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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之嫡女醫(yī)妃 正文 793挑撥

作者/天泠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御書房內(nèi),不止是西夜王,其他將士的目光也都集中在拉克達的身上。

    拉克達的表情有些僵硬,眼中閃過一抹局促,但還是立刻抱拳回道:“王上,風(fēng)屯城那邊已經(jīng)派了使臣三度前往克里城求見那鎮(zhèn)南王世子,只是那蕭世子為人傲慢,拒不見客,三次都將使臣拒于城外……”

    拉克達心里也是無奈:這蕭奕不肯見他們西夜的使臣,那么使臣就算有萬般本事和手段也無處可使啊!

    聞言,西夜王眉頭一蹙,目露不悅地看著拉克達,心里暗道:真是沒用!這等小事都辦不好!浪費了這么多日居然連那蕭奕的面都沒見上!

    西夜王的目光看得拉克達心里發(fā)慌,就算此刻是臘月里的天氣,還是忍不住出了一身的冷汗。

    一時間,四周的氣氛凝固,滿室一片詭靜。

    西夜王瞇了瞇那雙褐色的銳眸,沉吟著提點道:“只要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不可能無欲無求……說到底,也不過是條件夠不夠打動人心罷了。”

    “王上高見。”拉克達急忙恭維道。

    西夜王仿若未聞地摸著下巴的虬髯胡,瞳孔中閃過一道深沉的精光。

    看來此事不能過于心急,這蕭奕比那大裕的恭郡王要謹慎難搞多了,他們還是得徐徐圖之,首先要先對蕭奕示好,讓他相信他們的誠意,那么接下來的“謀劃”才可繼續(xù)下去……

    須臾后,西夜王抬眼讓人筆墨伺候,他一鼓作氣地寫好了一封信,然后扔給了拉克達,沉聲道:“立刻派人把這封議和信送與那蕭奕……”

    他就不信,如此,蕭奕還不肯見使臣。

    這一日,一騎快騎從西夜王宮飛馳而出,快馬加鞭地一路往東南境而去,日夜兼程……

    臘月二十七,隨著這快騎的抵達,克里城中的蕭奕再一次迎來了不速之客。

    “世子爺,西夜那邊又派使臣到了城門外,”書房中,一個年輕的小將抱拳稟道,并恭敬地雙手呈上一封信,“這一次還送來一封議和信。”

    蕭奕正坐沒坐相地倚靠在窗邊,手上拿著一張絹紙,一行行地仔細往下看著,仿佛在看這世上最重要的東西。

    須臾,蕭奕總算從絹紙中抬起頭來,挑眉瞥了那小將一眼,沒等他說話,一旁的竹子已經(jīng)明白世子爺?shù)男囊猓⒖虖男⒛抢锝舆^信呈到蕭奕手中。

    蕭奕懶洋洋地打開了信,隨意地瞥了一眼,就開口道:“放他進來吧。”

    “是,世子爺。”那年輕的小將領(lǐng)命而去,心里有些意外,畢竟世子爺已經(jīng)三次將西夜來使拒之門外,沒想到這第四次會破例。

    跟著,蕭奕就隨手把那封議和信丟在一邊,津津有味地繼續(xù)去看手中的那張絹紙。

    自從他來到西夜后,隨著大軍不時更換城池,以致家里的信鴿都找不到地方,生生地耽擱了他的家書,今兒一早才總算把他的家書連著信鴿從普麗城那邊送了過來。

    蕭奕的目光在那娟秀而熟悉的字跡上流連不去,腦海中自動把那些字轉(zhuǎn)換成了南宮玥那溫雅的聲音:他們家的臭小子已經(jīng)超過兩尺高了,長了六顆乳牙,他已經(jīng)會自己走了,還會推門拉抽屜了,會說的字眼也越來越多……

    蕭奕起初還笑吟吟地,但是等看到絹紙的最后一行時,卻是眉頭微蹙。

    阿玥怎么盡說那個臭小子,也不多說說她自己!

    不行!他得回信說說她才行!

