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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之嫡女醫(yī)妃 正文 509大功

作者/天泠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韓凌賦緊緊地摟著白慕筱,心中一片柔情蜜意,這些日子空落落的心好似又有了著落,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rg

    “殿下,”白慕筱仰起螓首看著韓凌賦,編貝玉齒咬了咬下唇,欲言又止地半垂眼眸,緩緩道,“筱兒剛才聽勵子殿下最近心情不好……殿下可是在生筱兒的氣?”

    “怎么會呢?”韓凌賦忙道,“筱兒,我怎么舍得怪你……”

    “殿下……”白慕筱微微一笑,做出一副感動不已的模樣,心里冷笑不已,“殿下,那日筱兒也是因為突然聽聞皇子妃有了身孕,所以才會一時亂了方寸……筱兒以為殿下有了皇子妃腹中的嫡子就不要筱兒母子了……”她有些不安地半垂眼眸。

    韓凌賦急忙抓住白慕筱的手保證道:“筱兒,你信我,那個孩子我根沒有放在心上,”那不過是代表著他的恥辱與無奈罷了。

    “筱兒,只有你和我的孩子,才是我心中唯一的繼承人!”韓凌賦鄭重其事地道,恨不得把心剖開讓白慕筱知道他的心意。

    白慕筱的心還是沒有一絲波瀾,心里勾出一個諷刺的笑意:唯一的繼承人,卻不是唯一的孩子!她和他的標準終究是不同!

    “殿下,筱兒自然是信殿下的。”白慕筱咬了咬下唇,“只不過……因為殿下對筱兒的寵愛,皇子妃她一向不喜歡筱兒……”她勉強露出一個有些蒼白的笑容,“殿下,皇子妃總歸是殿下的正妃,都是筱兒不好,殿下放心,以后筱兒會努力討皇子妃歡心的……”

    看著白慕筱不安卻故作堅強的樣子,韓凌賦心痛不已,都怪自己太弱,需要倚仗崔家的力量,以致他心愛的女人不得不對崔燕燕那個女人卑躬屈膝。是啊,以前崔燕燕就不喜歡筱兒,處處為難筱兒,現(xiàn)在崔燕燕有了身孕,自以為有了倚靠,恐怕更有恃無恐了!

    那筱兒和筱兒腹中的孩子也不知道會被糟蹋成什么樣子……

    他的心里不禁煩躁起來。

    “若是皇子妃這一胎能夠為殿下誕下嫡長子就好了。”白慕筱的右手輕撫著自己的腹部,喃喃道,“筱兒腹中的最好是女兒,這樣的話,皇子妃將來也能容得下我們母女……”著,她語氣中就透出了幾分凄楚。

    韓凌賦怔了怔,眸色一沉。

    是啊,他差點疏忽了,若是崔燕燕生了一個男孩可怎么辦。

    哪怕筱兒腹中的是兒子,嫡子與庶子年齡差距太,來日可是大患。更何況,若筱兒生了一個女兒,那崔燕燕腹中的可就是嫡長子了,日后,就算他想讓筱兒的孩子繼承一切,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而且,以崔燕燕的性子,一旦讓她誕下自己的嫡長子,還不知道會張狂到哪里去!她以后還能容得下筱兒和筱兒的孩子嗎?

    韓凌賦想面色是凝重,拳頭不自居地握緊。崔燕燕的這個孩子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白慕筱溫順地把頭倚靠在韓凌賦的胸口上,沒有話,但眼角的余光卻始終留著韓凌賦的神情,就見韓凌賦似乎有了決斷,揚聲道:“來人!”

    勵子立刻快步進來了,躬身行禮:“殿下有何吩咐?”

