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容不覺將纖白蔥手搭在了額頭上,看上去不是很舒服。
李飛將透視術開啟,頓時大吃一驚,因為他現(xiàn)陳月容體內(nèi)的毒素又增加了。
這沒道理,連續(xù)兩個晚上的針灸以及真氣推拿治療,取得了一定的效果,為什么毒素不僅沒有減少,反倒是增加了呢?
李飛來不及多想,現(xiàn)在要做的是,就是幫助陳月容繼續(xù)治療。
他隨即吩咐道王雨婍:“雨婍,你到門口把風,不要讓任何人進來,現(xiàn)在我要幫月容姐做緊急治療!
陳月容聽到這話,立刻臉紅的像一朵大紅玫瑰。
“在……在這里?”
“沒錯啊!
“還像之前那樣治療?”
“是的。”
“可是這大白天的,萬一有人闖進來,看到就不好了!
“顧不了那么多了,毒素在你體內(nèi)停留的話,會無形損傷人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而且這種損害是永久性的,將來是很難修復的,到時候,就算是華佗轉世,也是束手無策!
“可是這里沒有銀針……”
“我也沒帶,所以只能直接進行運氣推拿了!
王雨婍突然提議:“要不你倆去開房治療吧,在這里確實不方便!
因為她很清楚,這運氣推拿很特殊,若是有師生闖進來,看見衣服不整的陳月容,那肯定會對后者造成很不好的名譽影響,畢竟陳月容是學校的校長。
陳月容臉色更加紅潤鮮艷,叱責了一句:“別瞎!
自己怎可以跟女兒的男同學開房呢,那成何體統(tǒng),就算是為了治病,也不行。
可以想象一下,自己跟李飛去了酒店,前臺美眉怎么看?一定會用一種很怪異的目光打量他們吧,搞不好還以為陳月容養(yǎng)了一個白臉呢。
李飛將拴著鵬羽龍的鏈子交到了王雨婍的手中,道:“快去吧,如果有人要硬闖,就放狗……哦不對,就放恐龍咬他!
王雨婍希望母親能夠趕緊好起來,于是了頭,牽著鵬羽龍走了出去,將房門帶上,然后站在外面看守著。
李飛不放心,又將門從里面反插上,這才幫助陳月容治療起來。
誰都不會想到,吉澤大學的貌美如花風華絕代的女校長竟會在辦公室里寬衣解帶,且是在異校的一個男生面前。
也許是因為環(huán)境的不同,也許是情況緊急,所以此刻的李飛,并沒有之前在王雨婍家中的那份熱血沸騰,即便白天的視線更好,更能看得清陳月容那羊脂般的白嫩身體。
此時,他的眼中只有病人,沒有女人。
反倒是陳月容,身體的異樣感,竟會比夜晚時的治療更為強烈。
畢竟此情此景,更顯得刺激。
想想在辦公室里進行曖昧的行為,都要比在臥室里做同樣的舉動,感覺更來得強烈。
在飛機上、樹林里,同樣的道理,這也是為什么有很多情侶對交換場景模式樂此不疲。
因為新鮮感,可以更好促進他們之間的身體交流。
當治療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囆[聲。
原來,野狼帶著三四十名弟過來尋仇了。
當他看見王雨婍的剎那,不由得兇巴巴地著:“臭丫頭,姓李的那子呢?”
“我……我不知道!
“哼,不老實交代的話,待會兒我就將你的衣服扒光!
“你敢!”
由于李飛就在房間里,所以王雨婍心底有了幾分勇氣,情不自禁地撞了過去。
“喲,還敢嘴是吧!
野狼走到王雨婍面前,停了下來,指了指辦公室的門,“讓不讓開!
“不讓,這可是校長的辦公室,你們不要亂來。”
“我又不是找校長大人的麻煩,如果姓李的不在房間里,我二話不掉頭就走,如果他藏身在此的話,不好意思,我今天是不會放過他的。”
想想剛才在后山,差一就將王雨婍弄到手了,偏偏殺出一個大煞風景的家伙李飛,野狼對其是恨之入骨。
因為兩次交手,自己都是徹底完敗。
這在野狼的打斗生涯中,是不存在的,這注定是他今生刻骨銘心的恥辱。
王雨婍深知李飛在房間里正幫著母親治療,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任何人闖進去,所以她用身體擋住了房門,無比堅決地道:“只要我還站著,就不會讓你們進去的!
野狼上下打量著王雨婍的美妙身段,邪惡地笑了起來:“那如果我讓你躺下呢!
盡管剛才沒有得手,但并不意味著現(xiàn)在沒有機會。如果真的再將王雨婍打昏的話,拖進衛(wèi)生間里,那么自己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變態(tài)!”王雨婍羞惱地瞪著這幫混混兒。
野狼無比囂張地道:“敢擋我路的人,男人打趴下,女人壓趴下!
“臭流氓,無恥,惡棍,王八蛋!”
王雨婍將自己能夠想到的詞匯一股腦兒地拋了出來。
“美女,別看你現(xiàn)在伶牙俐齒,詞匯用的一套又一套的,待會兒,我只會讓你兩種詞!
野狼身邊那幫弟們,配合默契、十分流氓地叫了起來。
“嗯嗯嗯……”
“啊啊啊……”
隨后野狼邪惡地瞅著王雨婍:“聽明白沒,美女!
“混蛋!”
王雨婍什么時候受到過這么調(diào)戲,不由得羞憤萬分,撒開鐵鏈,對鵬羽龍道:“咬它!”
鵬羽龍似乎天生就瞧不慣野狼,于是二話不,后肢一蹬,蹦跳起來,再一次準確無誤地落在了對方左腿右邊跟右腿左邊的位置。
“咝!”野狼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涼氣,面部肌肉嚴重扭曲變形。
人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被絆倒兩次,更不能讓同一個地方被動物咬兩次!
遇上鵬羽龍,也算是野狼倒霉透。
他伸手抓住鵬羽龍的身體,企圖將其拔下來,可是對方的嘴咬的死死的,就是不松口,他這么一拽,更覺得疼痛欲裂。
于是命令道弟:“趕緊將它從老子的身上弄下來!”
一幫弟頓時也看傻了眼:這特么怎么弄啊。
他們打過人,砍過架,騎過老母豬,壓過野驢,還就是沒跟恐龍打過交道。
這要是搞不好,得把老大給弄殘廢了就完了,所以一定不能貿(mào)然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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