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筱看著姚媽媽慢條斯理地道:“姚媽媽,祖母讓你來,只是
胡嬤嬤冷笑了一聲,“啪啪”兩聲,又是兩巴掌甩在了姚媽媽的臉上,打得她嘴角都流了血。rg
姚媽媽像是砧板上的魚似的動彈不得,只能任人宰割,外強中干地威脅道:“你們敢……”
屋里屋外的下人都是南宮雲的心腹,一聽自然是齊聲應了,兩個婆子一左一右地捉住了姚媽媽。
話還沒完,就聽白慕筱厲聲道:“給我捉住她,重重地打。”
姚媽媽第一次被打那是沒有防備,這次哪里肯依,自然是要躲的,嘴里還道:“大姑娘,奴婢可是老夫人身邊的人,你……”
“什么你啊,我的……今日就教教你什么叫長幼尊卑。”白慕筱猶如寒星般冷冽的眼眸看著姚媽媽,又吩咐道,“胡嬤嬤繼續!今日我就要教訓一下這不懂規矩的刁奴!”
姚媽媽則被打懵了,直到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這才反應過來。她不敢相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咧嘴“嘶”了一聲。她目光怨毒地看向了白慕筱,手指顫抖地指著她道:“你……”只不過是一個喪父女,又沒有兄弟撐腰,母親又失了管家權,居然就敢對她老夫人身邊得力的管事媽媽動手。
那清脆的掌摑聲在屋里響亮極了,屋里的兩個丫鬟都緊張得大氣不敢喘一下。
白慕筱話音一落,胡嬤嬤就迫不及待地沖走到了姚媽媽面前,出手利落地“啪啪”兩巴掌扇了過去。
“胡嬤嬤,”白慕筱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目光凜然,“掌嘴!”
姚媽媽抬了抬眼皮道:“瞧胡嬤嬤的,這哪里就會餓著大夫人、大姑娘了。從前大夫人、大姑娘吃五菜一湯的時候,可次次都會剩下至少一半的飯菜呢,如今這兩人三菜一湯豈不是剛好,也免得浪費了,便宜了別人……”
胡嬤嬤既心疼又憤怒地拔高嗓門道:“從前夫人和姑娘都是五菜一湯,就算是真要減份例,也不能減少到了兩人只有一份三菜一湯,這哪里夠?豈不是要餓著夫人姑娘了嗎?”
白慕筱的眼中閃過一絲銳芒,心道:白府也真是欺人太甚,居然敢公然在吃穿用度上克扣她們。真當她們是軟柿子好隨意拿捏嗎?
南宮雲聞言氣得肝都疼了。再議,那要議到什么時候,弄到后來,不定以后每季的新衣就都沒她們的份了。
“老夫人的意思是,各房的份例都要減,而大夫人和大姑娘以后兩人可以一起用膳,就先三菜一湯吧,還有大夫人和大姑娘反正也正守著孝,也不用出門做客什么的,這一季的新衣就暫時免了吧。等府里度過難關再議。”
南宮雲氣得渾身發抖,居然嫌她管家的時候大手大腳。
姚媽媽皮笑肉不笑地道:“老夫人還了,家里最近實在困難,開支緊張,要節儉些過日子了。可不能再像以前大夫人管家時那樣的大手大腳了……”
南宮雲冷冷地看著姚媽媽。
姚媽媽卻是抬起了下巴:“大夫人先別忙著趕奴婢走呀,奴婢的話還沒完呢。”
南宮雲強壓下怒氣:“完了可以走了。”
周氏雖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同意了,可是心里卻也是一真堵著一口氣,一口氣一堵也就都堵到了現在。
周氏不愿意,但最終卻是細胳膊擰不過大腿,同意南宮府自己出人出錢修建。
當初南宮府要求新房院子按南宮雲出閣前的院子擴大修建,老夫人周氏卻是不愿,她可不只一個兒子,長子娶媳若是這樣做了,那底下的是不是也要有樣學樣!那可是一筆不的開支。
姚媽媽被得臉紅脖子粗。她是府里的老人了,這事她也是知道的。
一旁的胡嬤嬤氣得臉色發青,指著姚媽媽道:“狗奴才,瞎了你的狗眼。當初我家夫人嫁進來之時,這院里的東西哪一樣不是從南宮府搬來的,有哪樣東西不是我們夫人的?就連這個院子都是當初我們南宮府派人前來修繕的,一瓦一磚,院子格局那都是照著我們家夫人出閣前建的。”到這,胡嬤嬤輕蔑地看著姚媽媽,“句不好聽的,這新房啊,就是我們南宮府出的錢。要我們夫人搬,好啊,拿錢買吧。”
“搬不搬可由不得夫人的性子來,這是老夫人的意思。還有請夫人搬的時候注意了……”姚媽媽冷冷地警告道,“若不是夫人的東西,還請不要搬錯了,不然奴婢不好向老夫人交待。”
“這是我的院子,我不搬。”南宮雲心中嗖地升起一團火來,居然明目張膽地想要收走她的院子!婆母這回實在是太過分了!
“大夫人,奴婢是奉老夫人之命特意前來傳話的。”那婦人屈膝行禮后,腰桿筆直地站在屋中,神色中透著幾分倨傲,“是這么一回事,老夫人,最近幾年府中添丁增口的,幾位姑娘又都漸漸大了,府里院子實在是不夠住。想勞煩大夫人動一動,搬去和大姑娘一起住。老夫人的意思是,反正長房也就只剩下大夫人和大姑娘了,你們母女倆住在一起,以后聊天話也好有個伴。”
屋子里,主位上的南宮雲眉頭微蹙地看著一個著雪青色褙子高顴骨的婦人抬頭挺胸地走了進來。白慕筱坐在南宮雲右側的圈椅上,面沉如水。
早上,明媚的陽光灑進南宮雲的院子,透過樹木的縫隙,灑下一地的碎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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