    “勵子,你去給宮準備一些百濯香……”

    勵子一聽,心中一驚。這百濯香乃是宮中密香,堪稱香中之王,用“一寸香,一寸金”來形容也不算夸大,只是這百濯香金貴歸金貴,卻有兩種人聞不得,一來是婦人聞多了不易有孕;而二來則是易致孕婦流產(chǎn),如今皇子府中有身孕的就是白側(cè)妃和皇子妃崔燕燕,而白側(cè)妃就在這里,殿下想要對誰用這百濯香,不言而喻。

    勵子卻不敢什么,只能領(lǐng)命退下。

    白慕筱的嘴角勾出一抹淺笑……

    勵子匆匆而去,又匆匆而歸。

    百濯香府里當然是沒有的,勵子剛交代了人拿著三皇子府的令牌去內(nèi)務(wù)府報備,回事處就遞來了拜帖,于是勵子又趕緊回來回稟,道:“殿下,是大殿下的帖子。”隨著帖子一起的,還有一封火漆封口的密信,密信是來人親自交到他手上的。

    韓凌賦趕緊拆開信,一目十行地看下去,神情隨之輕松了下來,笑著道:“筱兒,大皇兄約了我去太白樓,是事情辦妥了……我去去就回來!”

    “那筱兒在星輝院等殿下。”白慕筱溫順地點頭,親自把韓凌賦送了出去,這才回了星輝院。

    韓凌賦這一去,直到半夜才回來。

    而就在次日,奉旨調(diào)查五皇子被刺一案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陸淮寧在早朝后匆匆進宮求見皇帝,并在御書房待了整整一個時辰才出來。

    隨后,一場撼動整個王都的風(fēng)暴降臨了!

    陸淮寧率領(lǐng)錦衣衛(wèi)一干人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包圍了寧王府。

    當日,寧王及其世子下獄,整個寧王府被貼上了封條,不準任何人隨意出入。

    緊接著,一箱箱信函、書籍被錦衣衛(wèi)從寧王府里抬了出來……

    整個王都風(fēng)聲鶴戾,仿佛又回了幾年前,燕王和永定侯逼宮謀反的時候。當時,天子一怒,血流漂杵,除了燕王和永定侯兩家被滿門抄斬外,王都更有不少官員都被卷入其中,尸骨無存,行刑的時間足足持續(xù)了三日,整個菜市口的血腥味更是近一月沒有消散。

    而如今……王都中,一些敏銳的勛貴世家仿佛又嗅到了當年的氣息,來多的府邸學(xué)起了南宮府閉門謝客,只望能躲過這一波動蕩。

    就連幾位皇子的府邸也不例外。

    仿佛連老天爺都感受到城中那種壓抑緊繃的氣氛,原晴朗的天空在午后驟然變得陰沉,一層濃重的烏云籠罩在王都上方,沉重得幾乎讓人透不過氣來……

    而千里之外的南疆,卻仍舊是萬里如云,正午的烈日灼熱得仿佛盛夏一般。

    于修凡和常懷熙急匆匆地策馬往雁定城的方向奔馳而去。

    此刻,兩個年輕人的臉上都掩不住的喜悅。

    自從在雁定城的周邊拾撿尸體的任務(wù)完成后,蕭奕就給眾人重新頒了任務(wù),喬申宇因為之前表現(xiàn)不佳,被送去造甕城那邊,搬磚做苦力。至于于修凡和常懷熙,則得到了蕭奕的認可,讓他倆和其他幾個隊分頭去勘探雁定城附近的地形,以便畫一張更完整的輿圖。

    若是以前,于修凡和常懷熙恐怕是覺得勘探地形無聊又枯燥,可是自從撿過那些死狀各異、腐爛發(fā)臭的尸體后,這回的新任務(wù)簡直就是太輕松愉快了!

    這個任務(wù)已經(jīng)進行了數(shù)日,每日都是日出離城,日落歸城,他倆的作息十分規(guī)律,可是今日不同。兩人有了意外的發(fā)現(xiàn),所以立刻回城打算稟告蕭奕。

    不定,那會是大功一件!他們這趟雁定城才算是沒白來!

