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徐清出生
正是傍晚時分,一聲嬰兒啼哭從徐清家里傳來,一個新生命誕生了!
徐清在天井里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終于如釋重負。rg 不一會兒,月跑出來了,對徐清道:“母子平安!”徐清提腳就要邁進產房,月忙攔下:“里面還沒掃邪,男人不能進去。”
自徐清除鱷魚剛一回來,荀雪兒的肚子就一天天陣痛。徐清怕荀雪兒要生了,一口氣把周圍五十里能找到的穩(wěn)婆部喊過來了,日夜看顧。
孩子已經被乳母抱了過去睡著了,徐清守在荀雪兒旁邊,看著疲憊至極的她,輕輕喚:“雪兒……”荀雪兒枕著徐清的手,瞇著眼睛休息了半日,問道:
“徐郎,孩子怎么樣了?是男是女?”
荀雪兒得知黃詩梅也是稱徐清為“徐大哥”之后,就換了一個稱謂——“徐郎”,徐郎也是徐大哥的意思,更準確一點,是徐大帥哥。
徐清聽了一愣,心道不好,他還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呢!他扭捏地道:“這……”
“徐郎,哪有你這么當父親的……”荀雪兒笑罵了一句,半是嗔怪,半是歡喜。男人愛她比愛孩子多一分,對于他妻子的身份開,不該是歡喜么。
荀雪兒看著徐清的臉,請求道:“去,抱孩子來看看……”
徐清聽了,一溜煙兒跑了出去,但要抱孩子的時候,卻又糾結了半天。為什么?因為他不知道怎么個抱孩子啊!和乳母學了半天,捧心肝兒似的捧到了荀雪兒面前。
荀雪兒強撐起來,接過孩子,幸福的吻了一下。不過徐清看那孩子,卻長的皺巴巴的,還有些丑丑的。
“雪兒,怎么這么的孩子就有毛啊?”
“……”荀雪兒白眼。
“雪兒,你怎么這孩子長得像我,還是像你?”
“……”荀雪兒笑一笑。
“雪兒,你看他長的那般模樣,就叫狗蛋如何?”
“……”荀雪兒哼了一聲。
“雪兒,是男孩還是女孩?”徐清終于關心到了性別的問題上。
“是兒子呢……”荀雪兒也話了,對于古代的女子來,莫過于以生男為榮。
“嚇,怎么就是兒子了呢……”
薛定諤的貓,你不去打開盒子,永遠不知道貓的死活。徐清知道了是男孩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比起男孩,反而是喜歡女兒多一點。
“男孩不好嗎?”荀雪兒反問一句。
“不不不,我只是男孩要是長得像我,不如女孩長得像你……”徐清忙解釋到。
荀雪兒噗嗤一笑,不過轉眼覺得徐清沒有夸她生個好寶寶,便是不依,輕輕咬了一口徐清。徐清也回應了一口,然后道:“雪兒,你給他取個什么名字的好?”
“你是父親,自然你來取,可以先取乳名,正名可以以后再取。”
“就暫時叫你一秋吧!”與此同時,另一個平行世界,北京某胡同,一個編輯打了和大大的噴嚏。
孩子睡得沉,二人沒法逗弄,便陪著一齊休息了。
新晉父母歡樂多,一切關于孩子的事,徐清荀雪兒二人都感到好奇。好在乳母經驗豐富,不然依著徐清的毛手毛腳,還真有可能養(yǎng)不大這孩子。
不久,徐清有了孩子的消息傳遍了滄州。各級官吏,四方豪右,皆來道賀。
草長鶯飛二月天,真正的春天來了。
徐清當初和李淵的是,溫飽之后明法度,興教化。如今溫飽已經暫時無虞,除掉了滄州盜匪和世族之后,普通百姓不偷不搶,根用不著明法度。常有一些民事糾紛卻不是明法度能做消除的。于是興教化就提上了日程。
以前的官府,眉毛鼻子一把抓,民政,刑律,國土,教化,歸縣太爺一個人掌管。這自然不行。要知道,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認知是不同的,即便是圣人,一碗水也難以端平。縣太爺一個人管這么多事,不是輕視了民政,就是輕視了刑律,反正管不到面。
所以,要做事情,還得專人專事,責任到人,這也是徐清之前設立商稅司的目的之一。
少年智,則國智,教育事業(yè),關乎千秋萬代,徐清不敢怠慢。天氣一好起來,便要籌備建立學校的事情了。
教育大計,教師為。徐清決定先建立教育局,招聘教師。
“告示:刺史牧民,使其有溫飽,明法度,知禮法。上知有君父朝廷,下知有父母兄弟,忠孝悌義,智美體勞云云。今建教育局一所統(tǒng)管四縣教化,再建學校二十八所,每縣咦人口分多寡。再募教師六十,吃住朝廷供給,給官身。”
