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話短,這獸銅像我一定是要帶走的,如果你不肯的話,那咱們必然兵刃相見。”李飛將辟邪劍拔了出來,劍光霍霍,氣勢逼人,竟讓對方數(shù)人感到胸口沉悶,呼吸不暢。
“飛哥不必激動,我又沒不將銅像歸還。”井次于郎微微一笑。
李飛裝出吃驚不解的模樣:“你有這么好心?”
“據(jù)我所知,飛哥大顯神威,重創(chuàng)了麻衣教的實力,它是我們?yōu)觚埳缱顝娪辛Φ母偁帉κ种唬虼耍冶仨氁兄x你,因此才決定將獸銅像歸還。”井次于郎的一臉誠懇的樣子,李飛若不是提前得知真相,還真的以為對方的是衷心話呢。
這個老狐貍,其實只不過是想將贗品交還給自己,他哪里知道,其實就在剛才,正品贗品已經(jīng)調(diào)了包,此刻呈現(xiàn)在視線內(nèi),就是真的獸銅像。
既然對方這么喜歡演戲,自己就陪他演下去吧。
李飛故意露出懷疑的表情:“你真的決定將銅像歸還?”
“沒錯,畢竟我這個人對于知恩圖報,重創(chuàng)麻衣教,這的確幫了我井次于郎一個大忙,更何況,飛哥你的身手不凡,我可沒傻到故意與你為敵的地步。”井次于郎繼續(xù)演戲,“天下的寶物千千萬萬,少幾件銅像也沒什么關(guān)系。”
緊接著,他一聲令下:“將獸銅像裝起來,由飛哥帶走。”
李飛心想,估計在對方眼里,自己就是一個極好糊弄的傻子。
殊不知,井次于郎才是真正的大傻叉,親自將真的獸銅像又拱手相送給了李飛,而這一切,他都始終被蒙在了鼓里。
幾名弟心翼翼地將蛇像、羊像跟雞像裝在了一個木箱中,將箱子封起來后,匯報道:“大哥,裝好了。”
井次于郎攤了攤手:“飛哥你看,我的誠意還算不錯吧,獸銅像,你隨時可以帶走。”
李飛走上前,拍了拍對方的肩頭:“算你識時務。”
周圍的人群不由得傻了眼,心中對李飛佩服至極,這子有種,膽敢拍井次于郎的肩膀,而且用像是老大對弟似的口吻話,在整個東洋來,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恐怕都沒有這種膽量。
“那多謝井次先生了。”
李飛裝作表現(xiàn)的又驚又喜,準備將木箱搬走。
“飛哥,等一下。”
“你什么意思,難道想反悔嗎?”
井次于郎搖了搖頭:“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跟您合作一次。”
“你我之間有什么好合作的。”
“飛哥你的功夫無人能敵,可否幫我鏟除酸口族,至于酬勞,不成問題。”
井次于郎也夠陰險的,想借李飛之手,徹底除掉強有力的對手,從而在東洋實現(xiàn)一手遮天的局面。
李飛根就不想跟這種老奸巨猾的家伙合作,想用贗品來糊弄自己,卻表現(xiàn)的那么道貌岸然,信誓旦旦地表示是為了感激。所以,李飛對于這種無恥之徒,他只想,有多遠就滾多遠,至于那個什么幾百萬的酬勞,李飛也只有呵呵了,自己又不缺那千百萬的錢,何況是日元,這種世界上最不值錢的紙幣,其價值簡直跟擦屁股用的衛(wèi)生紙差不多呢!
他毫不猶豫地做出回絕:“不好意思,我還要趕著回國,沒有空過問你們之間的紛爭。”
井次于郎的臉色變得有幾分尷尬,沒有人敢拒絕他,至少不會當面如此直接。
李飛還是絕無僅有第一個跟他這樣話的人啊!他甚至都有些佩服這個騷年的勇氣,敢跟堂堂烏龍社的老大叫板。
“如果缺錢的話,隨時可以找我。”
井次于郎隨即將一張名片遞到了李飛手中。
“好的。”
李飛扛起裝有三尊獸銅像的木箱,轉(zhuǎn)身離去,在來到公路邊時,隨手將那張名片扔進了垃圾堆里。
他不想跟井次于郎這種人有任何的交集,想必再相遇,也不會有什么合作,只可能是對戰(zhàn)。
正所謂正邪兩立,截然相反的立場注定他們只能站在對立面。
在奪回獸銅像的交鋒中,在井次于郎看來,李飛就是一個****,抱走了贗品,殊不知,自己卻被華夏騷年像猴一樣戲耍。
李飛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原可以悄無聲息地偷走寶物,卻要讓烏龍社的老大親手送回,而且對方依然徹底蒙在鼓里,如此一來,就讓井次于郎一直對著幾個贗品暗自欣賞吧。
“老大,這子太放肆了,咱們就這么放過他?”
之前被李飛拳打腳踢的一個弟望著李飛離去的背影,很不甘心地著。
井次于郎洋洋自得:“有時候,武力并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這子的武功太厲害,你們又不是沒有見識過,反正他帶走的是贗品,這,已經(jīng)是對他最大的懲罰,很多時候,懲罰一個人,不一定是用拳頭打敗他,而是戲耍他,讓他沒有自尊。”
返回仙臺醫(yī)院的途中,李飛撥通了呂布的電話:“呂布,你們?nèi)四兀俊?br />
“主人,不好意思啊,我們剛醒,沒有保護好波多結(jié)衣姐。”
“你們沒事就好,她的事情我已經(jīng)幫著擺平了。”
“果然老大出馬,一個仨。”
“待會兒仙臺醫(yī)院匯合,獸銅像我已經(jīng)帶回了。”
“主人,我實在是太崇拜你,這么快就搞定了?”呂布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大約一刻鐘的時間過后,仙臺醫(yī)院門口,出現(xiàn)了四道身影,分別是李飛、呂布、宇文成、向雨。
“大哥,這里裝的是什么?”宇文成望著李飛抱著的木箱不解道。
“獸銅像。”
“大哥,弟對你的崇拜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請受弟一拜。”宇文成雙拳一抱,單膝下跪,向雨隨之做出同樣的舉動。
他們覺得換做自己,是不可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nèi),從烏龍社的手中奪回寶物的。
更何況,李飛現(xiàn)在的樣子看上去是毫未損,看來跟烏龍社的對戰(zhàn)中是不費吹灰之力。
“都少拍馬屁了,跟我走。”
李飛擔心著病房內(nèi)姬隱真,于是不做停留,轉(zhuǎn)身朝著住院部走去。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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