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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之嫡女醫(yī)妃 正文 674求醫(yī)

作者/天泠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眾人在花廳中又坐了一炷香后,南宮玥就親自帶著傅大夫人和南宮昕他們?nèi)チ嗽缇蜑樗麄兪帐昂玫脑鹤印?br />
    傅大夫人知道南宮昕和南宮玥兄妹倆久別重逢,想必是有不少話要,就隨口打發(fā)了他們,只留下了傅云鶴話,是要好好“審審”他。

    無視傅云鶴求救的眼神,南宮玥和蕭奕帶著南宮昕、傅云雁一起離開傅大夫人客居的院子。

    南宮昕是第一次來駱城,第一次來碧霄堂,南宮玥興致勃勃地領(lǐng)著他四下逛著,想讓兄長看看她現(xiàn)在的家。

    四人悠閑地繞著碧霄堂走了半圈,然后步入花園中。

    時值四月,木香花、紫藤、月季等等紛紛綻放,迎面而來的微風(fēng)帶來陣陣清新的花香,原在笑的四人不知不覺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一邊沿著湖往前走,一邊欣賞起園中的美景。

    湖的對岸是一片的石榴林,此刻石榴花已經(jīng)在枝頭半待半放,紅艷似火,那艷麗的紅,似朝陽,又似鮮血……

    南宮昕不由怔怔地盯了好一會兒。

    一瞬間,他又想起了五皇子從祭天壇上摔的那一幕,那一地的鮮血流淌開來,紅得觸目驚心……

    有時候,南宮昕忍不住會去想,倘若當(dāng)初五皇子沒有摔下來,是不是就不會發(fā)展到今日這個地步!

    “阿昕。”傅云雁敏銳地感受南宮昕的情緒有些不對,擔(dān)憂地看著他。

    南宮昕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然后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頭看向了右側(cè)的南宮玥和蕭奕,表情略顯凝重地道:“妹妹,阿奕,外祖父如今可在駱城?皇上想請他老人家去王都給五皇子殿下看病……”

    他的聲音有些艱澀,又是一陣微風(fēng)吹來,撥動他頰畔的發(fā)絲胡亂地飛舞著,此刻的他身上不見年輕人的朝氣明媚,卻是透出幾許蕭瑟。

    一起五皇子,南宮玥就忍不住想起這些日子來聽聞過的王都種種,表情不免露出幾分復(fù)雜來,雙手更是不自覺地袖中握緊。

    她還沒話,蕭奕已經(jīng)開口道:“阿昕,此事不急,暫且先等等。”

    聞言,南宮昕和傅云雁都是掩不住的訝色,夫妻倆互看了一眼,南宮昕問道:“阿奕,你的意思是……”

    “阿昕,如今王都的局勢如何?”蕭奕不答反問,還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

    他一邊話,一邊隨手從花壇里撿了一塊圓扁的石子出來,然后猛地甩手朝湖面拋了出去,石子急速飛向了湖面,然后就像是長了翅膀般在湖面上反彈跳躍了好幾下,這才緩緩地沉入了水中,只在湖面上留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朝四周蕩了開去……

    這只是一塊的石子,卻攪亂了一池春水。

    盯著那一圈圈的漣漪好一會兒,南宮昕才恍然地回過神來。

    他理了理思緒后,方道:“阿奕,五皇子病重,誠郡王被圈禁,順郡王和恭郡王表面上關(guān)心五皇子,其實都不太安份……我們在來南疆的路上,還被順郡王派來的禮景衛(wèi)伏擊,幸好詠陽祖母早有準(zhǔn)備,才防患于未然……”南宮昕眼神晦涊,轉(zhuǎn)頭看向蕭奕,“想來現(xiàn)在皇上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禮景衛(wèi)的事了……”

    蕭奕忽然接口道:“恭郡王新娶了千衛(wèi)營陳指揮使家的姑娘;禮景衛(wèi)謀逆,皇上忙著鎮(zhèn)壓,已經(jīng)顧不上去追查到底是誰主使的禮景衛(wèi);如今朝野上下正聯(lián)合奏啟皇上,以五皇子體弱多病不堪大任為由,請皇上另擇太子人選,而皇上根壓不下來。”

    他一鼓作氣地下來,這一樁樁、一件件聽得南宮昕目瞪口呆,蕭奕雖然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南疆,但是很顯然,他對王都的了解并不比自己少,甚至于連自己離開王都后發(fā)生的事,他也都知道……

    “阿昕,”蕭奕一雙桃花眼直視南宮昕,如常道,“如今王都已是大亂,若皇上不能穩(wěn)住大局,外祖父就不能去王都!”

