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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之嫡女醫(yī)妃 正文 683解氣

作者/天泠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阿玥,我長這么大,還沒見過開天眼的得道高人呢。”蕭奕扶了扶斗笠,笑瞇瞇地看著南宮玥,“我們過去見識一下吧?”

    他殷切地對著南宮玥眨了眨眼,那表情近乎撒嬌了。

    南宮玥向來拿他沒轍,自然是應(yīng)了。

    于是,蕭奕拉著南宮玥一起走向那木臺,起初還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存在,不過,當(dāng)他倆走過那群盤坐在蒲團(tuán)的信徒,來到木臺前時,就顯得鶴立雞群了。

    四周的南涼人都驚訝地看著他們,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一個侍奉阿力曼的童子立刻走過來,攔住二人的去路,用透著一絲傲慢的語氣質(zhì)問道:“你們是誰?沒看到穆禪正在此地為我南涼百姓祈福做法嗎?”

    南宮玥聽不懂南涼語,而蕭奕當(dāng)然是知道的,笑瞇瞇地以略顯生硬的南涼語應(yīng)道:“我初來乍到,聽聞阿力曼穆禪修了金身,開了天眼,想來見識一下。”

    他這語氣就好像是聽了某條街上有個會噴火的江湖藝人,就興沖沖地跑來觀賞似的。

    四周不少的信徒也都聽到了,紛紛朝蕭奕瞪了過來,四周靜了一瞬,那些圍觀的南涼百姓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又是一陣交頭接耳。

    那童子的臉色不太好看,抬了抬下巴道:“這位公子,聽你的口音,不是我們南涼人吧?”著,他打量著蕭奕斗笠下的臉龐。剛才因為斗笠將蕭奕的臉龐遮住大半,所以童子沒注意他的容貌與他們南涼人不太一樣。

    “我是大裕南疆人。”蕭奕直接就扔掉了頭上的斗笠。

    斗笠飛出的那一瞬間,一道興奮的鷹啼自半空中響起,然后一道灰影閃過,就見一頭灰鷹兩爪一收,準(zhǔn)確地抓住了斗笠的邊緣,然后又展翅飛走了。

    這一幕發(fā)生得太突然,圍觀的眾人都被那頭灰鷹吸引了目光,等他們回過神來,再次朝蕭奕看去時,幾乎是驚呆了。

    斗笠取下后,蕭奕俊美如畫的臉龐一下子暴露在灼熱的陽光中,引起一陣此起彼伏的驚嘆與低語,尤其是那些姑娘婦人的眼中都寫著驚艷。

    在一片喧囂聲中,就連那木臺上的阿力曼也睜眼朝蕭奕看了過來。

    阿力曼掩過眸中一抹精光,捋了捋雪白的長須,超然地道:“這位公子,你雖不是我南涼人,但如今也身處南涼之中,若然那黑死蟲降臨,必將生靈涂炭!不定公子你與令夫人也要客死異鄉(xiāng)啊!”

    這話看似是在勸誡,可細(xì)細(xì)一品卻又字字誅心。

    尤其當(dāng)聽到他竟然在咒阿玥客死異鄉(xiāng),蕭奕原還有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頓時一冷,目光犀利如箭,看得那阿力曼心里“咯噔”一下。

    而那童子還沒感覺到,神情略顯倨傲地繼續(xù)勸道:“這位公子,雖是因為你們鎮(zhèn)南王世子倒行逆施,才會為我南涼招來此禍患,但是我們穆禪卻是慈悲心腸,無論你是南涼人也好,大裕人也罷,眾生平等,穆禪都會庇護(hù)你們的。”

    童子一番苦口婆心的樣子引來四周的信徒以及南涼百姓頻頻點頭,望向阿力曼的目光發(fā)崇敬,穆禪不愧是穆禪,很是慈悲為懷啊。

    蕭奕臉上又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只是笑意卻沒延伸到眼底,道:“可惜啊,我這個人不信鬼神,不信神佛,也不信命。我們大裕有一句話: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若是真有天災(zāi),又怎么會因為一人隨口幾句話,而消減于無形?”

