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的事情吧!” 刑老頭一臉凝重的對著王慕飛。 這里是他的辦公室,三個人默契的回到這里,看樣子應該有事情要談。 “對于這個組織或者這個人,我從來沒見過。” 王慕飛首先聲明自己的立場,否則接下來的話都不知道怎么了。 “雖然人沒有見過,但是根據現場的情況來看,我最起碼遇到過三次。” 王慕飛掰著手指頭算:“第一次是在一個普通人的家里,我發現過那個詭異的佛像,當時只是看了一看就沒有注意。” “第二次是那個邪王的畫像,在泰山省有個我的手下的整個特戰隊就是這家伙給擊沉的。” “第三次是飛霄閣提供的,線索很淺,除了知道有人在信奉這樣的雕像之外,到現在沒有絲毫的線索。” 王慕飛看了看兩個認真聽的人,嘆了口氣:“早知道這玩意這么危險的話,我就讓飛霄閣徹查了,這不顯山不漏水的,突然冒出這么強的力量,看樣子所圖不啊。” “現在還不知道他到底布置了多少這樣的東西,如果數量多的話、、、” 王慕飛并沒有明白,僅僅是給他們提了個醒。 “冒冒然出來一個就是省級的話,真不好對付。” 黑袍沉默了一下,然后。 “現在我們發現了這個,怎么辦?” 刑老頭有自己的想法,只是在這個想法實施之前,需要跟黑袍溝通一下,至于外省的王慕飛,他想怎么樣,自己就管不著了。 畢竟王慕飛白了也就是一個外人,刑老頭可不會為他操心。 “先暗中看看再吧!” 黑袍也沒有好辦法,只是沉悶的。 “好。” 既然黑袍都不想打草驚蛇,刑老頭也懶得去面對。 這個組織既然一直隱蔽,一直不出現在眾人面前,他也只能等對方出招,他才能夠化解。 “這個,我的意見是上報,看看上面怎么。” 王慕飛嘿嘿笑了一下,然后:“看樣子不像是只有我們知道這個組織的存在,如果上面沒有絲毫察覺的話,正好提醒他們一下。” “你覺得我們沒有絲毫證據證明這個組織想要出世,總部的人會在意嗎?” 刑老頭瞥了一眼王慕飛,對于這個家伙的真的提議,沒有同意。 “我可好了,如果你不上報的話,我就上報了,這可是發生在你的地盤上的事情,如果我這個外人上報了你們地盤的事情,估計上面會對你的工作不滿意呢。” 為了刺激一下刑老頭,王慕飛壞笑著。 好大的一個坑,轉眼間三言兩語將刑老頭給坑進去了。 他的沒錯,如果王慕飛這個外人來匯報上去中河省的事情的話,一個表示王慕飛吃飽了撐的,一個表示刑老頭失職。 異能者的出現向來是在特處中心的管轄范圍之內的,猛然竄出一個強悍的家伙出來,如果刑老頭不管不問的話,出了事情就由他負責。 誰讓他是中河省的總隊長呢?出了事情,第一個找他。 “滾犢子!” 王慕飛這么明顯的挖坑,作為一個活了這么長時間的老鬼來,還顯得嫩了一點。 刑老頭可不會輕易的上王慕飛的當,這萬一上報上去了,過了一段時間人家沒有任何異動,自己就被上面認定為虛報實情,還是不落好。 “嘿嘿,真的,既然你不上報,我就上報了,還有,你要不要配合一起查查?” 王慕飛樂呵的問,似乎對于這件事情,并不太過于認真的樣子。 “查是一定要查的,萬一出了亂子,還不得我背黑鍋?但是我可沒打算正大光明的查、、” 至于怎么查,刑老頭沒有明白,對著王慕飛打了一個馬虎眼。 “行吧,既然你打算查,那我就給我家里發消息了?嘿嘿,咱們看看到底能發現什么秘密!” 王慕飛站起身,對著黑袍打了一個招呼,然后走人。 既然這里沒有什么好處,他才懶得呆下去呢。 等王慕飛走后,黑袍才開口問:“你真不打算讓這個年輕人插手?” “不是不讓,而是不放心那!” 刑老頭嘆了一口氣,隱隱有所指。 “整神神叨叨的。算了,我走了。” 黑袍跟刑老頭關系還算不錯,雖然調侃了刑老頭一下,但并沒有引起老頭的絲毫情緒,聳了聳肩,徑直走人。 “哎!一個擇人而噬的狼,一個隱蔽暗處的毒蛇,呵呵,都不是好東西。” 刑老頭暗自罵了一句,然后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仿佛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一樣。 王慕飛坐上自己的房車,用特殊儀器給坐鎮家里的三位老婆打了一個電話。 這玩意雖然保密性無人可及,但是只能聽到聲音而看不到人,難免有些落后了那么一點呢。 就在王慕飛打電話的當口,一座深深掩埋在地底不知多深的龐大基地之中,一個帶著邪意笑容的青年慢慢的轉著手里的水晶杯,默默的看著外面忙碌的大廳。 這里的布置簡直就是奢侈的象征,各種名貴的東西隨處可見,就算是青年屁股下的沙發,也都是帶著華貴的氣息,甚至還鑲嵌著數目不菲的鉆石。 “有意思!