    他得輕描淡寫,仿佛在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仿佛話中所言之人不過是個普通人,而不是帝王與未來的太子,但他話里不贊同林凈塵現(xiàn)在去王都之意卻是分外的堅決。

    南宮玥沒有話,只是沉默地站在蕭奕身旁,她的眼神晦暗不明,但從她抿直的嘴角可以看出她也支持蕭奕的決定。

    “阿奕,可是五皇子的病……”南宮昕喃喃地道,他看到過五皇子病發(fā)時的樣子,那簡直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折磨,明明五皇子是那么寬厚仁慈的一個人,他可以是一個明君的……

    蕭奕又從花壇里撿了一塊棱角分明的石子,再次拋向湖面,石子化成一道虛幻的灰影劃過半空中,落在水面上,但這一次,石子直接沉入了水中,頃刻覆滅……

    蕭奕看著湖面道:“阿昕,你可曾想過,外祖父到了王都會如何?”

    南宮昕也不是傻瓜,蕭奕稍微一提點,再結(jié)合他們之前所的王都的局勢,他頓時想通了不少事情,表情一下子黯淡了下來。

    傅云雁看著他,悄悄地握住了他的手,試圖給他力量。

    南宮昕苦笑了一下,揉了揉自己糾結(jié)的眉心。

    是啊,他深陷五皇子與五和膏的這個局中,以致看不清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

    蕭奕語調(diào)犀利地直接點明殘酷的事實:“阿昕,外祖父若是跟著你回王都,必然會成為幾位試圖奪嫡的皇子的眼中釘,弄不好,外祖父的性命堪憂!”

    南宮昕臉色微白,眼神發(fā)幽暗,他明白蕭奕沒有夸大其詞。二皇子都敢派禮景衛(wèi)來伏擊他和岳母以及六娘的車隊,為了皇位,這幾位皇子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阿昕,你還是太善良了。”蕭奕淡淡道。

    以南宮昕的性子,若是沒有這件事,他一定可以輔助五皇子好好治理朝堂上下,大裕不定會迎來一個清明治世。

    可是,世事最殘酷現(xiàn)實的地方就是它不受人的意志所改變……

    在皇帝某種程度的縱容下,形勢才會漸漸走到了這一步。

    “阿昕,就算外祖父不顧自身安危跟你去了王都,恐怕對五皇子殿下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蕭奕意味深長地繼續(xù)道。

    “……”南宮昕閉了閉眼,嘴唇動了動,卻什么也不出來。

    倘若幾位郡王再次對五皇子下手,這一次五皇子還能僥幸死里逃生嗎?

    要是五皇子薨了,那么正在為五皇子治病的外祖父就很可能會背黑鍋。

    屆時,證據(jù)什么的,也不過是皇上一句話的事,外祖父十有**會為此承擔(dān)帝后的遷怒。

    天子一怒,血流漂杵。

    皇帝若是當(dāng)下想要泄憤,誰也救不了林凈塵……甚至還會禍及南宮家!

    南宮昕沉默不語。

    花園中的風(fēng)景再秀麗,也緩和不了他沉重的心緒,心頭仿佛壓了一座山似的。

    他在心中暗暗自問,他到底該怎么辦?

    難道這已經(jīng)是一個解不開的死局了嗎?

    “阿昕,月初,我已經(jīng)給岳父飛鴿傳書。”蕭奕忽然提到了南宮穆,一下子又吸引了南宮昕的注意力。

    南宮昕疑惑地挑眉,父親又能在這件事上幫上什么忙?南宮家能利用的力量也唯有士林學(xué)子……士林學(xué)子……

    南宮昕脫口道:“春闈?!”