    想著,他倆的心情都是激動不已。

    踏踏踏……

    雁定城高高的城墻出現(xiàn)在了前方,兩人一夾馬腹,伏低身子,馬兒奔馳的速度更快了。

    兩人兩馬距離城墻來近,于修凡正想報明身份讓城墻上的士兵開城門,卻見前方沉重的城門“吱嘎”地緩緩打開了……

    于修凡仰首朝著城墻上定睛一看,臉上頓時露出燦爛的笑容。

    “大哥,你來的正好!我們正好有事向你稟報!”他奮力地對著城墻上的蕭奕揮了揮手,扯著嗓子喊道。這下可好了,不用去守備府找大哥了!看來今天他和熙子的運氣確實不錯!

    城墻上,除了一身紫色錦袍的蕭奕,還有李守備和景千總一干人等,他們正陪著蕭奕巡視城防。

    蕭奕從城墻上俯視著馬上的二人,嘴角微勾。

    短短數(shù)日,這兩個曾經(jīng)嬌貴的年輕公子哥已經(jīng)被曬得好像是黑炭一樣,精瘦了一圈,不顯憔悴,反倒是精神奕奕的。

    兩人一進城后立刻飛身下馬,疾步邁上通往城墻上方的石階。

    與此同時,幾個守兵齊心協(xié)力地又把下方的城門關(guān)上了,厚重的城門發(fā)出嘎嘎吱吱的噪音。

    “大哥!”于修凡興奮不已,三步化作兩步,來到蕭奕跟前抱拳道,“大哥,我和熙子有要事稟告!”

    于修凡興致勃勃地著,比他落后了兩步的常懷熙卻是眉頭一抽,若非蕭奕、李守備他們在此,他真想吼出來,誰是熙子啊!

    于修凡對此毫無所覺,一臉期待地看著蕭奕。

    蕭奕揮了揮手,所有人都應(yīng)命退開了十步開外,隨后就聽蕭奕道:“吧。”

    于修凡趕緊道:“大哥,我和熙子今日偶然發(fā)現(xiàn)沼澤西北面的荊棘間有一條徑,我們仔細查過了輿圖,這條路確實沒有標注過。我們沿著徑往前走了一里,但沒敢走遠,看它的方向,也許可以繞過沼澤……”

    于修凡的這片沼澤位于雁定城的西南邊,約莫十幾里外,瘴氣密布,人畜皆不可踏足,否則一旦深陷其中,很可能遭遇覆頂之災(zāi),因此那一帶很少有人前往。

    每支出去勘探的隊手里都有一份輿圖,為的是能夠更好的進行比較和補完。而在輿圖的這個位置上,清晰標注著的只有一個沼澤。

    沼澤的四周是密布的荊棘,而他們所看到的徑路口被荊棘所淹沒,若不是仔細觀察,絕發(fā)現(xiàn)不了。

    一條新的路就代表一種新的可能性,沒準他們可以找到新的行軍路線,出其不意地奪回登歷城。

    蕭奕眸光一閃,沉吟片刻后,緩緩道:“凡子,熙子,你們可敢去一探?”

    這時,常懷熙已經(jīng)顧不上嫌棄熙子這個稱呼,甚至還有些欣喜,據(jù)他所知,世子爺只有對熟悉的人才會用名稱呼,就好比現(xiàn)在神臂營的傅校尉!

    常懷熙按耐住興奮,轉(zhuǎn)頭和身旁的于修凡交換了一個眼神,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的心意,兩個年輕人整齊劃一地對著蕭奕抱拳,異口同聲地應(yīng)道:“世子爺,屬下愿一試!”

    每個字都鏗鏘有力,曬成麥色的臉龐上更是洋溢著一種耀眼的神采!