    蕭奕一邊想著,一邊小心翼翼地把那張絹紙又折了起來,放在懷中貼身收好以后,這才站起身來,撣了撣衣袍,隨口道:“竹子,走,該去會會那個什么使臣了。”

    竹子如影隨形地跟上自家世子爺,主仆倆就去了守備府的正廳。

    正廳里,剛才那小將已經(jīng)帶著一個削瘦的中年男子候在那里,只見那中年男子穿著一件大翻領(lǐng)的西夜錦袍,黝黑的臉上一對三角眼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四周,看著十分精明。

    當(dāng)蕭奕和竹子大步朝這邊走來時,已經(jīng)站在那里等了好一會兒的中年男子立刻猜到前方這個形容昳麗的青年就是威名赫赫的大裕鎮(zhèn)南王世子,心底有些驚詫,卻也不敢露出一絲輕慢或者不耐。

    待蕭奕走近后,那小將就抱拳對著蕭奕道:“世子爺,這位就是使臣莫利納。”

    蕭奕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就在上首的太師椅上坐下了。

    此人果然是蕭奕!莫利納心中暗道,恭敬地對著蕭奕抱拳行禮,以還算標(biāo)準(zhǔn)的大裕語說道:“莫利納奉吾王之命前來拜見蕭世子。”

    蕭奕笑吟吟地打量著那自稱莫利納的使臣,什么話也沒說。

    莫利納不以為意,笑得更殷勤了,反正蕭奕今日愿意見自己,那就已經(jīng)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蕭世子,”莫利納賠著笑臉道,“我西夜與大裕南疆雖然相隔數(shù)千里之遠,但是這英雄相惜,吾王久聞蕭世子的威名,與蕭世子您神交已久!”

    他一邊說,一邊觀察著蕭奕的面色,見他并未露出不愉,就繼續(xù)說道:“吾王還說了,蕭世子雄才偉略,驍勇不凡,實乃當(dāng)世英杰,又怎么甘心屈于區(qū)區(qū)大裕南疆彈丸之地!難道世子就不想入主中原嗎?”

    說到這里,莫利納近乎屏息地看著蕭奕,等待著他的回應(yīng)。

    這一次,蕭奕終于說話了:“使臣請坐。上茶。”

    這蕭奕果然有野心入主中原!莫利納心中一喜,暗道:自己這話題定是正中蕭奕下懷。

    莫利納不動聲色地謝過了蕭奕,撩袍在下首的高背大椅上坐下了,然后又道:“吾王有令,世子爺千里而來,我西夜也不會令世子爺空手而歸。只要世子爺愿意與西夜修好,吾王承諾愿把那飛霞山以北一郡五城打下來后贈與蕭世子,蕭世子不需費一兵一卒……”

    為了打動蕭奕,西夜王這一次也是下了血本,等于就是把免費的肥肉直接送到蕭奕嘴邊,這個條件蕭奕不可能不心動。莫利納心中暗忖。

    誰想,蕭奕的表情卻沒什么變化,仍舊捧著茶盅慢悠悠地徑自喝著茶,沒有任何表態(tài)。

    莫利納以為蕭奕不信,急忙又補充道:“還請蕭世子相信吾王的誠意,我西夜只是想要飛霞山以西,對中原不敢有覬覦之心,更不會與蕭世子您爭。”

    蕭奕懶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淡淡道:“口說無憑,本世子又如何信你?!”

    莫利納忙正色道:“蕭世子放心,只要世子誠意與我西夜合作,等我今日回去立刻去請吾王的手諭為憑。”

    說著,他捧起了一旁的茶盅,笑著又道:“我就以茶代酒敬世子爺一杯,希望我西夜與南疆以后化干戈為玉帛!”

    莫利納仰首將溫?zé)岬牟杷还淖鳉獾仫嫳M,然后用空茶杯朝下以示敬意,與蕭奕四目直視。

    見蕭奕嘴角微翹,似乎心情不錯,莫利納的心總算放下了大半,隨手將空茶杯放回案幾上。竹子又過來給他重新斟茶。

    “嘩啦啦”的水聲一瀉千里地回蕩在廳中,看著那逐漸被斟滿的茶杯,莫利納眸中閃過一道銳芒,接下來,才是他此行的重頭戲。

    他微微一笑,再次看向了蕭奕,一臉敬佩地說道:“蕭世子年輕有為,英明神武,也難怪吸引了四面八方的有志之士紛紛前來投效,短短幾年,南疆軍就日益壯大,令得南方諸國再不敢犯境……只不過,”說著,莫利納故意嘆了口氣,“蕭世子,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這人心難測、人易善變,有的人即便是當(dāng)初誠心投效,但是人的野心貪欲會膨脹,永無至盡,一旦享受過權(quán)利的滋味,又豈會輕易再放手……吾王實在不希望如蕭世子這般的英雄人物被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所蒙蔽,更不想鎮(zhèn)南王府三代基業(yè)毀于一人之手,所以特意叮囑我此行務(wù)必要提醒蕭世子幾句!”

    蕭奕放下茶盅,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嘴角漫不經(jīng)心地翹起,但烏黑的桃花眼中卻是精光閃爍。

    見此,莫利納暗暗心喜,感覺應(yīng)該有戲,干脆就指名道姓地把話給挑明了:“蕭世子,明人不說暗話,那官語白確實是當(dāng)世難得的名將,只是蕭世子,這名將如同兵器,就算是再鋒利,那也要趁手才是,若是傷敵不成,反而自損,豈不是本末倒置了?!”