    蕭奕給了南宮昕一個贊賞的眼神,心道:阿昕還是孺子可教的,果然不愧是阿玥的兄長。

    他繾綣地看了南宮玥一眼,這才接著道:“要是皇上能順?biāo)浦郏柚苛謱W(xué)子來力壓朝局,扶五皇子殿下為太子,”那就明皇帝還有機(jī)會掌控住朝堂,“外祖父就能去王都,否則阿昕,我不‘建議’外祖父去。”皇帝若是壓不住朝局,五皇子就是“眾矢之的”,岌岌可危,那么林凈塵此次的王都之行怕是會有去無回。

    蕭奕是“建議”,但是他的語調(diào)極為霸氣,話語間,一種無形的氣勢就爆發(fā)出來。

    蕭奕面對南宮昕時一向客氣,嘻嘻哈哈,直到這一刻,南宮昕才有了一種深刻的感覺,蕭奕除了是他的妹夫,還是南疆萬人之上的鎮(zhèn)南王世子,是率領(lǐng)數(shù)萬南疆大軍征戰(zhàn)沙場,履戰(zhàn)履勝的一方霸主。

    南宮昕久久沒有表態(tài),但是他心里已經(jīng)知道蕭奕得不錯。

    自古忠孝不能兩。他能為了大義、為了友誼,拿自己的前程乃至性命去冒險,可是,他不能要求家人陪他一起去冒險,更不能拿外祖父的生死去賭……

    見南宮昕神色灰暗,蕭奕又道:“阿昕,你且安心在王府住著,等到王都那邊有了消息,再行定奪。”

    “希望皇上這次能夠快點下決心……”南宮玥幽幽嘆道。

    南宮玥的尾音消失在一陣微風(fēng)中……

    “簌簌簌……”

    風(fēng)輕輕拂過,吹得枝葉顫動作響,湖面蕩起陣陣漣漪,又漸漸地歸于平靜,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種淡淡的哀傷將重逢的喜悅沖散了些許。

    過了一會兒,傅云雁開口了,打破了這份沉寂,就見她指著前方的一個出口,道,“阿玥,我記得前面出去后,再過去些,就是方家外祖父的住處了吧?方家外祖父今日可在?”

    “你的記性真是好,前面就是聽雨閣。”南宮玥含笑道,“哥哥,嫂嫂,我們一起去給外祖父請個安吧。”

    于是一行人就沿著湖往西南方的那個出口行去,走出花園后,沿著一條蜿蜒的石子路往前,四周一片恬靜……直到“喵嗚”的一聲打破寧靜,眾人都是循聲看去,只見前方不遠(yuǎn)處的一叢花木中,兩只貓兒纏綿地盤成一大團(tuán)橘白相交的毛球,橘貓殷勤地給白貓?zhí)蛑鳖i的毛發(fā),白貓懶洋洋地偶爾發(fā)出“喵”的一聲,看來頗為陶醉。

    傅云雁盯著那兩只貓兒,噗嗤一聲笑了,玩笑地道:“這日久生情果然是不錯,三哥和霞表妹看對了眼,連橘和白也成一對了……”

    南宮玥的表情頓時有些奇怪,她想其實橘就是白的跟屁蟲,就聽傅云雁感慨地接著道:“也就是怡表姐的婚事總是有些波折……”

    南宮玥愣了一下,她還記得去年她和蕭奕離開王都前,云城長公主就已經(jīng)在為原玉怡相看了,后來原玉怡也給她來過信,是云城給她定下了信國公府的易二公子。那易二公子雖然南宮玥不曾見過,但是似乎聽聞其年紀(jì)輕輕就進(jìn)國子監(jiān),還算是才華出眾。

    南宮玥急忙問道,“怡姐姐出了什么事?”

