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提伯聽到這話,頗有感悟:“果然最危險(xiǎn)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們都以為他逃到了國外,想不到都被他戲耍了。”
“老大,要不要將他……”
提猜做出一個(gè)抹脖子的手勢(shì)。
“抓活的。”旺提伯下了命令,他不會(huì)讓播郁就那么輕易死掉的,畢竟還有著利用價(jià)值。
“是,我這就去做。”
提猜隨后便領(lǐng)著幾十名手下,直奔目的地而去。
在一處破舊的居民樓某單元的一樓門口,提猜一幫人出現(xiàn):“播郁,咱們又見面了!”
播郁和弟弟播求的長相很相似,真是顯得更成熟一些,畢竟年長幾歲,也許是常年臥底的緣故,所以身上不禁散出一種小痞子的氣質(zhì)。
播郁見狀,臉色一變,扔下手中剛買來的泡面,立刻朝房間里跑去。
“攔住他!”
伴隨著提猜的吆喝聲,幾個(gè)人迅地追了過去。
播郁和播求一樣,自幼習(xí)練泰拳,加之警員出身,所以功夫并不差。他的反應(yīng)度要比那些馬仔們快上半拍。
當(dāng)后面的追擊者闖入房間后,他早已是破窗而入,現(xiàn)房子后面也有人在圍堵,無奈之下,只好順著墻壁往上爬。
七殺組織的人也夠狡猾的,似乎預(yù)料到播郁要從后方逃跑,所以提前將這條路給堵住。
對(duì)于播郁而言,眼下唯一的出路就是向上逃跑,除非他有穿山甲的本領(lǐng),還能鉆地。
很快,他便來到了二樓房間內(nèi),那是一間臥室,一對(duì)老夫婦正悠閑愜意地躺在床上看電視。
“你們繼續(xù)。”
播郁說完,一陣風(fēng)地消失,身后留下那對(duì)瞠目結(jié)舌的老夫妻。
對(duì)方一定是嚇壞了,以至于連一絲聲響都沒有出,只是直勾勾地望著突如其來的闖入者急速地消失。
“他在樓上。”
七殺組織的人可就沒有播郁那樣的好身手了,只能仰望著上面,望洋興嘆。
“追!”
他們只好退出房間,從樓道向上爬。
播郁從二樓房間闖出后,下意識(shí)地向下一看,黑壓壓的一片人頭,大批人馬正迅速地趕至,所以他只得向上奔跑。
“咚、咚、咚、咚!”
上面?zhèn)鱽硪魂嚰贝俚谋寂苈暎麄兿乱庾R(shí)地抬起頭向上望去,現(xiàn)播郁正順著樓梯向上飛奔。
“他在那里!”
一人伸手,指著播郁的背影,高呼出聲。
“接著追!”他們加快步伐,跟了過去。
幾乎同一瞬間,有人掏出手槍,開始朝著上面射擊。
幾子彈,與播郁擦肩而過,驚險(xiǎn)之極!
搏命般地奔襲,播郁來到居民樓的頂層,他注意到,在頂樓與天臺(tái)之間,被一扇上了鎖的鐵門阻攔。
“砰、砰、砰!”
伴隨著一陣怒踹,很快播郁撞破鐵門,來到了天臺(tái),他再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
似乎走到了死胡同一般。天空那么大,然而他卻沒有極限。
“跑,接著跑啊!”
一行人追了上來,叉著腰,彎著腰,在那里氣喘吁吁。
提猜在人群中大搖大擺地走出:“播郁,你已是死路一條了,趕緊投降吧。”
播郁累的喘了幾口粗氣:“好歹大家也都是兄弟一場(chǎng),為什么要追殺我。”
“事到如今,你也沒必要繼續(xù)掩飾偽裝下去了,你是警方的臥底,讓老大的生意受損嚴(yán)重。”
“就算我不做臥底,還有別人同樣會(huì)這么做的,你們做的那些違法事情心里比誰都都清楚,全都是些黑暗的勾當(dāng),見不得陽光。”
一名五湖社的成員頂撞道:“我們做什么,你沒有資格在這里指手畫腳。”
提猜冷哼了一聲:“不用跟他廢話,帶他見老大。”
“對(duì),跟我們走。”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gè)本事了!”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廢話少說,放馬過來吧。”播郁做好了出擊的準(zhǔn)備。
“兄弟們,上!”提猜一聲令下,幾十人口中啊喊著,紛紛張牙舞爪地飛撲向前。
播郁武功出眾,對(duì)方人數(shù)眾多,手持器械,雙方各有優(yōu)勢(shì),所以一時(shí)間打得是難解難分。
見手下久攻不下,提猜不覺變得很著急,如果要是讓播郁逃跑掉,下次再將其抓住,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想到這里,他也沖了上去,在奔跑的過程中,一個(gè)旱地拔蔥,凌空飛起,一記重膝偷襲成功,將正與他人打斗的播郁擊飛了出去。
播郁被這記飛膝擊中后,頓時(shí)胸膛氣血上涌,嘴角溢出一縷鮮血,他心中的怒氣以及戰(zhàn)斗力似乎被激了出來,一個(gè)彈跳而起,與追擊上來的人群繼續(xù)搏命格斗著。
“砰!”一子彈擊中了播郁的腿部。
“卑鄙!”
播郁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提猜的手里多出了一支手槍,槍口正冒著青煙。
“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啊,播郁,咱們也曾經(jīng)共同共事過,你應(yīng)該了解大家,卑鄙無恥是我們的代名詞嘛。”
提猜將槍收起,開始一陣瘋狂的進(jìn)攻。
原本他與播郁之間存在著一定的差距,可如今對(duì)方中了槍,所以他是趁火打劫,卑鄙到了極點(diǎn)。
漸漸地,播郁逐漸落了下風(fēng),打斗中,臉色慢慢變得吃力起來。
“咚、咚!”
幾根鋼管猝然而出,擊中了播郁的膝蓋。
在擊打過后,鋼管的形狀硬生生地彎曲,可見力道之大。
劇痛之下,播郁瞬間跪倒在地,尚未站起,一陣棍棒疾風(fēng)驟雨般地來襲,令他的雙臂很難招架的住。
很快,他便躺在了地上,渾身浴血。
“將他帶走!”
提猜一聲令下,幾人沖上前,將播郁死死捆綁住。
“旺哥,人帶來了!”
近半個(gè)小時(shí)后,提猜將渾身血污的播郁推到了面前。
“這不是我最器重的手下之一嘛,好久不見。”旺提伯陰陽怪調(diào)地嘲諷著。
播郁挺直了腰肢問道:“旺提伯,你想怎么樣?”
“不想怎么樣,只是想跟你敘敘舊,可以嗎?”
旺提伯一臉的虛偽:“這么多天來,你跑哪里去了,連聲招呼都不打,真是想死我了。”
“你也不用藏著掖著了,有什么話直說。”
“你不用緊張,我保證,我會(huì)好好對(duì)待你的。”
旺提伯舉起一只手臂,信誓旦旦的樣子,“我當(dāng)著眾多兄弟們的面保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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