    “蕭世子,您恐怕還不知道吧?他們官家的人最擅長收買人心,而這官語白更是其中翹楚,這不過短短數(shù)月,官語白在他麾下的南疆軍中軍威已經(jīng)是如日中天,此刻官語白正在招兵買馬,收買人心,意圖擁兵自重。如此下去,他麾下的數(shù)萬南疆軍怕是只知道有他安逸侯官語白,不知道還有世子您了!”

    “蕭世子,您可別以為我是在危言聳聽,我西夜曾與那官語白打過多年交道,對此人最為了解,此人狡詐如狐,慣會欺人,而且恃才傲物,最喜故弄玄虛……他又豈會輕易臣服于人,蕭世子若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查證……”

    莫利納滔滔不絕地說著,他不怕蕭奕去查,或者說,他就是希望蕭奕去查,只有這樣,才能讓蕭奕“親眼”看到那些“證據(jù)”!

    蕭奕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瞧此人一副苦口婆心、為他殫精竭慮的樣子,這若是不知情的人,恐怕還以為此人是他鎮(zhèn)南王府的門客呢!

    “哎!”

    蕭奕眸光一閃,幽幽地嘆了口氣,然后臉色驟然冷了下來,不耐煩地打斷了莫利納:“貴主還真是令本世子失望!”

    啊?!這蕭世子是什么意思?!莫利納傻眼了,一頭霧水地看著蕭奕,只覺得眼前這個俊美的青年好像一下子換了一個人似的,畫風(fēng)驟變。

    蕭奕目光如鷹般盯著莫利納,嘴角勾出一段似笑非笑的弧度,直言道:“九年前,貴主收買燕王和呂文濯構(gòu)陷官家,使得皇帝對官家心生疑竇,揮下屠刀……沒想到時隔九年,貴主還是沒什么長進,依舊偏愛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如今還想用在我蕭奕身上?!”

    蕭奕說話的語氣不緊不慢,神態(tài)慵懶而隨意,張揚而自信,他只是這么坐在那里如閑話家常般說著話,渾身就釋放出一種刀鋒般的銳利,讓莫利納感覺面上生疼。

    隨著蕭奕的一字字、一句句,莫利納的面色越來越難看,血色從他臉上褪去,心亂如麻,幾乎無法冷靜地思考。

    他本來還準(zhǔn)備好了一肚子話,現(xiàn)在卻再也說不出口了。

    怎么會這樣?!

    這蕭世子竟然一語說破了王上的計謀,而且,從蕭奕的言辭之間竟然是對那官語白沒有一絲懷疑,他就這么信任官語白?!

    這一點實在是出乎莫利納的預(yù)料,以致他一時間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莫利納瞳孔猛縮,額頭的冷汗控制不住地涔涔而下,目光驚疑不定地看著蕭奕,心里隱約有種不妙的感覺:王上怕是低估了這大裕鎮(zhèn)南王世子。

    這個貌若女子的蕭世子分明就是一朵毒花,看著嬌艷,實際上卻劇毒無比。

    只要不小心沾上一點,恐怕就會萬劫不復(fù)!

    蕭奕根本不在莫利納心里到底怎么想,漫不經(jīng)心地又道:“貴主派你過來說了這么多廢話,不就是怕了我蕭奕嗎?他想議和?好啊,只要把你們西夜的樞州送與本世子做見面禮,本世子就再考慮考慮!”

    話語間,他的語調(diào)變得犀利起來,只是一個淡淡的眼神,就透出一種渾然天成的霸氣,看得莫利納又是一驚,既是懾于蕭奕的氣勢,也是驚于對方竟然敢大言不慚地提出這樣的條件。

    樞州一共包含八個城池,是西夜東南方最大的一個州,一旦過了樞州,就是西夜腹地,距離西夜都城也不過兩百里左右了。

    臥榻之側(cè)豈容人酣睡,這蕭奕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他是不是根本就無意與西夜和談?!

    莫利納只覺得背后的衣裳都被汗液浸濕了,只能委婉地說道:“蕭世子,此事事關(guān)重大,恐怕不是我可以做主的……”

    莫利納以為蕭奕要么就是雷霆震怒,要么就是遣他回去請示,卻沒想到那昳麗青年爽朗地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展露無疑。

    蕭奕霍地站起身來,笑吟吟地看著莫利納,仿佛在看一個荏弱的幼童般,緩緩道:“你做不了主,不過本世子爺卻做得了主!”

    蕭奕的話聽來實在是意味深長,莫利納心里咯噔一下,心中隱約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蕭奕他想做什么?!

