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吥嚕和朵朵商量了一下住進森林里的事情,兩個家伙非常高興的同意了。
朵朵還炫耀似得拿出了新培養(yǎng)出來的生命泉水,比起以前的生命泉水,活力氣息更濃郁了,產(chǎn)量也提高了不少。
“可惜茶茶還沒好,不然就能跟朵朵聊天了。”
朵朵一提,周博才想起昨天那株靈茶還沒去看看。
走到一塊肥沃濕潤的土地前,周博看到了那株靈茶。
枯敗裂痕少了很多,主要根莖也多了一絲絲綠意。枝條上甚至出現(xiàn)了一枚枚的翠綠葉尖。只要這種狀況持續(xù)下去,靈茶很快就能恢復過來。
“呦~!呦~!”
柵欄邊突然傳來一陣驚恐無助的叫聲,周博一驚,縱身飛躍而去。
到了吥嚕樹根扭成的柵欄邊上,周博頓時瞪圓了眼睛。
“這這是!!”
不怪周博驚愕,眼前一幕實在有些離奇。
這只動物好像在啃咬吥嚕樹根扭成的柵欄時,被吥嚕樹根自動反擊捆綁了起來。
周博驚愕的不是有動物出現(xiàn)在這里,而是眼前這只鹿的顏色。
純純?nèi)榘咨堂盟埔粚友┮粯痈采w在鹿身上,淺黑色斑綴其中,就像一顆顆好看的黑葡萄掛在身上。
白鹿很瘦弱,身上還有不少傷痕和泥土,看起來很狼狽。
“呦~!呦~!!”
乍然看到周博這名人類,白鹿更加驚恐了,張開嘴凄慘的叫了起來。
“見鬼!家伙是不是被害妄想癥?上帝都要被它吵醒了!”
惠絲撲騰到周博肩膀上,撇嘴望著白鹿道。
“哇!好可愛的白鹿,朵朵好喜歡!”
朵朵在白鹿頭飛來飛去,眼中閃爍著粉紅色的桃心。
周博笑了笑,自然之觸從體內(nèi)涌現(xiàn)出來,輕輕包裹住了白鹿。
白鹿依然慘叫著,掙扎的力度把皮膚都劃破了。
周博搖搖頭,指尖凝出一股淡淡的白色光旋,圍繞著白鹿飛旋起來。
來也奇怪,自然之觸并不能讓白鹿冷靜下來。但那白色光旋一出現(xiàn),白鹿的哀鳴頓時消失了,緞子似得大眼睛,滴溜溜的望著周博,甚至還伸出濕濕的鼻子使勁兒在周博身上嗅來嗅去的。
“這就是你的‘動物伙伴’?要是顏色變成土黃色,跟大便就更像了。”
惠絲認真評論著周博的新技能,專家一樣指指的道。
“哇!真的很像,大象排出來的便便就是這樣的。”
朵朵聽到惠絲的評論,頓時也睜大了眼睛,繞著技能效果看了看,得出了一個驚人事實。
周博苦笑一聲,伸手把白鹿從吥嚕的樹根柵欄中救了出來。
“嘿!這家伙肯定是野豬的親戚,它們聞起來都是臭烘烘的。”
惠絲蒲扇著翅膀飛開,捂著鼻子不肯靠近臭烘烘的白鹿。
周博也不在意,抱著白鹿走進木屋,用清水給它仔細清洗了一遍身體。
白鹿安靜的任由周博擺弄,緞子似得大眼睛就那么充滿孺慕的望著周博,就像在看著最信任的親人一樣。
動物伙伴屬于一種接觸類技能,可以讓動物感受到自己的善意,安撫動物。增加收服動物的幾率,同時還能感受到動物的大概情緒。簡單的,就是能把動物忽悠成親人,還能對話的那種技能。
如果動物個體實力強大,這種效果就會遞減。像白鹿這種,幾乎已把周博當成親媽親爹了。
傷痕累累,真的是傷痕累累。
白鹿不知經(jīng)歷了什么,渾身淤腫,好幾道巴掌大的傷口,嘴角還流著一些淡白色胃液,看來是吃了什么有毒的食物了。
清理傷口,心包扎,再給它喂了廣譜解毒顆粒,白鹿頓時煥然一新。
身子骨還很虛弱,這是長期營養(yǎng)不良造成的。但眼睛很有神,特別是看向周博充滿依戀,時不時湊到他腿邊蹭蹭。
周博看著白鹿的樣子,突然想起了一段教科書上的記載。外形迥異于族群的后代,會受到整個族群,甚至至親的驅(qū)趕和攻擊。
白鹿身上淤腫很多,看起來就是被鹿群驅(qū)趕和攻擊留下的。
“家伙,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了!”
又是一道白色光旋落下,周博心意隨著光旋融入了白鹿體內(nèi),頓時讓家伙高興的四蹄騰動,歡叫不已。
“見鬼了,又一個吃白食的?我們這里是收容所嗎?你想擠垮慈善機構(gòu)?霸占市場份額?”
惠絲嘴里得難聽,卻把自己的瓜子仁和水果塊悄悄扔了一些給白鹿。
正幫著白鹿布置新家,木屋門口傳來了一陣噪音很輕的汽車剎車聲。
周博眼神示意,朵朵和吥嚕馬上回到自己的位置。
整了整衣服,周博抱著白鹿走出了木屋。
高檔沃爾沃旅行車的車門打開,首先走下來的是一名身材豐滿高挑的白人女性。
剪碎的短發(fā)讓她看起來英姿颯爽,緊身白褲配上露臍t恤衫,優(yōu)美的女性弧線彰顯著火熱和自我。
好看的蔚藍色眼眸帶著一絲不滿和倦意,嘴唇緊緊抿著。
“這就是你所謂的療養(yǎng)勝地?你確定我們不是來到了‘電鋸驚魂’的布景現(xiàn)場?”望著破爛,長滿了霉斑的木屋,切茜婭眼中的冷意發(fā)明顯了。
作為一名獨立女性,切茜婭對丈夫柯克這次的要求非常不滿。她原已請來了著名專家治療自己孩子的疾病,眼看著就要出效果了,卻被丈夫硬拉著來到了這處他所謂的療養(yǎng)勝地。
因為中斷了治療,女兒的病癥發(fā)嚴重,讓切茜婭對柯克和這名木屋的主人都充滿了不滿和怨念。
“哦,親愛的,請你不要總是對‘豎鋸’先生的電影那么偏見。”
柯克抱著女兒下車,眼中滿是對妻子的愛意。
“嘿!請不要在人在場的時候議論我可以嗎?我的耳朵功能健,特別是對不公正的‘非議’聽得很清楚。”
一名皮膚松弛,但精神面貌健康的老人緩緩走下了車子道。
松弛的皮膚讓他看起來有些蒼老,但臉上的褶皺卻給了他一種獨特的人格魅力。那雙仿若殺人犯的眼睛此時閃爍著一名普通老人的慈祥,走下熒屏的托賓-貝爾看起來和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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