    這若是祈求上天有用的話,自古以來又怎么會有那么多的天災(zāi)**?!

    皇帝不是天子嗎?

    可即便是天子,還不是保不了他的皇朝四海升平,保不了他自己壽與天齊?

    阿力曼聞言悠悠輕嘆,用一種悲憫的語調(diào)道:“這位公子,你自己不怕死,不信神佛,可不要‘連累’了我們南涼的百姓。”

    “連累”二字從他口中吐出卻是加重了音調(diào),引得四周的信徒騷動不已,憤慨地看向了蕭奕二人。

    蕭奕依舊淡然自若,這種仇視的目光他在戰(zhàn)場上見得還算少嗎?要是他會放在心上的話,早就寢食不安,夜不能寐了。

    他直接笑出了聲,淡淡道:“有意思!那我倒要見識一下,如果沒人祈福的話,到底會引來什么樣的禍患?”

    他話還沒完,一腳已經(jīng)猛然踢出,準(zhǔn)確地踢中了那童子的下腹,那童子慘叫一聲,踉蹌地倒退了幾步,摔了個四腳朝天。

    這一切實在發(fā)生得太快了,四周的信徒根就沒反應(yīng)過來,蕭奕已經(jīng)堂而皇之地拉著南宮玥的手走上了木臺,從頭到尾都是面帶笑容。

    看著眼前這張昳麗的臉龐,不知為何,阿力曼心中發(fā)寒,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條毒蛇給盯上了一半,外表絢爛的毒蛇,其毒牙就是劇毒無比。

    “阿玥,你在這里等我。”蕭奕讓南宮玥在木臺的一角等著,自己繼續(xù)往前走,一直走到了阿力曼跟前。

    一瞬間,阿力曼心中有點發(fā)虛,可隨即又告訴自己,此人再莫測高深,也不過是單槍匹馬,瞧他身旁的婦人更是手無縛雞之力,難道他還敢對自己動手不成?!

    “大膽!”他咽了咽口水,斥道,“你……你想干什么?”

    蕭奕笑瞇瞇地摸了摸下巴,好像這才決定了一般,笑容更深了,緩緩道:“大概是殺了你吧。”

    他的南涼語調(diào)不甚標(biāo)準(zhǔn),加上他笑容滿面的樣子,聽來就像是一個玩笑一般。

    可是與他四目對視的阿力曼卻知道這不是一個玩笑。

    阿力曼雙目猛地瞠大,想叫來人,想逃走,可是念頭才閃過,一切就來不及了。

    蕭奕一把抽出了纏在腰間的軟劍,銀色的劍身在日光下閃閃發(fā)亮,倒映出阿力曼驚恐的雙目。

    “刷——”

    軟劍在半空中一震,順勢而下,一劍直取阿力曼的左胸口。

    銀色的劍尖從胸口而入,又從背后血淋淋地刺出。

    阿力曼難以置信地張大了嘴,眼珠子幾乎瞪了出來,嘴巴喃喃地著,聲音輕得幾乎聽不到了……

    但是離他最近的蕭奕可以從嘴型判斷他在什么:

    “你怎么敢……你是誰?”

    蕭奕聳聳肩,他一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蕭奕。”

    他給了兩個字,然后立刻拔劍,下一瞬,對方心口熾熱的鮮血從傷口中急速噴射而出,噴濺在蕭奕的衣袍上,把他原白色的衣袍點綴上了妖艷的紅色,象征死亡的彼岸花,曼陀沙華。

    蕭奕?!阿力曼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蕭奕豈、豈不是……

    他再也無法想下去了,一雙渾濁的眼眸來黯淡,最終失去了所有的光彩,“砰”的一聲倒了下來,只有那鮮血還在汩汩地流出,流淌在原木色的木臺上,觸目驚心……

    四周寂靜無聲,所有人都動彈不得,幾乎懷疑眼前的這一幕是幻覺,誰也沒想到不過是彈指間,阿力曼穆禪竟然魂歸西天了。

    蕭奕皺了皺眉,掏出一方帕子擦拭掉了劍身上的血漬,用略帶嘲諷的語氣道:“原來所謂的金身,也不過是凡胎肉身,終究擋不住一箭穿心。”

    下一瞬間,就聽一陣女子的尖叫聲響起:“殺人了!有人殺人了!”

