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莉瞪著一雙杏眼道:“你要是膽敢騙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躺下吧。”李飛指了指床。
“你想干嗎?”葉莉警覺地向后退了一步。
一上來暗示就這么明顯,讓自己往躺上床,這混蛋腦子里裝的是什么,難道真的是原形畢露了?
“我準備給你先放放血,然后再去淤消腫,你只需要躺下來閉上眼睛即可。”
“那為什么要躺床上?”
“你躺地上也沒關系。”李飛指了指地板。
“才不要。”
“對了,你有沒有針。”
“有,你該不會用繡花針幫我放血吧。”
李飛翹起了大拇指:“果然聰明,沒錯。”
“我嚴重懷疑你的醫術。”
“趕緊的,我的時間寶貴的很,不想治療的話,我可就睡覺了。”李飛打了一個哈欠。
“好吧,你等著。”葉莉一咬牙,轉身出去,那高挑的倩影真的是美不勝收。
沒一會兒,她有走了進來,手里多出了一根細長的繡花針。
“給你。”
李飛接過針,握在手里,另一只手掌騰地冒出紫色火焰,他將針在火焰上空炙烤消毒。
葉莉見此情景不由詫異:“你……你的手掌怎會冒火?”
李飛調侃著:“我不會告訴你,這是男人們看到美女的自然反應,確切地,現在我渾身都在冒火呢。”
“臭流氓,總是不正經。”葉莉嘟囔了一句,內心卻是美滋滋,女人都喜歡聽別人贊美她,哪怕是假的,聽了心頭也很舒服,所以,女人是聽覺動物,而男人則是視覺動物。
“總比那些一正經耍流氓的家伙要好吧。”
“王婆賣瓜自賣自夸。”葉莉完,便脫掉鞋子,上了床。
躺在床上,她的心頭突突亂跳,莫名其妙地,總是浮想聯翩,想入非非,腦海里甚至蹦跳出一幅畫面:李飛拿著針威脅著她,然后開始動手動腳起來。
李飛手執繡花針,提醒著:“可能剛開始會有點疼,忍一會兒就好了。”
“那我要是忍不出呢?”
“我算是發現了,咱倆上輩子呢肯定是一對冤家,你總喜歡跟我抬杠。”李飛搖了搖頭,“要是忍不住,你就叫出來唄,不過最好聲音要一點,免得被別人誤會,以為我在欺負你。”
“大色狼,腦子里想什么呢。”
“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是我很清楚你現在正胡思亂想著。”李飛望著葉莉那明澈的眼睛,不由笑道。
葉莉心虛地挪開眼神:“胡,我才沒有胡思亂想。”
李飛嘿嘿一笑:“真的嗎?在某些人的腦海里,我正欺負她呢。”
“別瞎。”
葉莉口是心非,又驚又羞,心中陡然一驚,難道李飛會讀心術嗎,能夠看到自己的內心世界?
不可能,一定是他歪打正著,對,肯定是瞎蒙的。
李飛握著鋼針:“準備好了嗎?”
“嗯。”葉莉剛一出口,緊接著紅唇中又逸出一道聲音,“哦……”
兩個簡單的字前后組合起來,讓人不禁熱血沸騰,虎軀一震!
原來,李飛迅速出了手,繡花針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將對方額頭的腫塊刺破。
此刻,在隔壁房間,有一個人的心頭也在砰砰亂跳,要知道以鄭月這個成熟的二八二九年華,又是單身,怎能不胡思亂想呢。
不自覺地,她感覺自己的身軀正迅速地變得滾燙,好似發熱,又如火炙烤。
“拜托莉莉,你能不能別發出這種聲音,坐在你面前的,可是一個生理正常血氣方剛荷爾蒙到處飛揚的雄性漢子啊。”
李飛邊邊用一團潔白的抽紙擦拭著被針戳出來的鮮血,免得滴入到床上。
“疼啊,你就不知道輕一點嗎?”葉莉慍怒之余,嗓音不覺提高,以至于話語一字不漏地落入到隔壁房間。
“李飛也是的,就不知道心疼女孩子,干嗎這么不懂得憐香惜玉。”鄭月淡淡一笑,在房間里獨自低語著。
“淤血已經放出的差不多了,現在我開始幫你消腫,不過呢欲速則不達,一次并不能完治好,明早再鞏固一下,你就可以恢復原貌了。”
李飛邊邊將手掌心覆蓋在對方額頭的腫塊上,暖暖的真氣溪水般地流淌著。
葉莉原心中懷著責備,畢竟被弄疼了,不過接下來她能感覺到伴隨著一股徐徐如風的氣流,受傷處的疼痛感正逐漸地減輕。
她驚詫不已,看來這個李飛還是挺有能耐的,難怪在波多大學,男生們都將其視為老大,以前她還納悶,如今她似乎明白了,這騷年身上必有過人之處,而且被刺破的地方,再無血液溢出。
大約十幾分鐘過后,李飛收回了手掌,道:“好了。”
葉莉并未起身,回應他的是均勻的呼吸聲,看來這丫頭舒服的睡著了。
“別給我裝睡啊,喜歡少爺就直,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
李飛的臉龐距離對方僅有半公分,邪魅地笑著。
“阿嚏!”
由于葉莉是光著腳睡的,加之并沒有蓋被子,似乎受了點涼,所以在迷迷糊糊的睡夢中禁不住地打了一個噴嚏。她的嘴唇也跟著微微上揚,正好碰觸到一個溫熱、綿軟的東西上,那正是李飛的嘴唇。
葉莉睜開眼,頓時愣住了,自己怎會突然跟李飛接起了吻?她的腦海里一片空白,然后又變得十分凌亂,難道李飛趁自己睡著之際偷偷地吻自己?
對,一定是這樣!要不然那混蛋的臉上怎會掛著笑意?
“你這個臭流氓!”葉莉一把將李飛推開,惱怒地斥責對方。
李飛一臉的無辜:“莉莉你要講道理啊,是你吻的嗎,我是受害者。”
“我會吻你?笑話,我的可是初吻,就這樣稀里糊涂地被你奪去了,你賠我!”
葉莉粉拳不停地在他的身上擂著。
“我這不是正陪著你的嗎?哪兒也不去。”李飛想不到葉莉居然還保留到初吻到現在,看對方的樣子也不像是撒謊,想想也能夠理解,畢竟對方是國安局長的孫女,怎能輕易戀愛。
“是賠償的賠,不是陪伴的陪!”
“好,那我賠你一個吻好了。”
李飛迅速地吻了對方一口,笑道,“現在咱們互不相欠,算是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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