    蕭奕朗聲笑了,“去吧。記住,探路雖重,但重不過性命,你們兩人的性命是第一位的,若是有險情,立刻返回。”

    “是!世子爺。”

    于修凡和常懷熙匆匆下了城墻,李守備等人這才上前,與之前一樣,簇擁在蕭奕的周圍。

    蕭奕從城墻上俯視著兩人縱馬出了城門,行遠,這才收回了目光。

    正要與李守備繼續(xù)話之際,哨樓的方向一個身穿鎧甲的哨兵急匆匆地跑了過來,步履間,甲片互相碰撞,發(fā)出咚咚的聲響,顯然是有急事。

    “世子爺,”哨兵走到近前,鄭重其事地抱拳稟道,“兩里外有七八人正騎馬往這邊來,看他們的穿著,應(yīng)該是南涼人。”

    一句話得城墻上靜了一靜,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眾人都是表情肅然。蕭奕右手一伸,竹子立刻機靈的把一個千里眼遞給他。

    蕭奕沿著那哨兵指的方向看去,一手調(diào)整著千里眼的距離,千里眼目及之處,可以看到七八個身穿南涼衣袍、佩戴南涼彎刀的男子正騎著高頭大馬朝這邊而來,馬蹄飛揚之處,卷起一片塵土……

    來者不過是七八人,現(xiàn)在又是青天白日,很顯然,他們定然不是來偷襲的。

    不是偷襲,那就是……

    蕭奕微微瞇眼,朗聲吩咐道:“景千總,讓弓箭手待命!”

    “是,世子爺!”

    景千總抱拳領(lǐng)命。

    等那七八個南涼人靠近雁定城門的時候,便立刻發(fā)現(xiàn)城墻上數(shù)百羽箭寒光閃閃的箭頭對準了他們,烈日當頭,他們有些晃眼,不知道是陽光更刺眼,還是那些冰冷尖銳的箭矢……

    幾個南涼人下意識地放緩了馬速,待來到幾十丈外,一個年輕的校尉扯著嗓子道:“來者何人,速速報明身份!”

    為首的南涼人是一個皮膚黝黑、精瘦的大漢,國字臉上留著些許胡渣。被這數(shù)百支羽箭對著,他心里亦有些底氣不足,趕忙抱拳表明了身份:“吾乃南涼元帥伊卡邏麾下使臣圖兀骨,奉我?guī)浿皝砬笠婃?zhèn)南王世子!”

    那年輕的校尉沒有立刻回話,轉(zhuǎn)身朝后方的蕭奕、景千總等人看去。

    兩國交兵,不斬來使。

    這是千百年來的規(guī)矩,這一行八人是以使臣的身份來到雁定城,他們就應(yīng)該得到好生安置和款待。城墻上的眾將都是面沉如水,就等蕭奕出言開城門放他們進來。

    “除投降歸還城池,南疆不接受任何談判。”蕭奕面目冷峻,他一字一頓又道:“十息內(nèi),退或死!”

    眾人都是一驚,景千總和李守備面面相覷,兩人都覺得不妥。

    景千總抱拳勸道:“世子爺,這……不太好吧?”世子爺所為,雖圖了一時痛快,但難免會遭人詬病,實在得不償失啊,“世子爺,依末將之見,……”

    蕭奕抬起右臂,示意他不用再下去,目光冰冷地道:“南涼人占我城池,殺我百姓,如今還敢大搖大擺地找上門來,真以為我們南疆軍是好欺負的不成!”

    蕭奕的聲音在城墻上傳蕩,士兵們不禁一陣熱血沸騰,心里暗道痛快。

    年輕的校尉更是心潮澎湃,迫不及待地又轉(zhuǎn)向城門前的幾個南涼來使,厲聲道:“世子爺有命,十息,退或死!”

    那些羽箭都細微地調(diào)整了方向,鋒利的箭頭直指那為首的圖兀骨。

    圖兀骨不由一驚,自己現(xiàn)在可是南涼的使臣啊,俗話“兩國交兵,不斬來使”,大裕人不是一向最重視所謂的規(guī)矩顏面的嗎?這位世子爺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呢!