    傅云雁忍不住嘆了口氣:“阿玥,你還不知道吧?怡表姐前不久和那易二公子退親了。”她憤憤地我了握拳頭,“哼!退得好,照我看,那種以貌取人的家伙根就配不上怡表姐。”

    跟著,傅云雁就和南宮玥細(xì)細(xì)地起當(dāng)時的事,原來是兩個多月前,那易二公子和幾個友人去太白酒樓喝酒,喝到酒酣時,易二公子醉后吐真言,覺得自己堂堂一個國公府的嫡出公子,卻迫于云城的威儀,不得不娶一個臉上有傷的母夜叉,還什么“女為悅己者容”,原玉怡既然知道自己毀了容,就該有自知之明云云。

    與他一起喝酒的多是狗肉朋友,嘴巴也不牢靠,也拿這個當(dāng)閑話與別人笑,這一來二去的,就傳入了原令柏的耳中,氣得原令柏叫了一伙公子哥在易二公子從國子監(jiān)出來的時候,給他套上麻袋,狠揍了一頓。之后,他回府后,就把此事告知了原玉怡。

    原玉怡當(dāng)下就去找了云城,堅持要求退婚。云城考慮了一夜后,便應(yīng)了。

    傅云雁是生氣,繼而憂心地蹙眉道:“雖然我也覺得這門親事該退,可是怡表姐畢竟是年紀(jì)不了,這個時候退婚,一來名聲有損;二來這年齡適當(dāng)?shù)暮媚袃号率窃缇捅粍e家給定下了……”

    南宮玥也是皺了皺眉,從簡三公子到易二公子,原玉怡的婚事委實是波折了點,不過……

    “與其委屈求,日后成為怨侶,還不如重?fù)褚婚T親事。”南宮玥正色道,“對于女子而言,婚姻那可是一輩子的事。”

    南宮玥這么一,傅云雁也釋然了,道:“阿玥你的是。怡表姐這么好,一定是還沒遇上對的人。一輩子只嫁這一次,自然是寧缺毋濫!”

    女子一旦嫁了一個男子,就要為他孝順公婆,生兒育女,操持家務(wù),甚至還要照料他的妾室通房、庶出子女……不像男子,若是對自己的正室不滿意,還可以納妾、養(yǎng)外室,左擁右抱。

    傅云雁不由想到了某個左擁右抱的男子,不屑地撇了撇嘴,話鋒一轉(zhuǎn)道:“阿玥,恭郡王妃過世的事你已經(jīng)知道了吧?……你那白家表妹的事,你可聽聞了?”起年輕輕輕就香消玉殞的崔燕燕,傅云雁也頗有幾分感慨,她雖然也不喜歡崔燕燕,但也不得不感嘆恭郡王韓凌賦的心狠。

    這女人一旦所嫁非人,賠上的就是一條命!

    南宮玥已經(jīng)許久未曾聽聞關(guān)于白慕筱的事,對今世的她而言,白慕筱早就是一個無關(guān)的路人了。既然傅云雁起,南宮玥就隨口問了一句:“她可好?”

    傅云雁抿了抿嘴道:“三月時,她誕下了一個恭郡王的長子,只是聽聞那孩子似乎有些問題,似乎是手足畸形扭曲……有好幾日,王都中的流言都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你白家表妹是個妖女,所以才會誕下妖胎。后來那孩子還早早就夭折了。”

    南宮玥微微一訝,她是聽聞過恭郡王長子夭折,王妃暴斃的事,倒不知其中還有這等陰私。她思忖片刻后道:“怕是白側(cè)妃在懷孕時被人下了藥……據(jù)我所知,要是母親在懷胎時誤服了落零草汁,就會引起胎兒畸形。”她頓了頓,嘆息道,“這孩子是毀在了內(nèi)院的爭斗啊。”

