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弄死你!”女殺手暴怒一聲,雙拳揮舞的密集如雨,劈頭蓋臉地朝李飛砸來。
李飛經(jīng)過兩個晚上的修煉皮肉,肌膚堅硬異常,所以對于雨般落下來的粉拳,無疑是撓癢癢。
“再用力。”
女殺手真是著急了,她搞不懂李飛的身體為什么很難受傷,難道對方修煉了傳中的金鐘罩鐵布衫?
“嘿嘿,看來你拳術(shù)不精,我來教你打拳吧!”李飛突然一拳朝著女殺手的肩頭擂去。
對方躲閃不及,香肩正中一記鐵拳,只覺一股強悍無匹的勁道順著拳頭噴薄而出,讓她控制不住地向后仰面倒去。
這樣很容易導致女殺手跌到車外,摔到地面上,由于跑車處于跑動狀態(tài),一個人從車內(nèi)摔落出去的話,很容易遭遇重創(chuàng)甚至是喪命。
作為一個憐香惜玉的好騷年,李飛怎會忍心讓如此殘忍的一幕生呢!于是李飛一伸手,電光火之間,將女殺手及時拽了回來,猝不及防之下,那女殺手的烈焰紅唇重重地在李飛的嘴唇上啵了一下。救命之恩,必須獻吻?
李飛再一次邪邪地笑了起來。
“禽獸!”女殺手覺得自己此刻猶如玩偶一般任憑這騷年戲耍擺布,不禁惱怒,猛然推開李飛后,右腳橫掃過來。
只聽唰的一聲,李飛的上身衣衫瞬間被劃出一條口子,露出一道血痕,李飛疼痛之下定睛一看,原來女殺手的鞋尖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多出了一個薄薄的鋒利刀片。
暗自慶幸有乾坤決護體,要不然必然會被其重創(chuàng)。
“喂,美女,我可是剛剛救了你一命,你就這么來報答救命恩人的嗎?”
“不要跟我話!”
女殺手面若含冰,繼續(xù)氣勢凌厲地出招。
哼,如果不是李飛,自己的綁架任務絕對會順利完成,沒想到這獵物的保鏢竟是如此難纏,讓她真是又急又惱。
女殺手更為生氣的是,李飛剛剛將自己打飛出去又拉拽回來,導致兩個人意外地接了吻。
她是一個冷血殺手,怎可以獻出寶貴的吻,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陌生的異性,人絕對不能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
而李飛的職工作是保鏢,豈能讓女殺手繼續(xù)猖狂,只見他一探手,輕而易舉地抓住了對方的精致腳踝,很快,手掌心處頓時傳來一種柔滑細嫩的感覺。
“不錯,不錯。”
李飛嘖嘖稱贊,手指肆無忌憚地在那腳踝上滑動摩挲了一番。
女殺手羞惱萬分,竭力掙扎著,卻現(xiàn)對方的力量巨大的驚人,讓自己終是徒勞,無法擺脫那對手的魔掌。
李飛索性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女殺手鞋尖上的刀片,指間用力,將其掰斷。
與此同時,詢問著:“是什么人派你而來?”
“我是不會透露的。”
“喲,還挺有骨氣的嘛,就不怕我用刑嗎?”
女殺手一臉的倔強與無畏:“有事的話你就殺了我。”
“作為憐香惜玉的模范代表,我怎會那樣做呢。”
“鄉(xiāng)巴佬,她是壞人,不要放過她。”蘇美美一邊駕車一邊提醒著。
女殺手突然伸出另一只腳,狠狠地踹中李飛,隨后奮不顧身地從疾馳的跑車上跳躍了下去。
那倩影在地面上翻滾了幾圈,差撞到了旁邊的車輛。
“找死啊!”旁男客的司機急忙剎車,大聲呵斥道。
那個女殺手站起身,不做停留,一瘸一拐地朝人行道急跑去,很快便消失不見。
“喂,你剛剛為什么要放了她。”蘇美美微微不悅,“要知道,她可是企圖綁架我呢。”
李飛攤了攤手:“你也看到了,她趁我不備,逃跑了。”
“哼,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是不是看人家漂亮,心軟了放她一馬。”
“有么?”
“恩,別以為你剛才做了壞事沒人現(xiàn)。”
“做啥壞事?”
“臭流氓,竟然吻人家。”
剛才女殺手的芳唇落在李飛嘴唇上的一幕,被蘇美美透過內(nèi)后視鏡不經(jīng)意間捕捉到。
“你也看到了,我是冤枉的,是被她強吻。”
“別裝的很委屈的樣子,我看你心里早就樂開了花。”
“唉,做你的保鏢可真不容易,隨時都有可能丟了命。”李飛故意一聲嘆氣,“希望能在意外掛掉之前將處男的帽子摘掉。”
蘇美美表示懷疑:“少裝純了,你不是早就跟姐姐生關(guān)系了嗎?”
“如果接吻也算生關(guān)系的話,那我剛剛在車上已經(jīng)來了一。”
“你跟姐姐怎么可能只是接吻呢,當初我可是瞧的一清二楚,你們在房間里可是做著少兒不宜的事情。”
李飛笑道:“你想不想也嘗試一下?”
“我才不要呢,那樣豈不是我們姐妹倆都被你占盡了便宜。”
“從某種程度也可以這么,我被你倆占盡便宜。”
“人至賤,則無敵。”
“喂,昨天我可是送了你一塊金表,你是不是不想要了。”
蘇美美趕緊笑嘻嘻地回道:“別呀,人家剛剛不過是在開玩笑的嘛。”
隨后她又提出了內(nèi)心的困惑:“不過話為什么你可以在賭場上賺那么多錢,難道你被賭王附體了?”
“你真想知道?”
“廢話。”
“因為我有透視眼,對方的牌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不吹牛能死嗎?”蘇美美撇了撇嘴,“你咋不自己是孫悟空呢,還火眼金睛呢。”
“……”
李飛笑著沒做聲,只是將透視眼默默開啟,看向蘇美美。
而此時在中海的中心區(qū),某個仿古四合院內(nèi),一個身材魁梧穿著黑色布衫的中年漢子正在庭院中奔騰跳躍,他正在苦練功夫,每一拳都呼呼生風,看樣子功力很深。
他是賴家武館的掌門人,同時也是賴津的父親賴嘗腥。
“師兄好身手!”
庭院內(nèi)驟然響起喝彩聲,緊接著,出現(xiàn)了一男兩女三個年輕人。
男的正是斧頭幫的大當家張嚴,女的妖嬈萬分,都是張嚴的情婦。
“張師弟?”賴嘗腥停下手來,微微有些詫異。
俗話,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大清早的師弟就親自登門拜訪,恐怕必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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