    緊跟著,附近的信徒以及南涼百姓都反應(yīng)了過來,人群喧囂騷動了起來,一下子就沸騰了,如同一大鍋被燒沸的滾水一般。

    那童子才剛站起來,又被嚇得跌坐在地上,身體微微地哆嗦著,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穆禪……穆禪被殺了……”

    跟著,他臉色發(fā)白地看向木臺上的蕭奕,卻見那妖艷絕倫的青年仍舊漫不經(jīng)心地笑著,閑適自然,若非他腳邊有一具死不瞑目的尸體,讓人簡直要懷疑剛才的一幕只是幻覺。

    童子手指顫抖地指向了蕭奕,眼睛里充斥著濃濃的恐懼,激動地吼道:“是他,是他殺了穆禪!殺人償命!”

    “穆禪死了,沒人祈福,那黑死蟲豈不是要降臨了?”

    “我們都會死的!”

    “是他,這個大裕人不安好心,一定是想要害死我們南涼!”

    “……”

    仇恨和恐懼就像是一顆石子落入湖中,產(chǎn)生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往四周蕩漾開去……

    那些南涼人的情緒來激動,每個人都好像著了魔似的,眼睛通紅,情緒亢奮,互相鼓動著,很快就如同潮水般朝木臺蜂擁了過來,整座城市仿佛都沸騰了。

    在這密密麻麻的人群中,蕭奕和南宮玥不過是兩人,顯得如此渺。

    蕭奕卻依舊泰然自若,走到南宮玥身旁,用干凈的左手牽起了她的右手道:“阿玥,你怕不怕?”

    南宮玥笑吟吟地道:“有你在啊。”

    與蕭奕在一起,她自然是沒什么可恐懼,沒什么可憂心的。

    蕭奕不喜隱忍,但也不是沖動的愣頭青,更何況還有自己在這里,他沒有十足的把握,也不會輕易出手。

    蕭奕噗嗤一聲笑了,若非現(xiàn)在大庭廣眾的,他真想親他的臭丫頭一下。

    南宮玥似乎讀出了他的心思,目露警告地瞇了瞇眼。

    蕭奕還委屈地扁了扁嘴,他這不是還沒做什么嗎?

    南宮玥頓時有些頭疼,要是將來他們的兒子也學(xué)了阿奕的性格,那自己每天可要愁死了!

    兩人不過交換了幾個眼神,那些信徒已經(jīng)縮了包圍圈,雙手撐住木臺,就要爬上去……

    就在這時,陣陣“嗖嗖”的破空聲傳來,幾道灰影如流星般在天際劃過,然后“錚錚錚”地射在了木臺上,運氣好的人毫發(fā)無傷,心驚肉跳地看著咫尺外的羽箭;這運氣不好的人,則生生地被鋒利的箭頭刺穿了掌心,狠狠地釘在了木臺上。

    被釘住手掌的人愣了一下,仿佛這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面上瞬間失去了血色,發(fā)出陣陣殺豬般的嚎叫聲。

    這箭是從何處射來的?

    這個疑問浮現(xiàn)在所有人的心中,緊接著,就聽到“隆隆”的步履聲從四面八方傳來,一眾著一式銅盔鐵甲的將士出現(xiàn)了,一個個或挎著長刀,或舉著弓箭,看來都?xì)鈩輿皼埃D(zhuǎn)瞬就兵分兩路地就形成了兩個包圍圈,一部分人圍住了這個廣場,剩余的數(shù)百人則沖到了木臺旁,將木臺包圍。

    一看這些士兵的裝扮,在場的南涼人就知道這是南疆軍,頓時面色大變。原還是群情激憤,熱血沸騰,轉(zhuǎn)瞬就像是被當(dāng)頭澆了一桶冷水似的,心中熊熊燃燒的火苗“呲”地熄滅了,取而代之的是懼怕,惶恐,以及不安……

