是熟知她的所有秘密一般的老前輩,而不是對她心懷惡意的強盜土匪。于是,她只會覺得嬌羞,遲遲不敢動手,而不是因為極度害怕,反而敢奮起拼命。
巖獅又樂得哈哈大笑道:“這小娃娃又思春了,此時全身乏力,只怕還得你這奸滑無力的小小娃娃自己來動手。”
李浩長嘆了一口氣,哀嘆道:“只怕天公不作美,注定我今生就要在這鳥不拉屎的荒山之中終老此身。”
從雪月兒手中接過這柄月牙,李浩還聞到了一股屬于雪月兒的淡淡體香味兒,很好聞。李浩貪婪的深深吸了一口氣,這動作在巖獅面前做來,更讓雪月兒覺得臉上燒得快要燙熟了,捧著臉將頭低埋在自己雙峰前。
“鏘,吟……”
李浩沒有使用任何內力,輕輕的抓著月牙,緩緩抽了出來,清脆的金鐵交鳴聲在這空氣之中回蕩著。
巖獅拍手贊道:“果然是好刀!不過也就是比老夫的多了些華麗的火銅花紋,卻是比我的那柄匕首好不到哪兒去,只不過更適合給女娃娃用。”
贊過之后,巖獅又哈哈大道:“小娃娃,你以為就憑這把多了些火銅花紋的匕首,就能夠刺破老夫的防御?哈哈,你這小娃娃不會是想做白日夢了吧!”
李浩得意的將匕首湊近自己嘴前,想伸舌去-舔那劍鋒,卻又是不敢,怕被刃鋒割破皮膚,轉即傲然笑道:“沒有試過,又怎么知道呢?”
巖獅哈哈大笑道:“如果你真就是用這把匕首來破我防御,我說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李浩哈哈大笑著,將月牙連匕首帶劍鞘又遞回了雪月兒,伸手晃腿,揉手歪肩,活動了良久仍然未歇。
巖獅瞧得不耐,嗤笑道:“小娃娃,就你那瘦雞也似的身架,又不會什么內功,再怎么活動,也就只有那么小的可憐的力氣!別磨蹭了,還是快點上來試試吧。”
李浩并不生氣,微笑著從雪月兒手中接過那柄月牙,帶著火銅絲線的匕首。經過注意力的轉移,雪月兒臉色的緋紅少了些許,微笑著瞧著李浩的滑稽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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