    稚子無辜,只是可憐了那無辜的孩子。

    傅云雁嘲諷地勾唇,來韓凌賦的后院中已經(jīng)死了三個孩子和一個正室了,恐怕這還僅僅是開始而已……

    話語間,聽雨閣出現(xiàn)在了前方,眾人便也不再這些掃興的事,一起進(jìn)去給方老太爺請了安。

    以傅云雁的妙語連珠,自然是哄得老人家哈哈大笑,當(dāng)下就從上次在和宇城淘來的印石中挑了兩塊分別賞了傅云雁和南宮昕。

    聽雨閣里,笑聲不斷。

    太陽西下時,鎮(zhèn)南王從駱城大營回了王府,得知傅大夫人是特意來為傅云鶴提親的,這段時日沉郁的心情好轉(zhuǎn)許多,他特意吩咐南宮玥幫著傅大夫人操持一二,又命她準(zhǔn)備接風(fēng)宴。

    接風(fēng)宴就在王府的大花廳舉行,各房的夫人姑娘們都出席給傅大夫人以及傅云雁接風(fēng),王府中地?zé)狒[了一番。

    等席面散場,南宮玥回到屋里沐浴更衣后,已經(jīng)是一更了。

    南宮玥困倦地坐在梳妝臺前由著丫鬟幫她絞干頭發(fā),半夢半醒,連凈房里的水聲何時停止的也沒有發(fā)現(xiàn)。

    滿身濕氣的蕭奕從里面走出,示意畫眉退下,自己接過畫眉手中的白巾。

    蕭奕輕輕地替她擦拭著頭發(fā),見她那副睡眼惺忪的樣子,忍不住就湊過頭去想偷一記香。誰曾想……蕭奕的唇還沒碰觸到她的臉頰,南宮玥就突然抬手試圖把發(fā)絲撫到耳后……

    “咚!”

    這一次,蕭奕真的是毫無提防,下巴被南宮玥的手臂撞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吃痛地捂住了嘴。

    “唔……”

    南宮玥的手臂也被撞痛了,忙轉(zhuǎn)過身來,直覺地想問蕭奕是何時站在那里的,就迎上蕭奕以手掩嘴的狼狽樣,桃花眼水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
    她很少看到蕭奕此刻這般可憐的樣子,怔了怔后,睡意無,差點笑了出來,最后還是忍住了。

    看蕭奕那幽怨的眼神,她要是真敢笑出來,恐怕今晚就別想安生了。

    “阿奕,”南宮玥從一旁取來一塊帕子,“你沒事吧?”

    蕭奕委屈地看著她,含糊地道:

    “里……索……咧?”

    你呢?

    他變調(diào)的腔調(diào)逗得南宮玥又是忍俊不禁,她急忙又走近半步,柔聲道:“阿奕,放下手讓我看看。”

    蕭奕從善如流地放下手,露出已經(jīng)被鮮血染得紅艷艷的嘴唇,透著一絲妖艷的美感。

    可是南宮玥卻只覺得心疼,原心底的那點戲謔消失殆盡。她原還以為蕭奕是裝可憐,沒想到他是真的被她撞傷了。

    “阿奕,快張嘴!”她擔(dān)憂地道。

    蕭奕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地張開嘴,鮮血從嘴里淌了出來,看得南宮玥發(fā)心疼。她心翼翼地用帕子拭去他口中淌出的血水,又心地翻開他的下唇。

    他的上排牙在下唇內(nèi)側(cè)撞出了一個齒印大傷口,還有血在往外滲,看著有些血肉模糊……

    “阿奕,我替你上點藥吧。”南宮玥又給他拭去幾滴血珠后,正要轉(zhuǎn)身去替他拿藥,卻被蕭奕一把抓住。

    “不……”

    蕭奕想不用了,這么點傷舔舔就好……舔舔?!

    他賊兮兮地轉(zhuǎn)了下眼珠,笑瞇瞇地道:“何必上藥這么麻煩,幫我舔舔就好!”著,他期待地朝她拋了一個媚眼。

    南宮玥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看他還有心思想這些有的沒的,顯然是沒事了。

    “我給你倒杯水漱漱口。”南宮玥當(dāng)作沒聽到。

    “阿玥,那不如你給我上個藥?”

    “或者給我吹吹?”

    “……”

    內(nèi)室中,蕭奕不死心的聲音不時響起。

    夜?jié)u漸深了,溫馨閑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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