“告示:滄州四縣原有私塾,皆需登記在冊,每年考核,如有濫竽充數(shù),誤人子弟者,立即懲處。”
“告示:新建學校,學費書一律官府供給,凡八歲童,皆可入學。”
一次三份告示貼出去,響應者如云。上一次招募干事巡街就要不少人自嘆腳步太慢,沒有選上,這一次,哪怕是擠破腦袋也要去混一個官身回來。只可惜,這次招的是教師。一些掏糞,做田的來應聘,奈何他們自己一字不識。只能是悲戚而去。
還有一個教育局局長,徐清糾結了好久,最后還是選擇內定,給了長安來的四個人中的魏冼。他沒有考上進士,只不過是因為開國第一次科舉龍虎過多罷了,并不能他不優(yōu)秀。
徐清辦學校,不是為了培養(yǎng)一個個窮經皓首考進士的書生,僅僅只是為了傳播文化知識,其次為了培養(yǎng)一些長于俗務的人才。畢竟,將來的滄州,徐清是想打造成為東部經濟中心的。
每個學校配備兩個教師,一個授句讀書經,一個教算術體勞。從六歲入學,讀書四載,能背的下《論語》,算得出雞兔同籠便可,重要的是識個字。選其優(yōu)秀者加以培養(yǎng),再讀百家經書,世俗百技。至于體育和勞動,徐清想了想還是算了,那些孩,那個不是下水捉魚,上樹掏鳥的好手?
教師的選拔,教算術的,徐清打算從商稅司里直接調三十個干事過來,授經書的也不愁,反正在滄州徐清還是有一票粉絲的。那些書生,雖比不上魏冼這種長安來的,但教一個娃娃總是夠的。
教師招聘會上,徐清見過了一個個學子,初步查看了一下他們的秉性。至于考證他們的真才實學,徐清照樣甩手給魏冼。
魏冼領命,一番貼經墨義,一番寫詩賦詞,搞得熱熱鬧鬧的選出來四十書生,有老有的,不過大多數(shù)都是貧寒子弟。
人有了,那場地呢?校舍什么的,可以回收以前那些世族留下來的大房子 。桌子就簡單的弄個木板板,椅子 也不用,直接坐地上。條件差一點,好在可以不用雨淋日曬。
除此之外,徐清還想親自弄出一給孩童開蒙用的教材。如果單用《論語》的話,太過于單一,而且圣人的東西,傳了那么久,一句話有各種解釋。所以,相比較于論語,徐清更加中意于他時候背過的一篇三字韻文——《弟子規(guī)》。
《弟子規(guī)》三字一句,易學易記,文中穿插了相關文史知識、成語典故。可以是一頂三,治標又治。只可惜徐清現(xiàn)在有一半已經背誦不出了,而且背出來的那一些其中有些典故,唐朝人讀不明白,需要大改一下。
最需要頭疼的事情,是印刷術。
徐清在滄州打聽了一下才知道,現(xiàn)在滄州的書籍部都是手抄,沒有一個人會印刷術。徐清記得宋朝畢昇發(fā)明了活字印刷術,但是這個雕版印刷術的發(fā)明時間卻不知道。
沒有現(xiàn)成的,徐清就只得自己探索了。
對于中文來,特別在唐朝這個時候,活字印刷的成幾乎和雕版印刷差不多。徐清決定還是暫時采用雕版印刷的好。
唐初的印刷之術雖沒得到發(fā)展,大門刻印之術卻有千年傳承。由傳國玉璽便可知,早在秦漢之時,刻印之術就已成熟了。刻板的過程有點象刻印章的過程,只不過刻的字多了,印的過程與印章相反。印章是印在上,紙在下,印刷是紙在上,板在下。
找來了工匠,徐清準備了結實的松木,讓寫字的方家認真寫上了首短詩,準備刻板。紙比較薄,反過來可以透過紙張看見字,字是反的。刻板上刻印的,便是這反字。
徐清令刻工用不同形式的刻刀將木版上的反體字墨跡刻成凸起的陽文,同時將木版上其余空白部分剔除,使之凹陷。板面所刻出的字約凸出版面兩顆米的寬度。刻完了,用熱水沖洗雕好的板,洗去木屑等,這便成了。
刻工技藝精湛,一首短詩下來,竟然一筆不錯。徐清迫不及待在刻板上刷上一層墨汁,再拿厚厚的宣紙往上面一蓋,拍了拍,等稍微干了,心翼翼的揭下來。
拿出來一看,一個個字清晰可見,的確可用。印一張可不行,再刷墨,再貼紙,直到四十多張,出了問題。開始印出來的字還清晰可見,可到后來,這些字卻變得臃腫起來……徐清準備再研究一下的時候,黃驊縣快馬送來一個壞消息:
海上來賊,寇略民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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