    想到這里,圖兀骨連忙朗聲道:“伊卡邏大帥命吾前來與鎮(zhèn)南王世子商議交換九王一事!”

    他的話音剛落,一陣破空聲響起,一道黑色的羽箭破空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在他前方的地面上,距離馬兒的鐵蹄不過是數(shù)寸。

    馬兒受驚地發(fā)出嘶鳴聲,前蹄高高地揚起,在半空中蹬動著……

    幸而圖兀骨的騎術(shù)還算不錯,反應(yīng)極快地抱住馬脖子,安撫著胯下的黑馬。

    黑馬很快平靜了下來,但是圖兀骨自己卻是心緒久久無法平靜,怎么會這樣呢?!這些大裕人居然敢真的對自己出手?

    “一!……”

    年輕的校尉冷聲開始了數(shù)數(shù),城門上的士兵也齊聲數(shù)道:“二!三!……五!……”

    數(shù)百個聲音重疊在一起,喊聲震天,配上那蓄勢待發(fā)的數(shù)百支箭矢,殺氣騰騰,讓人不寒而栗。

    眼角的余光瞟到剛才那支距離自己的馬匹不過幾寸的箭矢,圖兀骨眉宇緊鎖,終于朗聲對同伴道:“我們走!”

    今日只能無功而返了!

    一切只能等回稟了元帥再從長計議。

    “……八!”

    圖兀骨不敢再耽擱,趕緊帶著人策馬而去,漸行漸遠……

    城墻上,蕭奕目送他們遠去,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瞇起,眼中透著一絲利芒。

    九王朗瑪現(xiàn)在的確在雁定城,在生擒了他以后,蕭奕便吩咐暫時留下他一條命。九王此人,雖然沒什么用,但是他在南涼身份特殊,當日,也“多虧”了有他,使得伊卡邏自亂陣腳,他們才能輕易地拿下永嘉和雁定兩城。

    如此之人,就算要死,也得發(fā)揮出他更大的價值后再死!

    蕭奕的嘴角挑了挑,突然問道:“李守備,朗瑪可還活著?”

    一旁的李守備臉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上前半步,抱拳回道:“依世子爺您的吩咐,朗瑪還在搬磚,一時半會兒的死不了。”

    李守備發(fā)自內(nèi)心地覺得自家世子爺實在有創(chuàng)意,獨樹一格啊!抓來的俘虜不關(guān)也不殺,直接上了鐐銬后,統(tǒng)統(tǒng)趕去做工。

    世子爺了,咱們大裕的百姓尚且需要自己養(yǎng)活自己,總不能還白養(yǎng)著這些南涼俘虜吃空了他們南疆軍的軍餉吧!

    既然想吃飯,那就得干活!

    就連那位南涼堂堂九王也不例外。

    這實在是……太解氣了!

    想著,李守備眼中閃過一抹義憤。

    南涼攻下雁定城時,曾屠城三日,城里的青壯年早就死傷了七八成,李守備原還擔心重建會有難度,但如今多了這么些俘虜后,一切就進展得十分順利了。

    南涼那位九王,早就沒有了當初那般高高在上的模樣了。原那身細皮嫩肉經(jīng)過這些天烈日的暴曬和連日勞作,變得黝黑粗糙,整個人瘦了一大圈,估計等他們南涼王看到這個弟弟恐怕也不認得了吧!

    城墻上的眾人也都覺得大快人心,相視而笑,氣氛又輕松了起來。

    之后,蕭奕就回了守備府,這是他每天的固定行程,雞鳴起來練武,然后沿城巡視,到了正午左右,再回守備府處理那些個公文瑣事。

    日日如此,不厭其煩。

    如此又過了數(shù)日,這一日下午,蕭奕才剛在書房里看完一疊公文,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突然,一陣若有似無的鷹啼自窗外傳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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