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月的頭腦頓時變得亂糟糟的,自己怎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呢,難道,她怎么可能對李飛一見鐘情呢?這么的一個騷年,當(dāng)個弟弟還差不多,難道這就是傳中的姐弟戀嗎?呸呸呸呸,怎么可能,這個念頭剛一冒出,她便立刻做出了否決。
不過躍動的心跳并未減緩下來,而且?guī)锥噫碳t浮上臉頰。
在鄭月胡思亂想之間,李飛用手指著丁日胸前的熊貓圖案,然后徐徐開口道:“你很喜歡熊貓是吧,那我就幫你實現(xiàn)這個愿望。”
緊接著,左拳揮出,一拳準確無誤地擊打在了對方的眼眶上,頓時烏紫的顏色呈現(xiàn)而出,活像一只熊貓眼。
“你特么敢摟我的女人?”
丁日見鄭月落到了李飛的懷中,更是氣急敗壞。
“我大熊貓,你是不是搞錯了,你只不過是月姐的過去,過去的一頁早就翻過去了,她有權(quán)利選擇和追求屬于自己的幸福,最關(guān)鍵的是,她現(xiàn)在并非是你的女人。”
話間,李飛的手掌并未從鄭月的蠻腰上松開來。
丁日蠻橫無理:“她想過去就能過去嗎?老子還沒過去呢,我告訴你們,老子想霸占誰就霸占誰,跟你有屁關(guān)系!”
“我覺得很有必要再獎勵你一拳。”
李飛又是狠狠一拳,對方的另一只眼眶也變成了熊貓眼。
同時,鄭月也是憤憤不平:“李先生,你幫我將他趕出去,我再也不想見到這個人。”
對于她而言,丁日無疑是一個噩夢,或者是蛆蟲類的令人厭惡的臟東西。
同時她感到驚奇的是,李飛的身手要比想象中的強大的多,原她擔(dān)心李飛會挨揍,結(jié)果事實卻恰恰相反。
“當(dāng)然沒問題,我正在打掃房間,既然出現(xiàn)了垃圾,自然是要清除出去。”
李飛再一腳,直接將丁日踢飛,他很不喜歡一種人,分手后,對前任騷擾不盡,做人,特別是做一個男人,一定要有點志氣好不好,不要表現(xiàn)的不是沒骨氣,整天就是一幅流氓樣,這種人真叫人惡心。
丁日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對面房間的大門上,然而身軀反彈到地,以狗啃泥的姿勢摔倒,再抬起臉時,嘴唇已是血肉模糊。
他雙手支地,仰起頭,沾血的牙縫里擠出威脅的話語:“你給我等著,明天我還會再過來的,你夠種的話,我希望到時候還能見到你。”
“你放心,我會恭候著你,大熊貓先生。”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走著瞧。”
丁日爬起身向樓下走去,離去前,眼神望了望鄭月,口中罵著,“賤人,你注定逃不掉我的手掌心。”
“李先生,剛才多謝你出手相救,要不然我肯定要被那混蛋欺負。”鄭月在李飛的懷中表示著謝意。
隨后她在意識到,自己依舊依偎在這騷年的懷中,于是連忙推開了對方,半垂著腦袋,不敢跟李飛對視,耳根早已是通紅一片。
李飛淡然一笑:“大家都是朋友嘛,月姐你無需客氣,遇到這種事情,就算是換做別人,也會出手相救的。”
對方無不擔(dān)憂:“你要不出去躲躲吧,我擔(dān)心丁日明天真的會過來找你麻煩。”
李飛則絲毫不將丁日的威脅放在心上,反倒是打趣起來:“放心吧,月姐,你覺得我剛才的身手帥不帥,酷不酷?”
“嗯,很帥很酷。”
“那就對了,明天還會有更酷的,只要丁日敢來,我就會讓他徹底對你死心。”
“真的嗎?”鄭月驚喜望外,“如果真是那樣,我的心頭就會徹底落下一塊石頭。”
隨后她對李飛:“我?guī)湍阋黄鸫驋叻块g吧。”
“不用這么客氣。”
“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無聊的很。”
月光賭場,一名熊牙成員向伊萬諾夫做著匯報:“老大,總共有三百多個場子被五湖社收了。”
“香島才這么大,一共能有多少場子,他們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
伊萬諾夫的眼神里劃過一絲訝然的神色,他覺得就算是岑花槍變傻,岑貫西死亡,別的幫會也不會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nèi)吃下那么多地盤,如果沒有高人相助,是無論如何都辦不到的。
而那個高人,恐怕就是他并不陌生的李飛。
手下點頭附和:“沒錯,都怪那個李飛,要不是他,恐怕很多地盤都是咱們的囊中之物。”
緊接著,他提出建議:“實在不行,找人干掉他。”
伊萬諾夫搖了搖頭:“如果真那么簡單,社團就不是今天這個樣子,岑花槍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實話,熊牙的實力并不弱,可是華夏分支的這些人真的跟李飛硬碰硬的話,勝算并不大,搞不好,還會落得個岑家父子的下場。
在以前,伊萬諾夫并不將華夏人瞧在眼里,如今,一個叫做李飛的騷年徹底改變了他的觀點。他覺得,這個神奇的國度,還是有人中之龍一般的存在。
除掉一個人,有很多種方法,有時候,并不需要自己的力量親自出馬。伊萬諾夫暫時并不愿意讓熊牙跟五湖社血拼,搞的兩敗俱傷,他的打算是借助警方的力量,將李飛交給張吉山。
主意拿定,他便聯(lián)系上了對方,熱情地打起了招呼:“張局長。”
“伊萬諾夫先生,你好。”
如今張吉山最害怕接到某個人的電話,那個人就是伊萬諾夫,因為對方聯(lián)系自己,必然沒啥好事。
他的聲音既有熱情,也夾雜著一些無奈、敬畏。
“最近尊夫人和令公子挺好的吧。”
“托您的福,他們身體健康,平安無事。”
“十分羨慕張局長,在享受天倫之樂的同時,事業(yè)也是大展宏圖,不像是我,一事無成。”
“伊萬諾夫先生何出此言,你的事業(yè)可要比我大的多。”
伊萬諾夫故意一聲嘆息:“張局長真是太高估我了,我是準備在香島大展宏圖,可以有個人擋了我的財路。”
“誰這么大的膽子,你的該不會是岑花槍吧。”
“他一個傻子能有什么能耐,這個人就是五湖社的新老大李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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