    那些南涼百姓都是紛紛交頭接耳,臉上驚疑不定。

    盡管南疆軍在入主南涼后并沒有燒殺搶掠,他們百姓的生活看似如舊,可是他們心底終究都明白南涼既然亡國,他們這些人就是亡國之奴,每個人的心底多少都有些忐忑不安,誰也不知道若是觸怒了這些南疆軍的將士,他們會不會大開殺戒。

    如今從他們南涼到鄰國百,誰人不知南疆軍驍勇善戰(zhàn),戰(zhàn)無不勝。戰(zhàn)場上,南疆軍所到之處,敵軍尸橫千里!

    那些南涼百姓想是不安,想是不解:

    數(shù)日前,阿利曼穆禪就定下了開壇作法的日子,這事也早就在泙湖城傳開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是這幾日,南疆軍卻一直無所作為,不少百姓都暗中懷疑南疆軍是不是也怕了這比瘟疫還可怕的蟲災(zāi),更猜測那些軍中的將領(lǐng)是不是早就嚇得逃走了……沒想到他們一直在暗中注意著這邊的一舉一動!

    眾人竊竊私語之時,同一個疑惑自然而然地浮了上來,那么,木臺上這個俊美不似凡人的青年到底是誰,竟然讓南疆軍如此嚴(yán)陣以待?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再次望向了那木臺,只是他們的心情和眼神與之前已經(jīng)是大不相同。

    只見為首的兩個南疆軍將士走上木臺,率先單膝下跪,俯首對著一丈外的蕭奕抱拳行了軍禮:“末將李得廣(陸平遙)參見世子爺。”

    緊接著,后方的其他南疆軍士兵也紛紛單膝下跪行禮道:“參見世子爺。”

    眾士兵的喊聲響徹云霄。

    “都起來吧。”蕭奕笑吟吟地道,臉上毫無一絲驚訝。早在他來到此處,環(huán)視四周的環(huán)境時,就發(fā)現(xiàn)了西邊的塔樓上有千里眼的閃光,稍微一琢磨,就心中有數(shù)了……

    跪下的李得廣和陸平遙這才站起身來,心中依舊是心潮澎湃。

    他們是十日前被安逸侯派來此地的。安逸侯言之此地可能會有民亂,讓他們見機(jī)行事。

    果然在來了泙湖城數(shù)日后,他們就發(fā)現(xiàn)那叫什么阿力曼的穆禪在大肆宣揚因為世子爺打下了南涼,所以給南涼帶來了災(zāi)禍,如此云云。眼看著泙湖城的百姓已是群起激昂,隨時都會被煽動,他們立刻請示了安逸侯,而安逸侯則命人給了他們一個錦囊,并令他們?nèi)斡砂⒘β_壇作法,之后再依錦囊行事。

    與此同時,泙湖城的守兵也在安逸侯的示意下按兵不動,一方面讓這出鬧劇得以進(jìn)行下去,另一方面則悄悄順藤摸瓜。

    沒想到,阿力曼還沒做法,安逸侯的計策還未實施,就迎來了一個意外的變數(shù)!

    一盞茶前,當(dāng)李得廣透過千里眼看著兩個頭戴斗笠、身著南涼衣袍的人走上木臺時,來還以為這一男一女是阿力曼的同伙,卻在其中那個男子取下斗笠的那一瞬,驚得手里的千里眼差點沒拿住。

    世子爺,世子爺竟然來了!?

    李得廣立刻就猜到了那世子爺身旁的女子想必就是世子妃了。

    直到此刻,李得廣和陸平遙還有幾分不敢置信,世子爺居然帶著世子妃就這么不帶任何隨從就跑到了南涼來了……

    而且一出手,就把這神神道道的穆禪給一劍了結(jié)了。

    盡管安逸侯的錦囊妙計也令人驚嘆,可是,這一刻,他們還是覺得世子爺這一劍來得解氣!