哈哈哈,有意思。” 似乎找到什么讓他感興趣的事情,青年笑的很邪魅。 “主子,6-875失敗了。” 陰暗的角落中一個隱隱約約魁梧的漢子恭敬的跪在地上,對著房間內的青年。 青年看上去很高興,臉上的笑容很“陽光”。 就算是如此,漢子似乎不敢踏入光亮的范圍,依舊在陰暗中不曾顯出真身。 “嗯。” 青年僅僅是點點頭,并沒有進一步的表示。 “、、、” 漢子恭敬的跪著,分明是沒有得到青年的命令就不敢移動的樣子。 “出去!” 在漢子煎熬的時候,聽到了青年的話,如逢大赦,轉眼間消失不見。 “終于,終于可以高興一點了呢!” 一聲沉悶的嘆息聲讓這個富麗堂皇的地下室越顯沉悶。 王慕飛打完電話,直接對自己的人下達了繼續按照原定計劃實施的命令。 這次的事件雖然有些突然,但是不妨礙他的大方向。 就現在的情況來,這個神秘的邪王根本就沒有跳出來,現在也僅僅是因為他的行為過于殘忍和隱蔽,使得知道這個組織的人緊張和警惕一下而已。 在這個邪王沒有暴露出更多的力量之前,王慕飛還沒有去專門找他麻煩的想法。 人家只是隱藏,并沒有造成任何的動亂,按照這樣的分析的話,還不屬于特處中心的管轄范圍。 除非邪王腦袋抽筋的去碰觸一些底線,或許會引起上面的注意,從而導致對于他的圍剿。 現在當務之急是繼續走自己的路,別管別人怎么行動,自己按照預定的道路走下去就好。 如果有一真的跟邪王見面的話,王慕飛不介意好好調侃調侃他。 這家伙明明有一身的本事還非得玩什么地下組織,可見不是個拋頭露面的主,跟地老鼠差不多。 雖然現在他隱于幕后,但是也間接明這個家伙并不想在陽光下生活的心態。 既然這樣,自己何必去找他的麻煩呢。 在王慕飛想清楚之后,就將所有的精力重新投入到折騰之中。 然而,他是將心放到肚子里,安安靜靜的玩自己的,但是他打的電話,卻引起一陣波動。 接收到他指示的三王,聚在一起商議了半之后,決定先將這個邪王找出來再。 隱于幕后的對手和在臺前的對手,還是前者比較讓人在意,而后者的威脅明顯于前者。 最起碼在以后萬一打起來的話,明面上的力量比較容易控制和反擊。 所以,三王決定先將這個組織弄到臺前再。 第一步,就是查。 根據自己手里的資源力量,將這個詭異雕像作為突破口,查找隱藏于地下的邪王的組織到底有什么人加入。 第二步,就是碰。 隨便找點不屬于自己力量的力量,讓這個力量跟邪王的力量碰撞,從而將他牽引出來。 雖然這樣做的話不怎么地道,但是卻有效的避免自己的人員傷亡。 第三步,則看心情了。 心情好了,就幫助人對抗邪王,心情不好就懶得管。 她們的目的也僅僅是將邪王引出來而已,在光化日之下的邪王,或許威脅是最低的。 至于最后能夠鬧成哪樣,就不是她們的算的了。 只要王慕飛回來之后,由他自己擺平就算了。 她們的行動目的很單純的,只是后來卻越查越覺得不對勁了。 王慕飛忙著在外面算計中河省,卻不知道自己的三個夫人查出了大問題。 仗著人多,關系廣,想要查個東西,對于現在的飛霄閣來,幾乎沒有什么難事。 邪王雕像這么明顯的東西,只要稍微上眼,就能查個**不離十。 除非那些像王慕飛他們去的那個山寨一樣,隱蔽的過于深,不是普通人能夠發現的之外,其他暴漏在外面的,幾乎沒有逃過飛霄閣的眼睛。 雖然現在飛霄閣的主力部隊都在中河省折騰呢,但是飛霄閣的附屬人員實在是太多了。 毫不客氣的,只要有人的地方就跟飛霄閣有關系。 別的關系沒有,一家子親戚關系還是有的吧? 如果按照飛霄閣現在的規模算起來,每個人再認識爸爸、媽媽、兄弟、姐妹、岳父。岳母。老婆孩子,就憑這些最親的關系算起來的話,飛霄閣實際的關系大約能夠占據整個泰山省總人口的一半要多。 如果再加上朋友關系,再加上哥們關系的話,整個泰山省其實已經算是在飛霄閣的籠罩之下了。 君子國自古都是人情關系氛圍比較濃重,所以是個人出來最起碼有三姑六婆的,所有的關系加起來,憑借龐大的基數的話,飛霄閣真的君臨泰山省一切勢力之上。 讓飛霄閣查點事情的話,雖然明面上幾乎沒有絲毫的動靜,但是在平靜的表面之下,卻絲毫不見平靜。 各種各樣的消息,在所有人的努力下聚集到飛霄閣總部,統合成數據形式,上報給三王。 接收到數據的三王,這個時候才明白,邪王雕像的滲透力度,已經到了讓人不得不防備的地步。 根據數據顯示,僅僅是供奉邪王雕像的家庭,已經超過了3萬,如果按照一個家庭三個人算的話,也有9萬人在供奉這個邪神。 規模之大,讓人無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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