    這時,蕭奕淡淡地又道:“使臣既然來了,就干脆多留幾日吧!”

    莫利納心中的不祥感更為濃烈了……

    半個時辰后,當(dāng)莫利納隨著蕭奕來到城門附近,面向那集結(jié)起來的數(shù)萬南疆大軍時,他終于確定蕭奕這是要干什么了?!

    他想告訴自己不會的,可是之后親眼見證的一幕幕無一不證實了他的猜測。

    蕭奕的數(shù)萬大軍如雷霆之勢出發(fā),行軍時疾如風(fēng),進攻時侵掠如火,短短不到兩個時辰就敲開了千洶城的大門……

    莫利納幾乎是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眼前的戰(zhàn)場,他一直覺得他們西夜軍勇猛,除了當(dāng)年的官家軍根本就是所向披靡,可是如今卻發(fā)現(xiàn)原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那些南疆軍似乎每一個都是精兵,有以一敵五之能,在戰(zhàn)場上,不但沖鋒陷陣,而且還彼此配合,一路橫沖直撞,頗有一種人擋殺人魔擋殺魔的氣勢。

    陣陣寒風(fēng)吹過,空氣里的血腥味越來越濃重,莫利納眼睜睜地看著城內(nèi)的西夜軍兵敗如山倒,卻是束手無策!

    當(dāng)晚,蕭奕的黑色旌旗就飛揚在城墻上方,為城內(nèi)外的所有人所仰視,無論是敵我兩軍,還是那些普通的西夜百姓……

    “本世子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這樞州的第一個城池本世子就不客氣地收下了!”

    蕭奕囂張的聲音至今還回蕩在莫利納的耳邊,他錯了,這蕭奕哪是什么毒花,此人如同那官語白一樣也是一把利器,一把來自大裕南疆的絕世名刀,由鮮血和戰(zhàn)火淬煉而成,只要一出鞘,就必然要見血!

    如今,他們西夜面臨的還不僅僅是腹背受敵,而且還是強敵環(huán)繞!

    莫利納的心底一片冰涼,心頭籠罩在一片絕望之中,而他又該如何回稟吾王呢……

    不用莫利納回稟,早已經(jīng)有人把千洶城被蕭奕所奪的訊息十萬火急地傳到了西夜王宮。

    “啪!”

    西夜王一掌重重地拍在御案上,震得上面的物件都微微跳動了一下,勃然大怒道:“囂張!這蕭奕簡直太囂張了!”

    他紆尊降貴開口與那蕭奕議和,更愿意與他分享中原江山,沒想到蕭奕這黃毛小兒不僅不識趣,居然還反咬他西夜一口!

    怒火稍稍壓下些許后,西夜王冷靜了下來,疑惑又爬上心頭。他實在不懂蕭奕為什么會是這種反應(yīng)。

    蕭奕年紀輕輕,已經(jīng)立下赫赫戰(zhàn)功,正是少年得志的時候,又怎么可能沒有野心,怎么可能不想建功立業(yè),怎么可能不想讓他們鎮(zhèn)南王府更進一步?!

    這中原萬里江山如此繁華,又有哪個霸主會不心動?!

    可這蕭奕為何不要中原江山,卻偏偏要來攻打他西夜?!

    不合理,這委實不合理!

    一定是那使臣無用,沒有把自己的意思轉(zhuǎn)述清楚,才會激怒了蕭奕!

    西夜王的臉色陰晴不定,不過,蕭奕總算肯見自己派出的使臣了,這就代表著蕭奕還是愿意與西夜協(xié)商議和,這也算是一點收獲了。

    “阿得里。”西夜王忽然看向一旁待命的一個將士,沉聲問道,“現(xiàn)在官語白那邊如何了?”

    那將士語調(diào)艱澀地忙回道:“回王上,根據(jù)今早送到的軍報,官語白的大軍已經(jīng)快要逼近中棱城了……”

    中棱城接近西夜的中心地帶,距離都城雖然還有七八座城池,卻也不過數(shù)百里的路程而已,一旦中棱城被攻破,等于說,官語白的大軍也就直逼近他西夜的咽喉要害了!

    西夜王的拳頭緊緊地握了起來,咬著后槽牙道:“吩咐下去,按孤的計劃行事!”

    “是,王上。”那將士立刻應(yīng)道,匆匆離去,只剩下其他的五六位將士還要面對西夜王的滔天怒意。

    “這世上就算是血脈相連的父母子女,心也是偏的,孤就不信這兩人真的就親密無間!”西夜王喃喃地說著,眼底浮現(xiàn)一層濃濃的陰霾,幽暗得仿若無底深淵,御書房里的眾將士皆不敢與他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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