    真不愧是世子爺,為人處世一向不拖泥帶水!

    李得廣和陸平遙都是目露敬重地看著蕭奕,眼眸熠熠生輝,仿佛在看著他們的信仰一般。

    蕭奕、李得廣等人的是大裕語,在場大部分的南涼人都聽不懂,但是大裕中原乃泱泱大國,為周邊眾國所朝拜,人群中的南涼人還是有幾個略同大裕語,立刻就有一個男子驚呼出聲:“鎮(zhèn)南王世子,他是鎮(zhèn)南王世子!”

    男子的聲音中,透著濃濃的不敢置信。

    這條令人震驚的訊息一傳十,十傳百……不過是眨眼間,就傳遍了在場的上萬南涼人的耳朵,每個人的臉上都難掩震驚之色,眼中更是露出深深的恐懼,那是一種對死亡的敬畏。

    眼前這個相貌如女子般嬌艷的青年竟然是傳中的殺神,那個殺人如麻的大裕鎮(zhèn)南王世子?!

    大部分南涼百姓都是面如紙色,眼中、臉上的驚懼之色更濃了。

    鎮(zhèn)南王世子的嗜殺成性的暴行早就傳遍南涼,剛才他一劍就殺了阿力曼穆禪更證明了傳聞不假!

    他們剛才對他如此不敬,他為了以儆效尤,會不會干脆就下令血洗泙湖城?!

    想著,不少人的眼中露出濃濃的恐懼,發(fā)退縮萎靡了。

    就在這時,人群中,一個蒼老的女音忽然高聲斥道:“鎮(zhèn)南王世子又如何?多行不義必自斃!”

    只見一個穿著粗布衣裙的白發(fā)老婦從擁擠的人群走出,昂首挺胸地走到了木臺前,右手指著蕭奕,對著廣場中的南涼百姓高喊道:“各位兄弟姊妹,你們也都親眼看到了?穆禪為了我們南涼百姓的安危被這暴虐的鎮(zhèn)南王世子所殺害,可是我們做了什么呢?!我們在這里冷眼旁觀,不敢為穆禪報仇,南涼男兒血性不在,讓人可悲可嘆,也難怪南涼成為亡國之奴!若是活得如此卑微低賤,與被奴役的禽獸何異!”

    著,她舉起雙手對天嘶吼起來:“子民麻木不仁,天亡我南涼也!”

    話音還未落下,那老婦猛然朝木臺沖了過去,李得廣以為她要對蕭奕出手,大步往前,身子一橫,擋在了蕭奕的前方,長刀出鞘。

    可誰知,那老婦竟然一頭撞在了木臺上,狠狠地,重重地。

    “咚!”

    她用盡身力氣的一撞,發(fā)出一聲響亮的巨響,整個廣場瞬間為之一靜,感覺心口仿佛被其重?fù)袅艘幌隆?br />
    但見那老婦渾濁的眼睛都瞪凸了出來,鮮血自額頭的創(chuàng)口汩汩流出,染得她雪一般的銀發(fā)一半紅一半白。

    四周的南涼百姓都死死地盯著那咽氣的老婦,短短不到一炷香時間,兩條人命沒了,都是因為鎮(zhèn)南王世子!

    他們一個個渾身動彈不得,眼睛赤紅一片,老婦臨死前死不瞑目的嘶吼著反復(fù)地回蕩在他們耳邊:

    “子民麻木不仁,天亡我南涼也!”

    是啊,倘若茍且活著,倘若由這鎮(zhèn)南王世子為所欲為,他們活著跟死了又有什么差別?

    “誰我們南涼男人血性不在!”一個粗糙的男音憤怒地吼叫了起來,“婦孺尚且知善惡,知國恥,我們這些男人難道要這么眼睜睜地看著鎮(zhèn)南王世子在我們南涼為所欲為嗎?”

    隨著男子義憤填膺的質(zhì)問和控訴,廣場中的南涼百姓都是面露激憤之色,望向蕭奕的眼眸中再次燃起了仇恨的火苗,而且還在燃旺……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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